第34章 ☆、34·034-035.卓延背後的事orNPC客棧糾紛
“我不是這個意思……”看着如此的卓延,許文成也有些不明白自己把這一切挑破的意思了。責備卓延的意氣用事,然後呢？不喜歡卓延的做法那麽他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顯然，答案是否定的。
“卓奕現在就是我兒子！”卓延也發覺自己太過激動了,他收斂情緒後深吸一口氣,道；“這件事以後都不用再提。”
“好。”許文成十分幹脆的點頭,“但是在此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頓了頓，許文成才一口氣把問題說了出來,“那個男人你認識，對吧！”
許文成雖然說的是一個‘問題’，但是話從他嘴裏說出來之後卻是再用陳述的語氣訴說這件事情。卓延知道對方是誰,肯定知道。
果然，卓延聞言腳步一頓倉惶的看了眼許文成然後才苦笑着摸了摸小東西的後腦勺，“知道，但是他已經答應我不會在來找卓奕，卓奕現在只是我的孩子，和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我會對村裏人保密的。”
“謝謝。”聽到許文成這樣的回答，卓延高興的勾起了一抹幹淨的笑容，只是他自己卻不知道笑容中帶了些別的。卓延和小東西長得很是相像，甚至是讓外人有幾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錯覺。卓延的臉龐比小東西的笑多了幾分成熟，但是都是一樣的幹淨。
幹淨……這是許文成看到卓延的笑容之後心裏面第一時間冒出的字眼。曾幾何時他還用這個詞形容過另外一個冷漠的人，但是……
許文成擺起了一副笑臉笑道；“那你到底多少歲？”
“什麽？”卓延面有尴尬和惱羞成怒的反問。
“告訴我多少歲，不然就考慮幫我看着這裏。”最後許文成不忘補充了一句，“反正我也是要找個人來幫忙照看着的，你也知道這草藥長大之後山裏就會有許多東西來搞破壞，所以沒個人在旁邊看着我實在不放心。當然，這件事情我們公事公辦，該付多少雇傭的錢我還是要付的。”最後這點，許文成說得格外認真。
草藥長到一定程度就需要人照看着，且不說村裏那些小孩子會不會來這邊‘看看’，單是那些山裏的野獸要是來這裏鬧一番他的辛苦就全部白費了。但是當許文成再轉過頭的時候許文成卻看見卓延滿臉通紅與小東西一樣可愛的模樣時，什麽話都已說不出來。
“我會幫忙照看這裏的……”看許文成凝視著自己卓延的身體已直不起來，他向後微微縮起身子，一雙和小東西像極了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許文成，似乎有點害羞，有似乎有些惱羞成怒。此刻的他不光臉頰就連脖子都浮現出了一抹微紅。
“那就好。”垂下眼簾許文成轉過頭，不在看此時實在是太過誘人的卓延。
“我回去了。”卓延又看了看許文成抱着小東西突然轉身跑開了。看着卓延跑走時已經紅成一片耳廓，許文成沒作聲只是在心裏嘆了口氣。
卓延離去後許文成也冷靜了些，卓延這麽做雖然是無奈之舉，可是就這麽下去也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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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西現在還不怎麽懂事，但若是讓他就在這種環境下長大遲早是要出問題的。因為無心的傷害才是最刻骨銘心的，待到小東西看懂村裏人的眼中看到那些他現在還不懂的東西時，肯定會産生很多疑問，若是他自己知道這一切……
就算是卓延變得有錢變得能耐了，這也不是個辦法。
一路想着卓延的事情做事情，直到晚上回到家許文成地沒想出個好辦法來。太多事情卓延不說他也毫無辦法。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許文成被人用力在肩膀上拍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回頭看去時鄭叔一臉不贊同的站在他身後，“想什麽呢，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我在後面叫了你好多聲你都不應。”
“鄭叔，你說卓延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原本以為卓延性格懦弱，但是現在看來卻又似乎并不是如此。他雖然看上去懦弱可是性格上也有堅強的一面，與其說是不懂得看情勢還不如說是那種被保護的太好的小少爺。
“卓延？怎麽想起問他。”鄭叔肩上還扛着鋤頭，顯然是才從地裏剛回來。聽到許文成提起卓延他眉頭反射性的一皺，許文成見狀連忙解釋道；“這不我後山窪地那塊離家裏太遠了，我想找個人幫我看看，特別是我不在的時候總要有個人照應着不是。他家不是離得比較近嗎？所以我想問問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找人看着？”鄭叔推開自己家房門，許文成也跟了進去，“你還準備往那上面花錢？”
“哈哈……”許文成傻乎乎一笑不想鄭叔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因為鄭叔鄭嬸都是不贊同他在這上面繼續下去的。好在這時候鄭嬸聽到聲音從屋內走了出來，他見到許文成和鄭叔在說話便迎了上來，“兩個人站在院子裏說什麽呢？”
許文成搶先在鄭叔開口之前說到：“我想問一問卓延是個什麽樣的人，信得過嗎？”當然許文成自然是相信卓延的為人的，只是他現在想要了解更多關于卓延的事情，卓延自己不願意說那麽他就只能從別人口中去了解。
聽到許文成提起卓延鄭嬸眉頭反射性的一皺，“這孩子，唉……”
“怎麽樣？”許文成跟随着鄭嬸進了堂屋。
“這孩子我也說不準，說他是好好孩子吧，他卻又……說他不好吧，我記得他剛剛來我們村兒那些時日村裏的人可都是很喜歡他的。你看他長得又幹淨又會叫人，整個村可以說是沒有人不喜歡的。”
那件事情自然是小東西出生的事情，那件事情許文成已經聽過太多遍，不過，“鄭嬸你說他是後面才來村裏的，那天不是一開始就住在村裏了？”
“當然不是了。”鄭嬸道；“哪有人住在村裏還不會使鋤頭把式的，那樣不是早就餓死了。”
“那他是什麽時候來村裏的？”見鄭嬸在桌子前坐下準備長談的樣子，許文成自己也拉了個凳子坐下。
“算一算的話，大概是十年前吧。那時候卓延和他娘住到了咱們村，說是家裏遇了災難出來避難的，聽他娘倆說得可憐所以村裏就把後面那廢棄的屋子收拾了出來給他們住……”
“卓延那時候才七八歲的樣子，長得乖巧乖巧的跟在他娘後邊見人就叫，很是讨喜。後來他十多歲的時候他娘就生病去了，剩下他孤苦伶仃的一個。他也懂事，和着村裏人辦完了喪事就一個人開始學村裏的夥計。那時候他還沒你鄭叔鋤頭高，所以村裏人多少都會接濟他一點。但是後來就……”
聽鄭嬸說完，許文成也明白了些事情。卓延不是村裏的人，而且聽鄭嬸的口氣他來村裏是應該還是個大戶人家，初來時兩人身上的氣質在這村裏很是紮眼。時間久了倒是融合了些，但是因為卓延的事情村裏人對他也就疏遠了。
這麽一來，小東西的親生父親應該卓延認識卻并非是村裏的人，且極有可能是卓延家族那邊的什麽人，所以卓延才會和卓奕長得那麽像，也難怪那女人要把事情賴在卓延身上了。
那邊鄭嬸聽許文成說要把後山的地讓卓延代守着，臉上有些不贊同卻又沒有說什麽，和小東西相處久了鄭嬸雖然不喜歡卓延但也有些心軟。不過鄭叔依舊不贊同就是了。
想了想，許文成對鄭叔說道；“其實我覺得小東西和卓延未必是親父子。”
“文成小子你這是什麽意思？”許文成的這話立刻引來了鄭嬸極大的興趣。
“鄭叔鄭嬸你們想，卓延來村裏時才八歲現在也才十八歲左右吧？”這麽算來，許文成也吃了一驚，卓延竟然真的才十幾歲。
“不是十八，應該是十七歲。”鄭嬸卻說道，“我記得他來村裏的時候還不到八歲，聽說還差幾個月。說起來也是最近了，他快到十七歲了。”
“現在十七歲，那卓奕從他娘肚子裏伸出來的時候他才十四歲不到，一個十三歲十四歲不到卓延怎麽可能有那個膽去做那些事情？”許文成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聞言鄭嬸面上有些松動，“話是沒錯，那時候的卓延确實是又瘦又小個的，但是……”
“而且鄭叔鄭嬸你們都不覺得很奇怪嗎？關于這件事情。”許文成見有希望便又緊接着說道；“卓延那時候那麽小個個子就能把那女人奈何得了，又是大白天的還是人家的村裏，難道就沒有人聽到聲響或者是遇到卓延？光憑那女人一句話就都認定是卓延這個好欺負的主。”特意加重了‘好欺負’三個字，許文成就是想要鄭叔鄭嬸想想卓延那‘不中用’的樣子。
“話是這麽說沒錯，我們那會兒也覺得奇怪。可是這小孩子不會說謊，卓奕越是長大就越是和卓延一股模樣，這還能抵得了賴不成？”一開始都是鄭嬸在和許文成說話，此時鄭叔也有些耐不住了。
人都有好奇心，鄭叔也不例外。
“這孩子和卓奕長得一樣有什麽奇怪的？”許文成卻不以為然，“村裏那些堂親表親的也不都有很多相像的嗎？不是還有說隔代才像的說法嗎？”
鄭叔和鄭嬸對望一眼，明白了許文成的意思，“你是說卓延……可是卓延他家裏不是只有一個人嗎？”
“鄭叔，鄭嬸剛剛也說了，他們來村裏的時候就像是大家大戶的人，嘴上雖然說是避難來的，可是你們誰聽他們說起過家裏的事情？”看鄭叔鄭嬸的臉色許文成就知道一定沒有聽說過，“那些大家大戶的事情最多，誰也說不準。”
這次，鄭叔鄭嬸兩人都沒有在說話。
“其實我這次還想拜托你們一件事，那就是想要麻煩你們倆幫我注意一下，看看能不能打探下卓延家裏的事情。”頓了頓，許文成又道，“還有那搬走的卓奕外婆家的人搬到什麽地方去了。這村裏人都是一住一輩子的，有幾個人搬得出這村子的？他們沒權沒勢卻突然就有錢搬家，這不是也很奇怪嗎？特別還是在鬧了那麽大的事情之後。”
“那家的人我倒是知道在什麽地方，我們村的人都知道在什麽地方。”鄭叔稍作思考之後說到，“他們就在臨鎮上，據說現在過得不錯，還開起了酒館。”
“臨鎮？”居然還開起了客棧看來他們在這件事情上真的是受益匪淺，居然在這件事情上受益！許文成頓時怒從心來。卓延過得苦不堪言他們卻逍遙自在！
“你要是想知道我去打聽一下，但是卓延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管太多比較好。”鄭叔道。
明白鄭叔也是因為擔心才會這麽說，所以許文成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才慎重的再次開了口，“鄭叔，其實我并不是這一次想要把後山給他看守，據我所知他好像對草藥一類有些心得，若是可以我想以後也讓他幫幫忙。一來他自己應該也會輕松很多，再有就是我也會輕松些。”
“你還真的準備繼續做下去？說實話，文成小子，當初我們是因為看沒什麽危險你娘又剛剛才——所以我們才讓你胡來，但是現在你卻一直這樣……若是可以我們喜歡你定一門親吧，你也好安穩下來。”鄭叔語重心長的說到。
“鄭叔不用擔心，我心裏有底。我身上現在加上上一次的錢差不多也快十兩多了，足夠我撐一段時間，而且若是不夠，我還可以再去換些錢。”既然已經決定這個冬天靠着那些木耳過活，那就好辦了。
天氣轉寒，清晨早起時露面已經開始結了一層薄薄的白霜，并且有着日漸加厚的趨勢。
早上起床之後只穿一件亵衣在院子中走動已經開始變得凍手凍腳，無奈之下許文成也為自己加厚了衣服，只是翻箱倒櫃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根本就沒有什麽厚的保暖的衣服。
桃源村這邊雙數才是趕集日，明天就是雙日。無奈的多穿了幾件衣服後許文成依舊去了後山的窪地。
藥地下的草要趁現在拔掉，還有一些藥草逐漸長大變成枝葉茂盛的植株，許文成稍作遲疑之後也決定動手移掉一些。
草藥也需要營養和太陽的照射，擠擠攘攘在一起只會全部死掉或者是影響到它們的長勢，考慮到這些許文成想要嘗試一下把間隔一棵的藥草移開移到別的地方去種。那種做法在許文成這個種茄子成活率都十分低的人手裏能活下去多少，就完全不在許文成的頭痛範圍之內了。
反正都要死，死掉一半他應該是賺了才對。若是移植之後能夠有繼續活下去的草藥，那就更是賺到了。這麽想着，許文成倒是輕松了不少。
日子恰逢雙數這天，許文成從鎮上的成衣店鋪中買了許多東西，一件稍微厚實些的成衣還有一些鞋子。
抱着好幾個袋子許文成手裏的錢也用得差不多了，再買了些零零碎碎之後幾乎沒剩下幾文錢。仔細想了想之後許文成又買了些零嘴，小東西這個年紀的小孩子似乎應該喜歡吃這些零食。
回去之前許文成抽空去了一趟李長生的客棧，他想提前知會李長生一聲提前定下的交易日期，他也好提前做些準備。
今天客棧似乎格外的忙碌，許文成從前門進去之後就一直被安排在書房呆着，等了許久都沒見到李長生的人。等到許文成有些不耐煩了下樓時才發現李長生坐在櫃臺前收錢笑得嘴都歪了。對着眼中泛着精光的李長生點了點頭，許文成往門口而去。
“今天怎麽有空過來？”李長生把算盤放了下來然後跟着許文成出了門，許文成帶着李長生走到客棧外一旁比較安靜的地方，然後才再次開口，道；“我是來問問你什麽時候要東西的。”
“怎麽，你急着要錢？你要是急着要錢完全可以先找我拿些去用，對你我還是相信的。”李長生更是聰明，以往許文成都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現在卻變得很積極精成習慣的李長生難免奇怪。
“也不是急着用錢，只是接下去要忙一段時間，可能沒太多時間過來。”許文成道。
接下去一段時間他要忙着第一波草藥的事情，所以根本不大可能有太多時間來理會這邊的事情，索性一次性說清楚了反而簡單。
“我是無所謂，你什麽時候來都可以。”李長生拍了拍許文成的肩膀，道。
“對了，李掌櫃，我想跟你打聽一些事情。”李長生在這鎮上紮根至少也有好一段時間了，而且他在這種地方多少應該知道些什麽，“你在這邊見多識廣，應該知道我們村卓延的事情。”
他看了許文成一眼，“卓延？你說你們村鬧得很大的那個事情？”
“對。”苦笑着點頭，李長生果然是知道的。
李長生有些不解不過還是開了口，“你想問什麽事情？”
“關于那個女人家裏的事情，你知道他們現在在什麽地方嗎？”
“你說王家的人？”李長生不知道為何臉色有些奇怪。
許文成點頭，李長生卻道；“若是他們家的人的話你倒是問對人了，喏，那邊……”李長生對着一側指了指，臉上的神色有些奇怪。
許文成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那裏是一個臨近窗口的位置，幾個發了福的中年男人正圍在一張桌子上讨論着什麽，桌上的東西倒是沒動多少。但每個人都是一臉嚴肅。
“他們是？”
李長生眉間一擰，又道，“那就是你要找的人，靠窗子那個男人。”
“是他？”許文成再次回頭看去，仔細打量那個人，肥頭大耳看上去就是那種很是有福相的人，一張方方大大的臉上一雙狹長眼睛微微泛着精光，若是平時怕也是個有福相的人。這會兒的他臉色十分難看，比在場其他人的臉色更為難看許多。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許文成的視線而是紛紛注意着面前的桌子。
“他就是那個王家的人，不是都搬家了嗎？就正好搬到了臨鎮上開了家客棧，這不，來這裏找我麻煩來了。”李長生說的無謂，但是臉色卻十分難看。
“怎麽？”
見許文成眼中隐隐有些擔心，李長生松開擰起的眉頭，笑道，“沒事，反正有錢送上門來不賺豈不是很傻？他們多得是錢不缺這幾個子兒。倒是你無緣無故找他做什麽？”
雖然李長生不說但是許文成也能夠猜得出來，這些人怕是沖着李長生那些新菜式來的，而且還是居心不良。
見許文成沉默李長生揮揮手渾不在意的說道；“不用擔心，我好歹也是在鎮上呆了那麽些年的人，怎麽可能怕他們幾個？再說就算是有事情，這不也有人擔當着嗎。”
“有人擔當着？”李長生這話讓許文成更為好奇了。
“怎麽，難道你不知道？”李長生有些好笑的看着許文成，“我這店可不是我的，而是上頭的，我這小老兒也不過是來這邊幫忙打雜算錢的。出了什麽事情，上頭自然會有人過來解決。對了，要不要我引你過去見見他們？”
“可以嗎？”許文成倒是有些期待，沒想到這麽快就能夠見到他的人，而且還是這種場合。見到那人之後許文成倒是更加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卓延那邊肯定有蹊跷而且和這人脫不了關系，就算是和他沒有直接的關系也定然是和他有些牽連。
“走，過去看看。”李長生帶頭兩人向着那張桌子走了過去，還未走近桌子李長生就擺出笑容，“各位老板，可還吃得好？”
見到李長生其餘幾人紛紛起身，原本表情慎重的臉上也多多少少挂起了些僵硬的笑容，“李老板這是什麽話，東西自然是極好的。”
“哈哈……那就好。”李長生滿意點了點頭，他手伸向桌上的酒壺，招了招手後讓店小二拿來了兩個酒杯，斟滿酒後他低了一杯給許文成，“來，介紹你們認識一下，這是許文成，我們鎮上的年輕人。你們可別看他年紀輕輕，他肚子裏的東西可是比有些老狐貍還要聰明得多。”
李長生這話一語雙關，他話音落下後在場還能笑着的人并不多，其中一個就是許文成，他上前一步學着後生晚輩的模樣對着一衆老狐貍一拜敬了杯酒，“晚輩許文成，還請各位老板多多關照。”
“哪裏哪裏，不用如此客氣……”見許文成開口，那王家的人眼珠子一轉當即笑了起來，他伸手在許文成面前虛空一撫，做足了‘長輩’的風頭。
低着頭許文成暗暗挑眉，心中有些好笑，他到是真的當真了。擡起臉來時許文成臉上又是一副後生晚輩的笑容，“客氣自然是要的。”
“聽李掌櫃的那話說得你似乎有些能耐，就是不知道小兄弟是做些什麽的？”他一揮手，似乎有些不想提那些虛禮，只是他這話一出口在場幾個人的臉色就立刻又是一變。李長生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不說，在場其他那些或是客棧或是酒館的老板臉上都多了一份在意和貪婪。
李長生這段時間憑着那木耳的菜式在這鎮上風生水起，他們無一不是心癢的觀看着，這不這次便是幾個人互相慫恿然後才到這邊來打探這件事情。
若是真的能夠找到給李長生進貨的渠道，那麽他們多少也能夠分上一杯羹。衆人心思暫且不說，單就許文成心中也是心思百轉，他臉色不變，但是眼中卻已經多了一份熱忱，他道；“不滿幾位大老板說，在下是做買賣的。”頓了頓，滿意的看到衆人包括李長生在內都變了臉色之後這才繼續道；“而且我這買賣可是很值錢的買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