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坑爹求婚神馬的(抓蟲)
看清楚烈火的樣子,項燕随即咧嘴笑道:“喲~我還當是誰這大晚上的大駕光臨,原來是你啊”
項燕才剛說話,四周的士兵随即舉了弓箭,将弓弦拉得作響,箭尖齊刷刷的對着項燕,看樣子是不把項燕射程刺猬就有不罷休的架勢,項燕站在原地不為所動,一雙眼珠子就這麽盯着馬背上的烈火。
烈火眯眼看他,一雙眸裏洋溢着的全是怒意:“項燕,你若乖乖跪下向我認錯,我興許還能饒你性命!”要不然就給他射成刺猬!!!
項燕站在原地,兩手負在身後昂首挺胸的摸樣,看起來特別的氣勢不凡:“我項燕這輩子上跪君,下跪父,還沒跟其他人跪下過,我怕你受不起啊”
聽項燕這不要命的話音特別傲骨,烈火心裏蹭的一下就怒了,兩手拿過馬鞍上的長弓羽箭,才剛開弓搭箭,誰知這是眼前人影一花,頓時不見了蹤跡,烈火心裏一驚才剛擰了雙眉,身後随即傳來項燕那低柔輕笑:“想見我直接明說就是了,何必要動刀動箭的呢?”
烈火一驚,完全沒有想到項燕身手之快,可這會子卻已經不給他多想的空間,項燕的兩手便已經從後将他擁住,手裏的匕首輕輕的刮過烈火胸前的衣裳,挑了他的扣子,不等烈火說話,項燕就笑意吟吟的開口了:“我跟你們殿下誤會一場,現在想敘敘舊了,沒你們的什麽事,都退下!”
四周的官兵瞅這情況,一個個的站在原地,相互對望了一眼,而後才小心翼翼的朝後退去,烈火被項燕緊緊擁住,剛想開口大罵,項燕卻已經兩指捏住烈火的下颚,将他的臉朝着自己擰了過來,而後開口直接吻上烈火的唇,堵了他的話。
吉吉拉躲在敖包裏面,瞧着項燕這一點也不忌諱的舉止,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雲刃站在一旁,雙眉緊擰,心裏卻有些無奈。
烈火被項燕堵了嘴,才剛反應過來,心裏的怒火幾乎都要燒死自己了,可騎在馬背上這別扭的姿勢,讓他有些伸展不開手腳,更何況,項燕騎在他的背後,兩手就将他的身子緊緊捆着,霸道的唇舌一點也不溫柔的強行入了他的口中。
烈火被他兇殘的親着,連自己的舌都被項燕口中的舌卷了幾番,心裏怒火滔天的他,硬是使勁了力,這才掙脫項燕的鉗制,兩腿一架馬腹,烈火飛身而起,站在馬背上就朝項燕攻打起來,項燕兩手防禦,當下烈火朝自己踢來的腿,随即輕喝一聲,也飛身立于馬背,跟烈火動起了手:“怎麽你的腳比一般男人的還要小些,可力道卻這麽狠呢?”那一腳腳的力道可都不是玩的。
烈火之前被他兇猛的親吻一通,此時又聽他還有心思調笑,一張臉當即就給氣成了黑色,拔下了腰上的彎刀,就這麽咻咻咻的朝着項燕揮去:“老子我不把你給剁成肉泥難消我心頭之恨!!!”原本烈火的打算是,只要項燕肯道個歉就算了,那知道自己又被項燕給占了便宜,想來當真是窩囊。
項燕看他這炸毛的樣子連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居然還覺得有趣得緊:“你要是剁不碎我要不要跟我姓?”
“老子剁碎了你再跟你姓”烈火咬牙。
項燕笑吟吟的一把抓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險些砍中自己手臂的彎道:“那你要是剁不碎我,要不要幹脆直接嫁給我?”其實他還是比較喜歡這個。
“去死!”烈火怒吼,直接一腳踹在項燕的胸口。
項燕身子朝後砸去,淩空一個翻騰便安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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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拉躲在敖包裏面,看着兩人這拼命的打法,咽咽口水扭頭朝一旁的雲刃看去:“雲刃,你不上前幫忙嗎?”他怎麽看怎麽都覺得項燕的處境真他媽的危險。
雲刃無語,有種想要扶額的沖動:“他傷不了我家少爺”而且聽剛才的話,有可能這烈火就是他未來的主子,這個時候要是去橫插一腳不是給自己以後的日子找不痛快麽?
吉吉拉哦了一聲,沒在說話。
那邊的烈火看起來就跟一只發了狂的小豹子似的,拼命的逮着項燕就想要一口咬上去,可這項燕就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看着烈火的臉,笑意吟吟特別的氣度風雅,一眼看去,還真有種所謂君子當如是的……錯覺!
而就在項燕把烈火當小野獸來逗的時候,夜空中突然傳來破空的聲響,直朝着項燕身上咻的飛去,項燕耳根一動,腳下步子一錯,烈火始料不及,自己朝前撞了上去,咻的一聲,那直飛射而來的羽箭,就這樣穩穩當當的插在了烈火的肩頭。
退開的士兵還沒反應過來,與吉吉拉站在一起的雲刃已經施了輕功追擊上去,項燕回身一看,見這烈火中了頭獎,眸色一驚,挑了眉,就錯步上前,一把将烈火攬在懷裏。
手裏的彎刀落了地面,被烈火捂着的肩頭,流淌出的血液黑如墨跡,項燕低頭一瞧,當下眸裏就顯了怒意,這暗箭上有毒。
烈火被他攬着,才剛看他一眼,項燕卻兩手立馬封了他身上的力道,将人打橫抱起就直徑朝敖包裏面踏去,情勢轉變得太快,吉吉拉還反應不過來,項燕抱着人已經進了敖包坐下:“吉吉拉,快将我的傷藥拿來!”
吉吉拉一聽這話音立馬将櫃子裏的傷藥全拿了出來,放到項燕身邊,項燕看着那紮在烈火肩頭的短箭,想都沒想就握着那短箭的箭尾用力一拔。
“嗯!”
當即就聽見烈火悶哼出聲,項燕看了一眼被自己拔出的短箭,箭頭帶有倒刺,臉色沉了許多,想着烈火擴大的傷口,項燕也顧不上他現在會有多疼,拿了帕子将傷口溢出的血跡清理之後,低下頭去,便含住他的傷口處,用力一吸,就吸了一口黑色吐出來。
烈火被這疼痛弄得渾身繃緊,兩手直死死的掐在項燕的身上,忍着疼,直到項燕吸出的血跡,恢複了正常的紅色,這鑽股的疼痛才消減了好多。
喝了幾口茶水将口中的毒血全都吐了出來,看着烈火這滿頭冷汗,臉色蒼白的樣子,才開口說道:“這毒我以前也中過,要是不趕緊吸出來,入了血液之後想要清除會麻煩很多,我将近花了快半年的時間,才把身上的毒清除幹淨”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有人會想殺你?”這一箭烈火清楚的知道,當時要不是他被項燕氣昏了頭,自己撞上前,這一箭他也不會中了,想來還真是冤枉得緊。
項燕張口,還沒來得及說話,雲刃就已經掀開門簾踏步進來:“少爺,我們得趕快走,李淳的人已經追過來了”
聽着這話項燕擰了擰眉,扭頭朝吉吉拉看去:“你把銀子銀票全都帶上,跟我們一塊走”
“啊?哦哦~”吉吉拉一愣,原本還想說不想走的,可一想着來人追來之後,找不到項燕又哪裏會輕易放過自己,一咬牙,就把值錢的東西都拿了甩上馬車,跟着項燕一起跑了,可憐的吉吉拉從此就成了這項燕的貼身跟班。
項燕要走,不可能将烈火留在這裏,烈火被傷口的疼痛弄的有些焉不拉幾的,連說個不的權利都沒有,就被項燕□的丢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