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養小兒子神馬的

有個玩意,那叫以柔克剛,而目前烈火對項燕就是這麽一回事,他項燕想要做些什麽,烈火都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項燕想要親熱,烈火随他,跟個屍體似的躺在床上随他項燕擺弄,項燕要是還有興致,那只能說項燕這人他媽的就腦袋不正常了,他項燕想要耍狠,烈火也随他去耍,淡淡應了一聲就沒有動靜,一副全聽他大爺的安排,項燕想要來電詩情畫親的拖着烈火去游湖,烈火直接躺在船艙裏面呼呼大睡,一天兩天項燕都還精神抖擻的拉着烈火賠不是,可這十天半個月的下來,烈火都這态度,項燕就不淡定了,眼看着婚期将近,烈火都一反常态的漠漠然,項燕最後連夜摸去了太皇太後的行宮,将自己目前的情況跟太皇太後一說,結果卻引來的太皇太後大咧咧的嘲笑。

“喂!喂!”看着太皇太後那笑的前仰後翻的樣子,項燕難得的臉色鐵青。

狠狠的笑了個夠本,太皇太後端過茶杯喝了兩口,這才道:“我就說你這小子太陰了,烈火肯定玩不過你,既然玩不過你,索性他就不跟你玩,沒想到這麽直接的方法還真能治你一治”說到這裏,太皇太後斜睨的朝他看去:“肯定是你平時嚣張過頭了,所以現在報應來了”

項燕無語:“我來這不是讓你奚落我的”

“那你是沒招了,讓我給你出個主意?”

“不是”項燕搖頭:“想跟你多打聽提點火兒的事,方便以後發生類似情況時再對症下藥”

“……”感情是來這裏找自己積累經驗來的。

放下手裏的茶杯,太皇太後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輕嘆一聲,突然冒了一句:“火兒的娘,當年是被狼群咬死的”這話,讓項燕一愣,太皇太後扭頭定定看他:“就在火兒的眼前,屍骨被咬的七零八落,只剩下一些碎骨還殘留在地上”

“怎會……?”這話讓項燕驚了。

太皇太後蹩眉,眸光看向桌上的茶杯:“就在火兒六歲的那年……”

所有人都知道,烈火的母親不得大汗喜歡,在這裏也沒有什麽地位可以依靠,太皇太後雖然有心護她,但終究護不了一世,而發生這事的時候,老汗皇也病入膏肓,離死不遠,太皇太後根本就無暇顧及,只知道,那一天烈火被人騙了出去,而他母親就是為了烈火追趕出去,結果被人丢進狼群裏面,烈火站在栅欄外面,眼看着他母親給那些狼群撕咬吞噬,睜大雙眼的樣子好像是被吓傻了般,完全沒有一點反應,太皇太後趕來的時候,只瞧見栅欄裏面的狼群,還在撕咬着那些斷肢手腳,整個空氣裏面到處都彌漫着濃烈的血腥氣味,栅欄裏面的景象更是不堪入目,那個場景硬是将太皇太後吓的渾身拔涼,等她沖過去,将烈火抱住不讓他再看的時候,烈火這才像是回神一般,只說了句我娘沒了,然後就不再吱聲。

将烈火抱回去之後,他似乎也沒什麽反應,對什麽東西都是漠漠然的态度,太皇太後心怕他受不住這刺激,便将克善帶了過來,克善年紀小不懂事,又整天都是笑嘻嘻的,纏了烈火幾天,這才跟烈火鬧成了一片,老汗皇病故之後,太皇太後便開始着手查那當日行兇之人,哪知得到的結果居然是二皇子琊孜所為,太皇太後當時連想掐死這琊孜的心都有了,可偏偏大汗護着,硬是不讓碰,說話沖撞了太皇太後,差點将太皇太後氣的升天,這才裝模作樣的罰了琊孜一頓,這一鬧,讓太皇太後對大汗有些心灰,從那之後,便帶着克善與烈火般出了皇宮,在行宮裏面一住就是這麽多年,大汗有愧太皇太後,每年子都會親自前往行宮給太皇太後請安,逢年過節也都必上門一問,可這些年來太皇太後對他都避而不見。而烈火在克善的陪同下,倒也沒有什麽異狀,一直到他剛滿十六歲的那年,烈火拿着手裏的彎刀,去了琊孜那裏,将琊孜飼養的狼群全都宰殺殆盡,一只不留,渾身滿是血漬的他,好似殺得眼紅了般,在那時候差點連琊孜也一起宰了,然而烈火雖然沖動,但理智尚存,将琊孜捅了個重傷,烈火便繞他性命,也是因為這事,當時烈火才會大汗發配草原封地,太皇太後原本是不想答應得,可烈火聽了大汗對自己的處置之後,居然主動要求前往,太皇太後原本還滿是狐疑,而烈火卻向太皇太後要了一個特權,他的草原,沒有他的同意,這裏人如有誰敢随意踏入一步,他必定先将其宰殺之後,再上報盛京!

聽着太皇太後說出的話,項燕眉宇擰成一團,太皇太後說的,可比當日老嬷嬷說的詳細,這一次項燕沒了上回子那說笑的心态。

太皇太後看項燕默然不語,起身朝項燕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就是為什麽,火兒的母親是個禁忌,沒人敢提的原因,平時裏,你怎麽與火兒鬧騰那都無關緊要,只有生死這事,萬不可以拿出來玩,火兒受不住這個”

項燕沒有反應,只是點了點頭,這一晚返回驿館的時候,心裏卻有些悶堵,看來是自己上次的所為,讓烈火想起了當年的事,所以這會子有點反常,在當時……他其實是怕自己會像他娘一樣,被那豹子撕成粉碎給吃掉吧……

回到房間的時候,項燕脫了衣服上床,才剛剛将烈火摟入懷裏,項燕便發現他其實沒有睡着,大手一下一下的輕輕撫摸着烈火後背上的肌理,片刻,項燕這才開口:“我雖然沒有楚霸王那樣神勇之勢,但怎麽說也是這天下舉世無雙的,區區幾只狼崽子,哪能碰我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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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聽他這話,皺了皺眉,沒有反應。

項燕将人緊擁一分,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突然又道:“過幾日我們倆就成親了,一個家裏少了東西總不太實際,不如我去抱兩只兒子回來,養着給你玩?”

什麽兩只兒子?

列會剛想開口,項燕就冷不丁的道:“你覺得金錢豹怎麽樣?”

“……”那玩意能養麽?

項燕不以為意,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說出的話語特別溫柔:“就這麽說定了,明天我去給你抱兩只金錢豹回來,一只叫小烈,一只叫火兒”

“……”這是什麽狗屁名字!烈火額上筋脈跳了一跳,到底還是沒有忍住:“滾!”要真這麽回事,那以後誰知道項燕口裏的火兒是誰喊誰?指不定還有人以為自己跟個畜生争寵。

項燕這貨肯定是故意的把!

當然!項燕心裏得瑟的笑,那必須得是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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