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章節
白就好!”
《》第1卷 慚顏冷笑親人恨 108.紅發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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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錫伯族,那些人身穿白色長袍,白色的頭巾蓋在頭上,在現在的樣子倒是有點奔喪的感覺,不知道朱凡跟他們說了些什麽,之間那白衣之人朝他的方向看了看,繼而微微點頭。
“玉檀長老在雲殿,我們先去他的部落等一下。”朱凡回來淡淡道,坐下來将她抱在懷中。
“他們倒是待你客氣,不是說玉檀長老有三救嗎?如今怎麽就這麽容易救我了?”她似笑非笑道。
“救不救還不知道,再說了,我也算啓雲國的皇上,他總是應該賣我點面子。”
對于朱凡說的話,她是完全的不信,金山銀山都請不動的人又怎麽在乎他是皇上呢?
“我不是曾經跟你說過嗎,這裏我來過,不然也不會陪你來。”他說的理所當然,她只是一笑而過。
玉檀長老并不像傳聞那般年老,也就是40幾歲而已,他與朱凡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只見朱凡眉頭緊皺,伸手從袖中拿出了一把折扇,那折扇看着眼熟,好像……好像是玉風的,可是他的折扇為什麽被朱凡拿來?玉檀長老看着折扇只是轉過了身,伸手揮了揮手,好像在示意什麽一般,因為距離遠,倒是一點都聽不清他們的談話。
不禁搖頭一笑,聽清了又如何?那本就不屬于她該管的事,何必多此一舉?只要能夠活着,那便是比什麽都重要。
草原上,一個身穿绛色袍子男子站在遛風港,紅色的發絲在風的吹舞下顯得有些淩亂,他伸出十指筆直的指着天空。
身後傳來了一陣輕咳,“我還在找你呢,怎麽一個人站在這裏?”
已經是醒來的第二天,可是依舊還不适應朱凡這滿頭的紅發。
“你大病初愈,應該多休息,這般跑出來就不怕舊病複發?”
林夕沒有說話,只是走上前,“為什麽總是伸手指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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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凡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沒什麽,只是習慣而已。”
轉身要走,可是衣袖卻被她拉住了,不解的看着她。
“謝謝你這般做,以後我會盡全力的幫助你。”
“你也不用謝我,一頭紅發換來一枚永久的棋子,也算是劃算了。”淡淡笑着,轉過身離開,“只是你臉上的鯨紋……”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林夕知道他的意思,“放心吧,只要弄發絲遮擋一下便是,只是……,這鯨紋時刻提醒我,為了活着就要對別人心狠。”
朱凡沒有說話,離開,只是沒有人看到他此刻臉上無奈的笑容。
“為什麽總是伸手指着天空?”他呢喃的問自己,臉上有着淡淡的悲傷。
林夕看着朱凡的背影,眉頭不禁皺起,“朱凡,你為何要這般做?”閉上眼睛,聽玉檀長老說朱凡為了給她輸送真氣,消耗體力,一夜之間萬千黑發變紅發,她心裏說不出的滋味,不知道朱凡為什麽這般毫無保留的對她?難道是……,她立馬否認了心中的想法,他太過深沉,想必這般做也是因為她還存在利用價值吧!
“姐姐,剛剛紅發的哥哥站在這裏很久了。”土堆後面走出來了一個小小孩,俏皮的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笑眯眯的在她說了什麽,林夕倏的皺着眉頭。
“小當家,你想錯了,就算那傳說是真的,他那般做也不是為了我。”
小當家嘟囔着嘴,“可是紅發哥哥背對着你,難道是臧頭叔叔講錯了?”
“也許是吧,你快些回去,我出來的時候玉檀長老還在問小當家去哪裏了?”
“糟了,我這下可慘了,姐姐,那我先走了。”說着一溜煙的就跑了,一點都不像是個女孩子。
林夕凝眉看着天空,然後微微搖頭,不禁一笑,“絕對不可能,朱凡對于我也只是平平淡淡的,而且他也說我只是他的棋子而已……可是……”被小當家那麽一說,心裏卻又些迷惑了。
小當家說在錫伯族有一個少有人知曉的傳說:如果一個男子背對一名女子,将一手的食指筆直指向天空--那就表示,他向老天起誓,今生今世,除了她,永不再愛。
想必這只是臧頭叔叔故意糊弄小孩子的。
雖然醒來不過三天,可是算起來,到了錫伯族已經十幾日了,自從山腳遇襲之後,絲嫣就下落不明,不知道她是否平安?朱凡已經跟玉檀長老說了這事,他也已經派人去尋找了,可是卻遲遲沒有結果。
坐在梳妝臺前,根本就提不起精神,無聊的将手帕蓋在銅鏡之上,懶得看自己現在這幅醜容。
“你還在擔心絲嫣嗎?她會沒事的。”朱凡從外面進來,走到她的身邊,皺眉看着銅鏡上的手帕,“你就如此在乎自己的容貌嗎?”
有那麽一愣,繼而也順着朱凡看的方向看去,嘴角帶着一抹苦澀的笑意,“說不在乎那是假的,容貌,這世界能有幾人不在乎,自古娶妻要娶美倒是沒聽過娶妻要娶醜的。”像是想起了什麽,看着朱凡,“你的發絲……是不是也很在意?對不起,若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變成這樣,要是覺得委屈了,以後我就算肝腦塗地也會報答你的……”
她還在擔心朱凡,結果只換來他‘噗呲’一陣笑。
“肝腦塗地?你這話說的還真嚴重。”
“你……。”有些懊惱的瞪了他一眼,轉過臉,“倒是沒見你這般失态的笑。”
“我也是常人,失态也是正常,不過……你這話我是記下了,這事我也不是白犧牲的,要是日後需要,我定會向你讨還回來,到時候,你要是賴賬我可是不同意的。”
“你放心,我自然說到做到。”
《》第1卷 慚顏冷笑親人恨 109.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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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很久,只聽見朱凡輕聲的呢喃,“你是第一次跟我說‘對不起’,一直想着從你口中說‘對不起’是什麽樣子,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林夕皺眉,“舒真本就平凡,自然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朱凡只是一笑而過,伸手撫摸着她如墨的發絲,眼中充滿了柔情。
“朱凡,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如此親近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
朱凡的手一滞,淡笑着收回了手,背立在後。
“以前比這還要親近,你都沒說不舒服,現在這是為何?”
“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以前那是演戲,現如今……一切都變了。”凝眸看着他,淡淡道。
“是啊,一切都變了。”他意味深長道,轉過身離開,臨離開時卻不忘回頭道,“近日我們便回啓雲國,你做好準備,今夜天氣有些微涼,最好不要出帳篷。”說完就走了出去。
凝眉看着還在微微晃動的帳篷門,若有所思。
朱凡說要準備回去,可是絲嫣至今沒有消息讓她如何安心的離開。
坐在梳妝臺前,看着銅鏡上的手帕,想到了朱凡昨夜說的話,不禁伸手取了下來。
看着銅鏡中的自己,左臉的鯨紋猙獰可怕,猶如地獄的魔鬼,她不禁咬着唇,伸手撫摸。
“看着還真是有種讓人發顫的感覺。”
這是一輩子的烙印,想抹也是抹滅不掉的。
“姑娘,啓雲帝讓小的來通知你,絲嫣姑娘已經找到了,你不必擔心。”聽見有人在外面喊道,她慌忙的将左臉的發絲放下,望着帳篷外面走去。
“你說的是真的嗎?”她不禁有些高興,“他們現在人在何處?”
“正在回來的路上。”家丁回答。
“好了,你下去吧。”
“是。”
她高興的就往外面走去,與絲嫣分開十多天,不知道她過得如何?
“小姐,小姐……”看到絲嫣哭着從馬車上走下來,她衣衫破舊,頭發淩亂,臉上滿是灰塵,遠看倒是沒認出來。
絲嫣哭着跑到她面前,緊緊的握着她的手,“小姐終于可以行走了,手也可以動了,絲嫣……絲嫣真的好高興……”她擦着臉頰兩側的淚水,可是臉上的灰太多,卻弄得自己越發的狼狽。
看着她這幅樣子,林夕是又心痛又好笑,拿出手帕,輕擦着她眼角的淚水,“你要是再哭,這眼淚都變成黑色的了。”
絲嫣哭笑不得,“我……我是太高興了,竟忘記了場合。小姐,要不是皇上,絲嫣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你了?”
擡眼看着從馬背上下來的朱凡,朝他微微一笑,那便是表示謝謝了。
絲嫣想到那晚的情景不禁又哭了起來。
“小姐,你可知道那天晚上,看到你的帳篷失火,我有多害怕嗎?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小姐了,幸虧老天有眼,小姐不在帳篷裏,不然……不然就算絲嫣死了也抵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