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陳飛膨脹了
第75章 陳飛膨脹了
顧之墨栽了,本以為自己多牛逼,什麽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太過火,一不小心折在了自己的吸引力裏。
他早就知道陳飛不是任人拿捏的傻瓜笨蛋,他要是乖順的挨蹭在你身邊,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的職業素養,另一種是他本身就想這麽做。
在他身邊當了這麽些日子的金絲雀,可終歸是天上的雄鷹,是要翺翔在廣闊無垠的天空上的,才不是只會守在籠子裏讨食的小玩意。
“好啊。”他笑着說:“什麽時候的機票?”
“三天後。”
“哦,那我正好有時間,勉強可以勻給你一點。”
夜色入水,天地好像都融在這一層白茫茫裏。
想伸手摸一摸晶瑩的雪,可又怕,怕指尖的溫度把雪花融化了。
“今晚上辭職了,那你這三天要住在哪裏?要不要侄子我給你定個酒店。”
陳飛挨着他走的很近,“即便不是雇主關系,好歹也是親戚,難道不能讓我蹭住幾天嗎?我的嫁妝可還都在你那裏!”
顧之墨:“你要說那些都是你的嫁妝的話,我确實有點不大好拒絕。”
兩個人沿着路并肩前行,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身上頭上落滿了雪。
就像是攜手走過一生,相伴到白頭一般。
“叔叔今天要住哪間房,我待客可是很周到的,一定讓你賓至如歸。唔.”
玄關處剛剛換好鞋的人,被人強行抵在門上,以口封唇,把他剩下的混賬話全部吞進了肚子裏,半點都不給他再說什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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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的吻技并不好,之前沒什麽經驗,太生澀,好容易在顧之墨這裏練了點技術,也只能說勉勉強強過得去。
只是情之所至的時候,這些東西是無師自通的,就不必要刻意的學習了。
舌尖抵着舌尖,呼吸纏着呼吸,唇齒厮磨,一點點的像是品嘗昂貴的紅酒一樣品嘗着對方的味道。
随手脫掉厚重的羽絨服外套,扔掉皮帶,砸在地板上發出響聲。
一粒粒的解開扣子,一寸寸的撫上皮膚,一點點的把眼前的人吞吃殆盡。
顧之墨覺着自己應該不着痕跡的把黏在他身上的人推開,然後笑嘻嘻的保持純潔的叔侄感情,最好的是甩開他一個人上樓,擰上門鎖。
腦子的确是這樣想的,但身體卻違背了意志,先一步做出了反應,把陳飛抱在了懷裏,貪婪的從他身上汲取溫暖的體溫。
他覺着自己可能有些要瘋了,但是不行,不可以,他得克制!
兩個人邊脫邊走邊親,一路跌跌撞撞的到了房間裏,迫不及待的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陳飛已經不是最初的陳飛了,碰一下歇三天。
他勇敢大膽的回應着炙熱的吻,勇敢大膽的咬上顧之墨的皮膚,勇敢大膽的在上頭留上自己的痕跡。
男人總是有這樣奇怪的愛好,像小狗撒尿标記地盤一樣,把一個人渾身上下打上自己的烙印,染上自己的味道,就能從心裏上确定這是自己的,給自己最堅實的安慰。
太過猛烈火辣的性事,其實感官上并沒有那麽好,可卻能在心靈上得到極大的滿足。
陳飛讨厭賭博,總覺着這東西十賭九輸,還有作弊的,實在沒什麽意義。
可賭局從來不只是在賭桌上的,邁出這一步的時候,他是怕的,像是站在山巅之上,一只腳邁出懸崖邊。
旁邊有個白胡子老頭跟你說,你放心大膽的往前走吧,會有祥雲接着你。
可你也不認識這都老頭,也不知道他真是老神仙,還是故弄玄虛的江湖騙子。
拿出了十足的勇氣,一咬牙一跺腳,閉着眼睛跨過了這一步。
陳飛知道自己是賭贏了!
他在顧之墨的破碎裏,看見了他想要的東西,明明滅滅的藏在深處,像個害羞的少女,絕不肯輕易出來。
“我愛你。”被進入的時候他這樣說。
“我愛你。”被頂的極深的時候他這樣說。
“我愛你。”被折騰的狠了的時候他這樣說。
“我愛你。”最後共赴巫山的時候他還這樣說。
顧之墨聽的耳朵發燙,心口發疼,逼急了撂下一句話來:“你可算知道這三個字不值錢,念叨起來這麽大方!”
床上的人沖着他笑,牟足了力氣把人拽下來,同他一起倒在被窩裏,纏在一起,枕在一個枕頭上相擁而眠。
這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三天可以幹很多事,可其實三天也只是一眨眼。
陳飛就帶了一個行李箱,裏頭大半還都裝着顧之墨的東西,全是陳飛厚着臉皮訛來的,留着做個念想。
F國那邊陳修齊已經給他備好了一應所需,也不用他帶太多,幾件換洗的衣服也就夠了。
顧之墨開車來送他,他瞧着這一路上怪興奮,叽叽喳喳的像個開心的小鳥。
非常有興致的給陳飛講了F國的風土人情,哪裏好玩,哪個餐館飯菜好吃,不願意住學生宿舍的話,哪個地段适合租住,靠近大學又近,房子住的舒坦。
陳飛坐在副駕駛上規規矩矩的聽着,偶爾搭兩句話。
“旁的也就罷了,房子是一定要在外頭租的。”
這下還顧之墨不解了,陳飛不是個挑剔的人,沒來由住不慣學生宿舍。
“其實劍江的宿舍待遇還蠻好的,也有單人雙人宿舍,設備什麽的都還齊全。”
“這些都不重要,在外頭租房子,比較方便,萬一.有哪個學長偶爾願意來看看的話,比較方便留宿。”
顧之墨:.完了,這臭小子膨脹了!
“誰要去?”
陳飛抿唇一笑,“那誰知道呢。”
某人快速的眨了幾下眼睛,目光直視前方,“今天去機場的人還挺多。”
沅城是一線城市,就跟哪天去機場的人少似的。
“天高雲闊,适合坐飛機出行,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出去,風景一定很美。”
“你怎麽知道我的機票是靠窗的。”陳飛一手撐着車窗,歪過腦袋來,笑的像個讨人厭的惡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