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半夜爬牆
第88章 半夜爬牆
他拉開窗簾,打開窗戶,撐着疲倦的眼皮,往下吼:“大半夜的不回房睡覺,還在院子裏吹冷風,你是傻子嗎?”
嘴裏含着甜甜的糖的顧之墨應聲擡頭,對着窗戶邊上笑的像個傻子。
三秒鐘之後,陳飛傻了.
這是什麽極品,大半夜的爬自己家的窗戶!
黑燈瞎火的,從樓下往二樓爬,這祖宗也不怕摔着嬌貴的自己。
要不是這伶俐的爬牆手法,陳飛險些忘記這個主兒當初是怎麽一腳把白業踹了好幾米遠的。
他扒拉着窗戶邊沿挂在牆上,把臉湊到了陳飛的面前,笑嘻嘻的樣子,像是一點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
雖然只是二樓,但也有四米來高,這要是摔下去,不死也得傷筋動骨。
“你,你你你.”
顧之墨扒拉着窗沿微微歪了一下嘴,“好像我應該提示一下‘請勿模仿’。”
話音剛落,輕輕往前一竄,一個吻落在了陳飛的嘴唇上。
對象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膽子大!
陳飛被這一吻親的有些發懵,猛的反應過來,趕忙伸出胳膊手,把還吊在窗戶上的人拽了上來。
“你是不是瘋了!這麽不知道惜命嗎?”
被罵的人順勢往陳飛睡過的床上一攤,撐起一個胳膊肘,饒有興致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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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死皮賴臉的樣子,一點也對不起這張純潔無瑕的臉。
被親過的嘴唇還泛着一點麻,陳飛又氣又惱,心裏窩着火偏偏對着床上那混蛋發不出脾氣來。
他想起了小時候跟着長輩一起看電視的時候的小白花妖女,純潔無瑕的外表作惡多端的手段,好幾次被人發現陰謀,立馬往男主懷裏一紮,掉幾滴眼淚,男主立馬不忍苛責了。
彼時還不懂愛情的魔力的陳飛小同學心裏還罵過男主傻·逼,現在他覺着自己就是個傻·逼!
而顧之墨比那個小白花妖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他都不用掉眼淚,輕輕喊一聲:“飛飛,過來。”
陳飛已經雙手投降的坐到了床邊,被人撲了個滿懷。
溫熱的嘴唇又覆蓋了上來,一點點的撬開他的唇齒,猖狂又肆意的在陳飛嘴裏游走了一圈,才松開了,很不要臉的問:“我甜嗎?”
他剛剛吃過草莓糖,陳飛現在要說不甜,純屬瞎扯淡。
陳飛一個鐵骨铮铮的漢子,哪裏經得住這樣的撩撥,當時把他身上那件白浴袍扯了,恨不得連肉帶骨頭的全部啃了,一點不落的吞吃入腹。
“你別招我,沒準什麽時候忍不住把你吃了!”
聽見警告的人,抿唇笑了一下,緊緊抱了一下陳飛的腰,在他耳邊吐氣如糖:“可是飛哥哥,我怕疼呀。”
有什麽東西噼裏啪啦的炸開,像過年的時候滿天的煙花,陳飛氣血不足的探了口氣,一動不動的壓在了顧之墨身上,清晰的發現自己完了,這一輩子一點指望都沒有了。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态,這句話永遠是真理。
當晚陳飛拿出了“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态度,愣是不顧自己的後半生的把顧之墨的那點存貨全部榨了個幹淨。
身體是乏累的,心理上無限的滿足。
陳飛昏睡過去之前想,自己現在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誰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一步步堕落到這種地步的,就跟這種事還挺光榮似的。
想想某個以他為榜樣的,對這個大哥哥充滿着崇拜的目光的小卷毛,跟這樣“不成器”的人混在一起,能學什麽好。
與床作伴,與貓為鄰,陳飛腎虛體乏的躺在客房裏思考人生。
沖動是魔鬼,逞一時意氣,三天都別想下床了。
顧之墨搬了張小凳子,泡了一碗陳飛千裏迢迢帶來的F國特産的拉面,認認真真的演技這那些個泡爛的紙張。
“是用水彩畫的,畫了什麽?”
陳飛不搭理他,認認真真的給懷裏的小白貓梳毛。
顧之墨也不在自讨沒趣,而是掀開了那盒泡面,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這個牌子的泡面完全是正經去面館裏點一碗面的價格,味道上确實物有所值,湯頭醇厚,面也勁道,四散飄香。
一口下去湯鮮味美,顧之墨故意坐在通風口吃面,還不住的發出吃的很香的聲音,不吝贊美之詞的誇着這碗面是如何如何的好吃。
再好的泡面也只是簡易食品,實在沒有他描述的那般堪比滿漢全席的效果。
等精準瞧見陳給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往下吞了口口水後,立馬往前湊了湊,“你要吃一口嗎?”
陳飛:.
“小白你不能吃哦,大橘老老實實吃你的貓糧,不許湊過來。”
“我不吃,你拿走。”陳飛看着他手忙腳亂的一通表演,艱難的開口道。
顧之墨聽了這話,頗為遺憾的端着泡面碗喝了口湯,“唉,你看過電視上的泡面吻嗎?”
陳飛看了他一眼,陳飛躺下了,陳飛蓋好了被子,閉上了眼睛。
“昨天那個人是誰?”
“哪個?兩個姑娘嗎?黑長直是叫鹿鹿,長卷發的叫小圓。”
“我沒跟你鬧着玩。”陳飛忍着脾氣說。
坐在小板凳上的人,三兩口吃了泡面,收拾好了泡面碗說:“看來你不是問小姐姐,那應該是問思遠了,周思遠,男,七八年的前認識的朋友。”
七八年前.陳飛琢磨了一下,“還沒成年,是适合早戀的年紀。”
“咳,早戀?”顧之墨喝水的時候嗆了一口,還沒消化的泡面辣湯往上一湧,有點辣嗓子。“我這麽純潔無瑕的好孩子怎麽可能早戀,我可是個正經人。”
陳飛有些頭疼,不住的在心裏安撫自己淡定,反正他不要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周思遠.他跟我說的那句話分明是意有所指。”
“沒準是贊揚你勇闖泳池,還敢往裏面踢箱子。”
“能跟你做朋友,不會是這麽沒見識,連這一點小事都要誇我勇敢吧。”
顧之墨有些委屈,“你這麽說就好像我的朋友裏沒有乖孩子似的,好吧,他追過我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