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7)

托尼從人群中擠出來,跑過來說:“安寧,族長讓你去派發東西,帶上你來的時候的東西走吧!”

安寧懂了,這種東西連托尼這麽豪放的人也不挂在口上,對雌性來說的确很是羞人吶!

“伯恩別吃了,一起把東西送過去。”安寧對着還在奮戰的伯恩說。

伯恩瞧了一眼安德烈,想着吃了這麽多了安德烈估計也不準他再吃了,也就放下一堆竹簽興高采烈的跟着去了。

安寧把懷裏的赫柏放在地上,把他領到勞倫斯的旁邊。勞瑞還在吃,臉上沾上不少醬料像只花貓,勞倫斯在一旁掌着烤架翻烤東西。

安寧把赫柏放在勞倫斯身邊說:“你們兩兄弟幫叔叔照顧一下這個調皮的寶寶,不要讓他離開你們就行了。”

勞倫斯拉着赫柏的小手點頭,安寧放心的帶着藥膏走了,勞倫斯一看就是很穩重的孩子,他很放心。

赫柏是個自來熟,雖然不是很熟悉這兩兄弟,但憑着一臉的肉嘟嘟和單純可愛的外貌俘獲了勞瑞的心,讓勞瑞心甘情願的分享自己的烤串。

“赫柏不能吃這個,我給你剝果子吃。”勞倫斯阻止了勞瑞,皺着眉對赫柏說。

赫柏本以為安寧走後就可以偷吃一下,沒想到勞倫斯這麽嚴肅的制止了他,爹爹不在,爸爸和安德烈叔叔去幫他們扛東西了,自己被抛下了。

赫柏一撇嘴就要哭,勞倫斯立馬把他抱起來,抱在懷裏摸摸他的小背背,說:“赫柏不哭,是哥哥不好。”

小孩子就是有人哄着就哭得更厲害,赫柏一聽大哥哥在哄他,立馬就紅了眼圈,酸了鼻頭。

“哥哥,我要吃肉肉!”赫柏與其他的孩子又不一樣,會在恰當的時候為自己争取利益。

“不行!”勞倫斯抿着唇搖頭,赫柏腸胃還很弱,吃了這些油膩的東西會難受的。

赫柏立馬掉下了一滴淚,接着眼淚就像掉了線的珠子啪啪的掉個不停。

勞倫斯摟着他哄了一會兒不見效,想起剛剛他那麽喜歡科林的獸型的樣子,就眉眼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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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帶着人到了聖壇下面,巴裏特和安德烈把東西放成了一排,聖壇上的火焰照得這裏通明,安寧自然看得清上面的記號了。

新結成伴侶的獸人夫夫們都圍了過來,雌性垂着腦袋不肯上前,雄性聽了族長的解釋為了自己的性福立馬就把安寧圍嚴實了。

安寧被他們渴望放光的眼神吓了一跳,幸好巴裏特在旁邊摟着他,不然他都以為這些人要生吞活剝了他。

“把你們的伴侶帶在一起,不然我不知道怎麽下份量。”安寧是醫生,說起這些話來也是自然得不得了。

可憐了還沒有過新婚之夜的雌性們,被伴侶們一字排開在安寧的面前,火焰太過明亮,一個個臉上都是紅彤彤的不好意思。

“咳咳,為了不弄錯,你們要事先說明情況哈!”安寧囑咐。

獸人夫夫們點頭,雄性期待又雀躍,雌性們緊張又好奇,安寧被矚目得怡然自得,帶着身後捧着藥膏的托尼和伯恩一一問過去。

巴裏特和安德烈為了不讓雌性們害羞,很懂事的離開了,剩下三個雌性和不遠處的族長長老們,還有,額,圍觀人群。

“以前做過嗎?”安寧問。

雌性結結巴巴的問:“做什麽?”

“上床啊!”安寧的直白把雌性刺激的臉一紅,立刻恨不得鑽進自己伴侶的懷裏。

笑呵呵的獸人摟着才到手的愛侶說:“沒有沒有,他怕痛我們沒有做過!”

安寧在竹節當中找到了一種比較細膩的藥膏,說:“這個可以用多一點不然他第一次肯定會很痛,這裏面的藥材有愈合傷口的作用,你也不用太害怕,裏面,咳咳,加了催情的藥物,會減少痛楚的。”

連安寧都不好出口了,雌性更是把頭埋在了伴侶的胸膛上,從耳根兒紅到了脖頸,摟着伴侶的腰羞惱不已。

獸人趁機會揩油,輕輕拍着雌性哄,又笑着對安寧說:“謝謝巫醫,我下次給您打頭巨獸來謝您!”

安寧擺手,一一的問過去,有做過的也有沒做過的。有的雌性故作淡然卻耳朵發紅,有的雌性羞憤不已卻激動的手腳顫抖。

獸人們都如獲至寶的拿着藥膏,高興的咧開嘴呵呵的傻笑。只有做過的雄性才明白這種藥膏會在歡愉之時多麽有用,還有的獸人巴巴的跟上來讓安寧再給他一瓶,他怕不夠用。

雖然最後被自己的伴侶一鞋底給拍飛,但是還是如願以償的拿到了藥膏,托尼吃吃的笑個不停,伯恩蹲在地上抖動肩膀。

安寧背過身去遮掩笑意,卻看見一雙雙放着光芒的眼睛。

“怎麽了?”

“巫醫,您也給我們一瓶呗!我們也需要夫夫和諧!”

安寧擦汗,這是他給族長說的話被流傳出來,原來大家都已經知道“和諧”這麽高深晦澀的詞了。

“還剩下不多,你們自己拿吧!”

安寧示意托尼和伯恩離開,兩人把藥膏放在地上就飛一般的逃奔出包圍圈,被那啥控制的獸人他們一向是敬而遠之的。

68最新章節

廣場上的熱鬧漸漸平靜了下來,安寧守着烤架吃了太多犯食困,窩在巴裏特的懷裏,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赫柏。

那小子和勞倫斯玩兒得正高興,勞倫斯只有兩歲卻是一個小天才似的獸人,僅僅兩歲就可以變幻出獸型的小獸人并不多,往前數也只有巴裏特這個奇葩而已,赫柏騎在勞倫斯的獸型上面,小臉兒興奮得紅撲撲的,嘴裏還念念有詞,更不忘給勞倫斯順順毛。

“巴裏特,勞倫斯的獸型是什麽?我怎麽沒見過?”安寧仰着頭,用腦袋蹭巴裏特。

巴裏特把他按在懷裏,說:“安德烈是有翼獸人,但是嚴格來算應該是虎族,只是長了翅膀而已。”

“怪不得像老虎又像大鳥。”安寧看着馱着赫柏的勞倫斯嘀咕。

“勞倫斯比安德烈強,起碼安德烈兩歲的時候不會變獸型,我聽我爹爹說的。”伯恩仰躺着插了一句,還洋洋得意的晃着腦袋:“我兒子比他行證明我比他行,哈哈哈哈!”

伯恩自己一個人笑得舒暢,完全沒有看到安德烈眯起的眼睛。

托尼蹦着過來,臉蛋紅得跟赫柏有得一拼,提着一串果子到中間站着,說:“我們去偷聽新結成的夫夫嘿咻怎麽樣?哈哈!”

安寧和伯恩都不是沒有伴侶的雌性,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伯恩好玩兒的心态又出現了,安寧想去看看他的藥效果如何也當即附和。

巴裏特把安寧摟回到胸前,說:“不許你看其他的獸人!”

安寧摸摸他的胸膛,安撫的說:“哎呀我就是去看看我給他們的藥派上用場了沒,絕對很快就回來,你帶着赫柏科林先回家嘛!”

巴裏特不同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安寧騎在巴裏特的腰上,氣勢洶洶的拍着肚子:“你要是不讓我去你小兒子就會不高興,不高興的話就會早出來,早出來我就會被疼死,你希望我被疼死嗎?”

巴裏特苦笑,無奈的親吻他的額頭,說:“早點回來,我的小兒子需要好的睡眠,不然你會被疼死的!”

安寧抽搐倒地,這個憨厚老實的大獅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奸詐狡猾的!

托尼說:“我去把錢德勒和希瑞爾叫過來,你們倆等着啊!”

伯恩回頭對着安寧悄悄的說:“怎麽族裏的雄性都被外族雌性搶走了啊,希瑞爾一個都看不上麽?”

安寧從巴裏特的腰上下來,坐回到自己的墊子上,說:“他犟得很,看他那個樣子也沒準備好過兩個人的日子,随他去吧,反正他也還小。”

伯恩撇嘴,委屈的回頭對着安德烈說:“我也還小,叔叔你怎麽就忍心拐走了我呢?”

安德烈嘴角抽了幾下,即使早已對他這種時不時冒出奇怪的想法的愛侶習以為常,但是偶爾還是會失控一下,比如,此刻。

安德烈把伯恩按在懷裏就是一記深吻,旁邊蹲坐着的小胖胖勞瑞嘴裏叼着一塊烤肉看得傻了。

勞倫斯抱着赫柏走過來,一個兩歲的娃娃抱着一個一歲的娃娃,的确是很驚奇,但是由于他們的“性別”力量太不同了,所以大家都覺得還好。

“大哥哥,以後要記得裏找我玩兒哦,我家住在……”赫柏歪着腦袋卡殼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住在哪裏。

安寧給他解圍,說:“我們家就在大哥哥家旁邊,勞倫斯,你要經常來我家玩兒哪!叔叔少了這個小調皮可是清淨多了呀!”

勞倫斯隐隐露出笑意,赫柏嘟着嘴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哼哼的說:“我是聽話的寶寶,爹爹是讨厭的爹爹!”

一群人被笑翻,這個小蘿蔔頭肉嘟嘟的臉蛋配上氣鼓鼓的樣子,安寧和伯恩笑得不得了,伯恩稀罕的把赫柏抱在懷裏,說:“我好想要個小雌性啊,小雌性多可愛呀!”

安德烈說:“我回去努力一下。”

伯恩:“……”

赫柏坐在勞瑞和勞倫斯的中間,勞瑞一直在吃沒顧上逗赫柏,轉眼間赫柏就抛棄了這個曾慷慨分享肉串的小哥哥,扭着小身子就撲向了勞倫斯的懷裏,又是亂蹭又是撒嬌,反正是要勞倫斯答應要來家裏找他玩兒。可憐的孩子,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可以去找他玩兒嘛!

托尼帶着希瑞爾和錢德勒過來,錢德勒像個雄性一樣臭屁的說:“那有什麽好聽的呀,誰沒做過呢!”

希瑞爾黑臉:“我沒有!”

錢德勒被噎到,收回了酷酷的表情,三下兩下的把巴裏特擠開湊到了安寧的旁邊:“我覺得我真的懷孕了,你摸摸!”

安寧摸着一大塊凸起,表情吓死閻王的說:“你再敢說同樣的話小心我一刀切了你的小雞雞!”

錢德勒放開了安寧的手,說:“你還有沒有那種催情的藥膏?我覺得是菲利克斯的那啥不行!”

“我什麽不行?”

一個冰得掉渣的聲音出現,安寧和在場的雌性都向後一縮,這種冷得死北極熊的聲音,安寧很沒出息的抱住了巴裏特的腰。

錢德勒站起來看着菲利克斯,語重心長的說:“有病就要治嘛,安寧不會笑你的!”

菲利克斯的雄性威嚴遭受到了巨大的挑戰,別說這個充滿野性與力量的世界了,就是在以前的那個世界,安寧都覺得出言質疑人家的男□官的威力都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挑釁啊!

錢德勒被扛回了家,後來,在一個月都沒有見到他的情況下,安寧在門口發現了蹲在地上的他,這次,是真的有了。

最後在菲利克斯的不懈努力之下,錢德勒榮獲了族裏生幼崽最多的雌性的稱號,被族長永遠的載入了史冊。

而現在安寧也只是和伯恩一起感嘆錢德勒将要下不了床的命運,然後就異常興奮的抛下好友被扛走的訊息,和在場的雌性一起去偷聽牆角了。

“爹爹!”

赫柏喊了一聲爹爹,卻被完全淹沒在了安寧激動洶湧的腦海裏,赫柏皺着眉頭生氣,他決定跟大哥哥一起睡覺不理爹爹了。

巴裏特當然不會讓他這個小不點兒跟着另一個小不點兒,睡在自己的保護範圍之外,抱着抹着小眼淚的赫柏,牽着聽話懂事的科林回家了。

“大哥哥,你要來找我玩兒呀!”赫柏抹着小眼淚兒揮手說。

科林一個趔趄,跟你玩兒?是被你玩兒吧!

托尼帶路,後面跟着的三人偷偷摸摸的鑽進了人家的院子裏,被牆角的黑影下了一跳,驚慌的以為敗露了,立即準備撤走。

推推攘攘的往外走,又被牆角的黑影喊了回來,說:”聽不聽啊,留着位置呢!”

安寧和衆人抹着汗轉回去,敢情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哪!

托尼問牆角蹲成一排的黑影兒,說:“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脫了沒?”

“早脫了,你們不打岔估計我們都能聽到床搖晃的聲音了。”一人嗔怪他們。

安寧不出聲,屏住呼吸認真聽牆角,由于家家建房子的時候都離得較遠,夫夫運動的時候根本就不用收住聲音,于是……

“慢點慢點……你不是吃過了嗎?換一邊哪!”一個嬌喘的聲音出現。

“寶貝兒,慢不下來,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你!”一記沖撞,雌性大叫出聲。

“嗯嗯~嗯,啊,啊,我受,受不了了!”

“寶貝兒,勾住我的腰,我今晚要喂飽你!”

“啊啊,嗯嗯啊啊,在裏面了,你輕點!”

“……”

希瑞爾捂着鼻子和伯恩面面相觑,紅着臉的伯恩捂住□的袍子,他怕吓着希瑞爾。

“想你家安德烈了沒?”托尼使壞拐了一下伯恩。

伯恩悶聲悶氣的說:“我要回家!”

“噗!”

一衆雌性都笑出了聲,裏面激戰的兩人自然是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了,衆人狠狠的嘲笑了一番伯恩。

不過,片刻之後大家都散得幹幹淨淨的,都是有需求的人們,聽着這種香豔的對話怎麽可能沒有反應呢!

“還笑我?不都是回去找伴侶了嘛!”伯恩站起來摸摸鼻子,

安寧悶笑,這個小呆子,也不知道怎麽生出勞倫斯那麽穩沉的幼崽的。

“給你,這個拿回去!”安寧從袍子裏掏出一管東西遞給他。

伯恩不明就裏的揭開蓋子聞,說:“藥膏?還是催情的?”

“錢德勒用不着了,你拿着去榨幹安德烈吧!”托尼在一旁壞笑着擠兌他。

伯恩才不怕丢臉,老老實實的收下了,還問安寧:“一次用多少合适?”

安寧抿着嘴唇笑着說:“随便,此藥無害!”

伯恩興沖沖的趕回家,準備試驗一番。

空曠的院子就剩下安寧和托尼了,他們倆覺得人少沒意思了,也就各回各家了。

安寧才進了家門就被吓到了,看着淩亂不堪的桌椅和獸皮,還有像是漏雨淋濕的地板,安寧的心狠狠的梗塞了一下。

“你們在幹嘛?”

巴裏特停下揍赫柏屁屁的手,科林舉着給赫柏擦身的香藥,赫柏小朋友正将團成一團的蠶絲帕往自己身上招呼。

“爹爹!”

“爹爹!”

“寶貝兒!”

安寧額頭青筋突突的跳,指着門外說:“快去給我收拾幹淨!”

巴裏特和科林立馬放下東西向着正屋沖去,赫柏舉着帕子對着安寧傻笑,想着安寧不理自己的情形,又故作嚴肅的收緊了下巴,皺着小眉頭說:“我自己洗,不用爹爹洗!”

安寧心底裏笑得抽筋,面下毫無表情的說:“誰說要給你洗了,要自己洗就快點!”

赫柏睜大眼睛沒有想到安寧的反應是這樣,當即就氣沖沖的拿着帕子在身上一陣亂搓,細膩白皙的寶寶皮膚變得紅紅的,赫柏小脾氣一上來也管不了這些,目不斜視的認真“自虐”了起來。

安寧雖然心疼,但是覺得不能這樣慣着他,現在還小就這麽大的牛脾氣,以後長大了豈不是要翻了天了麽?

赫柏擦着擦着就委屈了,想着爹爹不喜歡他了,都不幫他洗澡澡了,還這麽兇!赫柏光着小身子自己翻出了澡盆,赤着腳走到安寧的面前,嘴巴一癟,眼圈又紅了。

“赫柏要爹爹洗,爹爹不要生氣,赫柏是乖寶寶,爹爹不要不要赫柏啊!”赫柏憋着嘴巴說,眼淚刷刷的都掉下來了,光着身子的小寶寶顯得特別可憐又可愛。

安寧本來就是吓吓他的,這下目的達到,聽着赫柏語無倫次的話就笑了。

雙手插到赫柏的腋下就把他給提起來放回澡盆裏去了,備受“挫折”的寶寶無限委屈,抱着安寧的脖子撒嬌。

“爹爹乖,喜歡赫柏,赫柏也乖,喜歡爹爹!”赫柏嘴裏念念有詞,抱着安寧的脖子自我催眠。

小寶寶身上肉多又白嫩,安寧把蠶絲帕從他手裏拿出來給他洗澡,被擦得紅紅的身子現在顯得特別可憐。

安寧把赫柏洗幹淨用大帕子包着,拿着香藥,抱着這個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的寶寶回了卧室。

“躺着,爹爹給你擦得香香的。”安寧把他放在床上。

赫柏不反抗的直挺挺的躺着,最後在安寧溫柔的擦拭下軟了下來,撅着小屁股對着安寧傻呵呵的笑。

“爹爹最喜歡赫柏了,我知道!”某位寶寶自作多情的說。

安寧笑着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說:“話這麽多,要是一個人在家可不得憋氣兒?”

赫柏皺了皺鼻頭,才不管爹爹有沒有承認了,站起來抱着安寧的脖子說:“我是乖寶寶,大家都喜歡我!”

“臭美!”

巴裏特收拾了正屋,把科林送到了卧室才折返回來,看着兒子光着屁股抱着他爹,還口出狂言。

“寶寶該睡覺了,今天玩兒一天不累嗎?”巴裏特走過去給他穿小睡袍。

被點醒的寶寶才覺得困倦,小身子立刻軟在了安寧的懷裏,眯着眼縫說:“大哥哥明天要來找我,我要睡覺覺了!”

安寧輕輕的拍着他的小背,感受到溫暖氣息的小寶寶一會兒就呼吸均勻睡熟過去了。

安寧把他輕放到最裏面,彎着腰輕輕的落下了晚安吻一枚。

乖寶寶,做個好夢!

才直起身來就被身後的大手摟住了腰,安寧笑着說:“哄睡了小的還要哄大的?”

巴裏特一把橫抱着他放在屋子的大桌上,說:“我要求享受公平待遇。”

被某人給教化的大獅子,越來越會使用專業術語來對抗安寧這個小腹黑。

“他是從我肚子裏鑽出來的寶貝,你可沒有他待遇好哦!”安寧笑着扶住他的肩膀說。

巴裏特低下頭,咬住安寧的耳垂,輕輕打圈兒,說:“要是沒有我的東西先進去,他能出來麽”

安寧蹭的一下就紅了臉,一腳踢上他的大腿,說:“越來越無恥下流了。”

巴裏特但笑不語,伸手從旁邊拿出了一管藥膏,說:“今天去聽得怎麽樣?有沒有想我?嗯”

安寧深覺臉皮不如他厚,想當初他也是毒舌男腹黑男一枚,在這個看似憨厚實則奸詐的獅子面前,怎麽就成了無毒無公害的小白兔一只了?

再瞧瞧他手裏拿着的一管藥膏,安寧菊!花一緊,翻身逃跑。

對于追趕獵物,巴裏特這個食物鏈頂層的叢林之王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寶貝兒,桌子底下可是一個安全的地方哦!”

安寧蹲在底下默默發抖,巴裏特那個賊人手中拿的正是他加強加料的催情藥膏升級版,他是笨蛋才會羊入虎口!

“在桌子底下做也不錯!”巴裏特蹲在安寧的面前,刺溜兒一聲就讓安寧的衣袍褪了個幹淨。

安寧急中生智抱着巴裏特,想着這樣他就沒辦法攻擊了呀!

巴裏特狡黠一笑,慢條斯理的把藥膏倒在手上,然後直接揉搓着安寧的小菊!花。

安寧才覺得自己簡直是蠢貨一號,發射升天無力回轉,要麽就和燃料同歸于盡,要麽就乖乖被颠簸幾圈安全回落!

“放松一點,寶貝兒你乖一點就不會痛!”巴裏特輕輕拍着安寧的小屁屁。

“嗚嗚~壞蛋升級版啊~嗯嗯~”安寧罵着巴裏特,後面菊花一緊,感覺手指刺了進來,立馬軟了腰。

巴裏特抱着安寧在桌子底下慢慢擴張,安寧認真的埋頭在巴裏特的胸前企圖找到攻克他的辦法,可是,除了把他的小豆子越變越硬以外,他還真沒什麽收獲。

巴裏特漸漸的伸入了三根手指,已經生育過的地方彈性而柔軟,加了安寧這個蠢貨一號的催情藥更是通行無阻。

安寧覺得此藥效果極好,估計以後廣受歡迎,安寧埋在巴裏特的胸前,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自己後面被巴裏特作弄的水漬聲,在進入越來越通暢的時候,一個巨|物頂在了安寧的菊花上。

安寧吸了一口氣,認真的建議道:“縱欲不好,一滴精十滴血,我們還是洗洗睡吧!”

巴裏特無奈的看着他,偶爾在關鍵時候脫線也是安寧的品質之一,擾亂氣氛又動搖軍心,巴裏特只有獻出自己的舌頭才能幫大軍攻破城關。

安寧一向是受不了巴裏特親吻的,雖然做比吻更負距離接觸,但是安寧就比較享受親吻,那種交融的感覺讓他心醉神迷。

安寧雙手搭在巴裏特的肩膀上,仰着脖子承受并回應他的親吻,巴裏特抱在安寧鑽出了桌子,将他放在了大桌子上。

安寧光溜溜的屁股一接觸到涼涼的桌面就抖了一下,有種羞恥感又帶着莫名的激動,他前面的小武器已經顫顫巍巍的立起來,簡簡單單的因為一個吻。

巴裏特将他雙腿打開,雙手溫柔的逗弄他的胸前紅珠,巨大頂着小菊花步步推進,安寧早已迷失了心智,只顧着自己懷孕要保護好小腹。

巴裏特溫柔的動起來,安寧咬住嘴唇顫抖不已,藥性太強,他早已忘記身處何地,只覺得被高高捧起,又重重的落下,這種忽高忽低的感覺讓他眩暈又着迷。

“巴裏特……”

安寧哼吟出聲,巴裏特附身上去,溫柔的抵住他的額頭,說:“寶貝兒怎麽了?”

“嗯,進來~我受不了了,你快點進來~”安寧眼前白霧一片,只覺得耳邊巴裏特的聲音模糊又空曠。

巴裏特的巨大激動得在菊花裏一抖,逐漸脹大,充滿了裏面,撐平了裏面的小褶皺。

安寧感覺到了巴裏特的存在,也不催促他了,雙腿勾住巴裏特的腰,靜靜的哼着享受。

後面的藥膏早已化成了白沫在結合的地方,巴裏特接觸到了藥膏當然也失去了控制,只是在撞擊和索取的時候還牢記着他的寶貝是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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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挺着大肚子指揮科林配藥方,這樣類似春天的季節容易感染細菌生病,族裏已經有雌性身上起小紅疙瘩了,獸人皮糙肉厚的沒感覺,倒是因為伴侶撓得可憐兮兮的來找安寧。

“爹爹,配好了。”科林轉過身擦汗。

安寧單手扶腰走過去察看份量,這種抹在身上的藥沒有直接食用的要求精确,科林做得很好,安寧也就放心的讓他拿去研磨了。

最近肚子越來越大,安寧根本都不敢躺着睡了,肚子上的一塊肉壓迫到自己的內髒,總感覺出不來氣兒。這次肚子裏的幼崽可比赫柏那時候要大得多,安寧覺得多半是個小獸人。

巴裏特打獵回來看到安寧站在藥房門口辛苦的揉腰,當即洗了手上前幫他。

“怎麽了?還是很酸嗎?”巴裏特輕言細語的問。

安寧怒吼:“肚子上頂了這麽大塊肉你來試試!”

巴裏特摸摸鼻子,就知道是這種下場,最近安寧的脾氣越來越大,他即使放輕語氣百般注意他也能挑出錯來。

安寧自己也很懊惱,他也不想兇巴裏特,可是他心裏就是有火在燥,一會兒因為自己是男人壞了孩子而尴尬,一會兒又因為肚子裏的孩子踢他而絞痛,關鍵是這樣不男不女的樣子讓他莫名的憤怒,而他又只有把各種複雜的情緒全部發洩到巴裏特的身上。

巴裏特撓撓頭,被安寧趕去處理獵物去了。

科林轉過身來,說:“爹爹,爸爸給你摘了靈龍草加在了你吃的藥裏面,你別兇他了。”

安寧愣住,心底一酸,然後爆發,氣勢洶洶的走向正在鞣質獸皮的巴裏特,怒氣沖沖的說:“我說了多少次森林深處的霧障太重不能去,你是不是不聽我的,你是不是想死啊!”

巴裏特蹲在地上被吼得低頭,說:“我看着你不舒服,我也沒辦法安心,安寧,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受苦,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因為給我生孩子而整夜整夜的不能入睡!”

安寧鼻頭一酸,兩個眼圈泛紅,扶着腰低頭摸着凸起來的肚子,說:“晚上自己跟科林一起睡當做懲罰了。”

巴裏特跳起來,苦着臉說:“我錯了,阿寧你別趕我呀,我晚上得幫你翻身啊!”

安寧無視他的述求,決定給他一點教訓,雖然初衷是好的,但是進入霧障那麽危險的地方,無論你的身手多麽敏捷總是會受影響的,他實在無法想象失去了巴裏特,他在這裏還有什麽意義。

“走,去把赫柏接回來!”安寧說。

巴裏特立刻扔了獸皮扶着安寧去找已經賣到伯恩家的小朋友,自從賴上了勞倫斯,赫柏就從每天的坐在門口等大哥哥來找他,變成每天一早坐在床上星星眼的看着爹爹,搖晃着安寧讓帶他去找大哥哥。

最後,安寧為了能不和太陽一起起床,能睡個好覺,就讓巴裏特直接把赫柏這盆水潑到了伯恩家裏。

才出門就碰上了族人,路過的雌性們都來摸摸安寧的肚子沾點喜氣,對于這麽快就懷上第二個的安寧,他們總覺得是烏拉保佑,徹底的忽視了巴裏特這方面的功能是多麽強大。

伯恩家裏,勞倫斯正抱着赫柏摘種在庭院裏的果樹的果子,勞瑞在下面捧着一個裝着果子的大碗,認真的啃着,還時不時的指揮兩人的方向。

伯恩才起床,看到小兒子碗裏的果子就走過去拿了幾顆,安德烈早就在後院打獵回來處理獵物了,這些新鮮果子也是他帶回來的。

“爹爹,你又搶我的果子,爹爹給你洗好的果子是在廚房,不是在這裏!”勞瑞皺着小眉頭說。

“哼,你都是我生的吃你幾個果子怎麽了,小心我讓安德烈揍你啊!”伯恩斜眼看他,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的地位。

勞瑞只有認命的撇嘴,誰讓他爸爸心長偏了呢!

勞瑞一擡頭就看到了站在院門外面的安寧和巴裏特,立刻放了盆子撲出去,說:“安寧叔叔,你又帶好吃的來了麽?”

伯恩聽了差點閃了腰,被勞倫斯舉着的赫柏看到了爹爹和爸爸也高興的大叫,拍着勞倫斯讓他下來。

巴裏特一把舉起勞瑞,說:“你小子又重了,吃得不少吧!”

勞瑞聳肩,看向一旁的安寧,說:“叔叔做的麻辣魚可真好吃,我還能吃嗎?”

安寧笑着說:“吃呗,下次叔叔給你做一大盆讓你吃個夠!”

赫柏甩開勞倫斯的手,邁着小短腿跑過來揪着安寧的袍子說:“爹爹抱抱!”

安寧彎不下去腰,只有讓伯恩把他給抱起來。

“寶寶玩兒夠了吧,我們回家好不好?”安寧摸着他的小臉蛋說。

赫柏看了看勞倫斯,點頭說:“嗯,回家,大哥哥我回家了!”

勞倫斯站在遠處抿着唇點頭,嚴肅的樣子讓安寧好奇赫柏是怎麽跟他玩兒在一起的,小孩子的世界大人真心不懂。

巴裏特抱着赫柏回家,安寧自己在後面慢慢的走着,巴裏特和赫柏時不時玩鬧一番又回頭瞅瞅安寧,赫柏嫉妒的看着安寧肚子裏的小弟弟,啊嗚的一口就咬上爸爸的肩膀。

“寶寶你跟你爹爹學的呀,松口,不然我打你小屁屁!”巴裏特舉手說。

赫柏笑着松口又啵兒一個在巴裏特的臉上,笑嘻嘻的摟着他的脖子向後面的安寧揮手。

安寧在後面扶着腰笑着,這樣的午後這樣的陽光,溫暖着萬物一切,他在以前那很久不曾打開的心也被慢慢燙化,有夫有子,夫複何求!

路邊的不知名的小花也開始慢慢盛開,從安寧家爬出來的青藤也垂到了外牆的地面上,靜谧的午後依稀聽得見蟲子的叫聲。

安寧看着前面嬉戲的父子,和不時回頭看他的笑臉,好像這一生若是這樣過去似乎也很不錯!

“厄洛斯,你再咬我的被子我就把你從這裏扔下去!”安寧大怒。

小獅子嗚咽了幾聲,把屁股對準爹爹的肚子,然後一陣亂蹭,短短柔順的獅毛掉了一床。

安寧被吵醒,憤怒的揭開被子,說:“巴裏特,把你兒子給我抱下去!”

巴裏特在下面燒洗澡水,耳朵一動聽到安寧的呼叫,立馬抽掉柴火飛奔上去。

“怎麽了?厄洛斯你又調皮了!”巴裏特拎起小獅子的脖子讓他遠離大床。

赫柏蹦蹦跳跳的啃着果子進來,看到嗚咽的弟弟立馬就笑了,從巴裏特手裏抱過小獅子,摸着他金黃的毛發說:“弟弟不乖了吧,再去吵爹爹的話就把你扔下去!”

小獅子低下頭舔舐自己的小肚子,委屈得嗷嗷叫。

安寧覺得世界終于安靜了,他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一下子栽倒在床上,拉起被子蓋在肚子上繼續打起了小呼嚕。

巴裏特拿着毛巾輕輕擦着他額頭的汗,被睡夢中的安寧一把打開。

“爹爹,錢德勒叔叔要生了你快下來呀!”

下面的科林拎着藥箱大聲叫着安寧,菲利克斯着急得在院子裏亂轉。

安寧氣憤的掀開被子,美好的清晨又一次結束,他什麽時候才能睡個好覺啊啊啊!

安寧啃着果子坐在錢德勒的床前,晃着腿說:“呼,吸,呼,吸,保持這個節奏啊~!”

錢德勒憤恨的盯着悠閑的安寧,吃力的說:“太狠你了,我好歹也是在拼命吧!”

帕特端着熱水,對抱着他大腿的小人兒說:“裏奧,你爹爹在給你生小弟弟呢,你乖,去找爸爸好不好?”

裏奧皺眉,吸吸鼻子說:“爸爸在撞樹,我才不去!”

外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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