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比你更了解他

第五十章我比你更了解他

許松可以說對舒米一直戀戀不忘,這次他和姚素素的相識,都是在他媽的催使下發生的。不過許松從頭至尾都沒有反對過姚素素。

楊柳在他耳邊叽叽喳喳半天,最後見許松一言不發,不得已離開了他的卧室。

許松陷入了回憶,回憶着那段純真的校園生活,當初他和舒米之間的點點滴滴。

呼嚕……他進入了夢鄉。

而加班到九點多的舒米,回到家之後早已身心俱疲,恨不得直接躺在床上就睡,可是還是不得不去洗個澡。

洗澡的時候,她見到一絲黑影,從門下的縫隙閃現,一閃而逝,她心跳不由得加入跳動。

回來時,家裏根本沒見到秦非淮,她可以肯定秦非淮不在家中,再說他回來之後肯定會喊她,可是現在卻是沒有一丁點兒腳步聲。

舒米擡起手關掉噴頭,用浴巾揉搓可一下頭發,輕輕走到門邊,将耳朵別在門上仔細聽着。

靜,出奇的靜,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舒米取了一條幹浴巾圍在身上,小心翼翼的扭開門栓,将頭探出去左右看了兩眼,一切都很正常,甚至和她進來之前沒有區別。

可是剛才那道黑影是什麽?秦非淮和她都沒有喂養寵物的習慣……

是鬼?

就在她閃過這道念頭時,過道上再次出現了黑影,從客廳轉角處移動過來,是一個人影,披頭散發的人影,慢慢浮現出來。

舒米緊皺着眉頭,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地面。

一個頭……身子……腿……突然,人影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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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

“你神經病吧!吓死人了~”

舒米一把将手中的浴巾扔了過去,砸在秦非淮身上,随後調整着自己的呼吸,一臉嫌棄的看着秦非淮。

她氣沖沖的走到秦非淮身旁,把他手中的人偶道具搶了過來,摔在地上。

“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別認真嘛!”秦非淮感到有些委屈,交給上的人偶撿了起來。

舒米三兩下吹幹頭發,将自己最鐘意的那本書拿了出來,坐在大廳裏閱讀。

而秦非淮今天特意制造的一場鬧劇,這下适得其反,整個人變得不敢出聲。

“老婆,我知道錯了,你就……”

舒米伸手擋住秦非淮向前挪動的身軀,目光停留在書本上,嘴裏喃喃一句。

“別煩我!”

“……”

秦非淮眼前一條黑線,泯着嘴,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态,幹脆坐在舒米身旁,打開電視。

他将電視音量調到最大,這讓本來專心看書的舒米極其惱火,将書摔在沙發上,轉過頭瞪着秦非淮。

“你今天到底想幹嘛?”

“看電視啊!”

“你自己房間沒電視嗎?”

“有啊!”

“回你自己房間去看!”舒米指着樓上說道。

舒米很像揍他,但是一見秦非淮那副痞氣得模樣,又不得不承認,自己根本坳不過他。

秦非淮撇了撇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放在手中的遙控器,說道:“我房間裏沒你,這兒有。”

舒米輕柔着眉梢,秦非淮的話讓她無語,看來打嘴仗,她真是小巫見大巫。

無奈之下,只好起身回房,要不然真要被這男人氣死。

啪……她剛起身,手就被秦非淮拽住,狠狠一扯,再次坐在沙發上,速度太快,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和許松到底是什麽關系?”秦非淮冷聲道,再也沒有剛才的無賴習氣。

舒米愕然,美目微閉,輕輕扯開秦非淮的手,目光有些許閃躲。

“只是普通大學同學,現在是同事而已。”

“是嗎?”

秦非淮雙眸一凝,一副懷疑的神色,目光全然落在舒米的臉上。

“你愛信不信,我懶得和你東拉西扯,我要休息了。”舒米欲掙脫男人的手。

可是無論她如何用力,男人始終不放手,她擡頭望去,秦非淮一副失魂落魄的神色。

“你……”舒米感到語塞,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舒米,你是我的女人,”秦非淮語氣堅定,緊緊拽着舒米滑嫩的手,接着說道:“那個許松不是什麽好人。”

她這是第三次聽秦非淮評價許松,沒有一次說的好聽,她想不通,為什麽這個男人那麽恨許松。

難道說秦非淮真的只是吃醋而已,可是怎麽看都不像,她不允許秦非淮污蔑自己的師兄。

“我比你更了解他。”舒米淡然一句。

秦非淮輕咬牙,神色越發低落,他洩氣了,完全想不到舒米會這樣去評價許松。

“你心裏有他?”秦非淮松開了她的手?

舒米沒有當即回房,漠然垂首,看着神情失落的秦非淮。

“我跟你說過,我和他只是同學關系,你別瞎揣摩。”舒米繼而轉身,踏着脫鞋走上樓,回到房間中。

秦非淮獨自一人躺在沙發上,看着地上那個人偶,當即一腳踢過去,砰!人偶撞在牆上。

“許松,看來得好好查查你才行。”秦非淮嘴裏喃喃道。

他拿提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随後走了出去,看了看表,十一點整。

依然是原來那家五星飯店,只是此時飯店內緊緊兩個人,空蕩蕩,寂靜無聲。

這是天誠集團旗下的飯店,他當然随時随地可以進出。

此時,飯店內一間豪華包廂,一個年邁的老者,一個意氣風發的中年男子,二人相對而坐。

老者雖坐着,但手中的拐棍一直不曾離手,兩只手一直搭在拐棍末端的金色龍頭上面。

如明鏡般的深邃眸子,雪白的發絲,幹枯的雙唇輕輕抖動。

“秦非淮啊!當年那些事,你還是別去摻和了”老人的聲音沉穩而富有磁性。

秦非淮臉上絲毫沒有往日的狂野,有的只是深深的尊重和敬意。

他雙手扶在膝蓋上,微泯朱唇,笑着問道:“老師,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

老人垂下頭,久久不再發聲,秦非淮也不敢多加催促,二人陷入了沉默……

良久之後,老人緩緩擡起頭,眉頭微皺,臉上布滿了傷感。

“哎!這都是當年的事兒了,不提也罷,你們這些晚輩,走好自己的路就好了。”

老人重嘆一聲,艱難起身,随後在秦非淮恭敬的目光中離開了酒店。

一輛林肯加長版停在酒店外,一位人高馬大的黑衣男子,彎着腰替老人打開車門。

“會長!夫人剛打電話催您了”男人壓低聲音,溫和的說道。

老人罷了罷手,“走吧!”随後緩緩上車。

秦非淮杵在酒店門口,見着車漸漸消失在黑暗中,不由得滿臉不甘。

“舒家……林家……這趟渾水……我秦非淮……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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