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 二十二
星期三上午,積春又接到電話到咖啡廳,去了才知道是簽老總工資單,積春的工資10500元,出去500元個稅和200的公積金,得9800元,積春還把聞世靜和金睿的工資簽了,金睿已經是準總了,沒辦法積春的第二條線剛達到經理,而且人已經離開區域了。至于傘下的工資單會依次讓每個體系每個禮拜統一送下去。申購打款的卡在積春手上,積春發下去的工資記下,去銀行将七萬塊分次取出,(五萬以上需要本人身份證,卡記在積春二姐名下),将發下去的工資準備好,星期四打電話給大總管,讓其到咖啡廳門口拿錢,金海不抽煙,積春給了一百當經常來回車費的補貼。
積春身上還有兩萬多,考慮到上總之後,還有傘下人沒見過積春,之前囊中羞澀,現在腰包鼓鼓。積春讓大總管統計沒吃過飯的傘下老人人數,然後以臘八為由請這些人吃飯,訂了酒店,請了呂奇作陣在一起吃了一餐。拿到錢的那晚一個人獨自來到酒吧,歌舞升平,夜夜笙簫。感受着吵鬧的音樂,訂了卡座,選了年輕的小妹,玩着骰子喝着紅酒,半夜帶着小妹離開酒吧,可能積春像極了小妹的前男友,見人思情,小妹沒有拒絕積春的任何請求,吃夜宵開房,如同以前一樣的套路。也許激情燃燒過旺,兩人都不提套套,巫山雲雨,妹子才想起來沒帶安全設備,積春詢問之下才得知親戚剛走幾天,第二天積春留下自己的號碼,讓妹子有事打電話給他。下午,邀請呂奇去洗腳按摩,平時去消費,基本都是呂奇付錢,積春想反饋表示。洗腳妹長的很标致,攀談了解到是離異的,一次二次的光顧,兩人熟絡,第三次積春特意等她快下班了才去點鐘,很自然的請她吃宵夜,然後開房。而且得知已經上環,更加肆無忌憚,兩人相約為炮友。年前,區域開了一次非正式的總管會,積春配合其他老總,從中得知聞世靜的姐夫傘下業務經理請求老總帶車去他老經鋪墊被拒,雖然積春他們極力安撫,也表示會想上面反映,但是從內心而言,誰對誰錯又如何分辨呢?
一天早上,積春接到陌生電話,積春接通電話,那頭說懷孕了,積春莫名其妙,問道是哪位?原來是酒吧的那位。剛好當天積春傘下有人申購加入,需要到酒店開房間,下午讓她來測孕育棒,果然是真的。積春說陪其打胎,女孩想獨自去醫院,積春遞給她五千的費用。後來她打電話急切的說:醫生檢查出她貧血不敢馬上做手術,擔心流血不止,要先安胎觀察再動手術。積春電話裏安慰道:聽醫生的,生命安全要緊,至于生活費會每月打給她。積春曾了解到女孩因為家裏父母生病,不僅沒有掙錢能力而且每月還要治療,所有她才白天上班,晚上兼職的。積春便跟她保證,每月會給她一筆款項。兩三個月動過手術後,積春見過她一面,那時候擔心營養不足,她的長發已經剪斷,面色蒼白,租的地方沒有任何視聽設備,積春詢問她需要什麽,按她要求特意買了最好收音機給她以示補償,動手術的當月另給了一筆營養費。後來積春還曾後悔沒把孩子生下來,當然這是後話了。
臨近春節,區域有體系搬遷,金海反映體系人員議論紛紛,不知道本體系什麽時候搬遷,邀約新人也沒辦法确定時間。積春推說:問問上面老總,就算要搬遷也會在年後。至于搬遷這事,其實積春和呂奇談論過,彼此都希望他們兩家體系可以在一塊,畢竟他們兩是隔壁村的,而且還是小學同學,相對于區域其他體系,他們的體系算得上健康。他們也向本體系上面管事的大老總反映過,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正因為積春上面老板的行為才引發搬遷,說白了就是其他體系不願意和積春上面老板在一起玩了,就算積春體系是區域公認的健康團隊,可是他是屬于上面那位老總的傘下啊,搬遷是躲那位老板體系的,而這位老板就是聞世靜的那位姐夫,這些內幕積春不知道,得知後的積春走上了另一條路。
呂奇和佩佩回家需要買拉杆箱,邀上積春幾人一起逛商場,積春想想,金睿上總後他要帶他出去,也需要拉杆箱,挑中了一款愛登堡的18寸箱。(飛機的行李架只能放低于20寸的)臘月二十晚上,積春搭呂奇的車到老家的市區,呂奇要回家安排結婚事宜,積春獨自坐車去省城看望同學,美其名鋪墊。因為有兩個新人加入,積春将金睿上總的錢挪用了,取了三萬多放在身上。拎着普拉達的包,拉着拉杆箱走出汽車站,出租車司機要五十元到目的地,積春讨價到:“我朋友說用不了那麽多?”司機說道:“四十塊好了,老板你都拎普拉達的包,還在乎這點小錢?”積春上車疑惑的問:“你怎麽知道我有錢的?”司機說道:“我以前跟一老板當司機,名牌還是認識的,你的首飾也不便宜,再說你拉的箱子,一看就是剛從機場坐車來的。”區別對待,後面還有讓積春更加印象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