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另類太醫
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會在勳國公府上,世子妃生産之時想害死世子妃,要不是雲景大師來得早,只怕世子妃會毫無聲息的離開人世間。
舒瑾也是第二天才知道這個消息的,碧水在身邊的說的,那名宮女的身份已經查出來了,是宮裏面的,只不過可惜的不是在趙王府上的,倒是太子東宮的。
“不過劉太醫直說在三皇子妃的身邊見過。”青枝提一句,因為之前為舒瑾頂了一刀,她臉色有些蒼白,就是有些藥物調理也是身體欠虧,不過伺候舒瑾和碧水一起也是可以的。
趙華容,舒瑾随意看了一下不遠處的孩子,在心尖裏面念叨了這兩個字。想起劉成,兩顆痣在臉頰邊,有幾分猥瑣之意,這樣的樣貌,建文帝怕是有幾分不喜。
“那劉太醫現在如何了?”想到這裏,只怕對方會因為此事身犯險境。
青枝聽到文問話,不知道該不該她說,于是望了一眼碧水,見對方笑着看着自己,“劉太醫本來要被關到戶部監牢裏面,國公爺為他求情,才免了這種災難,不過被罰了半年的俸祿,”說道這裏,青枝咬咬嘴唇,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了出來,“那日那位丫鬟的模樣是被劉太醫打了一頓,由此,上京所有的女兒家都說以後不會嫁于這種村夫。”
聽到這裏,舒瑾倒是笑了,這個劉成怕是不會在乎,聽雲景大師閑聊知道劉成竟是雲沖寺裏面一位道士撿回家的,那名道士只有一身醫術,但是總想着光複道家輝煌,免不了帶着年幼的劉成到處亂闖,只怕劉成現在可惜的只有那半年的俸祿。
“從我的私銀裏面拿出一萬兩去送于劉太醫吧,說我舒瑾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反正她現在的銀子也是留着,要休養,又得在府中帶上三個月,什麽新衣裳也不能做,別說胭脂水粉之內的。
想起胭脂水粉,舒瑾想起一件事情,在床邊摸索,“可見過我的那枚玉佩?”
水碧立馬起身在舒瑾的妝臺前面隐秘的角落裏面拿出一個盒子,拿過來給舒瑾。
打開盒子,裏面有周晉送的玉佩,還有華長亘送的玉簪,這次雲景大師送的玉佩也被放在裏面,舒瑾拿起那塊玉佩,“拿去給孩子帶着吧。”
不料碧水沒有接,笑着說,“世子妃,雲景大師已經給小世子了,您這個你也要随身帶着。”
舒瑾明白了,“小世子可被取了名字?”那一日,建文帝也在,別說那些文物大臣,聽到建文帝過來的時候,本來不來的人也來了,在那麽多人的情況下。
青枝點頭,“是的,陛下已經為小世子取了一個名字,叫做蕭紫宸,希望可以輔佐紫微星。”
舒瑾點頭,可是之後皺起了眉頭,這個名字可能壓不住那期望,不過見國公爺沒有說話,那就受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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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國公爺說您可以取一個小名,晚上可以告訴他。”青枝又重複說。
內心裏面笑着,舒瑾明知道身不由己,“唉!”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畢竟還能起一個小名。
“板兒怎麽樣?”舒瑾突然說,笑着看兩個人,“板兒板兒,寶兒!”寶兒這個名字在上京的世家裏面不知道有多少,“板兒”念快了也可以叫做寶兒,和別人不同,也不嫌庸俗。
青枝和碧水也在心裏面念着,也很喜歡。
“就這樣,叫板兒吧!”舒瑾突然想要看自己的孩子,“把板兒抱過來給我看看。”
青枝把還在睡着的小世子抱了過來,放到舒瑾身邊。
“小世子,剛剛吃過奶,睡着了。”小聲說道,怕是驚醒了正在熟睡的板兒。
小孩子出來第二天,還是一個小猴子般的模樣,舒瑾卻感覺這個是自己的孩子,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眉眼之間還有景辰哥哥的模樣。
“板兒板兒!”舒瑾用手指戳戳板兒,但是由于板兒對于這個世界,自己的娘親有所感應,吧唧吧唧嘴。
“小世子要過幾天才能睜開眼睛,世子妃。”碧水笑着說,對于小世子也是滿眼的關懷。
幼小的生命在眼前,似乎之前所有的困難都是值得的,但是心裏面也明白不能放過那些人。
“雪柳的孩子怎麽樣了?”舒瑾問道,想起之前雪柳是懷着孕找到自己。
青枝想起雪柳有些難受,可是一想到雪柳害得世子妃難過,那一絲同情就變得沒有煙消雲散。
“雪柳的孩子已經被那些乞丐帶走了,雪柳被留了下來,她正在想要尋死。”
“不要讓她這麽輕易的死去,我還有些事情沒有問清楚,自然不能就這樣讓她去死。”舒瑾眼角閃出了一道冷光,手指卻輕輕摸着孩子。
青枝表示明白,碧水也在關注小世子。
……
然而關外的蕭景辰,哪怕現在戰局兇險,剛剛卸下盔甲,沐浴更衣,長發未幹,坐在桌子上,而在他的手中,正是一朵綻放的小花兒。
本來輪廓分明的他,現在卻如同那種水般的溫柔,将一身全部都放在他眼前的東西。
現在将那朵花放在信封裏面,不知道孩子會取什麽名字,他想着,心裏面明白,這不可能,甚至小孩子的小名自己也不可能參與,不過他在心裏面有一個很好的名字,那是曾經幼時自己和舒瑾一起掉到郊外的一處獵人的坑裏。
其實就是蕭景辰要掉了下去,舒瑾把他推開,自己掉了下去。
舒瑾的小名叫寶寶,當時蕭景辰簡直吓壞了,連忙喊着寶兒寶兒,因為當時蕭景辰正在變聲器,叫着叫着就變了“板兒”。
他也想叫着自己孩子,既然這個生命已經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面,他也想要叫自己的小孩為板兒,他和舒瑾的孩子叫做“板兒。”
蕭景辰便想着,手上卻是和他那比較粗糙的手不同的是溫柔的動作,将花兒慢慢用自己的劍面壓好,然後放在信封裏面,上面也有他給舒瑾的家書。
不再是一字不言,一張薄薄的紙上面現在全是他那筆走鋒轉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