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戳了戳屁屁

陳家, 陳琪琪聽寫母親在自己耳邊的唠叨,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媽, 這話你都說了好幾遍了,能不能別說了?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陳母已經習慣了陳琪琪的性格, 倒是沒多生氣, “說好了,你相親的時候可別瞎搞……”

陳琪琪,“知道了知道了, 我保證把人拿下好吧?”

陳母聽的喜笑顏開, “知道就好, 只要能和簡家聯姻, 那咱們家公司肯定能好起來。”

她說完,又怕陳琪琪不耐煩,說起其他的,“對了, 簡家那個小兒子說是相親那天也去,你要不也找個人陪你。”

陳琪琪撇嘴,“就是那個找了男人的?真想不通,男人有什麽好喜歡的。”

陳琪琪一直覺得,只有她這樣的女生才值得喜歡,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想想他都覺得惡心。

“誰說不是呢,心理估計有問題。”陳母也是滿臉的嫌棄,“也不知道他爸媽怎麽想的, 把兒子寵成一個神經病。”

雖然華國早已通過同性婚姻法,但是依舊有人無法接受。

“不說這個了。”陳母看了眼角落裏擦桌子的少女, 怕說多了讓聽了去,便轉移話題,“你看看要不要帶你朋友去?”

陳琪琪果斷搖頭,“不行,我那些朋友一個個……”

想到什麽,陳琪琪把目光落在角落裏的陳憐憐身上,忽然一笑,嫌棄又不屑的揚了揚下巴,“就讓她陪我去吧。”

陳憐憐動作一頓,表情有點木然,如同沒聽到她說話一樣。

陳琪琪當即就發了脾氣,大聲道,“你這是什麽态度,真以為自己是什麽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過是一個賤貨!”

她繼續道,“高材生又怎麽樣,還不是得留在我們家給我當下人,賤人生的賤貨,永遠是下賤的命!”

一直任由她罵的陳憐憐終于有了反應,她擡起頭,露出一張漂亮的小臉,即便穿着洗的發白的衣服,依舊掩飾不住她的好看,她咬牙,定定的看着陳琪琪。

陳琪琪被她發狠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後有些羞惱,再看到對方的臉後,眼中更是閃過一起嫉妒,“我就說了怎麽樣?賤人賤人賤人!”

陳憐憐閉了閉眼,告訴自己要忍耐,可是聽着耳邊不堪入目的話,終究沒忍住紅了眼。

陳憐憐是陳琪琪大伯家的女兒,原本她生活的還算幸福,可惜一場車禍讓她失去了父母。

他的父親太相信自己弟弟了,臨終前給了陳琪琪的父親一大筆錢,拜托他照顧自己弟弟女兒。

然而,陳琪琪的父親答應的好好的,在自己哥嫂的葬禮上還裝模作樣的,可葬禮結束後,陳憐憐來不及傷心,她的噩夢就開始了。

她的叔叔和嬸嬸,早就對她的父母心懷怨恨,壓根不想管她,但是又怕被說閑話,還是把她留在了家裏,讓她住狹小的雜貨間,每天只能吃剩飯。

但這還不是最能忍的,沒想到年紀最小的陳琪琪卻是最惡毒的,對她動辄打罵,冬天把她關在門外,只讓她穿一件單衣,陳憐憐當時真的覺得自己快死了。

可她的命大,硬是挺了過來,後來陳琪琪因為學習不好,被提前送去國外,好給她買一個好大學。

那是陳憐憐過的最好的一段時間,雖然叔嬸不理她,把她當空氣,但她卻覺得特別好,她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A市的A大,她遠離了這個魔窟。

她漸漸遺忘了以前的傷痛,和普通人一樣,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每天過的還算好。

然而,陳琪琪突然回國了,對方沒有看到她大鬧了一通,最後這一家人想盡辦法,用她父母的遺物逼她回來,又把她重新關回了這個魔窟。

她不是沒想過報警,可是陳家雖然對簡家那樣的家庭來說,不算什麽,但是絕對不是她一個人能撼動的了的。

陳憐憐一度感到絕望。

也許是陳憐憐任打任罵的态度愉悅了陳琪琪,陳琪琪心情終于好了一些,大發慈悲道,“行了,周末就你陪我去,你就穿你現在穿的這身,可別給我耍小花招。”

陳憐憐垂着眼睛,唯唯諾諾的應了。

陳琪琪見狀,心情大好,終于不打算為難她了,哼着歌出了門。

——

轉眼到了周末這天,簡星和簡綏一起,到了約定的西餐廳。

兩人等了片刻,就看到一個長相嬌俏的少女,她穿着一條漂亮的淡黃色的小裙子,頭發微卷,花着精致的妝容。

而她旁邊的女生,卻穿着洗白了的衣服,低着頭,和身邊的少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就是陳琪琪和陳憐憐了。

陳琪琪看了眼旁邊低着頭的女生,再去看周圍人的反應,心情格外愉悅。

切,有張好看的臉又怎麽樣?渾身上下都是窮酸氣,別人怕都不會多看一眼。

想到剛剛兩人進來的時候,陳憐憐被服務生攔在門外,一通瞧不起,陳琪琪開心的勾了勾唇。

“姐姐,你說說你非要跟着我來。”陳琪琪搖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陳憐憐沒有說話,沉默的跟着他來到簡氏兄弟對面坐下。

陳琪琪抿了抿花瓣般得唇,歉意道,“抱歉,我姐姐非得要過來,耽誤你們時間了。”

簡星看了看陳琪琪,再看了眼她旁邊的陳憐憐,垂眸遮去眼中的冷意。

他記得上一世,陳琪琪那個大伯家的姐姐去世了……

簡綏對着兩人點頭,在看向陳憐憐時,神色并沒有陳琪琪期待的不屑,他彬彬有禮道,“沒關系,也沒有等多久。”

幾人聊着天,沒一會兒牛排被端了上來,陳琪琪優雅的吃着牛排,餘光看到陳憐憐笨手笨腳的,當即捂着嘴笑了。

她對着服務生招了招手,示意幫忙切一下,“哎,我這個姐姐剛從農村來的,沒見過什麽世面,拜托你照顧啦~”

陳琪琪語氣調皮,仿佛沒有什麽惡意,簡星卻見他個動作頓了一下,眉頭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看來對陳琪琪印象不太好。

簡星心情愉悅,沒想到這一世他還沒做什麽,陳琪琪倒是把自己給作死了。

就憑陳琪琪剛剛的表現,他哥恐怕是不會考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了一年的緣故,現在的陳琪琪還沒有上一世那麽能裝。

接下來,因為少了一件心腹大患,簡星覺得牛排都好吃了幾分。

其實他并不喜歡這牛排,感覺跟蔣慎淵的手藝沒辦法比,這陳家小姐的品味确實不怎麽樣。

陳琪琪只吃了一點就沒在吃了,看到陳憐憐盤子裏的牛排所剩無幾,又捂着嘴笑了,“姐姐,你就算沒吃過,也不用這樣吧。”

陳憐憐知道陳琪琪在竭盡所能的貶低她,沒什麽反應,畢竟她已經習慣了,陳琪琪以前在她朋友面前就是這樣,導致後來,陳琪琪那些朋友對她避之不及,仿佛她是什麽髒東西一樣。

陳憐憐以為這次也一樣,也許陳琪琪的相親對象為了讨好陳琪琪,也會符合着貶低她,想到這裏,陳憐憐嘲諷的笑了。

然而,她想象中的貶低并沒有發生,陳琪琪可能有點不高興,拿着包包借口自己去洗手間。

“食物本來就是給人吃的,不然它存在的意義是什麽?”簡綏看着一直低着頭的少女,說道。

陳憐憐有點詫異,她第一次擡起頭,看向說話的男人。

簡綏看清陳憐憐,他忽然覺得陳憐憐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在陳琪琪的對比之下,這雙眼睛格外清澈好看。

簡星看着兩人對視,一口一口的吃着牛排,都忘記自己剛剛吐槽陳琪琪的品味了,他哥……有情況啊。

簡星瘋狂在一旁吃瓜,他忽然笑了一下,說自己去趟洗手間,把空間留給他哥。

簡星并沒有去洗手間,而是在休息區給蔣慎淵打了一通電話,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末了自然而然的總結,“我覺得那個陳琪琪人品有問題,可惜她一直在國外,有些東西不好查。”

蔣慎淵自然想盡辦法為自己的元元分憂,當即便道,“元元別擔心,我讓人去查。”

簡星喜笑顏開,“辛苦你啦~”

蔣慎淵被他撒嬌般的聲音弄的臉紅,聲音柔和的不得了,“不辛苦,元元那邊要結束了嗎?”

簡星,“差不多啦,你來接我吧。”

蔣慎淵開心道,“好,我這就過來。”

電話挂斷後,簡星又等了一會兒,才往回走,結果就看到陳琪琪氣沖沖的踩着高跟鞋走了,而陳憐憐身上披着他哥的衣服。

簡星挑了挑眉,後悔剛剛沒過來看了。

陳憐憐拿下身上的衣服,還給簡綏,說了句“謝謝”就急匆匆的走了。

而簡綏看着陳憐憐的背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簡星偷笑了一下,拍拍他哥的肩膀,“那我也走了。”

簡綏看着他弟的表情,無奈的點頭。

簡星走之後,卻不知道,陳憐憐離開西餐廳後猶豫了許久,終于還是返回去,攔住了簡綏的車。

——

簡星一出餐廳,就看到了蔣慎淵,他走過去戴上頭盔,坐上摩托車。

蔣慎淵半天沒有發動車子,就在簡星疑惑時,蔣慎淵悶聲提醒,“怎麽不抱我?”

簡星當即笑了,心想蔣慎淵的性格也太可愛了吧,他依言抱住對方,整個身體都貼在對方身上。

蔣慎淵心滿意足的發動車子。

他們要去打臺球,昨天和白塗約好了的,都是熟人,除了白塗還有白喬和程羌。

據白塗所說,他原本壓根沒想叫他哥,結果他哥不知道怎麽想的,死乞白賴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最終還是答應他來了。

蔣慎淵和簡星到的有點晚,白塗他們三個已經到了,白塗正趴在桌子上研究什麽,而令簡星沒想到的是,白喬正一臉殷勤的跟程羌說着什麽。

只不過程羌看起來特別冷淡,已經要把“不想理”寫在臉上了。

果然,在看到簡星過來後,程羌立刻快步走了過來,顯然是想離白喬遠一點。

簡星看了眼滿是笑容的白喬,壓低聲音問程羌,“什麽情況?你和白喬認識?”

程羌微微皺眉,“不認識,感覺不像什麽好人。”

簡星愈發的好奇了,白喬剛剛說什麽了,讓程羌這麽堅定的認為他不是好人。

簡星心裏好奇就問了出來,“他剛剛在跟你說什麽?”

程羌皺了皺眉,說,“說什麽要請我共進晚餐,眼睛好像有問題,一直抽筋。”

簡星,“……”

他明白了,白喬恐怕是看上程羌了。

說實在的,白喬人品确實沒什麽問題,但是愛情上就讓人有些不敢恭維,圈裏的人都知道,這人對象是月抛的,時間最長的也不超過兩個月。

這種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事确實沒什麽好說的,但是如果對方主意打到自己朋友身上,簡星就不太樂意了。

雖然程羌看樣子也不會被騙,但簡星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他确實不是什麽好人,你離他遠點。”

程羌頗為贊同的點頭,他原本就是這麽認為的,簡星這麽一說,就更肯定的,看白喬的神色更加的冷淡了。

“你們說什麽呢,嘀嘀咕咕的。”白喬走過來,對着程羌笑了一下,又看向蔣慎淵,眯了眯眼,“啧,我說你怎麽好像變好看了?”

蔣慎淵最近特別注意護膚,确實原本就頗高的顏值如今更是愈發的耀眼了。

但這并不代表他想聽白喬說這種話,蔣慎淵嫌棄的皺了皺眉,“你別這麽惡心。”

說完,還握住簡星的手,特別認真解釋,“元元,我和他不熟。”

他剛剛可是聽到了,這家夥主意都打到元元朋友身上了,蔣慎淵覺得必要的時候得撇清關系。

元元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嘛。

白喬簡直要被氣笑了,“你踏馬……有事求我的時候怎麽不這麽說?”

蔣慎淵沒說話,就跟沒聽懂他說什麽一樣。

“咳,行了。”簡星适時護着他家蔣慎淵,說道,“不是要打球嗎?開始吧。”

白喬磨了磨牙,怒氣沖沖的瞪了蔣慎淵一眼,捋了捋袖子,“來就來,不過光打球也太沒意思了,要不要來點彩頭?”

一直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研究什麽的白塗也走了過來,聞言好奇道,“什麽彩頭?”

白喬思索了一下,看着蔣慎淵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就賭一些小生意的利潤呗,也沒多少錢。”

說是沒多少錢,但白氏和蔣氏的那些“小生意”,利潤怎麽也上千萬了。

白喬和簡星作為完全不接觸自家生意的二世祖,插不上話,白喬一看就是沖着蔣慎淵去的。

白塗這小子沒心沒肺,還拍了拍手,“好啊好啊,來吧,我做裁判!”

簡星扭頭看向蔣慎淵,他沒說話,等待對方的反應。

蔣慎淵像是被勾起了興趣,說道,“有點意思。”

白喬揚了揚下巴,“怎麽樣?來不來?”

蔣慎淵笑了一下,“你都這麽說了,我能不同意?”

白喬拍拍手,“唉呀,蔣總大氣!”

其實這點小生意對蔣慎淵和白喬來說都不算什麽,兩人也就打着玩,确實幹打球沒什麽意思。

簡星戳戳蔣慎淵,問道,“你會打臺球嗎?”

蔣慎淵抓住簡星軟乎乎的手指,看起來很開心,“會億點點。”

白喬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無語道,“那你在那開心個鬼啊。”

蔣慎淵好脾氣的笑笑,說話卻砂仁豬心,“單身狗不懂我的開心。”

白喬,“……艹!原本還說讓你的,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他說完,又暗搓搓看向程羌,“那個……你一會兒給我加油呗。”

程羌,“抱歉,我家不開加油站。”

白塗,“噗嗤。”

白喬氣的照自己傻弟弟的腦袋就是一巴掌,“你笑什麽笑!”

白塗一臉哀怨的揉了揉自己的頭,他哥怎麽那麽讨厭!

在程羌這裏碰了個軟釘子,白喬把目光放在了球桌上,他拿着球杆,說道,“這樣,我給你做個示範,咱們第一局先不算,省得到時候說我欺負你。”

蔣慎淵正和簡星說着話,極力撇清自己和白喬的觀衆,“元元你相信我,我沒有這麽油膩的朋友。”

簡星挑眉,“我聽說你們關系挺好的。”

蔣慎淵,“生意上的點頭之交罷了,總之元元不要誤會我。”

白喬氣的差點上蹿下跳,“蔣慎淵!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蔣慎淵禮貌微笑,“就按你說的來。”

白喬,“……”就好氣!

不管怎麽說,他第一杆還是給蔣慎淵做了個示範,桌球在他的手下很聽話的進了洞。

白喬握着杆,對着蔣慎淵挑眉,“你也來試試。”

蔣慎淵放開簡星的手去打球,随着他的動作,黑色的八號球悠悠劃出一段距離,在他要打的球的不遠處停下。

白喬,“哈哈哈……不是,蔣慎淵你沒吃飯啊?”

蔣慎淵收起杆子,也不尴尬,看向簡星替自己辯解,“元元,這不是我的真實實力。”

簡星因為離得近,哪裏看不出他剛剛是故意的,原本還擔心蔣慎淵會吃虧,此時徹底放下心,配合蔣慎淵說,“嗯,我相信你。”

蔣慎淵勾了勾唇,元元看出來了?他們果然心有靈犀。

但其實只是角度原因而已,其他人因為剛剛有蔣慎淵的身子擋着,壓根沒有看清他的動作,聽到兩人的對話就很無語。

白塗扶額,“簡星啊,你這濾鏡有十米厚了吧?”

簡星實話實說,“他剛剛是故意的,你們看出來嗎?”

白喬一言難盡,想着蔣慎淵好歹也是自己朋友,就不坑他了,“要不剛剛的賭注還是算了。”

蔣慎淵點頭,“也好,我剛剛确實是故意了,要是贏了你也不太光彩。”

蔣慎淵确實是這麽想的,雖然他嘴上那樣說,但确實是把白喬當成朋友,既然對方不想坑他,他自然也不會坑對方。

沒想到他這麽一說,白喬反而還來勁了,“不行,你就這麽确定你會贏?今天這賭注還真必須有了。”

簡星無語的勸他,“蔣慎淵他沒開玩笑,你真贏不了他。”

白喬見狀有點信了,原本他打算那就這麽算了吧,結果他看到程羌忽然不屑一笑,立刻就被逼急了,“不行,來來來,輸了就輸了,我又不會反悔,怕什麽。”

最後,在白喬的堅持下,這個賭注只能繼續。

而正在看沙雕新聞的程羌,完全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坑了白喬一把。

游戲繼續,這次先出手的還是白喬,他不知道為什麽,态度認真了不少,第一杆直接進了兩球。

而由于他剛剛打的那一杆,蔣慎淵的難度直線上升,桌上的球散落的角度太過刁鑽,想要打進去肯定需要技術。

白喬揚了揚下巴,“來吧。”

蔣慎淵,“你還有後悔的機會。”

白喬扯了扯嘴角,“你還不了解我?”

蔣慎淵沒再說什麽,他彎腰,神色認真起來,而簡星注意到對方漂亮的腰線,以及後背的弧度,揉了揉鼻子。

蔣慎淵真性感啊,小臉通黃。

簡星在旁邊看一眼,再看一眼,随着對方的動作,腰部的肌肉收緊,隔着衣服隐隐能看到肌肉的紋理。

光是隔着衣服就這麽好看了,也不知道脫了衣服……

簡星眨眨眼睛,臉有點紅,好在其他人注意力都在桌上,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

蔣慎淵幾下動作,桌上的臺球逐漸被清理幹淨,白喬也肯定了,剛剛第一次,蔣慎淵确實在亂打。

不過白喬也不是小氣的人,再說蔣慎淵确實一再提醒他了,他也願賭服輸,只不過,看着蔣慎淵游刃有餘的樣子,還是磨了磨牙。

最後一球進洞,蔣慎淵直起身體,說道,“剛剛的賭注就不作數了,就當是普通的游戲。”

白喬反而不滿道,“我是那種輸了就出爾反爾的人嗎?既然已經說好了,我肯定不會反悔,就按照剛剛說的來吧。”

蔣慎淵剛想說什麽,身體一僵,随後臉色通紅的扭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看着簡星。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簡星也是一僵,連忙紅着耳朵若無其事的收回手指。

蔣慎淵聲音有點顫,“元元……”

白塗狐疑的看他倆,“你們幹什麽呢?”

簡星立刻像只炸毛的貓般,“沒什麽!”

白塗,“?”不對勁。

不過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剛剛……簡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戳了戳蔣慎淵的屁股。

等他反應過來,完全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麽想的!

救命,他一會要怎麽跟蔣慎淵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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