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迷信
李連菊在水管前洗了把臉,找了個塑料袋子裝了四五個前幾天蒸的包子馍,就扛着鋤頭走了。順便說了一句:“虎軍,我去挖黃姜了,你趕緊起來給小雨做點飯,讓他吃了趕緊的上學去。我走了啊,中午就不回來吃了。記得把豬喂好了,把那麥麸子給豬和一點,加點鹽就行了;你們起來把那馍炒個幾個就行了,還有牛羊、、、、、、”李連菊好象總是有說不完的囑咐,好像是自己離不開這個家。否則就會說個沒完沒了。
這麽一走村裏倒也安靜了很多。沒了婦女真是少了很多的熱鬧。丹江躺在這裏一直靜靜的流淌,誰也不知道它究竟流淌了多少年,就像是居住在這裏的人一樣,誰也不知道究竟住在這裏的有多少祖祖輩輩了。丹江就像是生命裏的血液一樣的流淌,溫暖着住在這裏的每一個人,每顆心。婦女們在這裏洗衣服,洗菜;男人們拖着疲倦的身體只要是往這江水裏面一躺,就已經忘記了疲倦;小孩子跳進江水裏,就會像是一條歡快的魚一樣,什麽煩惱都能忘懷。都說這丹江的水能治病,治人的心病;能消愁,沖淡一切憂愁的來源。談戀愛的青年男女會在丹江河畔互訴悄悄話;老夫老妻能在丹江河畔回憶過往的時光,看一看朝陽的升起,夕陽的落下。丹江是寬容的,是慈祥的老奶奶。丹江綿延數千裏。
王虎軍看見二姐家門口集聚着很多的人。很愛熱鬧的湊了上去,只見一個渾身上下穿着黑白相間的大衣,男人大約有五十多歲,頭發短短的,黑裏面藏着白發,個子不高,兩眼深深的陷下去,很黑的眼圈,眉骨很是凸出來,像是腫了個大包,深陷下去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在水管子裏放了兩只雞蛋一樣,最可笑的是竟然還戴着一幅很大的四方形眼睛框,就像是有一塊燈罩兒扣在燈泡上,塌陷下去的鼻梁跟那凸起的上嘴唇凹下去的下嘴唇,一點都不和諧,多像是那翻開的書本一樣,露出一對特別凸出的一對門牙,下巴還有一撮稀疏花白的胡須,手裏拿着一個圓盤和一個八卦圖以及一張紅色的紙上面畫着很奇怪的圖案,一般人看都看不懂。手裏朝着末一個方向比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