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欺負回來

崔勝利挨了打,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毋庸置疑,給了馮雙雙的合約也是不算數的了,況且那份合約不過是一個意向合同。既然馮雙雙這麽不識擡舉,還有那個周昊宇嚣張跋扈,蓮花銀行的所有對接成員都讓崔勝利怒火沖沖。

崔勝利主動給張一得打了電話質問:“張一得,你真是好樣的,你讓馮雙雙來糊弄我是吧?”

“崔總,有些話我覺得跟您當面解釋比較好,這樣我帶着馮助理一起過去見您。”張一得态度委婉的說道,似乎要親自帶人負荊請罪似的。

崔勝利變态的心理得到滿足,陰陽怪調的說道:“張經理,你是一個聰明人,馮雙雙再漂亮,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等你有了錢,想找什麽樣子的不可以,看開點,助理不就是用來做敲門磚的嗎?”

“崔總,您說的是,我這思想還沒有上升到您的境界。我這就去當面給您道歉。”張一得挂斷電話,嘴角的冷笑有些滲人。

“你要去自己去,我已經給你交了辭職信了。”馮雙雙這才剛出院,就要去見那個惡心的玩意兒,她才不願意呢。

張一得嚴肅的看着馮雙雙:“你必須去,你怎麽被他欺負的,就要欺負回來。”

“你什麽意思?”馮雙雙覺得張一得像是預謀了什麽事情,“你到底想幹什麽?”

“到了你就知道了。”張一得拉着馮雙雙的手,堅決而有力量。

崔勝利在酒店大廳恭候着他們,昨天被向晚動手打得淤青還挂在臉上,鼻青臉腫的樣子有幾分滑稽。

張一得這是打算親自把美人送到他懷裏,他為什麽不接受呢,等如願以償之後,崔勝利也不會答應跟張一得那個蠢貨簽約的。

張一得和馮雙雙手牽手的走到崔勝利面前,嘴上還帶着一抹笑意,拳頭已經招呼上去了:“崔總,送您的見面禮。”

崔勝利完全沒有預防,誰知道挂着虔誠的微笑的人,會突然動手襲擊,崔勝利的鼻子一下子被打得流血。整張臉已經被鼻血渲染的好似畫布,張一得趁着別人還沒有圍上來的時候,專門攻擊崔勝利的頭部,打得崔勝利嗷嗷直叫,毫無反抗之力。

直到保安簇擁的上來,七八個人才把張一得從崔勝利的身上拽開,崔勝利躺在地上只能出氣兒了。

“張一得,你瘋了吧?”馮雙雙沒想到張一得會用這麽沖動的行為,當衆毆打崔勝利,如果崔勝利真的有個什麽好歹,張一得也會受到牽連的。

張一得自己身上沾染了崔勝利的血跡,不好再上前抱住馮雙雙,臉上帶着釋然的微笑:“這個人渣欺負你,是我把你推到火坑裏,就要由我負責把你拉上來。雙雙,我愛你,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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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警車的鳴笛聲,警察迅速把現場保護起來,一切都來不及說更多,張一得就被警察拷上了,馮雙雙腦子裏嗡的一聲響,上前死死的抓着張一得的胳膊,跟警察解釋:“你們不要抓他,是我,是因為我他才打人的,你們抓我好了。”

“小姐,請不要妨礙公務。需要您配合的地方,我們會聯系你的。”警察把馮雙雙跟張一得隔開。

馮雙雙死活不撒手,她哭的已然說不出話來。

“放手,放開,雙雙,你不想要離開我嗎,你自由了。”張一得臉上挂着悲哀的表情,可說出來的話卻是輕松暢然的。

“不要,不要。”馮雙雙的手被警察剝開,馮雙雙還要繼續阻撓,被警察呵斥,再要阻撓就要以襲警的罪名抓捕馮雙雙。馮雙雙看到張一得被帶進了警察,心裏驀然的一顫,整個人昏倒過去。

向晚接聽到警察的電話,還以為是因為昨天毆打崔勝利的事情,結果警察問他可不可以把馮雙雙接走?

向晚跟周昊宇說了這件事,周昊宇本來是約定好今天去産檢的,向晚答應了陪周昊宇一起去。

周昊宇好歹是個大男人,也不會介意有沒有人陪着:“你先去接馮雙雙吧,然後了解清楚是什麽情況,我産檢結束之後再去找你們。”

向晚故作生氣的問道:“你就不怕我吃醋?”

周昊宇拍了一巴掌向晚的屁股:“我都這樣了,你還吃什麽醋,要吃醋,也是我吃醋。”

向晚和周昊宇兵分兩路,分別處理自己的事情。

向晚到了警局,馮雙雙一直賴在警局不肯離開。這讓警察很為難,警察跟向晚說了張一得毆打崔勝利的事情,現在崔勝利傷情比較嚴重,送往醫院治療,至于崔勝利清醒之後是否要追究張一得的刑事責任,還待商讨。

警察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們蓮花銀行的職員都這麽沉不住氣嗎,崔某人到底怎麽得罪你們了,一波又一波的來揍他?”

向晚尴尬的說道:“警察叔叔,我們蓮花銀行的職員一向是遵紀守法的,這個您可以去銀行調查。崔勝利這個人企圖強奸猥亵我們公司的女職員,張一得喜歡馮雙雙喜歡到心坎裏,不打崔勝利個半身不遂才怪。”

“不要出了什麽事情,就打呀殺呀的,你們有證據的話可以起訴他,要用文明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在我國法律會幫助受害者。”警察有責任為人民服務。

向晚把馮雙雙拉走,馮雙雙哭的眼睛都腫了:“我不走,張一得萬一坐牢怎麽辦,他被判刑的話,一輩子就都毀了,我要自首,這件事是因我而起,如果崔勝利要起訴,就讓他起訴我。”

馮雙雙之前的冷靜機智已經蕩然無存,要說她對張一得對自己的付出無動于衷是不可能的,她就是害怕自己會愛上張一得,所以才想要逃避。

“我們一起想辦法救張一得出來。”向晚知道馮雙雙想要什麽。

馮雙雙要是抓住救命道菜:“你要怎麽救他,你能救他,你是不是在騙我?”

向晚冷靜的思考了一下:“一定有辦法的,你相信我。”

馮雙雙得到肯定的回答,心裏終于平靜了不少,畢竟周昊宇說到做到,一般他想要解決的問題都能夠解決,而且除了周昊宇,馮雙雙也沒有可以相信和依靠的人。

“你這個樣子,自己能夠照顧好自己嗎?”

向晚有些擔心。

“我可以的,周經理,你有了辦法一定第一時間聯系我,不然我會發瘋的。”馮雙雙抓的向晚胳膊死緊,可能是想到了避嫌,又慌張的松開了向晚。

向晚低頭看了一下,這一微小的舉動,恰恰說明了馮雙雙的內心,她似乎要徹底放棄了周周昊宇了。

“我有了解決對策一定聯系你,而且營救張一得,肯定需要你的幫助。”向晚故意給了馮雙雙壓力,怕馮雙雙自己一個人做什麽傻事,“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單獨去聯系崔勝利,以免留下把柄,到時候很多事情需要你出面來解決,我直接出面不太好。”

“我明白。”馮雙雙覺得周昊宇說的很對,突然有了信心。

向晚把馮雙雙送回家,看着馮雙雙進了窄小的筒子樓,才知道原來外表光鮮靓麗的馮雙雙就住在這個簡陋的地方。

如果是以前的馮雙雙,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大概是自卑的,可是現如今馮雙雙也沒有更多的思緒去考慮了。

安頓好馮雙雙,向晚就去找周昊宇了,周昊宇第一次去做産檢,不知道順不順利。

周昊宇在檢查室大呼小叫,只是做個産檢,像是生孩子似的痛苦。

“好涼,這是什麽玩意兒。”

何以很是奇怪向晚怎麽這麽矯情了,以前冬季來産檢來也沒有喊過嫌涼之類的話。

“你看看,這個地方是胎兒,現在已經能看到胎兒的雛形了。這裏是胳膊,這兩個地方是腿部。”何以很是專業的給周昊宇講解。

周昊宇側頭看着儀器上的顯示,不解的問道:“我閨女只有一個胳膊嗎?”

“你怎麽知道是女兒?”何以很奇怪向晚怎麽看出來的?

周昊宇強詞奪理:“我懷的,我當然知道是女兒了。”

“現在還看不出來,”何以拍了一下周昊宇的頭,“寶寶四肢健全,心髒跳動很有力。”

“那是,我女兒一定是壯壯的。”周昊宇很是自豪,并且有點得瑟的表情。

何以也不好打擊向晚的積極性,看來這一胎很期待是個女兒呀。

“可以了,平時不需要補充太多的營養,讓胎兒正常發展就好。”何以扶着周昊宇坐起身。

周昊宇收拾利落之後,想着去找向晚,看看她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

“向晚,如果你有什麽需要可以給我打電話。”何以好心的說道,之前向晚懷樂樂也是一個人來産檢,現如今又是如此。

周昊宇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了:“我有老公,我有需要也只能是給我老公打電話,何醫生,請你自重。”

“向晚,你怎麽能這麽說?”何以發現向晚變了好多,不僅說話犀利,甚至脾氣暴躁了許多,“你一個女人家,懷着孩子,老公又不陪你來産檢,你明明知道我只是想幫你。”

“我——”,周昊宇想要說什麽,可是努力搜索腦海中的記憶,這次真的是他第一次來做産檢,他從沒有陪向晚做過産檢,在無法反駁的時候,周昊宇只能無奈的低語:“我老公會陪我來的。”

“向晚,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好嗎?”何以就是不明白了為什麽向晚要這麽委屈自己,即便丈夫在外面花心,也要用二胎來拴住丈夫的心。

“向晚,我來晚了,對不起。”向晚從樓道裏跑過來,親昵的護着周昊宇的肚子,緩解了接下來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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