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缺乏信任

“呵。”馮雙雙心裏一陣刺痛,痛到好像是被刀子挖了心,可是又有點想笑,眼淚也不自覺的流下來,“呵呵,哈哈哈。”

張一得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即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馮雙雙咬了下唇,用手背狠狠地抹掉眼淚:“你是什麽意思,嫌我髒?”

“你不要說那麽難聽,”張一得心裏是有芥蒂,周昊宇跟馮雙雙暧昧過,崔勝利那個流氓也欺負過馮雙雙,張一得本身就是一個多疑的人,“我是過不了我自己心理這一關,我沒有那麽想你。”

“張一得,你是有處女情結對吧?”馮雙雙以前總在張一得面前想要維持自己最好的一面,可是發現以前的形象還真是做作,馮雙雙嘆息了一下,彷佛要放棄了什麽似的,“你其實早該問我的,我不是處女,我從高中的時候就不是了。所以,不管周昊宇,還是崔勝利,他們有沒有睡過我,我都不是處女了。”

張一得聽到這話頭痛欲裂,手指像是抽筋了一般彎曲得不能動彈。

“張一得,你其實不是真的喜歡我,你喜歡的是搶走周昊宇女人的成就感,就像搶走他的職位,搶走他的客戶,我在你眼裏也不過是一個物件,扔掉了也實在不值得可惜。”馮雙雙湊在張一得耳邊,輕輕咬了張一得的耳垂,“我本來就是個放蕩不羁的女人,你看錯人了。”

張一得的汗毛瞬間倒立,盯着馮雙雙的眼睛赤紅。

馮雙雙豁出去了:“房子你也給我了,我也升職加薪了,你還挽救了我,不必成為破壞別人婚姻的小三,張一得,張經理,我感謝你的大恩大德,但是你想要的是一個幹幹淨淨的女人,從內到外從頭到腳都是你一個人的,奉勸你一句,去幼兒園找找看吧。”

“閉嘴,”張一得猛地站起來,牽制住馮雙雙的胳膊,“把你剛才說的話收回去。”

馮雙雙搖頭晃腦的很是不在意的表情:“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不知道嗎,我這個人從內到外都髒的透頂,實在不符合你的擇偶标準,張經理,咱們好聚好散,不對,應該說,張大爺你就當只是丢了一條母狗。”

張一得簡直起到發瘋,揚手扇在了馮雙雙的臉上,頓時,馮雙雙的嘴角就溢出了血跡。

“扯平了。”馮雙雙用舌頭舔了一下火辣辣的嘴角,鐵鏽味的血跡有點鹹澀。

張一得怒目相識瞪着馮雙雙也不說話,忽然拉着馮雙雙離開咖啡廳,徑直去路邊打了車。馮雙雙一路上都在掙脫張一得的束縛,甚至狠狠的咬在張一得的手腕上,張一得用胳膊勒住馮雙雙的脖子,讓馮雙雙咬不到。

司機師傅以為是情侶之間吵架,可是看得出男的并沒有真的要打女的,手腕都被咬的破皮了,男的也沒有動手或者罵女的。于是也沒有說什麽,送他們到了指定酒店。

張一得扛起馮雙雙上了電梯,馮雙雙被倒挂着已然沒有了反抗的力氣,當被張一得仍在床上的時候,馮雙雙才知道張一得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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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強奸,你知道嗎?”馮雙雙沒有掙紮,冷靜的看着張一得脫了她的鞋子,眼看着張一得就要拽掉她的上衣。

張一得看着馮雙雙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看穿,手下一個用力,馮雙雙的襯衣扣子全部撕扯開來,齊刷刷的落在地上:“為了你進牢裏,也不是第一次了。”

窗簾都沒有來得及拉上,午後的陽光打在床腳的位置,張一得撫摸着馮雙雙潔白如玉的小腿,就那麽神情冷冽的欺身而上。

馮雙雙在張一得洶湧的進攻中,眼眶淚水磅礴,有痛有無奈有委屈。

夕陽西落,餘韻唯留下淡粉色的光,順着馮雙雙線條優美的後背到臀部,到床單上腥紅的血跡。

馮雙雙此刻像是一尊象牙白的雕塑,淩亂的發絲,木讷的顏色,身上一絲不挂。

張一得光着腳從浴室出來,從頭到腳打量着馮雙雙,有些不忍心的上前打算用棉被蓋在馮雙雙身上,一低頭就看到那抹初紅。

“你為什麽騙我?”張一得貼在馮雙雙後背上,用自己的身體給予馮雙雙溫暖。

馮雙雙已經流不出眼淚了,嗓子也幹澀的說不出話來。

張一得親昵的吻上馮雙雙的唇角,有點像強奸木頭美人一般。

“我不管你之前有沒有過男人,你心裏有沒有愛過別人,你現在、未來只能是我是一個人的。”張一得一口咬在馮雙雙的後脖頸,像是原始社會的野狼在自己的伴侶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跡。

一夜荒唐,馮雙雙從床上在起來的時候,像是打蔫了茄子。

馮雙雙可以确信張一得愛自己,可是張一得不信自己,這一點也非常的确定。甚至馮雙雙都能斷言,張一得以後一定會約束她的行為和交際,張一得可能會把她變成一個沒有自主意識的傀儡。

愛一個人最恐怖的,不是束縛她的腳步,而是束縛她的思想。

張一得一路上對馮雙雙特別體貼,按照約定他們兩個回去之後就登記結婚。張一得是滿心歡喜,馮雙雙卻打不起精神頭來。

向晚早走了一天,對此完全不知情,現在周昊宇的情況就好比家中母老虎,吼一吼全家抖。

就連宋寧娟都覺得兒媳婦變化巨大,除了外貌跟以前一樣,整個人的性格完全大變樣,都惹不起了。

周昊宇是不自知的,還以為自己做的很好呢。

“我跟你說,我可是被何以前妻欺負了,是因為你的關系,今天你陪我去産檢,可得幫我找回面子,不然我跟你沒完。”

向晚一大早上就被周昊宇拽起來,一定要在何以面前,證明他們夫妻關系良好,讓何以那個前妻羞愧的無法見人才好。

但是,他們忘記了一個人臉都不要了,還要什麽對錯黑白。

岳翎守在婦産科門診好幾天了,反正何以只要來上班,岳翎就在那守着,就是要讓何以不舒服。

向晚牽着周昊宇的手去做産檢,一進門就被岳翎看到了,風言風語道:“這下戴綠帽子的正主來了。”

周昊宇急脾氣:“你是不是沒挨夠打呀?”

岳翎支吾了一聲,可能看向晚人高馬大不好惹,動手也占不到便宜,總之灰溜溜的沒有說話,就又坐在門口守着了。

向晚扶着周昊宇進去做産檢,何以還是很負責任:“孩子很健康,沒有問題,向晚,對不起,上次讓你受委屈了。”

周昊宇白了何以一眼:“我哪裏受委屈了,明明是我打得他,還有,麻煩你以後不要總是特地照顧我了,我老公就在我旁邊,我要守良家婦女的分寸。”

何以臉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向晚怎麽變得這麽毒舌了。

向晚覺得周昊宇說話太刻薄了,可是又不好去道歉,只好問道:“何醫生,你前妻為什麽天天來醫院堵你門口?”

“因為女兒的撫養權。”何以說來慚愧,看了看時間表,後面沒有産婦了,剛好有時間跟他們夫妻聊一聊。

何以以前幫了向晚那麽多,向晚不會袖手旁觀的。

“何醫生,你有沒有請律師?”

周昊宇拉着向晚的手就要走:“管那麽多閑事幹嘛,又不是跟你搶撫養權。”

“我提前學習。”向晚話裏有話,周昊宇還是聽得出來了。

周昊宇扯着向晚的衣服,小聲的威脅:“咱們說好了不離婚了,你要反悔?”

向晚低下頭跟周昊宇這個小矮個交頭接耳:“你幫何醫生解決撫養權的問題,我保證不離婚。”

“不管。”周昊宇才不會為了自己的情敵而費神。

向晚執拗道:“你不管,我管。”

何以看到向晚和周昊宇嘀嘀咕咕,聽不清說什麽,又不好上前打斷。

周昊宇這段時間被家裏人慣壞了,一下子受不了向晚的忤逆:“我再問一次,跟我走,還是留在這兒?”

“我要幫何醫生。”向晚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你別後悔!”周昊宇扭頭就走了。

真是氣死個人,本來叫向晚來是給自己撐場子的,這倒好,親手把向晚推給了自己的情敵了,怪不得人家前妻說向晚跟何以有奸情,他自己都特麽要相信了。

“向晚怎麽了?”何以看到向晚走了,上前追問道。

向晚攔住何以:“她身體不太舒服,先回家了,律師的事情,我可以幫你想辦法。”

何以看着熱心幫助的周昊宇,有些摸不着頭腦,周昊宇為什麽要這麽好心幫自己?

“你要幫我?”何以難以置信。

向晚實話實說:“以前我妻子懷孕都是你來照顧的,如今你有了困難,我不能見死不救。”

何以剛要說自己幫助向晚,是有私心的,就聽到向晚的聲音在樓道裏聲嘶力竭的喊聲。

“周昊宇,有人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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