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明他是想混進來的殲/細麽?”

東方宏投給他一記殺人的目光。萬青山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讓江小浪知道東方宏允許青山去查他的底,故意告訴江小浪東方宏對他心存疑慮。東方宏狠狠的瞪着萬青山,用眼神質問他:“是誰允許你當着他的面讨論這個話題?”

江小浪苦笑,但卻不作任何解釋。

東方宏緩緩的道:“那你查到了什麽?”

萬青山道:“我只查到他姓龍,叫龍子俊,有一個龍鳳胎的妹妹。與他的母親,時常在鄉間小鎮施醫贈藥,為人俠義,時常救濟一些需要幫助的人。但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們從哪裏來。有人曾經跟蹤過他們的馬車,但都沒能成功的跟蹤到他們的居所,所以,鄉鎮處有人傳言他們是天上的神仙,到人間降福的。”

東方宏道:“你就只能查到這些?”

萬青山道:“是。可是,主人想想,一個醫術高明,四處施醫贈藥,在鄉間更有神仙美譽的人,怎麽會與人結仇,被人追殺險些喪命?更何況,像他這樣的人,怎麽會甘願為奴?分明就是有目的而來,說不定受重傷根本就是他的苦肉計。主人莫忘了,他姓龍。”

東方宏道:“他姓龍又如何?”

萬青山道:“民間傳說,龍家的人來自天上,與魔為敵。江湖中更是傳說,龍家人是劍魔天生的克星。他姓龍,他的武功不弱。”

東方宏道:“傳聞終究是傳聞,你想太多了。”

萬青山道:“不。主人,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青山懷疑,他就是傳說中的龍家傳人。武林盟主的百萬花紅,世上誰人不動心?萬一,他是盟主派來的殲/細,主人又如此信任于他。那主人今後可就危險了。”

江小浪默不作聲。

萬青山冷笑,道:“你不說話,是不是承認了?”

江小浪苦笑,道:“我确實是姓龍,可是我不知道什麽武林盟主什麽百萬花紅。我的命是主人救回來的,主人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做任處處置。要殺要留,我都沒意見。那我還說什麽?争辯什麽?”

萬青山冷笑,道:“你根本就沒辦法解釋你的來處。除非你告訴我們,你來自哪裏,父母親是誰?師承何人。來自哪門哪派。”

江小浪沉默許久,望向東方宏,道:“你說過,我的過去已經死了,從你救起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叫江小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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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宏道:“是。”

江小浪道:“既然如此,何必再追究我的過去。”

東方宏道:“我沒想去追究。不過,我身邊出現的每一個人,我的屬下都會盡全力去查找那個人的來龍去脈。”

江小浪笑了笑,望向萬青山,道:“我可以編個故事,捏造一個身份。可是我不想。我的過去,與你們無關。你只要知道我是主人的仆,這就夠了。”

第29節 為逃婚——淩霜離家出走

窗外,陽光明媚,初春的暖陽,總是能讓人感覺到舒服。

淩霜的希望被吹吹打打的迎親隊伍給打破了。一身喜服的她,淚流滿面,臉上的妝給淚水沖花。屋外,雖有暖陽,可是,她的心卻如結了寒冰。她的雙手給緊緊縛着,她的口中,塞了一團布,她滿臉哀求的望着焦急的站在她旁邊的奶奶。

奶奶嘆口氣,別開臉。不敢再看。

古時候的女人,真是可憐。她們不能有自己的意識,不能有自己的主張。她們的命運,不能由自己去決定,她們的婚姻不能由她們自己去選擇,什麽媒妁之言,什麽父母之命。不管她們将來嫁的丈夫是什麽樣的人,哪怕是地痞無賴,她們也必須認命。

聽小翠說張老財已經很老了,老到足夠當她的爺爺了,她還是花樣年華的少女,可是,卻要去伺候一個老得一只腳已伸進棺材去的老頭子,這叫她情何以堪?

為什麽命運對她如此不公?

古往今來,無論哪個時代,無論哪個家庭,只要有人沾了賭的邊,那這個家,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她的父親好賭,賭輸了家財,賭輸了妻子,而如今,她也成了父親賭桌上的犧牲品。

今天,她就要嫁給當地首富,成為他的第十個小妾。她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還沒償過愛情的滋味,就要去陪一個年将就木的老頭子,過完她的下半生。她實在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可是,這是她的命!她的奶奶就站在她的身邊,只是,她的奶奶也無可奈何,她不能救她的孫女,如果她的孫女不嫁,她的兒子,就要因為欠下的賭債無力償還而給賭坊的人亂刀砍死!

更何況,門外,就有張老財派來守着她的打手。就算老奶奶将綁着她的繩子解開,她也是逃不出去的。

她除了陪孫女兒落淚,她己經沒有任何別的法子了。眼睜睜看着孫女将要跳進火坑,她除了痛心,再也無能為力了!

她唯有安慰她的孫女兒:孩子,認命吧。這就是女人的命,女人的命,就像是菜籽的命,撒到哪裏,就在哪裏生根發芽。你到了張老爺家,啥事裝糊塗的将就着過去,他是跟誰好,他要跟誰怎樣,咱別計較就是了。這日子呀,長是一天,短也是一天,一天一天的,也就湊和着過去了。最少,張老爺家有錢,以後,你不必為三餐而憂心。

女人的命,真的就如菜籽嗎?如果問淩霜,世界上,還有什麽比挨餓更可怕的事情,那淩霜會告訴你,世界上比挨餓更可怕的事情就是嫁給一個快要死去的老頭子!

淩霜不甘心,千個萬個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她就像自古以來所有的悲劇女性一樣,身不由己的,要嫁給她不愛的人。

女人的命運,在那個時代,永遠沒有選擇的餘地!

淩霜的淚将好不容易補好的妝弄花了,替她化妝的婦人只有在一邊嘆着氣,她從十八歲開始,就一直替新娘子化妝,可是從來沒有化過這樣的妝,一個淚流滿面的新娘的妝!婦人的眼中,也現出憐憫。為淩霜的身世而感嘆!

迎親的轎子己經來到家門。新娘子是給擡着上花轎的。無論誰的手和腳給結結實實的捆綁着,都只能用擡的。

新娘的紅頭蓋将她的頭蓋着。她忽然覺得,這喜帕,包住的,不但是她的頭,還包住了她的靈魂,她的生命,她的一切!

新娘子嫁人,本該是開開心心的,可是她的心卻痛苦難當!她的心中充滿了怨恨。她只希望大地忽然裂開!能讓她墜入萬仗深淵,她情願死,也不願意就這樣嫁了。

大地沒有忽然裂開,但迎親的隊伍卻忽然停下。然後,她聽到一陣陣慘叫聲。慘叫聲停止,花轎的簾子便被掀開。她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難道遇到強盜了?難道命運非要這麽捉弄一個可憐的弱質女流?

她頭上的喜帕被掀開,她在慌亂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一張,她永遠不會忘記的俊俏容顏。她忍不住心頭狂喜。紅衣少年嘻嘻笑的伸出手摸摸她的下吧,說:“真是俊俏的美嬌娘!想不到裝扮後的你,竟然如此漂亮。”

淩霜嗚嗚直叫。只可惜,她的嘴給布團塞住。

紅衣少年把她嘴中的布團取下來,她馬上拼命的大喊着:“公子救我!求求你,救我。”

紅衣少年幫她解開繩子,說:“廢話,我不救你,我跑來玩啊?我肚子還挨了兩拳,痛死我了。你走吧!受不了你。叫得人耳朵都疼了。”

淩霜臉色微紅,說:“謝謝公子救命之恩。”

少年嬉嬉一笑,将手上的皮鞭系到腰間,拍拍手就走。

淩霜一步步緊緊跟随着少年。她實在不知道該往哪裏去,她不敢回家,回家意味着,還得給逼着嫁到張家。

少年回過頭,用他那又圓又大的眼睛瞪着她,伸出手指着她的鼻子,虎裏虎氣的說:“你跟着我幹嘛?我可沒有多餘的錢養着你。”

淩霜垂下頭,咬着她的小嘴,她實在感覺好委屈,用她的手,輕輕絞着她的衣角,輕泣道:“淩霜不知道要往何處去。要是回了家,只怕還要給逼着嫁去張老爺家。”

少年用手撓撓頭,好像這是一個很讓人頭疼的問題,說:“我行走江湖,你跟着我不方便呀,你要是懂武功還好,可是你一個弱質女流,啥都不會,要是遇到危險,我還得顧着你呢。”

淩霜的頭垂得更低,說:“我,我可以當個丫頭,伺候公子。至于武功,公子可以教我呀。我會很認真的學的。學會後,就可以幫公子打壞蛋了。”

少年皺着眉,說:“練功很辛苦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練功。我就是害怕我娘逼我練功,我才從家裏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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