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chapter23

奴良組的的幹部們難得一見的都聚集在了一起,陸生也正坐在奴良爺爺的身旁,直視前方,雪女和青田坊躲在門後偷偷的看着,緊張無比。

“陸生在去合宿的時候果然是遇到了什麽事情吧。”落炎呢喃着,坐在椅子上就不想站起來了,果然還是被揍得太狠了嗎?這個樣子估計很久都不能去學校了吧,奴良爺爺也說要給他請長假來着。

爸爸媽媽爺爺還有哥哥那裏沒有問題嗎?還有妖怪的請假方式,到底靠不靠譜啊,求靠譜一點啊!

這邊落炎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青學的手冢國光也在不安定中。

手冢落炎今天沒有來學校,班主任說有人來給他請假了,結果不論他怎麽問,班主任都是一臉肯定的說‘請假了。’

就是請假了,只有着三個字,連身體不舒服之類的原因都無法從他口中問出來。他也問了和落炎同班的越前,結果他的回答也沒有什麽不一樣,就是這幾個字而已。

放學後去那個奴良家看看吧。

手冢渾身布滿了冷氣。

坐在椅子上的落炎也不好去偷聽,只是頗有老年人風情的看着天空時不時的感慨一句天氣真好之類的。

“為什麽會有人類在這裏啊喂!”

“算了,看本家的妖怪也沒有異議,應該是被允許的吧。”

落炎轉頭,是兩個男人,很容易看出來是妖怪,但并不是落炎熟悉的面容。

是新來的嗎,不過和他沒有什麽關系吧。落炎這樣想着,就不在意的轉頭繼續呆呆的望着天空——啊啊,等這次的總會結束,又要被虐了吧,真……悲劇。

在哥哥來之前,請務必讓他的傷口好起來啊QAQ,不然一定會很倒黴的吧……

當然,總會結束後,落炎的夢想就破滅了。

“為什麽我要害怕一個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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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啊,為什麽要正跪在他面前啊……”

“你們兩個,真是丢臉。”

“別說的你好像沒有和我們一樣正跪是的,黑田坊。”

“我不能認同!”手冢國光推了推眼鏡,說道,目光銳利的瞪向奴良陸生:“妖怪什麽的,和家弟毫無關系,我絕對不能認同!”

這是舍不得瞪自家弟弟而轉移了目标于是無辜中槍的奴良陸生。

我也知道和他毫無關系啊,可是他跟上來和我有什麽關系?!雖然現在我不會再讓他恢複到原來的‘小學同學’關系就是了。越想越心虛的陸生幹脆的低下頭,不再說一句話。

“哥,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落炎抿着嘴唇,本着早死早超生的覺悟,幹脆利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想要戰鬥!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也是唯一,想做的事情!”

“妖怪和人類,是不同的。”手冢冷靜下來,皺起眉頭:“那是原本就生活在故事裏的東西,即使現在……”

“哥,我知道的。所以我不想後悔。”落炎認真的凝視着自己的哥哥,“對不起,我能給你們的,只有這樣一句話而已,對不起……”

最終還是心軟。

手冢在心裏嘆息着,上前揉了揉落炎的頭發:“你永遠不用對我們說對不起。”說罷,背上網球包:“我會和爸爸還有媽媽以及爺爺保密,要注意安全。記得回家。”

“哥哥……”看着自家哥哥遠去的背影,落炎雙眼淚汪汪的看着遠去的背影,身後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轉身拿起刀就奔到奴良爺爺那裏——

“奴良爺爺,請更加嚴厲的教導我吧——”

留下一屋子的人呆愣了半響最終全部松了一口氣,東倒西歪的在地板上。

“一個人類比我雪女的感覺還要冷是怎麽回事,這個世界腫麽了……”

“那個人類果然不是一般人……不是一般人的人類的哥哥也果然不是一般人。”

“黑田坊,好繞嘴啊……”

在空曠的房間裏端坐的落炎,額頭上布滿了冷汗,坐在另外一旁的奴良滑瓢和狒狒正悠閑的喝着酒。

手冢落炎的兩把刀,是有靈魂的。

兩把刀即為一把,一把即為兩把,二者不可缺一。

如同翅膀一般,絕對是不能少的東西。少了一半,就不可能飛起來了。

你要做的,就是被刀中靈魂認可,讓他們現身,然後戰勝他們……之後,你就可以随便問他們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了。

說的真容易啊,已經不知道在這個白日黑天不分的地方到底戰鬥了多久,是一個小時,還是一天?不知道,也沒有那個空閑去知道。

身上已經是破破爛爛的了,肋骨斷掉了嗎?反正一只手臂已經不能用了。一只眼睛也收到了沖擊看不清了,大概也要花一段時間才能恢複的樣子。

渾身沾滿着血液,不過還好,只是自己的。

不是同伴的血液,還算好的。

另外一把刀已經不能出鞘了,手臂用撕開的衣服給幫上,然後挂在了胸前。哪怕這樣做,都是本能在驅使着落炎。

戰鬥,戰鬥,戰鬥……

自由,自由,自由……

一直都是這樣,咬着牙,即使被打碎也只會往肚子裏吞,就憑着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撐過來的。

決定好的事情,是不會那樣輕易的改變和放棄的。

落炎看不到敵人在哪裏,只有一道道白色和黑色的光芒閃過,然後自己身上就多了幾道傷口就是了。

‘汝忘記了我們的事情嗎。’

‘汝忘記了我們的事情嗎。’

從剛才就一直回響在耳邊的聲音,落炎向着空無一人的曠野上大喊:“你是誰,我根本沒有任何失去的記憶!”

然後快步的後跳然後摔到在地面,龇着牙撐着刀站起來,雙腿在顫抖着,看着前方出現幾乎相貌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時間還早。”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說着。

“來想一想吧。”穿着黑衣服的人開口。

“我們的名字,很早以前你就知道的名字。”

“我不知道!”

“你知道。”

兩個男人快速的反駁着落炎的話,“因為從未有一刻忘記過,你從未忘記過自己到底該做什麽,剛才的戰鬥也表明了,你未曾忘記。”

未曾忘記?

他的确什麽都沒有忘記過,因為本來就沒有關于你們的任何記憶!

黑衣男子和白衣男子依舊固執的站在那裏,說道:“請你,說出我們的名字。”拜托了,求求你了,想起來,想起來啊,再一次,再一次呼喚,呼喚我們的名字吧。我們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

兩名男子定定的看着落炎,落炎突然覺得,似乎也在那裏,被這樣看到過。也被這樣問道過,那個時候……

“輝……岸……”

“是。”

輝和岸笑了,然後……滿臉陰沉的靠近,一人一手抓着落炎的一只胳膊:“真是好大膽,竟敢把我們教你的東西都忘記。”

“有必要全部重新來過,還請您多多指教。”

我一點都不想多多指教!落炎頂着一張被揍得很悲催的臉,無聲的被拉走了。

這一刻,落炎明白了什麽叫做演戲派……

從自己的腦海意識中蘇醒的落炎覺得自己不會再愛了,被揍的好慘。

果然第一印象什麽的都是騙人的吧,什麽神秘冷靜強大的QAQ

這幾天內,落炎倒是和狒狒的感情好了起來,畢竟狒狒現在也算是他的半個老師,雖然揍他的時候毫不留情。

“化貓那裏又出什麽事情了嗎?”

一天的早上,在和狒狒的身邊得知了狒狒想要去查清楚出現在化貓那裏的奇怪事件,便自告奮勇的想要一起去,狒狒沒有看他:“不會有人管你的死活的。”

“我會管好自己的死活的。”落炎笑道。

“啊咧,狒狒這麽快就要回去了嗎?”

“嗯。”

轉頭看向跟在身旁的落炎:“落炎?”

“我去送送,不用擔心。”

“是嗎。”

“這樣看着,就像是普通的小孩子一樣。”狒狒看了看幾乎是一手看大的孩子,落炎點點頭:“雖然有時候挺可靠的,可是還和我同歲呢!”

完全看不出來,你個兇殘的。

狒狒無聲的抗議着,着幾天,他可是完完全全的體驗了眼前這個小家夥那驚人的成長速度和驚人的能力。陸生身邊有這麽一個好友,還是發誓想要追随他的人,真是太幸運了。

“狒狒,是這附近嗎?”

“妖氣最明顯的地方,就像是在挑釁一般,不會錯了。”狒狒和其組下的人正在奴良組以西處的某片竹林中搜尋者。

“的确……好強的靈壓,不止一個。要小心啊,狒狒。”

“我還輪不到你來說。”狒狒也感受到了從遠處慢慢逼近的威脅,和落炎背靠着背,小心的警戒着。

“啊咧啊咧,奴良組果然已經堕落了嗎,竟然還有着人類嘻嘻嘻嘻嘻哈哈,不過聽聞奴良組的少主也是有着人類之身的妖怪啊哈哈哈!!!”

一夥人從遠方逼近,領頭的人大聲的說道,然後低下頭陰沉道:“這樣的組,毀掉了也沒什麽可惜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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