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更)(掉馬)她傾心過來吻他,吻得很溫柔,讓他逐漸沉浸在這般溫柔的親吻裏,逐漸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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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憐聽着她這句故作暧昧又分外認真的話,心髒已經是止不住地跳得極快,他仿佛已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也是無法阻止。

而且,他內心其實也不是很想阻止。

之前他不同意那是名不正言不順,會被人抓到話柄的,現在冊封聖旨都下來了,他是沒有辦法再去阻止了。

他偷偷地在她懷裏擡頭瞥了她一眼,發現她的表情其實特別正經,一點兒都不像是抱着他去做壞事的人,只是唇邊蘊着的那抹笑意卻是格外清晰,淡淡地,分外扣人心弦。

司憐的心又飛快地跳起來了,只覺得她好像特別迷人,讓人無法拒絕。

“怎麽這樣看着朕啊?”姜瀾察覺到他瞥過來的視線,忍不住問道。

“……有嗎?臣侍都沒看陛下,陛下看錯了。”司憐說着又驚慌地移開了目光,不敢看她了。

姜瀾笑了笑,話也說得別有深意:“現在不需要偷看,待會兒可以光明正大地看。”

“陛下!”司憐被她說得是徹底不敢擡起頭去看她了,連帶着脖子根也紅了。

姜瀾沒再說話,只是唇邊的笑意卻一直沒有停,她将人穩穩當當地抱到後面的浴池,浴池占據的面積還挺大,而且是溫泉水灌注,雲霧缭繞的一片。

萬壽山這邊的溫泉其實極多,但是溫度其實都不是很高,在二十五、六左右,即使是在夏天,那也還是極其适合泡浴的。

司憐背後的傷其實都已經是開始結痂了,很多地方都已經是長出了新肉,浸泡溫泉一會兒還是毫無問題的。

她将人抱了進去之後,便開始幫他解系帶,事實上他在寝殿內穿得還是挺随意的,寬袖大袍,動作稍微大點都能露出底下如玉的胸膛,無聲誘人。

姜瀾纖指一挑,他身上的系帶以及外袍便已經是随着她的動作往榻上脫落,司憐長睫微顫,身體也在微微發抖,已經是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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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地想去阻止,可是手一擡起,他又覺得毫無必要,都已經是決定了不是嗎?再去拒絕就顯得矯情了。

就、就順其自然好了。

浴池裏的溫度其實偏高,他手心已經布滿了汗,心髒也在砰砰直跳,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去面對姜瀾。

她傾心過來吻他,吻得很溫柔,動作也很慢,讓他也能逐漸沉浸在這般溫柔的親吻裏,逐漸陶醉。

他并沒有發現的是,他身上又被她的信息素給無聲裹了一層,裹得幾乎像個蠶蛹那般,密不透風,也不被任何人發現,只靜待冬天來臨被野獸享用。

只是,野獸其實根本沒多少耐心,現在已經是迫不及待想要享用他了。

她被他親得暈頭轉向的,差點連呼吸都忘記,也還是她發現了,輕聲一笑,稍稍離開了他,“呼吸啊傻瓜。”

“陛下……”一出聲聲音媚得連他都不敢相信。

他立即低下了頭去,眸子裏也蘊滿淚,呼吸急促卻是不敢去看她了。

太……太羞人了嗚。

姜瀾又忍不住笑出聲來,在他唇上溫柔地咬了一下,然後又開始脫掉他的裏衣,司憐反應不及,想要按住自己的衣襟不讓她動作,她似乎也收住了力度在等他做決定。

司憐觸目所及是她沾上了熱氣的指尖,粉白色的,分外惹人憐愛。但是他知道這雙手曾經使出過多少雷霆手腕,又是怎麽樣溫柔地對待過他。

想起那些往事,他鼻子不由得一酸,險些又落下淚來。

“怎麽又哭了?”他的淚滾燙地滴在她的手背上,她嘆口氣,說出實話:“朕也不是要對你做什麽,朕只是想幫你的後背塗藥。”

“總不能一直拖着傷不去治療的?”

“陛下……臣侍這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才忍不住流淚的,不是故意的。”司憐抹了抹眼淚,又側過了頭去,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麽去面對她了。

他剛剛明明已經是決定了的,可是當這些事情真正來臨的時候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他好像還沒做好準備。他真的愧對姜瀾。

“那是想起了什麽這麽感觸可以告訴朕知道嗎?”姜瀾掌心貼緊了他的臉,緩緩用指腹揩掉他的淚水,耐心地問道。

司憐不想說了,樁樁件件那麽多的……全都說完都要天亮了,他沉默了良久,最後好像終于是做出決定了,突然伸手将姜瀾給摟入懷裏,紅着臉對她說道:“陛下……我……我今晚其實是已經準備好了的……做好了準備了的……”

他重複了一遍,似乎在暗示自己一些什麽,又往她手裏塞了一團軟軟的不知道什麽東西,姜瀾循着手裏東西的輪廓摸了摸,大概是香囊模樣的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麽她并不是很清楚。

而且,司憐為什麽要用這樣方式給她送東西?是有什麽乾坤嗎?

“嗯,所以?”她順着他的話說下去,問道。

司憐又不說話了,但是他的手也開始去解她的衣帶,只是總是哆哆嗦嗦的,不得要領,看得姜瀾都樂死了。

但是她又是坐在他面前動也不動的,任由他動作,好不容易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月白心衣了,她右手臂猙獰的傷疤也露了出來,他看着她的傷口又想哭了,捧着她的手臂寸寸吻了上去,倒是不知道是他的唇滾燙點還是眼淚更燙一點兒。

姜瀾被他親得心尖兒都化了,最終還是無法忍受直接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額頭抵在他的額上,“朕最後再問你一次,是不是真的願意?”

司憐沒開聲回答,而是直接低頭咬上她的唇,似乎是被她激出了一些血性那般,動作和眼神都狠了點,似乎是想将她拆腹入骨。

姜瀾笑了一聲,已然是知道了他的答案了,這下她是再不遲疑了,帶着人到了長榻深處,深吻着他的時候也不忘提醒他:“你背上有傷,朕也不能置你的傷于不顧,所以朕只能委屈憐貴卿一下了,需要這樣了……”

……

……

三更的更漏已經是敲響了,司憐卻有些失神地看着窗外的一汪圓月,似乎是還沒有想明白過去的兩個時辰裏究竟發生了什麽。

陛下……陛下她居然真的用了那種尋常女子所不具備的東西……她身上居然真的有……

一想起剛剛那些回想起來都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他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也好像是完全沒明白那般,究竟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越想越覺得難以想象,可是身上那種難以言喻的觸感又是讓他知道某些事情是已經真實發生了,他……他……已經是徹徹底底是她的人了。

司憐摸了摸自己的後脖頸,也是帶了點微的刺痛,方才他們在最終親密的時候她硬是咬着他的脖子,仿佛是在尋找着一些什麽。

但是剛剛咬上稍微用了點力又察覺到自己此舉不妥,硬是忍耐了下來,松開了他,用綿密的親吻去代替,并一路沿着他的脊背往下親吻,去親吻他那些醜陋的傷痕。

她仿佛是用行動來告訴他,她是真的不介意他的身體變成這樣。

因為這并不是他的錯。

在那一刻,他又忍不住哭了,然後下一刻……他對上她那雙猶如猛獸獵食般略帶兇狠的眼神的時候,他又笑不出了。

因為……她實在是讓他太過意外了。

直至現在,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他想起來去看看自己的後脖頸的守宮紋是不是真的消失了,畢竟他們親密的方式好像與別人不一樣,他并沒有用上他的那處。

司憐是側躺着的,身上只蓋了一張薄被,他睡在裏側,被姜瀾牢牢摟住,只能看到她圓潤的香肩,她已經睡熟了,臉上紅彤彤的,可愛至極。

他靜靜地看了她好一會兒,又忍不住掀開被子進去看了看,這不看還好,一看還是看見被子下他們還是有着兩樣一模一樣的東西!

他猛地蓋好了被子,心髒卻是止不住地亂撞,臉也憋紅了,他剛剛所經歷的所有一切真的不是幻夢,他的陛下真的是與尋常女子不一樣。

司憐實在是難以置信,睜大眼睛看了她良久,也是有些失神:陛下……陛下……她年紀輕輕的是不是得了什麽不可告人的疾病,所以才……才……納了他這個會醫的來掩飾一切?

可是……可是陛下剛剛的表現……怎麽樣看都不像是有疾的模樣,是他想多了嗎?

司憐簡直是逐漸風中淩亂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确認了。

最後,他下定決心地,指腹觸上了她的脈搏,想要為她把把脈,診治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疾病。

但是,他診斷良久,好像都沒診出一些什麽來,開始大着膽子想要上手去看看患處的問題了。

然而,他剛剛揭開被子還沒動手,便聽見頭頂有人問道:“憐貴卿是想對朕做什麽?”

“陛……陛下!”司憐本來就心虛又害怕,冷不防聽見她的聲音,手一抖,直接搭到了一片白玉上面,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麽之後又猛地将手收回來。

“陛……陛下……”司憐現在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再看姜瀾了。

“啧,你為什麽這麽大反應?又這麽害怕的模樣?難道朕會吃人?”姜瀾心情似乎極好,仔細聽她的聲音似乎還有點滿足,她湊到他唇邊又親了親他,輕聲問道:“憐寶兒要不要到浴池裏沐浴?”

“陛下……陛下……你覺得臣侍的眼睛有問題嗎?”司憐被她折騰得其實都沒什麽脾氣了,周身的确是有些黏膩不太舒服,但是他還是耐着性子問道。

“沒有,憐寶兒眼神很好,不然又怎麽會選到朕了?”姜瀾似乎是沒聽出他話裏具體是想問什麽,笑着說道。

“陛下……”司憐來不及去理會她的打趣,但還是紅了臉,他小聲問道:“陛下是不是……也是和臣侍一樣有那處……東西?”

“你是說哪處呢?”姜瀾突然明白他問的是什麽了,想起自己還沒有和他說這個事兒,他便迫不及待地要她要了他了。

這就可不能怪她了。

她剛剛也是研究了很久才弄明白女尊王朝的男子是可以如何與她行敦倫之禮,都把人給弄哭了。

“陛下……你這是明知故問。”司憐渾身不自在,他不着寸縷與她研究這樣的問題,她還要這樣調戲自己,真的是讓人又羞又氣。

“憐寶兒不将話給說清楚朕怎麽能明白?”她将他的臉給擡了起來,壞笑着說道:“又還是憐寶兒想要朕再身體力行地再來一次讓你再感受一下?”

她說着還真的是想掀開被子将人給重新抱起了,司憐知道她雖然是在開玩笑,可是還是下意識地摟住了自己的被子不讓他得逞。

“陛下!臣侍是問認真的!”司憐幾近都有些惱羞成怒了。

“那朕也是認真的,你不是想知道朕的秘密嗎?朕現在告訴你知道還不行了?”姜瀾的語氣也認真了幾分。

“陛下……”這一聲呼喊都有了撒嬌的意味了。

“啧,你還真的是會拿捏朕。”姜瀾最聽不得他這樣對自己撒嬌,即使什麽都不做,就說這兩個輕飄飄的字眼,她就只能棄械投降。

她重新将人摟懷裏,極溫柔地親了親他的額,“好好好,朕什麽都不敢對憐貴卿做了。”

“陛下……臣侍也不是這個意思。”司憐覺得她又何嘗不是慣會拿捏人?她對他的溫柔本來就是一種手段,還是最有效的手段。

“朕曾經說過,憐寶兒如果不相信朕的真心的話,朕可以給你信物,而你肯定也是已經猜到了朕身上是異于常人的,而且,也與朝堂衆臣口裏的形象并不一樣……”

“司憐,如果我告訴你,你們原本的陛下早已經是被我代替了,而我也不是這個朝代的人,你相信嗎?我甚至不算完全意義上的女子,我有第二性別,所以你看到的東西才如此與衆不同。”

姜瀾說至最後表情已經是嚴肅起來了,她看着司憐的面色也已經是漸漸地變化,從最初的不可思議一直到現在的震驚得發白,她便知道他一時半刻是接受不了。

“是我吓着你了。”她嘆口氣,“我讓人進來服侍你。”

說着便想掀開被子穿衣離開。

“陛下……陛下……你并沒有吓着臣侍,你別走。”他沒想到她居然這麽體貼,說走就走,這種時候……她将她最大的秘密都告訴他了,他卻沒有接受,不很應該将他殺人滅口?

可是她并沒有,而是給了他充足的空間去接受和消化。

他也顧不得什麽,從她身後摟住了她,觸手一片滑膩,再這之前如果有人說一個女子身上卻是有男女兩種不同的特征,他是不會相信的。

好歹他也是一名大夫,診治過的病人也不少,從來沒遇到過這般情況的,現在突然這般……他實在是有些措手不及。

可橫豎他都是她的人了,也是不可能再與她分開了,生同衾,死同穴,這是他的最高願望。

“陛下……這是不是你喜歡臣侍的原因?”司憐将人給摟住之後,又後知後覺發現這動作不合适,手底下的肌膚實在是太過讓人愛不釋手了,他怕自己會沉迷,最後還是拿了薄被裹住了她,在她耳邊問道。

“我是從另外一個遙遠的時空來的,那個時空有六個性別,而我在那時候也是作為皇帝而存在,我生來就注定要做帝王,後來我分化成為Alpha之後也入讀了軍校,然後認識了你。”

姜瀾回頭去看他,臉上有笑意,眸子裏也蘊着光澤,亮晶晶的,根本無法讓人移開目光。

司憐似乎是被她蠱惑,伸手摸了摸她的眸子:“陛下是真的認識了我?但是我可是這裏土生土長的人,我到過你的朝代去看過。”

“唔,你是不是覺得我将你當作是替身了?可是呢,并沒有。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們是同一個人,你們沒有任何變化。”

姜瀾覺得其實也是很難解釋給他聽,可她還是盡力說道:“我沒有将你當作是他的替身,你就是他,你們身上的疤痕、信息素味道還有很多小習慣、性格都是一樣的。”

“我熟悉你身體的每一寸,我熟悉你所有的表情以及想法,我們生來就是彼此愛人,只是因為某些原因而分開,可是我再找到你的時候,我也會一眼就認得出你。”

“司憐,你就是我在我的時代丢失了的愛人,我也只愛過你一個。”

她說着已經是忍不住捧住他的臉在他唇上再印下一吻,“所以,這下可以相信我了嗎?”

“陛下……如果我真的是你失蹤了的愛人的話,那我為什麽是沒有你所說的那些特征?我也沒有你口中的那些記憶?你真的能确切判斷那是我嗎?”

“當然。”姜瀾嘆口氣,将自己的長發給撥開,露出後脖頸的腺體來,讓他看:“你可以摸一摸看看。”

“陛下,這是……”

“你不是一早就對朕後脖頸的這一處肌膚感興趣嗎?可以摸一摸看看。”姜瀾再次說道。

“這是……用作什麽的?”司憐問道,似乎不解。

也沒有立即上手去觸碰,似乎是害怕傷了她。

“這裏叫作‘腺體’,是儲存信息素的地方,也是可以讓人标記的地方。我之所以對你的後脖頸這麽感興趣就是因為我咬你一口的話,你就會與我建立臨時标記關系,必須要依賴于我,也必須要聽命于我,而且我的信息素也是能緩和你的發熱期。”

“不過,你現在已經算是丢失了一個性別了,腺體于你來說已經不是必備品了,只是你們男子還是具備生育功能罷了。”

“那……你說我的信物是指什麽?”司憐對這些還是一知半解的,只感覺她的時代與他的根本就是兩個不一樣的世界,他只能以他貧乏的知識盡力去了解。

“是讓你直接咬我一口。”

“嗯?”司憐似乎一驚,側頭看向她,不可置信。

“你如果在我脖頸上咬我一口的話,就算是反向标記我了,你雖然不再是Omega了,但是我認為對我還是能有約束力的。”姜瀾冷靜地說道。

“陛下,你說的約束力是指什麽?”司憐緊張到心裏砰砰直跳,隐隐猜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可是又不敢去相信。

“司憐,你明明已經猜到了。也無須朕再多說一遍。”姜瀾并沒有親口說出問題的答案,她覺得以他的聰明程度,他能猜不出來?

根本不可能。

“所以,司憐,”姜瀾轉頭看他,下颌擱在他的肩膀上,後脖頸完全露出在他面前,半透明的腺體就這般擱在他眼前:“我現在就将這樣信物親自交到你身上。”

“陛下……”

“你要知道的是,我這個性別的人無論是什麽時候都不可能将腺體暴露到人前的,因為這就意味着将自己的弱點完全暴露在別人面前,別人想對我做什麽就做什麽……”

姜瀾輕聲告訴他,蹭了蹭他的發鬓:“司憐,我是完全将自己交給你了。”

司憐聽着她最後這句看似随意卻十分鄭重的話,眼淚不知怎地不自覺地流了下來,她雖然說他和她的愛人是同一個人,可是他并沒有以前的記憶,她這麽愛他,那他是對她有多好才換來她至死不渝的愛?

然而他連他們一點兒過往的記憶都沒有,這是怎麽樣的一種遺憾?

“陛下……”司憐此時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他看着她後脖頸上那窄窄細細的腺體,還微微鼓起來的,她說這裏是她最脆弱的地方,可她卻願意顯露出來給他看,甚至是讓他咬她一口以掌控她。

可是他何德何能?

他嘆口氣,伸手去按了按她的腺體,軟軟的又有點彈性,手感有些奇異卻又十分不錯,不由得說道:“信息素……信息素就是你平時散發出來的香氣嗎?是你們的體香?可是我經常嗅到不一樣的,這是為什麽?”

“因為我的信息素經過了改造。”姜瀾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給他知道,“在我們那個時代,除卻兩個性別之外,另外四個性別的人都是有體香的,就像是你一樣,天生自帶體香,這是一種天性,而不是什麽不祥的象征。”

“所以,司憐,你真的是可以好好做自己,而不是被他們所左右了想法。”

“陛下,他在那個時代也對你很好嗎?為什麽我沒有了你們之間的記憶?你……你也喜歡沒有了記憶的我嗎?”司憐實在是有太多問題要問她了,可是輪到了嘴邊又好像是總擔心那些有的沒的。

“我的猜測是……你在我的那個世界裏受到了重傷,然後穿到了這個世界,重新開始。”

姜瀾的語氣也是極其凝重:“所以你沒有了在我那個世界的記憶,但是,你始終還是那個人,即使所處時代不一樣了,你依然是我深愛着那個人,所以你們的身世經歷都差不多,也導致你身上的疤痕是與他身上的是可以重疊的。”

“因為你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不分你我。”

“我才第一眼就認出了你來,可惜的是,你已經是嫁為人夫。”姜瀾有些哀傷地看着他,“司憐,我這次好像來遲了一步了,以至于讓你受了這麽多的苦,真的是對不起。”

“陛下……你沒有嫌棄我,我已經是很高興了,為什麽還說那些話?”司憐心裏被她這些話攪得酸酸脹脹的,明明是她給了他新生,讓他不需要渾渾噩噩地活着,可是到頭來她還是要自責。

為什麽她能這麽好?好到讓他無法自拔,也不想離開她的地步。

作者有話說:

太後雖然很香,但是這章其實已經說明了我寫這個文的原因,感覺還挺浪漫的哈哈哈

終于掉馬了!!!晚6見哦~

(預收第一本大家收一收吧嗚嗚嗚~再這樣下去沒辦法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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