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章節

須去。”

到了正午,雲層變薄,的确是個大晴天。蕭君漠給他熬了粥,兩人又躺在床上補了一下午的覺,晚上蕭君漠接到李辭的電話,說請他們吃頓飯。喬夢之前給他們制造麻煩,他也不好意思。單荀驚訝于他恢複的速度,蕭君漠卻不以為然,好比《心花路放》裏徐峥說的,所有東西都有個陽面,也有個陰暗面,你不能就站在陰影裏不出來了。單荀忽然覺得,和父母的事也是一個道理。他們之間既然有解不了的結,就先放下,畢竟是長輩,他們待他如何先不說,他把該做的,能做的事做好就足夠。

但對于蕭君漠對李辭的事持這個态度,單荀還是有點意外。畢竟他也讓他大失所望過,倒不見他這麽豁達。

聽到這個想法,蕭君漠看他目光都帶了嘲笑:“你還真拿自己跟喬夢比?”

單荀失笑。

蕭君漠道:“這要看那個人值不值,你又不是我的陰面。”

單荀道:“那我是陽面?”

蕭君漠沒說話,約好的飯店到了。

天已經黑了,路燈染黃凹凸不平的石板路。有服務生從後門出來,一手踹着褲包,仰頭用口哨吹出一支調子,吹到興頭上,忽然張口唱了一句。忽然起了風,将地上稀稀落落的樹葉淩空抛起,再打着旋飄向前面的人工水池。蕭君漠頭上落了一片兩個指節大小的枯葉,單荀擡手給他摘下。

還是李辭之前的作風,排場很足,三個人一整桌海鮮大餐。才坐穩,李辭就彎着一雙桃花眼對單荀道:“實在對不住你,又是出差,又是我個人私事,占用他這麽久。”

舉起酒杯就要給單荀賠罪。

單荀跟他碰了杯,笑道:“這不是應該的嗎?該賠罪的是我,那時候喝多了,撞見也沒明白過來。”

李辭一哂:“這倒真該罰。”

又給他添了半杯。

所幸是紅的,蕭君漠也沒攔。單荀爽快喝下了,瞥見酒瓶上的年份,覺得這李公子不是草包就是錢沒地方花,拿這種貨色作罰酒豪飲。

不待他說話,李辭又仰頭飲下幾口,晃着酒杯道:“這杯輪到我,看蕭君漠那臉色就知道,喬夢那照片是給你們找不痛快了。”目光忽然落到單荀的左手上,停留幾秒,再往蕭君漠那邊瞥,“兩個人在一起吧,磕磕碰碰在所難免,那首歌怎麽唱來着?”他眯起眼睛哼起來,“相愛沒有那麽容易,每個人有他的脾氣——”忽地一笑,“以前我就是這麽想,她再怎麽跟我鬧別扭了,我也沒想過分手。我信錯了人,但自覺思想是沒錯的。兩個人走到一塊不容易,真不容易,再說句真心話你別不高興——你們這樣的,更不容易。所以盡管有時候不高興了,總是能解決的,千萬別把手放了。”

後來去上廁所,李辭也進來,單荀還是頭一次和這種人物并排站在小便池前,握着屌聊天。他沒空關心李總大不大,因為李辭的話很吸引人。

“他是真的很喜歡你。”那雙桃花眼總讓人覺得不正經,“前幾天陪着我,飯也沒吃多少,胃痛了幾次,怕你擔心,直到緩過來了才回去。”

單荀心裏揪了一下。

李辭又道:“那幾天家裏一直給他電話,吵了很多次,都是護着你的。”

回去的路上,蕭君漠還真調出李辭哼了兩句的歌來放。路邊的服裝店挂起夏裝大清倉的廣告牌,永遠不見改進裝潢的老牌小吃店生意還是那麽好,年輕人機械式地朝路人塞傳單,再目視他們将紙張揉成一只小球,塞入垃圾桶。公交站牌下面最顯眼的還是穿着肥大校服的中學生,最鬧騰依然是讓老人帶在身邊的,豆丁大的小孩。正是整座城市最漂亮的時候,燈光将每一段街市串聯起來,熱鬧的,冷清的,寬闊的,狹窄的,忽明忽暗,但不見盡頭。數不清的車輛疾馳而過,或在十字路口短暫停留,但終将消失不見,就好像人這一生,錯過的總多于留住的。

單荀習慣性地留神于窗外的世界,忽然聽蕭君漠道:“剛剛和李辭在洗手間聊什麽,一個小廁上了二十分鐘。”

收回視線,前面是一輛惹眼的邁巴赫。

“聊星座。”單荀道。

蕭君漠嗤笑一聲。

單荀一本正經道:“說你是摩羯座,工作上非常好強,生活裏又不容易接近,不合群。開銷上又不喜歡鋪張浪費。感情上冷漠,多疑,沒有安全感。然而一旦愛上了,摩羯座非常深情。待家人,有極強的責任感……星座這種東西,還挺神的?”

蕭君漠道:“男人老扯這些東西,聽着就輕浮。”

單荀笑道:“我以前從來不看,聽他分析你,挺有意思的。”

蕭君漠瞥他一眼,道:“你還需要讓別人來分析我?”

單荀忙投降:“我這麽了解你,哪還需要別人多嘴呀,對吧寶貝。”

蕭君漠專心開車了。

轉向另一條街,單荀又道:“劍七A了,家裏忙不過來。”

蕭君漠沒接話。

“半年前一起稱霸全服的,都沒剩幾個了。”

駛入小區,時間有點晚了,地下車庫外一塊空地都靜悄悄的,不見大媽和小孩的蹤影。

車庫的燈瞎了兩盞,蕭君漠的車位恰好在陰影裏。

蕭君漠剛解了安全帶,眼前一黑,單荀撲了過來,一口含住的他的唇。只呆滞了那麽幾秒,蕭君漠回摟他的腰,張嘴回應起來。結果他還沒盡興,單荀卻把舌頭撤出去,在他唇瓣上舔弄兩下,挪開臉,蕭君漠追過來又舔了幾口,還是被他躲開了。

已經察覺氣壓不對,單荀笑了笑,道:“游戲而已,什麽都是虛的。還好師父是真的,君哥也是真的。看得見摸得着,抱了爽親了妙。”

蕭君漠道:“那我就比較慘,循循是真的,說走就走了。來了個簌簌,把我當傻逼似的騙着玩。”

單荀道:“簌簌說的很多都是真的。”

蕭君漠冷笑。

單荀一笑,湊到他耳垂邊舔了舔,“比如說喜歡師父,很想師父。”

蕭君漠啞然。

單荀又道:“那時候真想你,想得沒辦法了。秦睿問我圖什麽,我也不知道我他媽圖個什麽。”

不等蕭君漠說話,他伸手解了他皮帶,把那根粗長的已經從內褲裏挖出來,催他轉個方向,張開腿,面向他。蕭君漠把車內的燈關了,只有幾縷微弱的燈光透進來,照在單荀臉上。蕭君漠多看了幾眼,把褲子腿下來些,照他的要求轉身,兩腿大張,身子往車窗上靠,一手扶住靠椅,一手搭着方向盤。

見他把穴口也給他露出來,單荀暗自一笑,低下頭,一口含住那根還精神萎靡的陰莖。

蕭君漠渾身一震。

單荀忙按住他的腰。龜頭很大,含在嘴裏的感覺很怪異,但并不反感,他試着在凹槽上舔一口,感覺蕭君漠顫抖起來,他又試着反複舔幾下,聽見他發出安逸的嘆息。在龜頭缱绻良久,感覺身下人比他還緊張,他一邊用雙手揉捏他腰側的肉以示安撫,一邊往更深處含。後腦勺忽然被一只手蓋住,然後是緩慢輕柔的撫摸——單純的撫摸,即便喘息已經越來越重,他也沒把他的頭往陰莖根部按。

吞下一半,單荀感覺有些吃力了,試着吞吐幾次,蕭君漠呼吸急促起來。受到鼓勵似的,單荀又嘗試将陰莖吞得根深些,龜頭抵住咽喉口,已經有點反胃,想到蕭君漠給他吞的樣子,他又合眼往裏含,那種滋味難以言喻,如果馬上撤出來,肯定會連連幹嘔。

一道呻吟從蕭君漠嘴裏溢出。

沒法再深了,單荀開始嘗試吐出,再含入,每次都頂入深喉,蕭君漠下意識擺弄腰部迎合起來,手指縮緊,輕揪住他後腦勺上的頭發。

呻吟已經變調了,待他含入深喉,又化作粗厚的低喘,他用力一吸,便又聽到帶點獸性的咆哮。陰莖越來越大,頂得他眼裏溢出些水澤來,蕭君漠已經完全投入在口腔溫熱的包裹裏,合着眼睛下意識加快抽插速度,嗯嗯啊啊地宣洩快感。

感覺他身子猛地痙攣,單荀摟緊他的腰,往外退了些,将龜頭含在舌頭上。

一股腥味濃烈的熱流噴上舌根,再一股,緊接着越來越多,停下來時候已經含了滿口。蕭君漠正虛弱,目光卻緊緊鎖着他。單荀卻不擡頭,一皺眉,分做兩口,将精液全數吞下。

鋪天蓋地而來的反胃感。已經有東西倒淌回咽喉,他忙伸手捂住嘴,又猛地吞咽回去。

臉被蕭君漠挖起來,他低着頭,但背了光,臉上黑黢黢一片,看不清表情。

單荀聽着他聲音有些啞:“吐出來。”

有些兇狠,他鉗住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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