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奇怪石室

“姑娘,可有什麽發現?”離歌剛說完,巫侖也擠了過來,他着急地問。

看到巫侖,離歌趕緊讓了位置,問道:“你來的正好,可知這是什麽圖案,看着好眼熟。”

“這…這…是我族的族徽。”

巫侖一眼就能認出這岩石上刻得圖案,頓時大驚失色,他也來過這禁地,可從沒在意過這個地方。

這種事情離歌可是在武俠小說中常常看得到的場景,所以,她深沉地說道:“巫侖大師,那族徽你可帶着了?”

“帶了,帶了。”那可是他們租最寶貴的東西,如何能不帶,說着,巫侖趕緊從懷中掏出那個翎墨見到的族徽。

接過那銅牌,離歌與狼王相視一眼,然後重重點頭,随後又将這東西往那圖案凹進去的地方一按,果然,連大小都合适,就在離歌驚喜的瞬間,突然,她身子一輕,下一刻她已經被甩到了狼王的背上,還不等她回神,只聽得咔嚓一聲,似乎有石頭移動的聲音,緊接着轟隆隆的聲音仿佛是在地底下發出的。

“狼王,姑娘……”巫侖那蒼老的聲音像是在離歌的耳邊響起。

離歌身體一個失重,眼睛條件反射的閉上,她緊緊摟着狼王脖子,她知道他們正在下沉,吱吱吱,離歌還沒反應的時候,小黑已經躍到了她懷裏。

“小黑,你幹嘛要下來,這裏危險。”無奈,離歌只好低低斥責它。

精靈貂舔了舔離歌的臉,又讨好地蹭了蹭她,心中想着,小爺好歹也是有義氣的精靈貂,豈能扔下主人獨自逃生。

現在是三條命,離歌知道只能自救,她解開腰上的繩子,在又一道閃電劃過時,将繩子一扔,頓時勾住了壁上凸起的岩石,而狼王牙齒緊緊咬着另一端。

就這樣,一人一狼吊在了不知深淺的半空中,這裏面漆黑一片,她根本不知底下等待他們的是什麽。

“墨,你先撐住,我試試下面到底有多深。”說完,離歌解開自己手上的水晶鏈子,往下一扔,很快,就聽得一聲啪嗒。

“墨,現在離地面不遠,我們一起跳吧。”

感覺到狼王無聲的點頭,一人一狼同時放掉繩子,離歌閉着眼睛等到疼痛的到來,卻聽到撲通一聲,她知道墨已經先着地了,緊接着她也砸到了一個充滿韌性卻溫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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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兩人同時出聲。

手觸到底下濕透了卻仍舊柔順的毛,離歌趕緊起身,她着急的問:“墨,你沒事吧?”

小心翼翼掏出蛇皮制作的口袋裏的火折子,火光升起的一剎那,她看見狼王嘴角的鮮血,那一抹紅刺痛了她的眼睛。

墨總是一聲不響地将自己前面的危險都掃除幹淨,留給自己一個安全的環境,離歌沒有任何時候如現在一般痛恨自己的無能,她眼淚一滴滴打在那只狼微微閉起的雙眼上。

聽到微微的抽氣聲,還來不及擦幹淨眼淚,她立刻蹲下,檢查狼王的傷勢。

一遍遍地檢查,還好,沒有傷及內髒,只是震蕩造成的血氣上湧,溫柔的替它擦幹淨嘴角的鮮血,等它緩過氣來,離歌這才慢慢扶起這只狼。

正在這時,巫侖的聲音又響起:“狼王,姑娘…你們怎麽樣?”

離歌先觀察着裏面的環境,在火光的照耀下,裏面一覽無遺,讓離歌咂舌的是這裏面全是岩石石壁,甚至連地面都是大塊平滑的石頭砌成,因為長久沒有打開過石門,裏面一股沒濕之氣直沖鼻子,看到沒有危險,她這才仰頭朝上面那個僅能通過一人的洞口喊道:“我們很好,你們現在可以下來了。”

聽到上面的答應聲,離歌這才跟在狼王後面仔細觀察起這個洞,這個洞平平整整的,不像是天然形成,到極有可能是人為,看着石壁上的苔藓,這洞起碼有幾百年,不過,既是人為所造的洞,裏面卻沒有一桌一椅,空蕩蕩的回應出這一人一狼的腳步聲。

“姑娘,這裏可是安全的?”

巫侖已經就着繩索下來了,看到離歌與狼王安全無虞,這才松了口氣問道。

“看樣子是安全的,起碼沒有機關之類的。”離歌脫口而出。

這也是讓她納悶的地方,既然是人為造出這洞,那就必然有用,可是看着空蕩蕩的一切,離歌總覺得這裏面透着一股奇怪的氣息。

沒等她想明白,‘塵埃’族人已經接二連三地下來,離歌與狼王暫時停下腳步,站在一旁看着他們開始清點人數。

本來安靜的空間開始響起低沉的說話聲音,半晌,農一才悲傷着臉色朝巫侖報告道:“巫師大人,一共失蹤了一百一十人。”

農一話落,衆人一致沉默起來,是啊,那些失蹤了的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那些都是他們的親人,也是他們親眼看着自己的親人被水沖走,一時間,悲傷蔓延着整個石室。

“好了,大家振作點,我想他們也不願看到我們如此消沉,況且,現在也不是完全安全的。”巫侖看着衆人都低着頭,這才安慰道。

咚,“啊……”

一個黑影從洞口閃過,緊接着是一個‘塵埃’族人的痛呼聲,衆人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小豹子從從洞口掉了下來,恰巧砸到了一人身上。

還不等那人爬起來,洞口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影子開始跟下雨一樣不停地往下掉,直接堆在了那人身上。

“救,救命……”斷斷續續的呼救聲從那人嘴裏發出,很快又被咚咚聲蓋住。

“農十七……”‘塵埃’族人大喊被壓在最底下的人,但還不等上前,就被勉強站起來的野獸供出了好遠。

就這樣,一層層的動物疊成了座小山,各種野獸的呼叫聲讓整個石室熱鬧無比。

‘塵埃’族人看着那一只只兇殘無比的野獸,根本不敢上前來趕走它們,終于,當最後一只小豹子從那人身上勉強站起來時,地上的農十七已經停止了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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