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獻吻,她的主動

蘇景然被墨修炎堵住了唇,再也無法說出什麽話來。

墨修炎強烈的男性陽剛氣息侵襲,讓蘇景然根本沒有辦法抗拒。

她不知道此刻的一切意味着什麽,卻也無法抗拒即将要發生的事情。

她動作生澀地回應墨修炎的動作,甚至主動獻吻,充滿了熱情。

她受藥物的控制,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她只是依靠着自己的本能,依靠着自己對墨修炎的愛,瘋狂地投入到這場狂亂的亂情之中。

墨修炎的吻,變得溫柔,帶着憐惜,在她柔軟的唇上輾轉。

他的大掌貼合着她纖細的腰肢,加深了這個吻。

“咦?那個女人剛才在說什麽?”二狗子沒有聽清楚,繼續去聽。

但是現在更不可能聽清楚了。

蘇景然的唇已經被墨修炎封住了,除了加深的呼吸之外,再也沒有說什麽話。

她的情緒和身體,都被墨修炎所安撫,現在沉淪在墨修炎的動作之中,再也沒有發出什麽聲音來。

不過房間裏的聲音,十分讓人遐想,二狗子的眼睛都直了。

他上串下跳,也看不到裏面的情況,不由急得有些抓耳撓腮的。

二狗子也不知道墨修炎到底和蘇景然有沒有發生關系。

他急得在外面喊道:“冷哥,這個女人,你到底是要不要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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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修炎此刻,在蘇景然的溫柔裏,根本沒有餘力去回答二狗子。

二狗子焦急得不行:“你若是不要,就給我吧……”

二狗子在外面像猴子一樣地跳動着,心癢難耐。

墨修炎迷失在蘇景然的甜蜜和濕潤裏,此刻怎麽可能将蘇景然讓給別的男人?

何況,蘇景然現在神志不清,要是将她放在別人的身邊,他的身份一定會暴露無疑。

二狗子着急不已,但是不管怎麽喊,也聽不到墨修炎的回應聲。

他要監視墨修炎,也不敢馬上就離開,只能站在外面聽着裏面的動靜。

蘇景然的動作比墨修炎想象的還要熱情,面對着她自己喜歡的人,藥物作用下的她,如同妖精一般的迷人。

但是她的動作又十分的青澀,透着未經人事的生澀,這樣的蘇景然,反倒讓墨修炎更加的無力抗拒。

甜蜜和熱情,在兩個人之間不停地發酵。

整個房間裏,都透着難以言說的熱情和狂熱。

蘇景然的呓語,變得非常的模糊。

但是透露她心聲的關鍵字眼,卻還是沒有停。

她抱着他的勁腰,低聲道:“炎少,我喜歡你很久了……”

墨修炎本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

可是蘇景然的動作,卻誘使他,無法做出別的選擇來。

他已經汗濕衣背,全身都隐忍得發疼。

“炎少……要我吧。唔……”蘇景然雙頰潮紅,聲音中透着難言的痛楚。

甜蜜和痛楚相互交織,讓她都快要被熾熱的火,燒灼而死。

墨修炎的汗水,低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白膩的肌膚上,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

此刻,他的身體,也被甜蜜和痛楚相互拉扯。

他本想完成這次任務回去,再和她有夫妻之實,這是對她的尊重,也是對兩個人婚姻的尊重。

誰知道情勢不斷地發生變化。

墨修炎可以掌控任何情勢,卻唯獨這一種,讓他無法掌控,他也不想掌握。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低聲說道:“蘇景然,記住,我是你的男人。回去後,對我負責。”

蘇景然的臉色迷醉得酡紅,感受到他的堅硬有力,不由主動挺了挺腰。

墨修炎被她都快要逼瘋了,這個小女人,他本來還想這次的任務完成之後再回去要她……

誰知道她的味道美好得這樣的不可思議,讓他全身心都被包裹得舒暢難言。

二狗子在外面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他有些無趣地跑下樓,對着大山哥說道:“大山哥,冷哥對那個女人,還真熱情。換做以前,我還真以為他喜歡男人了呢。”

大山哥扔掉雪茄,說道:“只能說明,你以前送來的女人不行。也可以說,這個阿冷,不是将就的人。”

二狗子撇撇嘴:“呵呵,真是挑剔,什麽将就不将就的,要是像我一樣被關小黑屋,別說女人了,就是母豬也能賽貂蟬。”

“阿冷,跟你不一樣。這個男人,不簡單。他,一定要為我所用。你千萬不要壞我的事情。”大山哥千叮咛萬囑咐地說道。

……

樓上,墨修炎的房間內,火熱一直在持續。

連月亮也似乎羞得躲進了雲層裏。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夜已經深了,房間裏的動靜,才漸漸平息。

月亮也在此刻,重新出現在窗口。

墨修炎起身,借着淡淡的月光,蘇景然安然恬靜的臉出現在他的視野裏。

剛剛經過難度和強度都超過她體力的活動,她現在累極,已經熟睡過去。

因為有藥物的作用,她剛才并未受太多的苦。

不過即便是吃了藥,她的身體也還是并不太能承受得起墨修炎的掠奪。

他本就高大健碩,體力有超級好,加上初次嘗試,食髓知味,自然是有些不知疲倦。

見她被自己累得睡着,墨修炎疼惜地擰了熱毛巾,幫她做了簡單的清理。

讓墨修炎感覺到很意外的是,蘇景然竟然和他一樣,都是初次。

之前他并沒有料想到這一點,下手重了一些。

因為親手抓過蘇雨莎的奸,知道蘇雨莎行為不撿,墨修炎以為,蘇景然作為蘇雨莎的妹妹,可能也有同樣的情況。

直到在觸碰到她的時候,墨修炎才驚覺,她還是第一次。

墨修炎一向都面無表情的俊臉上,難得的有了笑容。

墨修炎靠在蘇景然的身邊躺下,本是餍足,卻在想到明天的情況時,有些頭疼。

蘇景然在藥物的作用下,一直叫着墨修炎的名字,墨修炎是她的丈夫,也确實是墨修炎昨晚和她一起的。

當然——前提是她口裏叫着的炎少,确定是墨修炎。

但是明天蘇景然醒來後,根本就沒有什麽墨修炎,也沒有炎少。

只有一個叫阿冷的男人,在邊境,做着非法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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