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破裂的膜
顧承銳拉着她,示意她先冷靜。
不是不想要她,而是太想要!
安諾然擡起頭,委屈不已:“老公,為什麽你寧願要外面的那些女人,都不願意碰我?三年了,你為什麽不願意碰我一下……你根本不知道三年前我做了什麽事情,你也不知道我是為了你……”
安諾然一邊說一邊流淚,而她的眼睛始終沒有睜開。
他的手臂貼着她滾燙的臉,感受着她身體的炙熱。
睫毛卷翹,身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掉,濕漉漉的,看的顧承銳再一次皺眉。
左手臂傳過她的脖子,想要抽出手将她抱起來,為她換衣服,将她放到床上。
他的頭低下去時,安諾然睜開了眼睛,松開他的手臂。
在顧承銳毫無準備時,她的腦袋慢慢的擡起來,湊上去,吻上了他的唇。
柔軟的唇,像是果凍一切,Q彈的感覺十分明顯。
冰冰涼涼,又軟軟的,又想是棉花糖。
自從三年前的那一晚,顧承銳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上帝從他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
三年後他回來,她嫁為人婦。哪怕別人說是命運捉弄,但是他卻不相信。
她嫁人又怎樣?現在不是打算離婚了嗎?
而且這個傻女人可能不知道,她滿心歡喜的結婚證,其實……根本沒有她想的那麽簡單。
這些事情,除了她不知道,顧家的人全部都知道,包括她愛了那麽久的男人,顧青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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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介意她是否離過婚,不介意她的過往,只在意這個人,只在意這個叫做安諾然的女人是否願意跟他在一起,給他一個機會。
他想給的,只是幸福。
幸得相逢,她離婚時。
顧承銳勾着她的舌,不斷的攪弄着,品嘗着她的美好,感受着她身上傳遞出來的熱源,心底的空缺,被一點點的填滿。
她,很甜。
“唔……老公……”
安諾然以為親吻自己的人是顧青彥,配合着,主動着。
聽到安諾然叫老公,顧承銳停下了動作。
在與她的唇只剩三厘米的地方,靜靜的看着她。
“女人,看清楚我是誰!”
顧承銳皺起眉頭,眼睛裏閃爍着冷意,顧三少吃醋了。
低下頭看着西褲被撐起的地方,克制住自己的需要,拿起手機給私人醫生打電話。
交代完畢,抱起安諾然,拿起遙控器,讓浴缸裏提前放入熱水。
抱着她走到二樓的主卧,開了暖氣。
顧承銳将她身上濕透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直到一件都不剩。
安諾然的身體線條十分完美,小腹平坦,身上沒有任何的贅肉。
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完美的身材,看的顧承銳身體再一次起了反應。
克制住,将她放在浴缸裏,為她洗了澡,又洗了頭。
洗完之後幫她換上了睡衣,放在床上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他身上的衣服依舊是潮濕的。
醫生來到,幫安諾然開了藥,又幫她輸液,叮囑完注意事項之後,幫顧承銳也拿了一些藥。
“三爺,這些是您需要的藥,這兩包是預防感冒的藥。”
醫生講藥遞給了顧承銳,并沒有多問床上女人的身份。
醫生離開,顧承銳洗了一個熱水澡。
看着髒衣籃裏面的女性衣服,又拿起手機給秘書艾米打電話。說了安諾然的尺寸,在對方驚恐萬狀中挂斷了電話。
坐在床邊,想着三年前的那件事情,點燃了一支煙在陽臺上抽着。
好友席沐辰打來電話時,顧承銳讓他幫接通了電話。
“承銳,何時動手?”
遠洋電話讓顧承銳的心思飄向了遠方,顧家的恩怨,的确是要有一個了斷才行。
“暫時等待。”
至于什麽時候動手,他會重新制定計劃。
“出什麽事了?”
席沐辰有些驚訝,畢竟顧承銳回國是為了報仇的。說好的動手,變成了等待?
顧承銳轉身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在她的臉上,他看到了歲月靜好四個字。
宛若三年前所看到的她一樣,那樣的美好,令他身心向往。
“太早讓他們死,游戲會不好玩。”
勾唇而笑,顯露出嗜血的微笑。
看着床上的在人懂,顧承銳道:“有病人需要照顧,改日再說。”
一句話,勾起了席沐辰的好奇心,病人?照顧?
不近人情的顧三爺,何時變得這麽體貼入微了?
席沐辰還想再多問些什麽事時,那邊的顧承銳已經将電話挂斷,不再理會他。
當他打電話過去時,那邊傳來了機械性的聲音:“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席沐辰罵了一句之後,只能打電話給徐松,問問對方是不是知道一些秘密。
穿着睡袍的顧承銳感受着室內的溫度,坐在床邊,看着還在輸液的安諾然,想起了那一晚的事情。
“女人,穿上衣服,就不認識我了?”
自顧自的呢喃着,聲音中,包含着對安諾然的溫情。
安諾然閉着眼睛,睫毛卷翹,嘴唇緊緊的抿着,沒有光澤。
淋雨之後,身體變得十分虛弱。再加上發燒,更是有些虛脫。
顧承銳拿出手機,打開相機,對着安諾然的臉,咔嚓一下,給她照了一張相片。
看着相機裏面有了安諾然的相片,顧承銳的唇角勾起了明媚的笑容,好似得到了無價寶貝一樣。
從書房裏面拿出文件,繼續回到床邊,看着安諾然輸液。
對于起針這種事情,顧承銳十分的熟悉,因為這三年他在國外治療,這種事情經常做。
三年後回到廬州市,關于三年前的恩怨,也是需要了斷!最主要的是,安諾然,他不會輕易放開。
想起自己的侄子顧青彥,顧承銳的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不知道珍惜的人,到最後只會兩手空空。
顧承銳陪伴在安諾然的身邊,一直看着她吊完水,又幫她拔掉針頭。
脫掉外袍,掀開被子,睡在安諾然的身邊。
這種姿勢,這種場景,他想了三年。
安諾然的身體很熱,迷糊中,她感覺身後有一個冰涼的物體,靠近時,有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身體慢慢的感覺,安諾然轉了身,抱着這個舒服的物體,唇角挂着滿足的微笑。
顧承銳看着像是八爪魚一樣的安諾然,哭笑不得。
她的腿夾着他的腿,伸着手臂抱着他的身體,恨不得跟他融為一體。
顧承銳将她抱在懷中,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吻,輕聲道:“然然,晚安。”
關掉臺燈,抱着安諾然,顧承銳有着從未有過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