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春節特別節目2

他眼中的眼神充滿懷疑,不是又懷疑我跟宮洺有什麽吧?

一推他,我反感地做起來。“你什麽意思啊?”

“宮洺今天給我打電話說要祝我新年快樂,送了份大禮給我,他能送我什麽,肯定跟你有關!”

聽他這話,我咬着牙在心裏問候了宮洺十八遍,然後相當惱火地問他:“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他的眼神毫不退讓,我更火大了。“我能跟他說什麽?我就跟他說了一句,你喊我聲姐,要不然不給你抱!”

許辰毅聽完哦了一聲,臉上的懷疑跟嚴肅全部收斂起來,悠閑地轉過身去暗自得意着。“激将法果然管用,我确定以及肯定你剛才說的是實話。”

聽完,我一枕頭砸過去。“你妹的,剛剛懷疑我,你還騙我,這事兒沒完!”

熟料,他翻身一把摟住我的腰。“嗯,沒完,咱倆之間不能有完,一定要沒完沒了。”

哎,這話是不是有歧義?

不過,既然話說開了,就把舊賬一起算算吧,省的這個年大家過的都不開心。

問題一:

——為什麽當初慫恿王工扣我工資?

——不把你逼到山窮水盡,你肯跟我低頭?

問題二:

——為什麽死活不給我十萬塊的陪嫁?

——廢話,給了你,你就拿錢跑了,還肯住到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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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三: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向輝之間的事兒?

——不知己知彼,我敢娶你?

ps:我覺得這事兒特別不公平有沒有,他對我的事兒都知道,我連他以前有個女朋友叫劉笑笑還尼瑪是前不久才被別人告訴我的!

問題四:

——在酒吧跟你兄弟喝酒的時候,為什麽不承認喜歡我?

——自己猜。

問題五:

——請我吃飯怎麽就那麽小氣,只吃自助餐,請別人就去高大上的日菜館?

——是誰說的自助餐花那麽多錢得吃回本來,一定要吃到服務生轟我們才能走的?

——不懂。

——你個豬腦袋,自助餐吃的時間長,再想想,我去吃日菜不就怕撞見你,被你誤會嗎?

——那你還帶着她刺激我!

——咳咳……

問題六:

——為什麽你死活不肯開除于晴?

——等等,你說起這個我還好納悶,我明明沒用于晴氣過你,為什麽你就最不喜歡她呢?當然,酒店那次除外,我喝醉了,她當時不知道咱家在哪,是個誤會!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她喜歡你。

——但是,我對她從來沒那個意思,我向來把工作跟感情分的很清楚的!

——那這麽說的意思是,你會喜歡宮洺了?

——當我沒說。

他背過身去,閉起眼睛來,裝着聽不到了,這事就打算糊弄過去了?我使勁兒搖了搖他的身體。“還沒回答我呢!”

他舔着唇呵呵地笑着,把我按到在他懷裏,擰了下我的鼻子。“于晴跟着我工作了四年,工作上沒出過任何纰漏,我要真因為你一句話把她給開了,這樣你才該考慮考慮了。”

翻着眼睛醒了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這個問題沒再追問下去,歪着頭想着其他問題,還有什麽事是我一直想問的來着,想不起來了,算了,不問了,知道這麽多事情了,許辰毅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基本也知道了。

疑團何必每一個都要解開,最愛我的男人已經在我懷裏了。

“傻笑什麽?”

“幸福!”

“傻妞!”

脫了衣服勾起被子來,正打算睡覺,他又摟着我講起了話來。“諾諾,你在裏面的那段時間,我媽跟我說了你很多。”

提起他媽媽來,我又來了精神。“嗯?”

“我媽以前沒想為難你,就是覺得你不夠愛我,想試試你而已,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我的問題了,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她怕你傷害我,你也別怪她。”

點了點頭。“嗯。”這個可以理解了,就像是我媽對待許辰毅的态度吧?有句話說的挺對的,世界上沒有真正會害自己孩子的父母,不管最後結果如何,出發點都是為了孩子好。

我正領略着這個,誰知道他話鋒一轉,對着我大肆地嘲笑起來。“她還說你這個人不笨,就是懶,懶得動心思,懶得動手,別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

“哎呦!”

不要問他為什麽大叫,我也不是很清楚。

十一點多的時候,外面熱鬧起來,窗簾遮不住煙花的光,紛紛亮堂着滅了燈的房間裏。

已有困意的我被這動靜吵得睡不着,打了個哈欠,看,已經有好多條祝福短信了,甚至于劉笑笑都發了信息給我。看着這名字不順眼,長按然後删除了,扔了,一條短信也沒回,還是明天再說吧。

十二點整的時候,許辰毅從後面抱着我,溫馨又溫暖,這一年的除夕,他是跟我一塊過的。

初一回去許辰毅那兒,他的那些兄弟們拖家帶口的都來了,說拖家帶口其實并不恰當,就兩個有老婆的,其他就一個帶了女朋友,別的全部光杆司令。

這麽多人嘩的全來了,我一個人搞不定那麽多菜,這情況也不能指望許辰毅,不過還好他媽媽跟我在廚房一起。

還是第一次跟他媽媽一塊幹什麽,在邊上看着那利落的刀工,那敬仰之情可謂滔滔江水啊。順着她的指揮,忙起來也不至于手忙腳亂,端着盤子,收菜的時候,想問她是炒還是調,差點又喊阿姨,想起許辰毅昨晚的話,我別扭地喊了聲媽。

老太太的臉瞬間如盛開的山花般,相當爛漫,跟我交待了事兒,還在那兒笑着。

一瞬間,我也被她這笑容收買了,覺得她也挺好相處的……

弄好了菜,因為凳子不夠,許辰毅把我拽過去,對着一夥子人講道:“有老婆的都把老婆抱起來,都是自己家的,不用害臊啊!”

去你妹的不用害臊!

“哎呦,嫂子臉紅了!”

耗子一喊出來,一屋子的人哄堂大笑,我推開了許辰毅,繼續去廚房拿喝的。

出來的時候,耗子正問他。“毅哥,你不說不喜歡嫂子嗎?怎麽現在老纏着嫂子不放?”

某人看了我一眼,講的相當豪邁。“傻啦吧唧的,誰喜歡她啊,是她死乞白賴非跟着我。”

耗子問我。“嫂子,毅哥這樣說你不生氣啊?”

我搖搖頭。“不生氣啊,反正他說的又不是真的。”

把手裏的露露給來的兩個兄弟老婆還有女朋友,我正打算再去拿,有人問了我句。“嫂子,怎麽走路一瘸一拐的啊?”

動了動腳,我沒什麽感覺了啊,難道現在還是一瘸一拐的嗎?轉身瞪了眼許辰毅。“我腿疼,還不都是他害的!”

不知為何,這樣一說,那些男的全部哦了一聲,我婆婆在邊上也不自然地咳嗽着,我疑惑地問他們怎麽了,結果誰也不告訴我。可我轉身之後,一句句“毅哥威武”誇的贊不絕口。

晚上,房間裏。

折騰了一整天累的腰酸背痛的,許辰毅從外面進來,帶着張微醺的臉跟熏人的酒氣,很是讨好地幫我捏着肩。“老婆,現在我服侍你,等下你服侍我,怎麽樣?”

一聽這架勢不對,我連忙把他的手揪下來。“我沒事兒,我好的很。”

他幽怨地瞪了我眼,然後把熱好的牛奶遞給我,沉默着躺在一邊。我倆誰也不說話,這種安靜大約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我忍不住了,推了推他。“你怎麽了啊?”

他翻了個身去洗了把臉,臉上的水都沒擦就出來了,濕漉漉的水珠把他的臉折射的更紅,黑色的瞳孔盯着我射出懾人的光。

我不自然地挪了挪。“當我沒問。”

出去把杯子放下,回來的時候,他正在床上滾着,用牙撕咬着被子,臉上的水都濕了好幾片。過去把被子搶過來看了看,火大地瞪着他。“這晚上怎麽睡覺啊?”

他也重重地喘了口氣。“老婆,我欲求不滿,我精神抑郁!”

看着他煎熬的樣子,我糾結了下,那要不用手,他沒講過,靠到我耳邊,跟我講了兩個字。“用嘴。”

渾身打了個激靈,我想退,他一把抓住我,深邃又熾熱的眼睛将我包裹着。臉燒的難受,低聲蚊子哼哼着。“我不會。”

他聽到這個,就笑了,跟我耳邊蠱惑着。“我教你。”

我沒吭聲,他就立即會意了,跑去浴室洗澡,那速度豈止一個神速能形容。

緊張、忐忑又帶着許多不舒服,可是他好像很喜歡這個,一而再,再而三地提。

等他出來後,跟我講了一番話,就當香腸一樣就好了。我問他,香腸能咬,這個能咬嗎?他臉刷就白了,千叮萬囑不要用力。

然後,他讓我趴他身上,對着這個,要下口真的挺難的。他就說讓我先像舔香蕉一樣舔下,克服着心理障礙,我試了試,他就悶哼出聲。

再然後的過程有點污,不是那種污,是他那東西出來的時候,我聞着味道特別惡心,然後爬起來去洗手間吐了,他也被吓壞了,然後就沒繼續下去,換手了。

不過,經過這件事兒,我知道了兩個信息,原來男的都喜歡女的用嘴來服務,另一個就是,我操你大爺的許辰毅,原來吃香蕉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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