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承認你的身材很好,但是……

樓司霜端了碗南瓜粥去黎衍的房間。

這間屋子暫時給了黎衍,樓司和樓小虎睡一起。兩只小奶團,只能和自己擠一塊兒。

“黎衍,起來吃飯了。”樓司霜對着黎衍方向喊了一聲。

等了幾秒,沒有回應。

樓司霜擡眼看過去,黎衍緊閉着眼睛,面上緋紅一片。

樓司霜心一跳,走了過去。

不會發高燒了吧?

樓司霜将手探于他額頭。果然,很燙。

發高燒的原因有很多種,目前最貼的應該是傷口處理不當或者沒有及時處理,傷口和空氣接觸,細菌進入了血液裏。

目前是初步判斷,最後定論還得看過傷口才知道。

樓司霜先從空間拿出了無菌手套、雙氧水、生理鹽水,而後戴上手套把黎衍的褲子扒了。

“啧,真能忍。”看着大腿處遍布的猙獰新舊傷口,樓司霜在心裏為他點了個贊。

怎麽就不是自己挨這麽多刀呢!妥妥變積分大亨啊!

樓司霜先用雙氧水對着他的傷口沖洗。而後用生理鹽水将傷口上的雙氧水泡沫沖洗掉,最後從空間裏兌換了一針破傷風和消炎針打在了他的臀部。

做完這一切,樓司霜去空間兌換了一瓶溶解藥膏,用來溶解傷口處的一些粘連比較緊密的腐肉們。

一些大塊面積的腐肉,樓司霜選擇用醫用鑷子和生理鹽水去清創。

一切都做好後,樓司霜斥巨資為黎衍兌換了一小瓶靈水,滴了幾滴在他的傷口上。這能加快治愈他的傷勢不留疤,以及長新肉。

總而言之,它是個寶。

有病,它能治病。

沒病,它能美容養顏,延年益壽。

所以,它一瓶188積分,直接讓她成為了窮光蛋。

樓司霜拿出免費的無菌醫用敷料紗布将他的傷口包裹好,再用繃帶系好。才把目光放到了他的上身處。

上身別有傷口了吧!幹活真的好累!

樓司霜費力将他翻了個面後,掀開了他的上衣。

對着他的後背,樓司霜怔愣了去世。

好家夥,和下半身的傷勢不相上下。

樓司霜重複着先前的動作,足足忙活了快一個時辰,才把他後背的傷口清理好了。

“也不知道他中沒中毒,不管了,先給他來一個系統贈送的解毒針。總不能是白贈的吧?”

「一刀,這個解毒針沒副作用吧?」先問問系統,萬一打死了就完了。

【沒有噠宿主。就算沒中毒,打一針也沒事噠!頂多厭食一天——】

聽到「砍一刀」這麽說,樓司霜才放下了心。

她那半吊子的醫術水平,還是在上世修真界,被自家清衡師尊逼迫去和藥宗宗主學的。

學了三年,按道理來說醫術也有些成就的。但她摸了兩年半的魚,另外半年,她為了應付結課考試,才臨時抱佛腳惡補了一小段時間。

一切都做好後,樓司霜才徹底從「大夫」的角色裏脫離出來。

“信女樓司霜,勤勤懇懇做人兩世。一直秉着中華人民的優良美德去做人。除了上課摸魚,練功摸魚之外,什麽也沒幹過。也不曾幹活喪盡天良的事情,所以!”樓司霜眯起眼睛,朝着床上那長得和清衡師尊一樣的人看過去,“這是信女應得的!”

上世就老聽宗門裏的女弟子們說清衡師尊的身材多好多好,一直沒機會見見。現在有機會了,盡管是個盜版的,但四舍五入也是清衡了。

“姐!冷水來啦!”

門外,響起了樓小虎的聲音。

這一聲音,把樓司霜吓得一激靈。連忙挪開了在黎衍身上的目光。

“咳咳,”樓司霜不自在輕咳了一聲,“那小虎,你進來吧。”

聽到樓司霜的回應後,樓小虎立馬打開了門,把一桶水提了進來。

“姐,你幹嘛呢?姐夫怎麽背朝天啊!”樓小虎好奇的朝着黎衍的方向看過去。

“姐給他包紮傷口呢。他發高燒,姐還要給他去退燒,你先出去吧小虎。”樓司霜邊說邊把樓小虎帶到門邊,“姐馬上出來,你先和爹去睡覺,順便幫姐監督下爹有沒有拿熱毛巾敷眼睛。”

樓小虎原本是想留下來的,但一聽自家姐姐給自己派了任務,瞬間答應了。

“好,那姐你給姐夫擦完身子,你也早點睡啊!”

“好,去吧!”

把樓小虎送走,樓司霜的色膽已經消了一大半了。

算了,不看了,男人有什麽好看的。

樓司霜側着頭,把不省人事的黎衍翻了個身。

把準備好的幾塊毛巾扔進了冷水桶裏。而後在他的額頭、手腕、小腿上各放了一塊濕毛巾。

一次還好,樓司霜可以克制住自己不去看。

但濕毛巾到達額上那個溫度時,是要換的。所以這一來二去的,樓司霜的逆反心理出來了。

“!!”樓司霜咽了下口水,她發誓她不是故意的。

就是不小心,僅此而已!

她絕對沒有看見他緊實的肌肉、健碩的手臂、厚實的胸膛,還有裸露在月光下的肌膚,是沒有隐隐泛着茶色的光澤的。

恩,絕非俗物。

“唉!”樓司霜嘆了口氣,“這人身上的線條,是怎麽做到每一條都恰到好處的呢?”

忽略俊美的面容,光從身體上看就很完美了。

樓司霜再次嘆了口氣,繼續換毛巾了。

什麽時候睡着的,樓司霜不知道。只記得自己做了無數遍換毛巾的動作,然後迷迷糊糊就到了天亮。

樓司霜打了個哈欠,伸手向黎衍的頭上探去,卻被一股力握住了手腕。

樓司霜的哈欠才打一半,硬生生止住了。

她怒目圓睜的看着那罪魁禍首,見是黎衍,怒氣頓時消散,仔細看還有點茫然跟呆滞。

黎衍微蹙着眉,與之對上,而後慢慢松開了握着她手腕的手。

“醒了?看來燒退的差不多了。”樓司霜揉了揉發疼的手腕,摸着酸疼的脖子走了出去。

“對了,”樓司霜回頭,“你這段時間別下床了,我昨天剛給你接了骨。”

說來慚愧,後半夜樓司霜才發現這人的腿斷了。好在接骨她會,石膏空間也有。

直到一聲關門聲,黎衍才把目光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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