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比不過他的腹黑

第72章 比不過他的腹黑

先讓她走秀他可以不追究,之後居然帶着蘇芷安在晚宴全場走了個遍。

晚宴現場他不下十次聽到有人說他的老婆長得漂亮。

厲澤凱只回複了兩個字,【回家。】

蘇芷安收到厲澤凱發來的兩個字,氣的直咬牙,看他的樣子是不知道在哪裏受了氣找不到出氣筒,所以故意來找茬的吧。

下班後,蘇芷安收拾好沒有耽擱直接回家,到家時蘇芷安看到停車位上的車子,眉頭一蹙,他居然比自己還早回來。

停好車子,快速進去。

換了鞋子走進去便看到厲澤凱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一只手敲打着沙發扶手。

蘇芷安在心底打了一遍腹稿走了過去,還是先問候了一聲:“回來了?”

厲澤凱深眸落在她的身上用下巴示意着讓她坐下,随即緩緩開口:“不是想我希望回來,那是什麽?現在說吧。”

許是厲澤凱的氣勢太強大了,哪怕他的聲音再輕緩不過,她将剛才打的腹稿全部忘記了,只是醞釀了一番,簡單道:“為什麽要讓陳總監向全公司的同事發道歉信?”

“你說呢!”

她?

她怎麽知道?

輕搖着腦袋,“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厲澤凱的聲音低沉的有些吓人。

蘇芷安被他這麽一問,問的有些頭皮發麻,只覺得厲澤凱現在是在和自己打太極。

“我真的不知道。”“蘇芷安,你這麽聰明的人不應該在我面前裝。”厲澤凱坐直自己的身子,一雙鷹隼般的眸子緊緊盯在她的身上,“你身為設計師的職責是設計好服裝而不是走上T臺,陳茹月身為你的上司不但沒有組織還讓

你直接上了舞臺,你說是不是責任在她的身上?”

“這件事情······”

厲澤凱擡了一下手組織蘇芷安的解釋,“在我的面前所有的解釋都徒勞,既然道歉信已經發出那我自然也沒有收回的理由,你說是不是?”

蘇芷安‘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真的很是不明白為什麽厲澤凱要這樣做,不就是自己上了臺嗎?那也是在幫助公司啊。

厲澤凱看着她的舉動不知道她要幹嘛,深眸便就這樣落在她的身上。蘇芷安緩緩開口,“你可以不收回,但我必須解釋。當時身着我設計的衣服的模特意外摔倒受傷,時間緊迫我主動請求上去,我知道我不是專業的模特但在學校的時候不論是設計比賽還是設計展都是我自己親自上場,我對自己還是有幾分把握。而在這過程中,陳總監有阻攔我,說這是越界了。我利用時間緊迫、模特也趕不過來為理由說服了陳總監。所以你認為陳總監在這件事情上有錯,那我也有錯,請你

一并處罰。”

暴風雨在厲澤凱的眼眸一點一點醞釀起來,淩厲道:“你在賭我不敢?”

“我沒有。”

厲澤凱驟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三兩下便走到她的面前,輕輕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臉擡起來,“仰仗着你的名字在我配偶欄上就敢如此無法無天對我說話,嗯?”

蘇芷安心底一片慌亂,只怕今晚自己的解釋反而是害了陳茹月。

“沒有,我從未這樣想過,我只是實話實說。”

“記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論是在厲家還是在公司千萬不要越界,多少雙眼睛盯着你你自己應該清楚。”

蘇芷安輕咬着自己的唇瓣,她怎麽會不清楚。

在家有李姐,在公司估計也有厲家人安排的眼線。

而且時常還要面對發瘋、無理取鬧的母親和妹妹。

“我知道,我很清楚自己現在的位置。”

厲澤凱松開她,冷聲說着:“去給我收拾行李,周三我要飛意大利。”

蘇芷安驚訝了一下,他也要去意大利,難道他也要去參加ST家族的晚宴?

糟糕,要是厲澤凱知道自己也要去加上這次的事情會不會阻止自己?

厲澤凱見她不動,“想什麽呢!我說的話沒有聽到嗎?”

蘇芷安連忙“哦。”了一聲,“好,我現在就去。”

她懷揣着忐忑不安的心,要是讓厲澤凱知道自己也要去意大利肯定會阻止自己,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能夠讓他知道。

蘇芷安收拾到一半便去吃飯,飯吃了之後又上樓幫他收拾。

這是她第一次給他收拾外出的行李箱,根本不知道到底要帶些什麽。

突然一道聲音打斷她的冥思,“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

跪坐在地上的蘇芷安順着聲音看去便看到厲澤凱雙手插在褲兜裏将高大的身軀依靠在衣帽間的門框上。

蘇芷安有些生氣的說着:“難道不是這些?”

“我不是要搬家。”

蘇芷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行李箱,好像是裝的有點多。

“我不是怕你行程多,衣服不夠換嗎?”蘇芷安亂為自己找了一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厲太太還真是費心了。”

看着厲澤凱嬉皮笑臉的樣子,蘇芷安真想翻個白眼給她讓他自己體會。

随即,便又聽到,“既然這麽費心我的衣服,那也費心費心照顧照顧我。”

蘇芷安“啊···”了一聲,沒有明白厲澤凱是什麽意思。

正處于滿腦子的霧水之中,人被他拉了起來一個轉身便将蘇芷安壓在了衣櫃上。

慢半拍的人終于反應過來立即想要拒絕,但又想到每一次厲澤凱說的話,其實她真的不是在拒絕他,而是她不太喜歡男女之間的事情。

厲澤凱靜靜的看着她,看着她的臉頰一點一點的泛紅,他知道只要自己這樣靜距離的接觸她她都會情不自禁的害羞起來。

見她的樣子,厲澤凱故意挑dou她,“不拒絕的話我要吻你了。”

蘇芷安瞳孔猛然放大,他剛才是在等自己拒絕。

在唇瓣被覆蓋上的那一刻,她立即後悔剛才為什麽不說出來?

厲澤凱的身體力行她是知道的,而今晚也是如此,衣帽間便将她狠狠的折磨了一番,反複讓她難受又不給她好像是在懲罰她一般。

到床上壓榨般的索取,将她折磨的不停的求饒。

她越是這樣,厲澤凱越興奮。直到深夜才結束兩個人之間的戰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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