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027被發現了想什麽都藏不住……

與誠惶誠恐的小奶狗相比,觀衆們可以盡情的通過設備享受那香辣的氣息,雖然只是聞着味,無法真的吃到嘴裏,不過各種彈幕已經瘋狂的再次覆蓋了畫面,而且在持續更新。

[馬成功:這麽香!比中午他們吃的卷餅還香,而且是純素的,為什麽看餓了?我明明剛吃過兩瓶高檔香草味營養液。]

[豹大妞:雖然不是卷肉的餅,雖然我平時不怎麽吃素菜,但我已經被那種香味征服了,好想吃。]

[熊鑫鑫:羨慕死那只犬族幼崽了!一口吞了那麽多,嗚嗚嗚……剛才是誰說宮保雞丁,是這個甜辣的味道麽?我要去吃。]

[美食家小劉:是我說的宮保雞丁,但遠遠沒有這個好吃,直播中的我光是聞一聞就沉迷了,怎麽辦,我忽然覺得自己以前吃過的東西都是垃圾。]

[李二:這種香辣中帶着甜的味道,絕對與辣味素不同,是一種天然的植物性食材,很溫和,又回味無窮。我還以為會是很複雜的制作方法,沒想到配料這麽少,而且半個小時就成了。]

[牛校長:我看魏媽媽剛才對着平平無奇的萬能烹煮機輸入了滿屏十幾行的操作指令,是不是那個東西的巧妙應用縮短了制作時間?這簡直刷新了我的認知,原來萬能烹煮機還能自編程新的配方,處理食材麽?]

[小李子:沒人注意到盛放辣椒醬的那個陶罐麽?那個與博物館裏的“大陶罐”藝術品外觀極為相似,莫非播主執着于做陶制品,并不是擺放欣賞,而是用來制作各種美味佳肴的必須品?陶罐、陶盤之中蘊藏着什麽神秘的能量?]

[朱明:@小李子,你真相了。怪不得在古代人們要高價競拍陶器,将陶器視為彰顯身份地位的重要物品,原來是有如此妙用啊。]

李悉沒想到自己随口一說,竟然得到了朱明那種富貴大人物的贊同。難道陶器的真正價值在于制作和盛放美味佳肴?如果沒有陶器,沒有那麽多原生态食材,就算一字不差記下來魏媽媽的菜肴秘方,也不可能做出同樣的美味,對不對?

李悉雖然并不是學廚藝的,不過對于美食的追求是刻印在種族血統中的,他暗下決心,若是真能去到X799,見到播主全家,他一定要死皮賴臉多問問廚藝方面的事情,回來告訴二叔,哪怕二叔一時參悟不出來什麽,他也能借機博得好感,利于往後找二叔去蹭飯的大業。

邏輯閉環,更加堅定了他要通過考試,加入第一批科考團的信念。

今天的直播至此終于結束,不知道有多少人會一遍遍看回放,徹夜難免。

禹啓明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戀戀不舍從全息娛樂艙裏跳出來,腦子裏想的還是關于陶器的事情。

他是用本體躺在全息娛樂艙看直播。那種散發着超級美味的直播,能讓周身每一根毛發都沐浴在了食物的香氣裏,比人形體驗更好更有安全感。省的動不動就抑制不住變成本體,再毀掉衣物。

他的本體很漂亮,繼承自母系的哈士奇血統,又有父系那邊部分上古神獸白澤的血統,周身毛發是純白色的,乍一看就像是父親的小號翻版,只頭上沒有角。其實就算父親本人平時也無法顯露頭上的角,科學點的說法是血統龐雜,很難顯性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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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總體來說,禹啓明的母系犬族基因更多一些,體型也沒有父系那麽大。

他在光球直播app上的昵稱是朱明,畢竟禹這個皇族姓氏很敏感。若是讓人知道堂堂二皇子不務“正業”變出本體沉迷看直播,父皇母後肯定會訓斥他,自己的母妃以及母族那幫人又要聒噪不休。

他實在不明白,皇兄禹啓璋當太子這麽多年,方方面面都做的那麽好,為什麽自己母族那幫人還是不死心,總覺得他能做得比哥哥更好?就因為他的本體長得比哥哥更像父親,更像傳說中的白澤麽?

母族那邊總是暗中謀劃造勢,想将他扶上皇太子的寶座。從沒有人問過他真正的理想是什麽。想混吃等死當鹹魚都那麽難了,唉。

現在他在禮部,管管文化娛樂方面的事,輕松惬意,還能假借工作的托詞,看電影玩游戲,帶薪視察各大旅游景點,與漂亮女星約會。出入随行排場鋪的滿滿的,有錢有閑,被人尊重還不用操心,這不香麽?

相比之下,皇太子哥哥從早到晚忙于政務,據說一天只有五個小時睡眠時間,別說是娛樂休閑了,恨不得洗澡上廁所的時候都要批閱公文。比自己大兩歲的哥哥,面目憔悴的就像他叔叔一樣。

如果有人問禹啓明未來的志向,他結合真實的心願稍微修飾一下,表達出來就是,想當個閑散王爺,有沒有實權都無所謂,就憑着皇子這一條無法更改的血統,只要他不作死,這輩子鐵定吃喝不愁。

可母妃和母族那邊的人不這麽想啊,他越是人前如此表态,那些人就越是覺得他城府極深,擅長僞裝掩飾,實則野心勃勃。

從小到大,他的學業成績平平,是他本來天分就那樣,又不夠刻苦。看在母族那幫人眼裏,就覺得他是故意低調不張揚。畢竟成績若好過了皇太子,很小的時候就會被打壓。

平素看起來庸碌無為,領的差使只求無過不求有功,實在是他能力就如此,不敢瞎亂搞。結果那些人永遠以為他留了什麽後手,大智若愚。

汰!精神力和智商不是能測的麽?他們怎麽就睜眼瞎的不看他的身體數據報告,想當然以為他是什麽不世奇才。搞得他每次面對母族的人,就像是演一個自己并不擅長的角色那樣,痛苦又吃力。

好在,他還是有時間偷偷看直播消遣的,最近又發現X799-1的直播內容實在是有非常有趣。

福來在門外等了片刻,聽見二皇子召喚後,才畢恭畢敬的走進娛樂室。其實這棟宅子是在他的名下,可使用者一直是微服從宮裏出來“散心”的二皇子。

“福來,上次讓你們關注一下X799科考的事情,有什麽新發現麽?”禹啓明此時已經變回了人形,穿上了華麗的衣裝,正經端坐在沙發上,随口問話。其實他完全是假公濟私,既然母族那邊總希望他能做出點事,與皇太子哥哥一争高下,他還不如挑個自己感興趣的方向。

科考的事情是哥哥在主導,他也知道哥哥那邊精兵強将特別多,他随便做小動作,哥哥肯定有招能防範。但舅舅希爾斯元帥那邊,他就沒法子了,只能是任由母族那邊背着他折騰。

不過隐約的,他也意識到第一艦隊蘇離傷元帥突然失蹤的事情恐怕不那麽簡單。

蘇離傷與蟲族對戰多年經驗極為豐富,這一次遭遇蟲族母艦的時機恰逢後勤供給不足,或者說後勤有人故意拖延了軍備,才不得不兵行險招,戰術上以自己的旗艦為餌,以少勝多。但代價是他的機甲損毀,人也失蹤,據說可能是已經戰死,屍骨無存。

禹啓明的軍事理論知識雖然比不上專業軍人,好歹自幼耳濡目染,旁聽朝政會議,能從各種情報中梳理出真相。連他都能分析出來的情況,父皇和太子哥哥能看不出來是有人動手腳麽?希爾斯舅舅還上趕着沖過去,試圖趁機收攏第一艦隊,這樣做很可能踩到父皇的底線。

真希望蘇離傷沒事,安全回歸,希爾斯舅舅從哪裏來回哪裏去,維持着以前那種平衡。

最可惡的是母族那邊總打着他的名義招攬勢力。

福來這個看起來憨厚的大叔,也絕非人前表現出的好色庸碌、只知享樂之輩。禹啓明一直不明白,有這種能力有這份心,福來怎麽不去太子哥哥那邊當謀臣,這麽多年小心“伺候”他這個纨绔,搞什麽陰謀詭計虛度光陰,實在可惜啊。

福來只覺得今天二皇子投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很複雜,心中不知所措,面上強裝鎮定的答道:“殿下果然有先見之明,想必提前就預料到X799那裏會出幺蛾子,才讓臣安排光球直播app争奪新晉榜首的事。”

禹啓明反應了一下才明白福來在說什麽,是他心血來潮說要捧個小網.紅的事麽?不過那個狐族太不給力,直播內容他也看了,除了人漂亮肯賣弄之外,實在一無是處啊。福來又因此聯想到什麽了?

“只恨臣能力有限,找的人潛力也不行,沒能霸榜,反而是X799-1沒人炒作居然穩居新晉榜首。臣無法實現殿下的預期,讓殿下失望了。”

福來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二皇子的表情,看其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真的是喜怒不形于色,越發猜不透二皇子的心思,他的心中也無限自責。當初二皇子讓他安排小網.紅,從直播開始發展進入娛樂圈,一定是有深意的,他沒能完成任務,破壞了二皇子的大計,實在是罪過。

看來那個姚美美還是不要出現在二皇子面前了,免得惹二皇子厭煩。

禹啓明早就将小網.紅什麽的抛到九霄雲外,滿腦子想的都是X799-1直播間魏媽媽做的美味,以及可以制作出美味的陶器,嘴上卻不能直說,繞了個圈子問:“我不是問直播,是問科考團那邊咱們的人安排進去了沒有?”

福來更是緊張,誠惶誠恐道:“按照殿下的吩咐,我們試圖安插進去眼線和人手,不過進展有點不太順利。尤其那個第一艦隊的虎知命,原以為他休婚假是個好時機,沒想到他竟然未能如期返回前線,而是被人留在科考籌備組。他攔截了好幾個我們的人,臣猜測一定是大殿下那邊意識到了什麽,故意針對。”

禹啓明有一搭沒一搭的聽着,其實知道科考團那邊進展不順利就行了,哪怕最終按插進去了什麽人,他也不會委派那人幹什麽正事。無非是提前了解一些關于X799的第一手資料,滿足一下他私人的好奇心。

當然,若是魏家願意出售陶器或者美食配方,或者只是出售做成的東西,他也很樂意購買,早點知道消息早點下手買,“鈔”能力用在這裏僅此而已。

禹啓明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壓根不是能搞什麽陰謀詭計的料。讓父皇和皇兄操持那些費腦子的正經大事,他在安樂窩裏坐享其成,有什麽不好呢?

……

魏星辰雖然生氣,不過還是極力克制着沒有發作。

等媽媽收了自控光球之,她也意識到自己不能太沖動,用暴.力不能從根本解決問題。她抓起了小奶狗,本來打算兇狠的責問,結果發現它的小身體瑟瑟發抖,嘴上的辣醬味道濃烈,眼淚都流出來了,猜它大概也被辣壞了。

她又忽然有些心疼了,氣消了大半,趕緊去弄了一些冷水倒在它的食盤中,将它放回地上,盡量溫柔的拍了拍它的頭,說道:“是不是很辣?鼻涕眼淚都出來了。這個時候喝點涼水漱口會舒服一些,千萬記得,吃辣醬的時候不能喝熱水,否則會特別辣,辣到嗓子冒火。”

蘇離傷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水盆裏的涼水,果然舌頭上麻麻疼疼的感覺消散了一些。可是香辣的卷餅味道實在是太特別、太美好了。

他能感應到,魏星辰此時腦海中思考的是“辣”是一種“疼”,吃多了對身體并不好,所以她才攔着他。他也知道了她剛才不給他一大塊,而是只掰一點點,一定是為了他好。

他卻不識好歹,貪得無厭一口吞了。辜負了她的信任。

素不相識救了他,還如此照顧他,明明是他未經允許搶了美味,她都不生氣不責罰,世上怎麽能有這麽好的姑娘?

是不是,只有對待幼崽,她才會如此有耐心?一旦她發現他并不是幼崽,那麽她會否改變态度?

不要啊,蘇離傷第一次産生了強烈的擔憂。怕自己身體會變回去,變成巨大兇猛的模樣,那樣會不會吓壞魏星辰?

反正見過他真正本體的人都很害怕,連那些兇猛的蟲族都會望風而逃。

所以,現在他這個弱小的模樣更可愛一些,就算做錯了事情,也會被原諒。他不如乖巧的維持現狀吧。

蘇離傷沒有用精神力,夾着尾巴垂着頭,喝了水,縮回自己的窩,閉眼假寐。

不過這兩天他的身體長大了一些,那個窩睡着的确有點狹小了。

魏星辰也注意到這個問題,看它縮着身體睡覺,可憐兮兮的模樣,剛才的氣全消了。是她不會養狗,讓這幼崽吃不飽,還擔驚受怕的,于是安撫道:“別擔心,我明天給你做個更大的窩。或者是像夢中那樣,給你做個小床?辣不能多吃,餓就多喝點牛奶吧。”

牛奶,那個其實也挺好吃的。

蘇離傷不由自主回憶起自己支離破碎的夢,幼年時他也是這樣的體型,卻沒有人對他格外關照。同寝室同齡的孩子們早就能變成人形,穿着衣服在院子裏做游戲玩耍,他卻只能趴在宿舍的床上。

那時候他已經知道,用本體出現在人前是幼稚的,別人說他有精神力缺陷,無法變成人形,或許一輩子都只能用本體的樣子示人。

其他孩子也都欺負他,他無法用星際通用語說話,被欺負了,也只能忍着,無人傾訴。

他整天想着就是變強,變得巨大一些,哪怕只能是本體,也要很高大威猛的模樣,這樣他們就都不敢欺負他了。

誰會想到,如今他的願望正好相反。他想維持着現在這樣幼小的模樣,繼續在魏家蹭吃蹭喝。這種想法實在太可恥了,他不得不小心隐藏着,絕對不能讓魏星辰發現。

這一夜,魏星辰沒做夢,睡的卻不太安穩。

她原本以為回到飛船,認真做了消殺,身體感覺沒有什麽不舒适,就不用擔心什麽了。真若是有什麽輻射啊,她家也沒對症的藥。

誰知她腦海中幻聽的現象,在睡夢中突然增強了。

不再是只有小奶狗的形象或那個成年男子的聲音。具體是什麽她不知道,就是無序的竊竊私語,又像是在叢林中跑動的時候聽到的那些噪音。

她感覺自己的大腦像是一個收音機,調頻不穩定,接收到了各種古怪信號,卻不知道意思。因此夢沒有具體的內容,就只是特別吵而已。

自家三室一廳只有老爸老媽,他們睡覺的時候很安靜,不可能發出噪音的。那些奇怪的聲音究竟是哪裏來的?她難不成還能聽見飛船之外的聲音?

次日早上,魏星辰家裏吃的是面條。

她起來的時候,早飯都已經擺好在桌子上了,爸媽似乎已經吃完去了飛船,反正三室一廳裏沒有他們的身影。給小奶狗的那份食物體貼的放在了另一個盤子裏,留給她吃完早飯再去喂狗子,培養與狗子的感情。

她匆匆扒拉了幾口早飯,面條中的荷包蛋也囫囵吞下,喝了牛奶,端着給小白的食物去了飛船那裏。

廚房門開合,蘇離傷看見了魏星辰身後的一片白霧。

他注意到,魏家三人從睡眠艙那道門出入的時候,他都無法看清裏面究竟什麽樣子。按道理,普通艙室之間的隔離門不可能設置什麽隐私功能,而魏家這個門很可能用了某種不常見的科技手段。

他們改造了睡眠艙,每天晚上就會進去,顯然在裏面并不只是睡覺修複身體。每天好吃的食物也大部分是從睡眠艙中端出來的。飛船的外觀完全看不出異常,但那裏面的空間一定有與衆不同的功能。

一個能夠變出無數原生态美食的魔法空間。

蘇離傷腦子裏突然冒出了這個很“中二”的句子,他也許是掉落在了某個神奇的仙境。魏家三人也不是普通人。他們雖然看起來和人類差不多模樣,但他們的行為方式很古怪,或者說相當的小衆。

蘇離傷雖然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但一些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

飛船中雖然有一些機器人無法聯通星網的時候是不能用的,但是民用機甲這種探索開荒的工具,魏家那三位竟然沒人去用。他們三人自始至終維持人形在森林中用兩條腿走路。

昨天的天象那麽危險,他們也确實知道了有危險,卻還是兩條腿跑回了飛船。他們為什麽不變成本體,四條腿跑路呢?陸生種族的本體肯定比人形跑得快。難道他們是水生種族?

可他們平時的飲水量很少,與大多數水生種族需要随時補充水分的狀态也不同。

他很好奇,魏家三人究竟是什麽種族呢?他們不排斥犬族幼崽,愛吃肉,大概是某種陸生食肉種族。

難道魏家真的是稀少罕見的熊貓族?純正的熊貓族血統已經很少見了,大多數都只是有部分熊貓族血統,外表與人口衆多的熊族差異很小的那類,連會講古熊貓族語的都不多見。

據說在祖星上古時代,熊貓是巨獸之中的頂級戰力,巨獸本來已經比普通種族強悍許多,熊貓能在巨獸之中罕遇敵手,足可見其強大。

若真是這樣,魏家三人總維持人形,輕易不用本體,大概是怕本體太強大,動不動就毀壞脆弱的飛船和設備吧?

至于他們不喜歡機甲,出門依賴兩條腿走路,頓頓吃原生态的餐飯,掌握着那些神奇的配方,也可能是複古文化思潮影響,更崇尚自然。

反正附近的山林已經很有意思了,外邊的空氣又如此清新,穿上機甲呼吸過濾空氣只為了能走的快點,似乎完全沒必要。

小白低頭吃早餐的時候,魏星辰從它的腦海中感應到了零星的詞彙:熊貓族,機甲?

難道這個犬族幼崽懷疑他們是熊貓族?難道飛船中有機甲?

魏星辰唯恐這樣思考被小白察覺,特意躲回了三室一廳內。既然小白進不了這個空間,那她躲在裏面,是否也能起到某種屏蔽作用?

事實證明她進入三室一廳後還能感應到小白的想法,就是不知道小白是否已經窺測到了她的想法。

忽然,她又意識到,她幾次在夢中見到小白,甚至可以交互,這說明她在自己卧室睡覺的時候是無法阻隔與小白的思維聯系的。

她躲進來多半也沒用。

“你們難道不是熊貓族?那為什麽講古熊貓語?”蘇離傷從她思緒的波動中找到了關鍵點,試探了一下。

糟糕,被發現了!

魏星辰心說,思維溝通是方便了,但是也沒有辦法扯謊了,想什麽都藏不住。穿越者的身份馬上就要揭開了,她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呢?

是否存在一種可能,雙方都開誠布公講一下彼此的真實情況,互相理解互相接受,然後繼續如現在這樣和睦相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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