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浪漫逃亡

生命裏,有的人是用來成長的;有的人是用來感恩的;而有的人卻是用來忘記的。總是會有那麽些人是擦肩而過的,也總是有那麽些人是刻骨銘心的。

佛說,這就叫緣分。

宋辰翊坐在偌大的玻璃牆邊,透過玻璃牆看向外面款款而過的女人,就覺得一瞬間那股莫名的歡喜又充滿了全身,原來她真的是白城人啊。

季微然推開FamilyFree的門走了進去,立馬就有服務員上前服務,不過她今天可不是來消費的。

這家店的店長是位年輕可愛的女人,一言一行間皆是笑意盈盈,讓人看着就很舒服。季微然向她表明了來意後,就聽從她的話找個位置坐下等待這家店的老板。好巧不巧的,就坐在了宋辰翊對面的那桌位置上。

店長親自端來一杯水遞給季微然,坐下跟她聊着天,但是那眼睛卻是不時地透過季微然瞥向宋辰翊的那個方向。這個男人已經在這邊坐了一早上,那一身的氣質與優雅早已讓她折服了。

宋辰翊一直若有所思地盯着季微然的背影,倒也不在乎別人注視的目光。

像他這樣的人,從小就習慣了萬衆矚目。

許是季微然感受到了對面那位店長的心思都不在她身上,還有那道一直強勢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順了順頭發便轉頭看過去,這一看,便跟那雙黑眸對上了。

饒是身在豪門中,見識過不少出衆優秀男人的季微然,此刻心中也不得不感嘆。這男人俊眉朗目,舉手投足間的氣度确實不一般,是個大帥哥呢。

宋辰翊沒料到她會突然轉過頭來,對上那雙瑩亮的星眸,頓時有些尴尬,感覺自己偷窺正被抓了個現行。不過他是誰啊?按照司徒桦的話來說,宋辰翊這人骨子裏就是一只沒臉沒皮的黑狐貍。這不,還擡起自己那張俊臉對着季微然風騷一笑。

這一笑,足以傾倒季微然對面的可愛的店長,而季微然只是笑一笑又轉過頭去了。

宋辰翊正想着該如何搭讪上佳人?雖然他的經驗沒有司徒桦那死家夥豐富,但是不說他的風流倜傥,單是他的聰明才智已足以與佳人共語一二了。

這邊宋辰翊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門口便響起一道他熟悉的聲音了。

“曉穎人呢?”司徒桦一路大步走進來,笑着開口向櫃臺服務員問道。

“老板,店長在裏邊。”不錯,這家店就是司徒桦去年盤下開的。當初是因為喜歡這條路的風格以及氣氛讓他覺得很安寧,所以不顧司徒爸爸的反對,硬是要在這裏開了餐廳。

但是現實就是他這腦袋實在不能随性而為。這家店一年來可是讓他虧了不少,實在沒有底氣跟自家老爸抵抗了。可是因為合同還沒到期,所以打算轉讓出去。

“曉穎,店裏有沒有來一個…”司徒桦再往裏走進去,掃眼一看頓時就傻眼了。這是什麽情況?誰能告訴他為什麽那只狐貍那麽猥瑣地笑着看他?

司徒桦本來是要問說店裏有沒有來了一個優質男,也就是宋辰翊。他早上有點事耽擱了就讓宋狐貍在這家店等着他,沒想到自家老爹那麽啰嗦,硬是拖了這麽久。

“老板,這位小姐是來看店面的。”被稱作曉穎的店長看着自家老板一副被驚吓到的模樣,不自覺的便放低了聲音開口道。她知道她家老板雖然平時總是一副跟你哥倆好,笑容滿面的樣子,但是那發起火來也是讓人招架不住的。

司徒桦覺得只能說他在宋狐貍手下吃了不少虧,這當然要提防他的每一個不懷好意的表情了。

聽她這麽說,司徒桦便把目光轉向剛要起身的季微然。又是愣了愣,迷茫的眼神瞬間清明,“你你。你…”

難怪啊!那只狐貍笑成那樣。慢了一拍的司徒桦立馬向宋辰翊飄去個意味深長的目光,兩人目光交流,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這也能被你遇上,果然奸情無限啊~

過獎過獎。

“你好,我是來看店面的。”季微然看着從一進門來表情就不斷糾結着的司徒桦,出于禮貌還是率先開口說道。

“你好你好,你就是在網上留言的那個啊?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哈。”在美女面前自是不能失了氣度,司徒桦彬彬有禮地回道。

兩人一兩句來回間宋辰翊就明白了是個什麽情況,黑眸一轉,便也站起了身向兩人走過去。

“你好司徒先生,我也是來看店面的。”低沉卻又清雅的聲音響起,宋辰翊面不改色地說道。

男人個子很高,季微然覺得自己穿了高跟鞋也只夠到男人的耳廓下,看起來年紀跟自家哥哥差不多。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嘴角總帶着似有若無的笑,好似春風一般。

季微然挑了挑眉,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剛剛還是一聲不吭的,這會怎麽就跟她一個目的來着的?

司徒桦剛聽到狐貍這樣稱呼自己,就覺得自己全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又接着聽到後面那句話,瞬間那些雞皮疙瘩全掉地上了。

他真想一個暈過去,這人是要搞什麽鬼啊?不過他一向習慣被奴隸了,自是不會拆了宋辰翊的臺。嘴角牽起僵硬地笑說道,“那,那兩位跟我來吧。”

三人前後走進二樓的辦公室裏,司徒桦就忍不住開口對微然說道,“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我們見過的啊。”邊說着還邊把自己的俊臉往微然面前湊。

季微然聽了他這話愣了一愣,來來回回認真地看了又看,鄭重地說道,“确實沒見過。”

司徒桦激動的心情瞬間一落千丈。哎,沒想到他居然有一天會被人抛到爪哇國去了。雖然他還不夠狐貍的風騷,但是那也是正宗的帥哥一枚啊。

瞧着司徒桦失望的模樣,季微然忍不住笑了出聲,只是她确實對他沒什麽印象。

“在杭州那次啊,你在斷橋上畫畫,我還問你是哪裏人,你告訴我說是白城人,當時還以為你是騙我的啊。”司徒桦不死心地解釋。

聽他這麽一說,季微然模糊裏記得好像是有那麽一次她在斷橋上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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