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天時地利就差人和

楚智枭輕輕親吻林溪橋的眼角:“溪橋,你別這樣,我後悔死了。”

“......”

“我以後只抱你、只親你好不好?”

“我不稀罕,你讓開。我要回去了。我受夠你的花言巧語了,你就只會騙我、傷害我,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不是這樣的,傷害你的時候我也很心疼。我不想再心疼了,也不會再傷害你。你上次不是問我愛不愛你嗎?我現在回答你,我愛你。”

林溪橋被楚智枭突然的表白弄得有些心亂如麻,手上的力氣也松了一些,臉轉向一邊:“我不信你,說離婚是你,說不離婚也是你。”

“溪橋,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等林溪橋開口,楚智枭溫熱的唇便跟着壓了上來。

楚智枭用一只手将林溪橋的雙手壓在頭頂,另一只手揉捏着林溪橋的腰,将林溪橋身體揉成一灘水。

林溪橋仰着頭漏出小巧好看的喉結,突然聽到楚智枭的表白他身心都萬分愉悅,不自覺的就将自己脆弱的脖頸暴露給了楚智枭。

楚智枭自然地含着喉結吸吮,林溪橋吞咽着口水,喉結滾動,楚智枭就追逐着滾動的喉結吻的不亦樂乎。

深V的衣服被扯的滑落到肩膀下方,楚智枭看到林溪橋身上屬于自己的印記興奮不已,繼續親吻林溪橋的鎖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紅痕:“溪橋,溪橋。”楚智枭一直不停叫着林溪橋的名字。

楚智枭松開林溪橋的手,林溪橋自然地将雙手環着楚智枭的脖子,聽着耳邊的溫聲軟語心裏軟的不行,林溪橋彎起膝蓋輕輕摩挲着楚智枭的下身:“真的,只有我才能讓他硬起來?”

楚智枭沒見過如此主動性感的林溪橋,根本經不住這樣撩撥,着急的拉扯林溪橋的褲子:“我今天必須要了你。”

林溪橋将楚智枭的頭捧到自己眼前,眼睛直直盯着楚智枭:“你真的愛我?”

“愛你,我今天才知道,我有多愛你。”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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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以後只愛你一個。”說着不管不顧吻上林溪橋的唇,将林溪橋的疑慮都堵在兩人的唇舌之中。

不等楚智枭脫下林溪橋的褲子,突然手機視頻鈴聲響了起來,屏幕也亮了一下,就像一道閃電打破黑夜的寧靜。

這時候會打電話來的只有韓月,楚智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選擇置之不理,繼續脫林溪橋的褲子。

視頻鈴聲過後又變成了優雅的鋼琴音樂,林溪橋聽出了音樂聲,想起了他跟楚智枭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想起了生日那天彈鋼琴的楚智枭,當時不知道這鈴聲屬于誰,現在再蠢的人也知道了。林溪橋的心再一次被擊的粉碎,剛剛差點就遵循本能接受的楚智枭,一個鈴聲就将他拉回現實,無論剛剛氣氛有多好,他們之間還有一個韓月。

林溪橋掙紮着想起身,楚智枭牢牢抱住他,将他壓在身下。

楚智枭知道堅決不能讓林溪橋離開,剛剛的氣氛那麽好,他們都覺得自己是彼此的唯一,完全忘記了其他人的存在。

一個電話打斷了所有旖旎的氛圍,電話還在锲而不舍地響着,楚智枭抱住林溪橋沒有心情接通,也沒有心情挂斷,只好任由它響。

楚智枭抱着林溪橋的手開始發麻,他不敢直接壓在林溪橋身上,一直只是用手臂支撐身體重量,再将林溪橋圈在自己懷裏。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電話沒有聲音了,不知是沒電了,還是電話那邊的人放棄了。

楚智枭悄悄松了口氣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林溪橋輕輕一推,楚智枭就偏向旁邊躺了下去。林溪橋抽回被楚智枭壓住的手。

楚智枭以為他要離開,連忙翻起身再次壓住林溪橋。:“給我點時間,我會處理好。”

林溪橋輕輕推了楚智枭一下:“我去客房睡。”

楚智枭壓住林溪橋不松開,将頭埋在林溪橋的肩窩。:“我真的會處理好,你相信我。”

“我只是去客房睡,但是你繼續這樣,我就走了。”

楚智枭脫力的躺到了林溪橋身邊,一只手扣住林溪橋的手,他想說些什麽将林溪橋留在身邊,但是自己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楚智枭已經清晰的分辨出自己對林溪橋和對韓月的感情是不一樣的,對于韓月可能只是小時候的一個未實現的願望,美好卻并不是必須,但對于林溪橋真的是心尖上的肉少不得、摸不得、舍不得。

林溪橋掙脫楚智枭扣住的手,起身走出卧室。

楚智枭看着林溪橋走出房間,心痛的渾身抽痛。這一刻他清楚的意識到,如果再次傷害林溪橋自己只會比林溪橋更痛。

無法在繼續躺在床上,楚智枭走進了浴室,用冷水沖刷身體。他必須想到一個完美的方法來解決現在的問題。

......

得知林溪橋回來了,楊姨高興的做了很多早點,都是林溪橋愛吃的,見林溪橋從樓上下來連忙招呼林溪橋過來吃飯。

“楊姨,我就不吃了,趕着去公司。”

“吃點再走吧。”顧叔也勸到:“楊姨做了好多都是你喜歡吃的。”

林溪橋看見飯桌上沒有擺楚智枭的碗筷,問道:“智枭走了還是還沒醒?”

“沒起來呢,可能是昨天喝醉了今天起不來,你先吃着,我上樓去看看。”顧叔說着就像樓上走去。

林溪橋在坐在餐桌邊吃楊姨剛剛烤出來的土豆餅,外殼酥脆,內裏軟糯。吃了一個剛想拿第二個吃的時候,顧叔急匆匆的重樓上跑下來,跟楊姨說:“拿個冰袋上去,先生發燒了。”說完就給家庭醫生打電話去了。

楊姨手腳麻利的拿着冰袋就往樓上跑,林溪橋也跟着跑上樓。

一進門看到楚智枭躺在床的一邊,脖子以下都蓋着厚厚的被子,估計是顧叔蓋的。露出來的一張臉通紅,不知道燒了多久,嘴皮都已經幹的裂出了幾條血口子。人昏迷不醒,連楊姨将冰袋放到楚智枭頭上的時候,楚智枭居然都沒有反應。

寒@鴿@爾@争@貍

林溪橋讓楊姨拿點水上來,自己去找了溫度計給楚智枭量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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