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場潸然淚下的分手

☆、那場潸然淚下的分手

位于離體育館最近的飯店的某間包房,雲羽和赤司面對面的坐着,一個把玩着手指坐立不安,一個氣勢洶洶的抱着雙臂目光犀利,氣氛非常的詭異。

“有什麽話要說嗎?”赤司來勢洶洶的道。他自然有生氣的理由,先不提N年前被率先追求自己的男人給慘痛的甩掉,剛才又在比賽上被前戀人嚴重的打臉,接來的什麽外國的暴風族,又什麽暴走飛靴對策室室長的亂入,情況混亂得一塌糊塗。

現在,赤司覺得最有必要的還是好好的質問一下這個可惡的男人,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雲羽已經逃避了很久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面對赤司,頂着赤司的壓力,差點沒哭出來:“說……說什麽?”

淚眼朦胧的雲羽讓赤司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理由!”

“什麽理由!”

“你甩了我難道不需要告訴我原因嗎?!”赤司暗恨自己的目光怎麽那麽爛,看上了一個爛人,還是個吃完了就跑的爛人,現在還依舊對這個爛人念念不忘!

雲羽驚訝的看着赤司,用一種非常吃驚的口氣說:“不是你甩了我嗎?!!”

赤司聽了一愣,氣道:“我什麽時候甩了你!明明就是你甩了我吧!”事情的過程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就在那個仿若昨夜的夜晚,初嘗禁果的小戀人,本來一開始和過程都是好好的,結果自己醒過來後只是空虛的待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裏,雲羽在那一天開始就了無蹤跡,轉學、換號碼和郵箱,直到最近他才知道對方的消息。

現在還被對方倒打一耙,明明被甩的是自己啊!

雲羽眨了眨眼,他也清楚的記得那個夜晚。本來一切都是順順利利的,得到赤司的點頭之後他樂呵呵的和戀人醬又釀,之後……慘痛被甩!

赤司皺着眉頭看着滿臉委屈的雲羽,他對雲羽的性格也是頗為了解的,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确定對方沒有撒謊,作為一個理智的人,他頭痛的扶着額頭,說:“現在我們來好好整理一下,為什麽會讓我們雙方都得出被對方甩掉的結論。”

雲羽大力的拍了桌子,大聲的道:“還用什麽整理啊!明明就是你提出分手的!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一邊說着,眼淚還真的落下來了,因為理由實在是讓每一個男人都無法承受,他十分委屈的喊,“我已經說了我是第一次了,你就不能夠體諒一下我嗎?我已經做足了準備才上的,你覺得痛我也沒辦法啊!我已經很溫柔了好不好,可你還是對我嚴苛的說了‘我讨厭你’不是嗎?!!!你知道這對我産生了多大的影響嗎?被你甩了之後我可是萎了整整半年啊!整整半年你造不造!!”

赤司看了一臉羞憤的雲羽半晌,他壓了壓額頭的青筋,說:“就因為我說的那句‘我讨厭你’,你就認為我要和你分手?”這太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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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雲羽大聲的回道。“對着明明已經很努力的戀人,完事後踢了我兒子還對我說‘我讨厭你’,不就是分手的意思嗎?!”

‘轟——’

門板被人擠榻的聲音,與此同時還伴随着赤司的怒吼:“在床上說那種話只是掩飾害羞的意思吧,你到底從哪裏得到分手的結論的你這個白癡——!!”

“嘩……”衆人一片嘩然。室內的雲羽和赤司一臉僵硬的看着門口的那些人。很好,不只是洛山的人,就連所有奇跡時代還有他們的隊友都在,而且還有小烏丸的諸位們。

“呃……你們繼續……”黑子用盡吃奶的力氣将無關人員推出去,欲蓋彌彰的将門板搬起來堵住了門。

只有南樹不怕死的說:“喂,死同性戀,你真的和這個紅毛做了啊?”

企圖掩蓋自己偷聽的衆人們,此時殺了南樹的心情都有了,特別是深知赤司性格的人們,更是有種要被殺掉得森寒感。偷聽隊長/前隊長的牆角也就算了,還得知了這種爆料,他們特定是死定了……

還有……

“原來赤司也會害羞的啊?”青峰一副慘談的模樣,木愣的說道。

赤司嘩啦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慢吞吞的走向了衆人,臉色陰沉得可怕,所有人一副吾命休矣的臉色,意識到人生危機時已經來不及了,赤司歪着頭笑得如沐春風,但是他越笑,越讓人覺得可怕至極。

偏偏雲羽在接收了信息之後,當着衆人的面将赤司撲倒在地,十分激動的喊:“你說的是真的嗎小征!!你真的不是想和我分手!我沒有被甩!!”

赤司前進的腳步頓住,他回過頭,他所背對的人看不到他的表情,而他所注視的人卻是抖得跟寒風裏的枯樹一般。赤司頭也不回的說:“哲也、玲央,看門的任務能夠交給你們嗎?”

黑子和實渆頭點得跟織布機一樣利索,被甩上的門板裏面,衆人所看不到的室內,傳來了雲羽凄厲的慘叫聲,久久不散。

沈磊被關在了監牢裏,還是密不透風連坐廁都看的清楚的牢房,他撐着下巴坐在床上,聽到走廊熟悉的腳步聲時,微微一笑,道:“你終于來了,要咦咦咦!!”

本來想要帥氣的和雲羽說話的沈磊,看到打着石膏一瘸一拐的走過來的雲羽,本來想好的說辭全部都吞了回去,指着雲羽那張已經看不出原來樣子的豬頭樣,震驚的喊:“你怎麽了!怎麽變成這樣!!”

哪個家夥那麽厲害竟然把雲羽要揍成這副樣子!!沈磊似乎看到了太陽從西方升起,世界末日的征兆。

雲羽要了一張椅子,坐在了沈磊的面前,語氣如絲的說:“啊,被我家親愛的揍的。這是家暴。”但是說這話的時候,卻是幸福得周圍都浮現出粉紅色的泡泡。“你不知道啊,沈磊,我本來以為被我家親愛的甩了,沒想到不過是我會錯意罷了,會害羞的小征實在是太可愛了。”

沈磊抽了抽嘴角,才說:“要,你腦子被什麽踢了麽?”還有親愛的是毛鬼?我記得你不是被虐的性格啊?你不一向都是抖S的麽?

雲羽卻像是沒有聽到沈磊的話,一味的沉浸在複合的喜悅當中,不就是被揍麽?不就是破相個兩三個月麽?只要沒有分手,一切都好商量。

不如說,比起來和沈磊對談,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飛到戀人身邊,和戀人親親我我啊。雖然更可能的是又被惱羞成怒的赤司狠狠的揍一頓。

沈磊和雲羽至今為止也見不到幾次面,更正确的說,此次是他們第三次見面,第一次是雲羽還未解散團隊之前的12歲的那個春天,雲羽已經封印了玉玺和飛輪,而沈磊還是意氣風發的中國最大暴走族的族長。

那個時候,雲羽和沈磊約定,等到雲羽解印之後,他們來一場了斷的賽事。過程并不是一帆風順的,沈磊并不是好說好量的人,他認為被雲羽拒絕是一件絕對無法接受的侮辱,然而他單方面的襲擊,雲羽卻沒有避開。

當時處于最低谷的雲羽受了非常重的傷,代價是他的右眼永遠的失去。沈磊看着此時的雲羽,在接受了對方的慘樣之後,他老神在在的從裏衣裏掏出了一個玻璃球,玻璃球有他的手心那麽大,透明的肌裏是一顆眼球,和雲羽僅剩的右眼是同樣的顏色。

在看到那顆玻璃球的時候,雲羽鎮定了下來,眼裏閃過一絲銀色的弧光,那是沈磊在戰場上見過非常多次的,興奮異常的:殺氣。

來自王者的殺意碰撞,讓旁邊牢室的犯罪分子都會瑟瑟發抖。沈磊耐不住的摩擦着牙關,舌頭一次次舔過牙龈,他已經完全興奮起來了,聲音低啞的說:“來戰吧,日本的雲之王,雲羽要哦。我以中國的雲之王,下的戰帖……”

“沒有拒絕的理由啊……”雲羽露出比沈磊更為嗜血的笑容,他的眼球已經充血,雙手握緊顫抖着,這個興奮和血脈膨脹的證明。

雲羽将自己從機密室裏偷來的沈磊的飛輪和玉玺丢給了對方,外頭的人不清楚裏面的情況,在外面堅守着的風特派員們也無法再第一時間得到最先的資料,他們只聽到牢房裏面傳來讓人膽寒的爆炸聲,趕過去的時候,看到的一幕差點讓人軟了雙腿。

最前面的風特派員顫抖着手指按着通訊器,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兩道殘影從他們的上空掠過,輪子摩擦牆壁發出的摩擦聲響,還有肉體對戰實打實的悶聲,站在廣闊的牢獄外場地的兩名少年,已經不像人類。

王者的決勝并不需要時間的加持,兩個人的戰場從狹窄的牢房解放到外面,趕到的鱷島室長只是看到渾身是血的沈磊站在電線杆上瘋狂的大笑,而同樣回以瘋狂笑聲的雲羽,蒼鷹般飛掠過得影子落在沈磊的落點,他手臂撐着電線杆,雙腿如同絞肉機一樣一次次的打在了沈磊的身上,沈磊對每一擊都擊中要害的攻擊都用肉體攔了下來,他的拳頭很重,重重的打在了雲羽的胸口,另一手刀擊向脖頸的時候,被雲羽攔了下來。

“你們在做什麽!”鱷島接過手下遞過來的充滿橡膠子彈的機關槍,朝兩個人射擊。他不管打中的是誰,總之兩個人都該死。

竟然将神聖的牢獄變成了戰場,坑坑窪窪的地表和承受撞擊落下的磚瓦都觸動了鱷島脆弱的神經。他可是最讨厭暴風族的。

沈磊站在高空哈哈大笑,惡意的朝底下吐血的雲羽嘲諷:“要啊,你弱了!!”他的指尖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你變弱了!日本的雲之王就只剩下這點能耐嗎?曾經馳騁在這片夜空的王哦,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

雲羽吐了口血沫,蹲下身子,如同炮彈般飛向了高空,腿擊直向對方的大腦處,被沈磊擋了下來又再一次的飛騰而起。

“別說大話了,沈磊!就憑你也想打贏我!!”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看着吧,這顆眼睛。”沈磊手裏拿着玻璃球,滿臉猙獰看不出原先那俊秀的面貌,他已經被戰意沖散了頭腦,滿腦子只想着将雲羽殺掉,瘋狂的念頭止不住,他是暴風族,肆意妄為的惡徒。

同樣紅了眼的雲羽也是如此。奪回自己寄放在對方身上的眼睛,他僅剩下這個念頭而已!

不是必須,是必然!他不會輸!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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