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澀(06)
尤連城撐着手臂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她的身體在被子下微微的抖動着。
“林慕梅,在我數完十後你如果還出來我就要到下面去抓你了。”尤連城好脾氣的數着:“一.二.三。。。”
很快的,慕梅從被子上鑽了出來,一張臉紅紅的,昂起臉看他,怯生生的:“連城,我發現了一件事。”
“哦?”尤連城挑了挑眉,饒有興趣:“說看看,你發現什麽,是不是在床上發現了可以通往銀河系的入口。”
她搖了搖頭,一點點的,唇貼上了他的耳邊:“連城,粉紅色的,是可愛的粉紅色的。”
“粉紅色的?”由于她的靠近尤連城又開始意亂情迷了起來:“粉紅色的,什麽粉紅色的。”
慕梅極力的忍住笑,細細道來:“我看過一些書,一些描寫男女身體結構的書,書上提示二十歲之前的男孩子們要是平時沒有什麽不良嗜好以及有良好的生活習慣在沒有和女孩子做那種事情之前他們的。。。他們的那裏會是粉紅色的。。然後。。。”
“閉嘴!林慕梅,你馬上給我閉嘴。”先動手之前尤連城粗着脖子吼出,緊接着用手去封住了把自己僞裝的如白兔般純良的女人的嘴:“你要是敢在吐出一個字,我。。。”
嘴被他捂住了林慕梅就用她的眼睛使勁的愀着他,尤連城惱羞成怒之下也想着去扯她的蓋在身上的被單讓她也被他看光光。
于是,兩個人就在床上為了那條蘇格蘭方格被單進行了一場的拉鋸戰,在一番的拉扯之間慕梅擋住胸前的布料被尤連城三下兩下的扯到了腰間,慌忙自己慕梅只能空出一只手橫在自己的胸前。
尤連城的動作停住了,目光再也移不開了,也不在去和她搶被子了。
“慕梅,還疼嗎?”身體覆蓋在她的身體上面尤連城啞聲的問着。
慕梅沒有回答。
“慕梅,寶貝,還疼着嗎?嗯?”他的聲音開始宛如耳語。
他在用他的鼻子逗弄着她的鼻子,咫尺之間他的眼眸有着如撕開黑夜的第一抹曙光是的那種清亮。
那清亮猶如在孕育着希翼,一時之間,有什麽在慕梅的心裏湧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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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嗯?”他在她耳邊呵着氣,帶着一點點的期盼。
“連城,假如,有一段故事,在那一段故事裏我還是我你也還是你,只是,你不叫尤連城我不叫林慕梅,那麽,在那一段故事裏我們會不會相愛?”慕梅愀着他,問着。
很傻氣的想法,要是她不是林慕梅,不是懷有目的來到他的身邊的林慕梅,要是他不是尤連城,從來沒有遇見過冬小葵的尤連城,那麽在她想象中的那段故事裏他們會不會相愛。
“會的,在那個故事裏他們一定會相愛的,會生下孩子會白頭偕老的。”尤連城回答着,很真誠的回答的。
在那個故事裏,尤連城真得相信不叫林慕梅和尤連城的兩個靈魂會相愛着。
“我也是這麽想的,連城。”慕梅微笑了起來,心滿意足。
那一笑如開在悠遠國度裏的迎春花,尤連城一呆,聽她在他耳邊說着,連城,我不疼,一點也不疼。
于是,尤連城又開始意亂情迷了起來,他一只手微微撐起了身體,一只手去拉開了她的手,她好看飽滿的胸就這樣呈現在了他的面前,低下頭,吮住,帶着如信徒對于天堂的熱望。
慕梅吸着氣,去配合着他,滿心滿意的用自己的心情用自己的身體去愛那個故事有着和尤連城一模一樣的臉卻不叫尤連城的男子,他的吻來到她的小腹時慕梅雙手□了他的頭發裏,她展開着讓他進入。
他想把她揉進他的身體的時候她就把自己變成粉末。
他想把她含到他的口中的時候她就把自己變成朝露。
慕梅昂起了臉,那個人也不知道在那部情|色電影裏看到的花樣竟然把兩個枕頭放到了她的腰的下面,那個人在那方面還是一個菜鳥,一個初識歡|愛的菜鳥動作生澀莽撞,在昨晚,慕梅有一種錯覺,會不會,她會死在他的身下。
今天,也好不到那裏去,不過,逐漸的他仿佛摸索出了一套技巧樂此不疲的,由于腰的下面有枕頭墊在慕梅覺得好點,可是這樣一來導致着她只能昂起了頭,随着他的一次次的撞擊喘息着,從最開始的因為疼痛到漸漸的壓抑陌生然後到了最後的放縱。
大片大片的日光從窗簾外滲透了進來,他終于飽足了,随着最後的那一下重重的刺進來他快樂至極的低吼着,趴在了她的身上,手還是沒閑着握住了她的胸部。
他半咪着眼懶懶的頭靠在了慕梅的脖子上,讓慕梅總是喜歡着的頭發柔軟的落在她的臉頰上,他沒有從她的身體裏退出來,慕梅手落在了他的頭發上臉頰輕輕的去蹭着他的頭發。
此時此刻,他們還連在一起,如此的親密。
窗外靜悄悄的,海鳥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停止了它們的鳴叫,慕梅側耳去傾聽,外面有微小的浪花打在岸上的聲響,聽起來應該風不是很大,風不是很大再加上有好的日光今天應該是一個好晴天吧。
想到這裏慕梅心裏快樂了起來,那種快樂延續到了她的眼皮重重合上的那一刻也延續到了夢裏,她夢見了在這個世界裏的角落裏有一對男女正在相愛着。
做|愛是一件體力活,不知節制的做會讓住在肚子裏蟲子因為饑餓不停的向你傳達抗議,這樣的抗議往往會把陷入酣睡中你叫醒,尤少爺後知後覺,尤連城也有了生平的第一次饑不擇食的時候,他秋風掃落葉的吃光了慕梅放在旅行包裏的備用餅幹,在剩下了最後的一個面包的時候他似乎才想起了其實在這個房間裏也有一個差不多一整天沒有吃飯的人。
房間裏的窗簾已經被拉開了,蛋黃色的落日光輝把整個房間填的滿滿的,把趴在床上靜靜的看着他的女人渲染得十分的妩媚,頭發有點亂,眼神有點慵懶,胸部下面的身體就包裹在蘇格蘭淺淺的方塊格子裏。
年輕的身體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尤連城艱難的移開目光,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是要把喂飽她的肚子,把她從床上抱到了浴室裏。
“林慕梅,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收拾自己,然後,尤少爺請你吃大餐去。”丢下了這句,尤連城就匆匆的離開了浴室。
該死的,包着土氣的被單的林慕梅的皮膚怎麽看起來和象牙色的浴室的瓷磚一樣,還讓他有一種把她按在瓷磚上的讓她的腿來挂在自己的腰上的念頭,該死的,這裏真是個鬼地方,沒有半個娛樂場所手機信號時有時無才老是會讓他想入非非,只想幹那種事情。
裹着被單對着鏡子慕梅的手落在自己的唇上,那是一種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的顏色,露在被單外的皮膚布滿了暧昧的印記,一點點的拉下被單,胸部上有他留下來的牙齒印,又幾處深有幾處淺,依稀,慕梅聽到了自己承歡于他的身下的聲音,壓抑的,痛苦的,快樂的,極致的。
鏡子裏的人分明改變了,會吧,會改變吧,因為,識了情滋味了,從女孩蛻變成女人了。
“林慕梅,十分鐘到了。”外面響起了他霸道的聲音了。
慕梅拿起了牙刷,把牙膏擠在牙刷上時腹诽,沒有半毛錢的人拿什麽來請她吃大餐?
從旅館出來下樓梯的時候慕梅才意識到自己的腿變得又酸又軟,每下一個臺階竟然有點站不住的感覺,這個時候,明顯有些不耐煩的又少爺又開始抱怨起了來了,他覺得這裏起碼要有電梯,慕梅哭笑不得,這位好像忘了這裏也就只有兩層樓一層樓也就只有六間房。
在樓下的時候好巧不巧,慕梅遇到了那天邀請她起參加泥漿足球的芬蘭小夥子了他是昨晚住進了這家旅館的她饒有興趣的邀請慕梅共進晚餐,他和他朋友弄了海鮮在他們房間的陽臺上燒烤了。
還沒有等慕梅婉言拒絕,身體就已經騰空尤連城就這樣抱着她走出旅館。
在鎮上唯一的一家快餐店裏在慕梅掏錢結賬的時候尤少爺還在對于他認為的劣質薯條發出了抗議,一進門他就訪問了快餐店的服務生這裏的油炸食品是不是在使用重複油,本來在他一進門眼裏就冒光的女服務生到了最後像送瘟神的似的。
填飽了肚子後,在逐漸正在暗沉的天色中沿着堤岸行走着,從最初的牽着他的手到挽着他的手到最後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這片海港是美麗安靜的,如慕梅在學習着中文時第一次知道了天涯海角時腦海裏呈現出來的畫面,安靜,美好帶着淡淡的荒涼。
他們停在了檸檬樹下,背靠着檸檬樹的樹幹,一個人在左一個人在右,檸檬樹的葉子在晚風中微微的發抖着,發出了細碎的聲響,有點像老人在碎碎念。
“連城,這個地方,我們不會再來了對不對?”慕梅伸出了手,這顆檸檬樹并不高,手一聲就可以輕易的觸到了它的葉子。
“你說呢?”尤少爺把這個也許他都不知道怎麽回答的問題踢還給了她。
“我說啊。。”慕梅把頭靠在了檸檬樹上,側過臉面對着海,突然覺得煩躁:“我喜歡這裏,你呢?”
要是在平時慕梅一定會給出尤少爺滿意的答案的,比如說順着他的話說這裏是很不錯但對于長期生活在大而繁華的都市裏的人來說是有點新鮮感,但這種地方也就來過一次就算了,可,這個時候慕梅突然不想這麽說了。
尤連城也沒有回答慕梅的問題,只是從檸檬樹下離開。
慕梅在心裏嘆了一口氣,追了上去,重新挽着了他的手。
“喜歡歸喜歡,不過,我想我是不會來這裏了,來到這裏轉了那麽多的車可把我累壞了,還有,在這裏我的那些漂亮衣服根本派不是用場。”
作者有話要說:手癢癢就來更文了,雖然這幾天一個字也沒有寫,可見我有多麽的熱愛你們~~
粉紅色的,粉紅色的喲~~~(做羞答答狀),姑娘們粉紅色的很萌吧?為了很萌的粉紅色你們說的什麽吧~~(矮油~~~~羞死人了~~~矮油~~人家也熱愛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