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中的袖子輕飄飄地落下,而在袖子還未落地之時,兩人同時從樹枝上躍起,将手中的斬魄刀揮向對方,刀刃相接發出砰砰的聲響,帶出點點火花,袖子落地之時,兩人再次回到方才所在的樹上,市丸銀身上的隊長羽織化作幾塊碎布,莫晴揉了揉自己被削去了好幾縷的亂發。

“你不知道頭發是女人的生命麽?”莫晴黑着臉說道。

“羽織可是隊長的身份象征呢。”市丸銀無辜地說。

“跟着藍染那貨弄出這麽大的一件事,你認為你還能享受公務員的待遇麽。”莫晴說,“藍染給了你什麽,讓你不惜一切也要追随于他。”

市丸銀還是那副萬年不變的狐貍笑臉,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嘛,誰知道呢。”

在他說完那句話之後,莫晴就将天逸雲舒恢複成了淺打的形态,收回了劍鞘中,将靈力聚于腳上,以瞬步飛至市丸銀身旁,右手握拳,狠狠打在市丸銀胸口,而市丸銀并沒有任何反抗以及防禦,由着那一拳打在胸口,直直地飛了出去,莫晴緊随着他躍起,又是一拳,将他砸到了地上。

市丸銀躺在地上,微微張着雙眼,微帶弧度的嘴角,漸漸地流出血液,莫晴慢慢地走在他的身邊,抽出了腰間的斬魄刀,刀刃直指他胸口心髒的位置。

“看來當年我的那一刀,确實給了阿晴你不小的傷害呢。”市丸銀看着俯視着他的莫晴,以一貫輕飄飄的口吻,說,“所以過了一百年,你還要來還這一刀。”

“是啊,說釋懷那是不可能的,過了一百年,我還記得你尺寸不短的神槍捅到我心髒時的痛感。”莫晴說,“市丸銀,你永遠也不想知道那種被朋友捅了一刀的感覺。”

雙極刑臺下的陽光就如真央萬年不變的柔和,偶爾微風吹過,樹葉簌簌作響,就和當年坐在真央教室裏望向窗外的景色是一樣的,市丸銀眯着眼看了一會兒,才說:“那年很遺憾,沒能吃到你半個月工資的柿餅呢。”他的手慢慢地握住了莫晴的指着自己胸口的刀刃,“所以,對不起。”手一用力,刀刃直直插入胸口。一聲刀刃刺穿肉體的聲音,鮮血在創口旁的衣料上浸染開來。

“一百多年來再一次吃到柿餅。味道很好,謝謝你。”

莫晴松開了握着斬魄刀的手,看着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市丸銀,擡起手,蒙住了微微濕潤的眼眶。

耳邊是風吹過樹葉的聲音,皮膚能感覺到陽光溫肉的觸摸,就像一百多年前在真央櫻花樹下午睡時的那樣,對了,樹上還差個吃柿餅的少年,偶爾會将手中的柿餅當做石頭,砸在她的頭上。

“不知名的二逼,你能聽到我的聲音麽?帶我離開這裏吧。”

作者有話要說:總算趕在光棍節還沒完的時候更新了,雖然狗血但是死神篇完結,明天送上死神篇番外,其實就是加長版不知名二逼的視角,銀子和大白的都有。銀子絕壁不會就這麽死的。

昨天混亂之中把破道之一寫成了白雷,然後接受了皎籽親的提議,用了“忘記怎麽使用破道”的這個梗,果然喜感_(:3」∠)_ 謝謝皎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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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節混了一頓火鍋,幸胡啊-,-

39死神篇番外 坐忘歸塵

一,

真央每年都有好幾十個畢業生,在堪堪通過畢業考之後,懷揣着對未來的無限信心,來到瀞靈庭,有的憑着絕對的實力在數年內一再升席,最後成為代表最強的護庭十三隊隊長,而更多的名字,則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戰鬥中湮沒。

柳原晴剛來到六番隊時,朽木白哉就問她,怎麽不去四番隊。他們當過幾年的同班同學,不過一個在班上風光無限,而另一個則是默默無聞,雖然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朽木白哉還是對她有所耳聞。據說還沒畢業時,四番隊就有人跟她接洽過了,對于一個靈力強大,綜合作戰能力卻并不強的人,呆在負責醫療後勤的四番隊是再合适不過了。

柳原晴很快給了他答案,在入隊儀式之後,他聽她跟隊內另外幾個女隊員聊天,說是六番隊內人才濟濟,帥哥成堆,是脫光的最佳聖地。雖然不知道脫光是什麽意思,但朽木白哉還是感覺到這并不是什麽積極向上的發言,他鼻子裏哼了一聲,那麽臭女人,等到哪天被虛吃掉才會知道這是個多麽愚蠢的決定吧。

彼時,朽木白哉還是一個脾氣火爆,憧憬強大力量的熱血少年,每次戰鬥都揮着斬魄刀沖在最前線,他并不是狂熱的好戰分子,但他期待着每一場戰鬥之後所增加的閱歷,以及戰鬥中所得的體悟。所以,對于番隊內很多對着男隊員叽叽喳喳評頭論足的女隊員,他雖沒有表示,但還是覺得有些不滿,在柳原晴剛來到六番隊時,他很自然,他很自然地将她歸到那些女孩之中,擺出一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樣子。

“朽木三席就是可遠觀不可亵玩的高嶺之花啊!”

朽木白哉第一次聽到柳原晴在六番隊練習場這麽說的時候,額角聚滿了青筋,沒過多久,瀞靈庭就到處在傳他的新綽號高嶺之花,四楓院夜一那只貓妖每看見他一次就笑一次。朽木白哉在抓狂之餘,也在期待着正式戰鬥的時候,柳原晴被虛吓得屁滾尿流的樣子。

一次,東流魂街七十九區遭到虛的襲擊,他朽木白哉接到通知,帶着一隊死神前往救援時,收到柳原晴已經提前趕去的消息。“那個臭女人在想什麽!”朽木白哉差點發了脾氣,卻還是盡力在屬下面前維持自己的形象,加快了前進的速度,他本已做好了看到柳原晴屍體的準備,卻在感到目的地時,除了滿地的殘垣斷壁之外,就看見穿着死霸裝一身是傷的柳原晴,她看見他,笑着招手:“喲,朽木三席你的腿上黏了糨糊了,這麽慢。”

“……”那一瞬間,朽木白哉倒是寧願看到的是一具屍體。

後來,因為四楓院夜一,兩人漸漸熟悉,有時候柳原晴會跟着夜一來朽木宅蹭吃蹭喝,有時候則是不顧他的強烈反對将他打包帶去流魂街喝酒。柳原晴喜歡喝酒,酒量直甩同樣愛喝酒的夜一和浦原兩條街,每次酒聚過後,都只剩下他們兩個,将醉成一灘爛泥的夜一和浦原拖回瀞靈庭。

那條路朽木白哉走過很多遍,包括在柳原晴失蹤之後。他只記得,那是柳原晴格外聒噪,有時候抱怨好男人不是有女朋友就是有男朋友了,有時候說說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跟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的八卦,他一般是面無表情地聽她說,然後最後話題便會扯到“朽木少年你老頂着一張死人臉會找不到媳婦兒的”。

“我會娶妻的。”朽木白哉揚起下巴,“而你會一輩子嫁不出去。”

其實當時朽木白哉想說的是另一句,我不娶你你就永遠嫁不出去了。

他不知道本來讓他痛恨萬分的柳原晴為什麽會讓他産生這樣奇異的想法,夜風吹得路旁的樹葉沙沙作響,空氣微涼,柳原晴近在耳邊故作老成的唠叨,這樣的組合,他并不讨厭。

後來,他真的娶妻了,朽木宅迎來了少夫人,他看着身着盛裝,眉眼溫婉的緋真,突然想到他最後一次見到柳原晴的時候,她穿着再普通不過的死霸裝,站在居酒屋的門口,紅色的燈籠照在她的臉上,她臉上微帶醉意,笑得爽朗,謝絕了他送她回隊舍的好意。他賭氣轉身就用瞬步離開,卻在沒多久又不争氣地回來,然而那時,她也已經背過身去,單薄的身影漸漸消失于夜幕之中。

朽木白哉握緊了拳頭,扭頭離開。

他不知道,在那之後,整整一百多年,他沒有再見到柳原晴,這個因為令人匪夷所思的理由進入六番隊的女孩子,與好幾名隊長副隊長,一起消失在那個夜晚。

而從開始到現在,就像他沒有表現出對無聊女生的不滿一樣,他也沒有表現出對柳原晴的喜歡。一想到“喜歡”,他就覺得一種灼人的燙意從指尖開始蔓延,直到心頭,只剩下陣陣餘波。

“那麽,後來呢。”開滿白梅的庭院,身體越發虛弱的緋真靠在移門邊,溫柔地問,“後來你是怎麽忘了她呢,白哉。”

朽木白哉放下手中的白瓷酒杯,看着滿庭仿佛雪一般純白卻帶着暗香的白梅,沉默了很久,說:“不知道,或許已經忘記,或許還沒忘記。”

二,

虛圈是沒有柿子樹的,永遠都是深藍的天幕,漫天的白砂,以及稀稀疏疏分布着的石英樹,藍染惣右介端着一杯紅酒,站在落地窗邊很久,直到他身後的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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