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章節

是被她近身,卻真是會受傷的。當衛玄歌的掌即将拍在鐘木香的胸前時,卻是遲疑了,他是記起她是女的,這般怕是不妥,只這一遲疑,卻是讓鐘木香有了可趁之機。

他居然向占她便宜,鐘木香當世腦海裏便是這個念頭,立馬一腳踢向衛玄歌的下檔,這似乎是女人的本能一樣。

“你”衛玄歌驚覺,立馬是收回掌格開鐘木香那一記腿功。“夠狠”

“去死”鐘木香是氣惱喝道。一記不成,便是有一記,直掃向衛玄歌的小腿。

衛玄歌眼中精光一閃,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一樣,只見他右腿一曲,身子矮了下去,面對鐘木香毫不留情的飛腿,他突然出手,握住了鐘木香的腳腕。但鐘木香立馬便是翻轉身來,身子躍起,另一腳很不留情地踢向衛玄歌的胸口。

不就是想看他狼狽樣子嗎,那就一起好了衛玄歌看似為了躲開鐘木香的攻勢往後躲,實則是拉着鐘木香一起。

當鐘木香發覺的時候,卻是怎麽也掙不開衛玄歌的手,這是眼睜睜都看着自己跟衛玄歌摔倒在泥地裏啊“砰”泥濘飛濺開,衛玄歌是後仰着摔倒在地的,臉上卻還是帶着笑,然後是用極快的身子一滾,算是泥地裏滾了一早。但卻也是壓上了鐘木香的身子。

鐘木香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衛玄歌死死扣在泥地上,她看即使身上一片污泥的他,臉蛋依舊絕美,心中是老大的不平。至于自己,肯定是想多狼狽就多狼狽了,不過她戴着人皮面具,髒的也不是她的臉。被衛玄歌雙手扣壓着,那張臉居然離自己這麽近,鐘木香惡狠狠道:“衛玄歌,算你厲害,死也要拉我墊背”

“你這個女人,心思倒真是狠毒的”衛玄歌故意說道,“你要我這個樣子,怎麽回鐘家”

“哼,有本事你脫光了回去啊”鐘木香很是挑釁道,什麽她心思狠毒,明明是他差一點把她推河裏,她只不過是一報還一報。

真想看下她真正的面容啊,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下,她的面容上是怒還是怨衛玄歌覺得有些遺憾,可惜對上的是一張男人的臉,上面還有幾點污泥。“你這個樣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可不像你那般引人注目,一介小民,誰會注意我”鐘木香回敬道。

“你一向都是這樣牙尖嘴利的嗎?”衛玄歌問道,前面幾次好像不是這樣的吧,或者說,被惹毛了她就這樣了?

“不關你事”鐘木香掙了掙,卻是沒能掙開,這男人怎麽那麽重啊“你要壓着我到什麽時候,髒死了”鐘木香是有些吼道。

衛玄歌心情非常好,就算一身泥濘都不能影響他此刻的好心情,非常确定自己來石原城是來對了。當初只是因為有人冒用了衛家已過世的族弟的身份前來查看,結果就發現是個女人,然後還發現這個女人挺有能耐的,将那買賣做的不錯,還有一身功夫。然後對他的盛名是絲毫不為所動,跟他賭那樣的約,現在,他真的發現,自己是越來越覺得有趣了不過,他還是要跟她繼續那個賭約的,到最後揭開真面目,不是更有趣嗎?

從鐘木香身上下來,衛玄歌開口道:“這是否便是害人不成反害己?”

鐘木香也是利落起身,一身的泥啊“誰說我沒害成,能讓名滿天下的玄歌公子一身泥濘狼狽不堪,我也算是第一人了”

“不錯,你的确是第一人”衛玄歌嘴角一抹微笑,他的面容,一身污泥,卻微微含笑,竟也如此的傾城雖然自己也一身泥濘,但能看到衛玄歌如此模樣,鐘木香心裏的氣也舒了一些,不過自己這個樣子真不好回去,這河是往那邊繞的,到淺點的地方,沖掉自己身上的泥吧,濕漉漉也好過髒兮兮。

似乎是連馬都嫌兩個人太髒,當他們靠近的時候,馬兒都開始躲避。這讓鐘木香跟衛玄歌都以一驚,兩人互看一眼,都覺可笑。

“既然幾日出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我們就各走各路,各自回城”鐘木香硬是牽過馬,對衛玄歌說道。

“既然是一起來的,便是一起回吧,這你的人都知道你是找了我,若是路上出個差池,豈不是算到我頭上”衛玄歌心想女人都是喜歡幹淨的,就算裝成男人,也不會讓自己如此模樣回去的。

“你……”鐘木香想罵人,但忍了,“好,你愛跟不跟”說完,是強上了馬,便是牽轉馬頭,驅馬前行。

若是鐘木香多看看,便會發現衛玄歌的神色已經跟以前是不一樣了,初見是那等冷冽空靈神色,此刻已經變成含笑和風情了。

114 濕身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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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清澈江水的時候,鐘木香便是直接躍下馬下了水,這一身的泥漿怎麽都是不舒服的。因為讨厭的衛玄歌在後頭,她也不敢脫衣,只是走入河裏,直到沒到了肩頭,整個人浸泡在水裏,同時也是掬了把水拭了拭臉。周邊的水是變得渾濁了,是自己身上的泥被沖掉了,這河水可不向往日那樣平靜,這應該算是中游,往日這個地方應該只到半身的水如今已經到肩頭了。

衛玄歌看她那迫不及待洗去身上污泥的模樣,覺得好笑,便見衛玄歌也是走入了水裏,但是卻沒有走的像鐘木香那麽深,只到了腰際便不再前行,繼而,他是脫下了外衣,這夏日裏本就穿的不多,最後衛玄歌上身只餘了一件輕薄的亵衣。

鐘木香覺得身上的泥差不多了,便是轉身準備上岸,真巧看到那将外衣浸泡水裏的衛玄歌。随着河水的波動,他身上的亵衣也是濕了,緊貼着身子,将他的身材勾勒的極為清晰。真看不出來,他的身材居然那麽好,這邊看去,就能看到那緊致的胸肌,還有那若隐若現的腹肌。鐘木香又忙是低下頭,這男人性情如此惡劣,自己怎麽還能欣賞他的身材?長的夠俊美也就罷了,居然還有如此的好身材,簡直就是浪費衛玄歌怎麽會感受不到方才那注視般的眼神,女人啊,何嘗不是好色的。這随意撥了撥脫下的外衣,泥濘也就褪去了,他便是提了外衣往岸上走,沒有去搭理鐘木香。

鐘木香再是往自己臉上潑了把水,她怎麽就在衛玄歌面前失了常性的,以前能耐着性子僞裝,何以現在就這般的沉不住氣了。說起來也都是這男人太可惡,真的是太可惡了深深吸了口氣,鐘木香強自鎮定,告訴自己,不要再被衛玄歌牽動情緒。如此幾次,她便又恢複平日裏習慣的神色,從容地上了岸衛玄歌是将外衣平鋪在一邊的草地上,這雖說日已西斜,餘威還在,加上江邊風也大,上身倒很快就是被風吹幹了,只下半身還是濕的。

鐘木香沒有走進衛玄歌,而是故意離的遠了些,她要把鞋子裏的水都倒出來,濕的總比灌着水的好一點。吹着江風,她的心情越發的沉靜了,思緒也是飛到了那還在別院的日子。那個時候,她總是會借娘親和張媽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出來,或者是借上山看師父的時候,去江邊溜達。雖然不是這裏,但是同一條大河,那個時候,便也是陰差陽錯地救了原書雲,那段時日,波瀾無驚,日子過得不富足,但是真的很平靜。那個時候,她還想着自己的一生不該如此沒有波瀾的過着的,可是現在,若是娘親還在,她真的寧願風平浪靜,安安穩穩啊鐘木香回想着以前的事情,那個時候覺得瑣碎無趣的日常小事,現在都覺得彌足珍貴,她再也回不去了“這怎麽就突然失神了,是想什麽?”衛玄歌不知什麽時候走到了她身後,真看到了赤着足的鐘木香。

鐘木香是被驚到,慌忙之下便是将鞋子穿好,眼中帶着氣惱神色回望衛玄歌,似乎在埋怨他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

衛玄歌也便是看着鐘木香的眼睛的,這張臉是假的,能看的也只有那眼睛了。她的眼睛着實是漂亮的,不是說如果單純少女那樣清澈,她的清澈是清靈,但是那一看便是經歷過世事的,看着她的眼睛,便讓人想去了解她,想知道她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麽。“再不回去,天就黑了”這裏離回城還有些距離,衛玄歌是看日頭下的差不多,才開口說道。

此刻的衛玄歌,外衣重又穿在了身上,只是輕巧系了一下,江風偏大,飛舞了他的青絲,吹着他的外衣,仿佛連這風也是觊觎他的好身材,想要吹走那礙事的衣服一樣。

鐘木香為自己的這些沒理由的胡思亂想感到煩亂,只不過是看到他濕身模樣,怎就能想這麽多呢?都怪這男人長的太完美了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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