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換掉
第95章 換掉
言情中文網 “牛肉飯。”她歪着頭,思索着腦袋裏面的美食,一個個刷了一遍。
“在等我半個小時,老公馬上到。”
濃霧彌漫者的街道,燈光閃閃,如同一個童話世界一般。
半個小時後
顧西城打開房門,裏面安靜得只聽見時鐘滴答滴答的走動聲,她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宛如一個豌豆公主。
他勾唇一笑,果然還是孩子,說要吃飯還睡着了。一抹挺拔的身影慢慢放輕了,他提着塑料袋的聲音也慢慢低下了。
安小暖聽着輕輕的推門聲,惺忪的睜開了眼,從床上慢慢的爬了起來。
“顧西城,你遲到了兩分鐘。”她指着牆上的歐式挂鐘,嘟着嘴,念念有詞。
“寶貝,就幾分鐘不見,就開始想我了?”男人見她醒來了,欣長的身形從外而來,他拎着一盒包裹嚴實的牛肉飯,朝着安小暖的床邊而來。
“哇塞,這味道好香啊。”安小暖直接半跪在床上,奪過他手裏的牛肉飯,那模樣,看在顧西城眼中,一切溫暖的讓人想要沉浸在其中,永遠不出來。
接着,他慢慢俯身,攥着她的嘴唇輕了輕,便放開了。
“你先吃,我去洗澡。”
伴随着潺潺的水流聲,安小暖惬意地翹着二郎腿,吃着牛肉飯。
顧西城擦着濕漉漉的頭發,看着安小暖正襟危坐盯着電視屏幕,此刻雙腿在哪裏擺弄着的各種姿勢。
“顧西城,你洗完了。”
明明也不是什麽缭人的動作,看在顧西城眼中,卻莫名的心潮澎湃。
也是,誰讓對象是她呢。
怎麽算着,好像有一段時間沒碰過她了吧。
她白嫩的肌膚在他面前晃過,無疑讓他的深眸更深了。
可此刻,安小暖虛心的學着電視裏面的瑜伽動作,絲毫沒有注意到側面壓抑的很辛苦的男人。
“我好難受……”
星光點點的燈光下,他嘶啞如沙粒般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回蕩,沾染着某種情緒,此刻摟着她的身體,頭靠在她的肩上,很認真的在說給她聽。
她狐疑的回頭,唇瓣劃過男人的嘴角,讓她一愣,小手抵着他的額頭,緊擰着眉頭,“你沒發燒啊!哪裏不舒服?”
“老婆,我哪裏都不舒服。”
接着,他的吻開始濕濕熱熱的落在安小暖的脖子中,一寸一寸的席卷着她的肌膚。
他貪戀着她的溫度,欲望爬上了他的腦袋,身體已經率先作出了反應。
而她純潔般的小臉展露着笑意,此刻她仰頭,盯着男人柔軟的視線,掰着手指算了算。
“顧西城,壓我一次5000萬。”
“那你壓我,我免費的。”
他戲谑而言,眸光中欲望深不見底,定在她柔美的側臉上,開始擁吻。
他的目光一直而下,纖細的小腰感覺揉一下就會斷一樣,腹部沒有一絲贅肉,他的手輕輕地落在她的肚子上,貼在她耳邊低語,“小暖,我們生個孩子吧。”
聞言,安小暖怔了怔。孩子?一個他和她的孩子?
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小小的身影,唇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卻見他的俊臉慢慢靠近,俯身而下,攥着她的唇瓣已經開始輕輕的吻着。
半晌,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漫步而去,在安靜的房間內,升起來別樣的火花。
一整晚,他似乎耗費了一夜,做着他想要做的事情。――
清晨的曙光慢慢的灑進溫暖如春的卧室,沉睡中的女人緩緩睜眼,看到床上的男人還在繼續沉睡中,想到了了昨晚讓人羞難的事情,水眸閃着星光,輕輕的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再睡會,我困。”他一把拎住她逃離的身體,将她壓下,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沙啞的開口。
溫熱的氣體從脖子伸出竄起,湧起了安小暖一陣顫栗。
就在這個時候,某人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
“你電話。”她的唇瓣動了動,本想伸手給他拿過來,可身體被他壓住,完全一點都動不了,所以只能怼了怼他的手臂。
“不管。”某人起床氣十足,閉着眼睛順帶蒙上了被子,将他們兩個一起挪到了被子中間。
他以外這樣就結束了,可完全沒有,反而那電話更層層不斷了。
“木森,你想死啊。”某人起身,接過一側手機,狂怒開口。
木森汗顏,我……又撞在了槍口上?不會這麽倒黴吧。
“哥,我剛剛收到消息,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出現了。”
瞬間,顧西城的瞌睡感頓時沒有了,“現在人在哪裏?”
安小暖躺在枕頭上,詫異地聽着他們的對話,擰緊眉頭,那好看的眉梢蹙成一團,這到底是什麽人,讓他這麽緊張?
對,就是緊張!
他一般緊張起來的時候,說話的語氣就是這樣的。
“人的位置現在還沒有查到,不過他給我們傳了一份郵件,我已經把郵件轉發在你郵箱了。”
“嗯。”
随即,顧西城挂了電話,翻開自己的郵箱,上面一張很簡單的圖,“卷土重來”幾個大字在這張圖上,看的真真切切。
不時,顧西城握緊了手機,眼神中掩飾着一道厲光。
當年若不是有他掩護,他葉修也沒有辦法逃脫。
而顧家的蠱毒,也不會如此恐怖,舅舅也不會變成那副模樣。
腦海中浮現着母親和父親全身是血的躺在那輛側翻的車內……
老狐貍,躲了這麽久,終于現身了,所有的事情,這一次,都一起算吧。
安小暖唇瓣微微張開,想說一句,要不要給你做早餐的話,可看到顧西城呆愣的動作,直接起身,兩只手放在顧西城的肩膀處,詢問道,“是有什麽事情嗎?”
他腥紅的眸光在對上她似水的眼眸時,漸漸弱了一些,趨于平緩。
“沒事,走收拾收拾,帶你出去玩。”
安小暖水眸一直落在他身上,她仰着頭盯着他眼神中的波瀾,看着他的表情微變,暗想着,明明心裏藏了好多事情,可每次在她面前,卻總是保持着鎮定自若,跟沒事人一樣,讓她很心疼。
“去哪?”
“一個美麗的地方。”
————
咖啡店
一杯咖啡從熱到涼,木芸衫面色幾近崩潰,此刻隐忍着眼淚盯着面前的男人,“慕白,你知不知道,我們快要訂婚了。”
葉慕白表情淡漠,語氣冷淡,“芸衫,你适合更好的男人照顧你。”
“可怎麽辦?我就喜歡你,現在我媽已經開始着手準備訂婚的事情了,你現在告訴我,我适合更好的人,葉慕白,你早幹什麽去了!明明前幾天還好好的啊?”
木芸衫雙手伸在咖啡桌下,很狠掐着自己的雙腿,一陣吃痛,讓她眼眶中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而這一下子,也讓她自己的眼淚看起來更真實許多。
媽說,眼淚是女人的武器,用的好,可事半功倍。
“對不起。”葉慕白看到木芸衫的眼淚,心煩氣躁的開口。
本想依靠木家的他,現在找到了更強的幫手,自然,木家只能排在第二順位了。
“慕白,我不要你的對不起,你說現在怎麽辦?難道我就這麽差嗎?讓你連多看我一眼都不願意?”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仍是男人看了一眼,都想要把她抱在懷中狠狠的安慰。
突然,一個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身後跟着一群赤裸臂膀的小混混,個個手上拿着木棍,沖進了咖啡店。
何文易憤憤的走到她們桌前,“芸衫,你就因為這個男人拒絕我的求婚?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他一個破産少爺,要錢沒錢,也就長着一張小白臉,就讓你念念不忘了?就憑他怎麽能跟我們何氏比?”
“何文易,我跟你都說清楚了,我要跟慕白結婚了,你別糾纏我了,放過我不行嗎?”她一說完,眼淚嘩嘩的往下流,那模樣要多像就有多像了。
“噢,要跟他結婚?那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給我打。”何文易一只手攥着木芸衫的下巴,指揮着身後的那一群小混混。
店長和店員被幾個小混混趕到了一側,此刻幾個人抱成一團,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葉慕白,我很早就看你不爽了!”何文易一把将木芸衫推倒在了她身後的沙發上,如閻王般的黑臉轉過去面向了葉慕白。
“放開她,你一個大男人就會欺負女人算是看本事!有什麽朝我來。”他站起身,卻被身後幾個小混混拿着木棍架着他脖子,不讓他站起來。
“打,給我狠狠地打!”
得到何文易的指示,身後的小混混直接扭着頭,在他身上直接踢了一腳,這一腳直接踹在了葉慕白的胸口,而他一下子被踹到了地上,而與他們相比,自然占據弱勢。
“慕白,你沒事吧――!”木芸衫淚雨如下,想起身卻被何文易緊緊的攥着脖子,只能聲嘶力竭的朝着他吶喊着。
“打,別打死了就行。”
“不要—――!”木芸衫沙啞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幹啞,她抓着何文易抓住她脖子的手,狠狠一咬。
“臭婊子!”男人直接朝着木芸衫扇了一巴掌。
木芸衫吃痛的捂着自己熱辣辣的臉頰,回眸柔情似水的看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冷笑般的妩媚,接着笑意被掩藏。
接着一棍棍悶聲朝着葉慕白襲來,他本想爬起來,卻由于他們出手太快,最後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哈哈哈――!就你這樣的還想娶芸衫,做夢去吧。”
木芸衫的唇瓣快要咬出血了,在最後一棍下來的時候,直接撲在了葉慕白懷中,替他擋下了那一棍。
眼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何文易冷笑了一聲,“今天先放過你們,走。”
“你又何苦?”
“為了你……”對我歉疚,這一次值了。
她的話未完,便陷入了昏迷。――
醫院
病房門口
一位穿着白馬挂的醫生站在那裏,手裏拿着一份資料,正在對面色凝重的葉慕白講述着木芸衫的病情。
“所以,需要骨髓配對?”
急促的腳步聲在安靜的走廊內回蕩着,江琦羅在木光華的攙扶下疾步而來。
只見他們的臉上那濃重的擔憂,讓人想忽視都難。
“什麽骨髓配對,衫兒到底怎麽了?”江琦羅一把抓着葉慕白的手,質問道。
明明今天出門還開開心心的,怎麽這會兒進了醫院,還要什麽骨髓配對?
“木小姐,得了白血病。”
“轟――!”兩位老人的世界崩塌。
“什麽,怎麽會?”江琦羅心顫抖着,她抓着醫生的袖口,一臉不信。
“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骨髓配對,你們親屬的機率大一些,先跟我去做一個常規檢查吧。”醫生拿着手裏的文件,眸光中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葉慕白,見他沒有多大的動作,開口道。
“慕白,衫兒先有勞你照顧了。”
木光華臨走前,對着葉慕白顫顫開口。
“好。”
病房內
木芸衫緩緩睜開眼睛,眼底劃過一絲狡黠,聽着門口的動靜,唇角勾揚。
這場計策是她臨時加的,不過目前看,似乎效果不錯。――
巴厘島
濕熱的空氣彌漫着夏日的芳香,海邊蕩漾着一圈圈水暈,拍到着遠處的礁石。
顧西城帶着一副黑色太陽鏡,半眯着眼睛,躺在太陽傘下,坐等安小暖換衣。
今天一到早她就神神秘秘的往她包裏裝着東西,他想看一下還被她制止了,說什麽要給他一個驚喜,他現在倒是很期待這個“驚喜”她會怎麽給他。
他赤裸着的上半身,堪比模特般姣好的身材,胸前的幾塊腹肌連男人看了都羨慕,而他完美的臉型,俊美如斯,即使帶着太陽鏡也阻擋不了的美,讓女人紛紛投向暧昧的眼神。
當然,這些對顧西城完全不起作用。
夏日的濕潤感,環繞着這座城市。
好半天,安小暖都沒有出來,直到一陣陣下流的口哨聲吹響,顧西城蹙了蹙眉,睜開了那雙深邃的眼眸。
順着所有男人流口水般的視線,顧西城撞擊到了某人的身影。
只見她穿着大膽的粉紅色泳裝,而那身簡單的泳裝只包裹着她重要部位,她雙手賦予胸前,嬌羞的模樣,更是讓沙灘上的男人垂涎,那暴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亮白了。
“怎麽樣?驚喜吧?”安小暖羞赧的攤開自己的手,忽視掉身後男人的口哨聲,站在顧西城面前,笑容滿面的臉上洋溢着期待。
“換掉,換件長袖。”她也不看看那些男人如狼似虎的視線,竟然穿成這樣。
驚喜沒有,全是驚吓。
“我不要,來沙灘誰穿長袖?”
這裏這麽熱,穿長袖不會中暑嗎?
安小暖聳了聳肩,那輕飄飄的口吻,很随意的開口,自然的拿過一側的椰汁喝的很 high。
第一,她是真的渴了,第二,跟顧西城讨價還價,需要體力。
顧西城眯了眯眼,眼尖的看着身旁的白色薄布,直接扯過,往安小暖身上纏繞着。
“顧西城,我動不了了……”看着自己已經被裹成了一個大粽子,安小暖蹙了蹙眉,略帶着不解地說道。
“所以,換不換?”男人扯住薄布一角,直接将女人往懷中一扯。
安小暖只覺得一股力氣左右着自己,随後腳下一滑,随後落入了男人的溫熱的懷抱中。
她瞠大着雙眸,有一剎那大驚失色,但随後聞到了顧西城身上獨特的味道,心漸漸平了。
“換不換?”
“顧西城,你不能這麽不講道理吧……”
男人此刻卻充耳不聞,深邃的眼眸掃過安小暖周圍那一群男人,直接一把攬起她,将她朝着身後的度假村帶去。
“喂,顧西城不看海了?”她可是第一次來巴厘島唉。
此時,她兩只小手趴在顧西城的脖子上,探着腦袋望着身後的沙灘,一臉的渴望,那彌漫着芳香味的海水味道,那碧海藍天……
“看你個頭啊,沒看見那些男人都在看你嗎?”他按壓着安小暖的後腦勺,将她的頭直接壓進懷裏,就好似自己的東西被人窺探了的模樣,現在非常氣憤。
“那你呢,我看那些女人也都在看你,你怎麽不穿個衣服?”安小暖半仰着頭,喋喋不休地還擊着。
“我……是男人,你看誰穿外套。”
“那你看誰穿長袖了……”安小暖反駁道。
顧西城嘴角一抽搐,彈出另一側的手,往她的小屁股上一打,“老婆,乖點才可愛。”
“所以,你說我現在不乖了?”聞言,安小暖水眸閃過一絲狡黠,扭捏着身體往他脖子處靠去,然後直接張嘴在他脖子上一咬。
叫你以前咬我!看我虐死你。
“嘶――!”顧西城覺得這小女人下手真重。
“你以後還敢不敢?”盯着顧西城小麥色的脖頸處一圈紅色的牙印,安小暖的指腹慢慢落在上面,觀察着自己的傑作。
“不敢了。”
于是兩人推推搡搡的一路調戲着對方,這不,直接又變成了在床上。
男人欺身而上,将裹成粽子的安小暖壓下。
接着,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滑動,不幾秒,安小暖的身上已經光溜溜了。
細吻落下,循序漸進。
柔軟的大床微微晃動着。
一直到了第二天,直到天灰蒙蒙的亮的時候,顧西城才睡。
安小暖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已經動不了了,而身上的男人均勻的呼吸聲漸漸的從脖頸處傳來,壓的她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費了吃奶的力氣,才把顧西城挪開,半晌,已經氣喘籲籲了,汗流浃背。
她起身,漂亮的琥珀色黑眸盯着地上被某人撕碎的薄布,怒瞪着床上熟睡的某人。
怎麽總喜歡撕東西,顧西城這個癖好可不好……下次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
這麽想着,她打顫的兩條腿抖動着點着地,穿着拖鞋,慢悠悠的走到了淋浴間。
一個小時後
安小暖站在雕花镂空的鏡子前,看着櫃臺上的化妝品,狐疑的看着上面的成分,最後鎖定了一款防曬霜。
她很少化妝,平日裏因為懶的卸妝加上顧西城不喜歡,所以基本就是素顏。
但是今天不一樣,這裏紫外線這麽強,要是不塗點防曬,估計會西城的時候,她會黑成一塊碳。
抹了厚厚一層,安小暖才打開門,正巧看着睡意朦胧的男人站在門口,一臉詫異的盯着她的臉。
“安小暖,你臉上抹面粉了?”男人傾身向前,視線朦胧的盯着安小暖那張煞白的如女鬼般的臉,不留情面的開口。
“你才抹面粉了,我塗的防曬,防曬你懂嗎?像你這樣的肯定不懂。”她的手指指在顧西城光裸的胸膛上,仰着頭說着。
莫了,男人給她直接澆了一盆冷水,“你又不出門塗什麽防曬?”
安小暖詫異墊着腳,脖子伸的長長的,“什麽意思?”
顧西城眯了眯眼,看着她認真的模樣,調侃道,“我們來這裏是造人的,你以為呢?”
“……”
“去洗掉。”男人霸道開口。
安小暖氣憤的敲着顧西城的胸膛,“顧西城,你這個大壞蛋。”
“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壞蛋……”男人貼近她的耳畔,暧昧的開口。――
醫院
寂靜的辦公室內,只聽着CT稀裏嘩啦的聲音回蕩着。
木光華垂頭喪氣地看着那兩份配對不上的骨髓檢查報告,一顆心跌入了谷底。
“所以,現在找到骨髓配對的機率有多大?”
“我已經聯系國外的配對庫了,不過現在還沒有結果。”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木光華蒼老的面孔帶着疲憊,這幾日一直在為了骨髓奔波,已經好幾晚沒有好好睡覺了。
醫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視線劃過一絲緊張,但很快掩飾,“辦法也不是沒有,親屬之間的概率會高些,你可以找一些親屬再來配對,像是妹妹,阿姨……”
妹妹?安小暖?
這個時候,木光華像是抓住了什麽救命的稻草,一雙眼中閃過希望的痕跡。
醫生聽着木光華離開的聲音,掏出放在口袋裏面的手機,慌亂地撥通着那個噩夢般的電話,“已經按照你說的話說了,什麽時候可以放了我的孩子。”“急什麽,等事情完成,我自然會将你的兒子原封不動的送回你的公寓。”說話的是一個男聲,此刻聽語氣就感覺到了兇神惡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