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瀾笑揚眉,就這樣兩個人,就要把她帶走嗎?她要真的跟他們走的話,豈不是也太慫了?
“那瀾小姐,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那兩人顯然沒有心情跟瀾笑繼續磨叽下去,畢竟這裏就算看起來人煙稀少,但是也保不準什麽時候,會突然出現點兒什麽人,那樣的話,可就不太好辦了。
他們只負責把人帶走而已,可沒有必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那我能先問一下,是誰讓你們來的嗎?”瀾笑是真的好奇,到底是誰大上午的,不讓她安生?
她可不認為,傑西會派出這麽兩個白癡來,知道她底細的人,應該知道,她沒有這麽白,連兩個只是看起來結實一點兒的男人都打不過吧?
“到了,自然就知道了。”那兩人倒是很專業,堅決不透露雇主的名字。
只是,他們也沒有時間繼續跟瀾笑耗下去了,其中一人直接伸手去拉瀾笑的胳膊。
就在這時,瀾笑突然間飛起受傷的右腿,一腳揣在了她的腰上,那人一時不妨,竟然被她一腳給踹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個人也不是用來當擺設的,只是沒想到瀾笑會先出手而已。
他們兩個大男人要是治不了瀾笑這個小女人的話,那可就別在道兒上混了。
只見那男人握緊了拳頭,上前就要朝着瀾笑身上砸過去,要說這一鐵拳頭下來,肯定是要把瀾笑給砸飛了的,可他做夢都想不到,他這鐵拳頭,竟然讓瀾笑給擋住了。
瀾笑纖細的手指一把握住了他的呼拳,另一只手也及時的握住他的手腕,雙手同時用力一扭,只聽的“咔嚓”一聲。
“啊——!”那男人頓時抱着已經斷掉的手哀嚎起來。
先前被瀾笑踹到在地那個一看情況不對,可是瀾笑怎麽說也就是一小姑娘,腿上還包着紗布,眼前着剛才那一腳,已經讓傷口裂開,把紗布都給染紅了。所以,就算是知道瀾笑可能有那麽點兒身手,還傷了他兄弟的手,他也沒怎麽放在眼裏。
一個鯉魚打滾跳起來,擡腳就朝着瀾笑踹過去,瀾笑快速的一閃身,然後跨兩步到他跟前,在他收回腳,收腳并用朝她打過來之前一腳踢在了他的關鍵部位!
“啊——!”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比剛才那聲顯然是慘烈了許多。
這兩人被瀾笑揍的火了眼,尤其是那個斷了手的,現在手疼的不輕,竟然腦殘的用腦袋朝着瀾笑撞了過來。
瀾笑冷哼,輕松的一閃,然後從側面一腳踹在他的腿上,同時拉着他的胳膊用力的甩了出去!
“啊——!”那人抱着腿滾落在地,不可置信的看着瀾笑,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指着她,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麽回事?笑笑,你沒事吧?”就在這時,希臣已經開車過來了,看到一個在地上滾着,一個抱着重要部位的兩個人,慌張的跑過來,看瀾笑有沒有傷到。
最後,視線在落在她的腿上的時候,皺起了眉頭,彎腰一把将她給抱了起來:“走,我送你去醫院!”
“別!希臣哥哥,你放我下來,我沒事,這是昨天不小心碰到的,已經沒事了。”瀾笑趕緊開口解釋道。
“那是告訴我,他們是怎麽回事?慕北皇呢?怎麽會叫你一個人呢?”希臣冷冷的掃了那兩個人一眼,厲聲說道。
“希臣哥哥,你先放我下來,聽我慢慢說。”瀾笑指着地上的包包:“你先去幫我把包包給撿起來。”
這邊瀾笑跟瀾希臣說着,那邊那兩個人一看情形不對,也顧不上疼痛了,立刻就爬起來,朝着遠處跑去。
可是,希臣怎麽可能會放過他們!雖說枭幫是瀾夜的老大,但是瀾希臣可是枭幫的第二把交椅,真正的打起來的話,瀾希臣恐怕是不輸于瀾夜的。
如果連這兩個小混混都能從他手中逃掉的話,那他豈不是就白混了?
将瀾笑給放下,三兩下就解決了兩個人,讓他們乖乖的抱着腦袋在地上躺着了。
“說!誰讓你們來的!”希臣冷眼望着兩人,眼底的戾氣盡現,黑幫大哥的架勢吓得連個人幾乎是屁滾尿流,連反抗都沒有反抗就直接招了。
“是李靜曼小姐。”
瀾希臣微微皺眉,看向瀾笑:“笑笑,李靜曼是誰?你認識嗎?”
“額,算認識吧!”瀾笑黑線,搞了半天,怎麽會是她?
她還以為這人應該是明希派過來的,畢竟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成功的話,她應該會比較失望的。
又不可能是傑西派的,要是傑西,肯定不會派這麽兩只蠢貨過來。明顯的就是一打劫的角色,怎麽也混不成專業殺手。
“讓他們滾吧!”瀾笑擺擺手,要是李靜曼的話,那就沒什麽好調查的了。
只是她真的是淩亂了,她跟韓易風的事情明明都已經說清楚了,怎麽這個時候李靜曼會要來找她的麻煩?這個世界還真的是無奇不有啊,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就這麽讓他們走了?”希臣有些不理解,就這麽放過他們吧?
“嗯。”瀾笑點點頭。
“滾!”希臣瞪了那兩人一眼,雖然不太理解瀾笑的做法,但是還是放過了他們。
那兩人道着謝,然後連滾帶爬的跑了。
“笑笑。”希臣還是不太明白,笑笑為什麽要放過他們。
“他們又不是專業的殺手,難不成,你要在這裏殺了他們嗎?反正他們造不成什麽危害,得饒人處且饒人好了。”自然,她其實是沒有這麽好心的,因為在那兩人擋着她,要對她動手之前,她就已經撥通了小區大門口警衛的電話,估計現在敬愛的警衛叔叔們應該已經在尋找他們了。
也不是她沒有給他們機會,只是他們不一定能把握而已。
107 希臣哥哥
“笑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那兩個人……”希臣雖然不理解,不過瀾笑既然已經把人給放走了,他也不可能去把人追回來。
況且,笑笑說得對,那兩個人并不是專業的殺手,頂多算得上是道上兒的混混,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他們只是一點兒小麻煩,我還有別的事情找你幫忙。”瀾笑上了車。李靜曼根本不足為懼,成不了什麽事情。最重要的是,她現在跟韓易風也沒有任何關系,她來找她,才真的是找錯人了。
“我先幫你處理下傷口。”希臣皺了皺眉,她怎麽還是這麽不小心。
“希臣哥哥,我真的沒事,你不用忙活了。”瀾笑不在意的擺擺手,其實,如果不是昨天晚上……
瀾笑的臉上泛起一絲不自在的紅暈。
額,要是昨晚沒有那個啥,那傷口肯定就好了,還是慕北皇惹的禍。早上已經重新包紮過一次了,只要不亂動的話,頂多一兩天就好了。
“小傷也不能這樣一直流血啊!”希臣搖搖頭,從車上找出藥箱來,還好,他一直都有在車上放藥箱的情況。
畢竟,他的身份特殊,受傷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這種東西總是有備無患的。
瀾笑看着希臣一臉心疼的給她處理傷口,她的心裏閃過一絲難過:“希臣哥哥……”
她一直,都欠他太多了啊!
“笑笑,你什麽時候,能把哥哥兩個字去掉呢?”希臣抵着頭,唇角帶着一絲苦澀。
他是不介意一直像哥哥一樣照顧她,可是,聽着她叫他希臣哥哥,他還是忍不住有些難受。
“希臣。”許久,瀾笑才說出兩個字。
希臣擡頭,對上瀾笑的眼睛,微微一愣,随即彎起了唇角。
“希臣,我……”她,不能給他任何回應的。感情的事情,總是不能勉強的。若非這樣,那她三年前也不會答應嫁給慕北皇了。
她明明知道希臣的心意的。
只是,她終究是不能那樣做的,她尊重希臣,所以不能把他當成是自己療傷的工具。她寧願自己躲起來舔舐傷口,也不願意利用他。
“我明白的,走吧!”希臣給了瀾笑一個大大的微笑,都這麽多年了,他怎麽會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
她的心裏有慕北皇,只是一眼,他便明白了。
因為在他愛着她,所以太容易看出來,她是不是愛着別人。
瀾笑只能将臉別向別處,不去看那讓她覺得心酸的笑容。這一生,她注定是要辜負了希臣哥哥的情意的。
兩人找了個海邊的咖啡館,情調很好,最主要的是比較安靜。
希臣倒是有些奇怪,瀾笑幹嘛要到海邊來,還找這麽個僻靜的地方。
“笑笑,你還沒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呢?”坐在露天的咖啡廳,兩個人望着遠處的大海,希臣有些着急的問道。
看她的樣子,似乎是遇到麻煩的事情了,否則的話,她也不會想到來找他的。
“也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就是,希臣,你知道安迪嗎?中東那個石油大亨安迪,他,是個什麽樣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昨天的事情,雖然瀾笑确定了是跟明希和傑西有關,但是她卻格外好奇,那個安迪在哪裏。
“笑笑,你認識安迪?”希臣的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頗有些不好看。
“怎麽了?”瀾笑奇怪看向希臣:“他有什麽問題嗎?”
“笑笑,若是你認識他的話,那我勸你,能離他多遠,就離他多遠。”希臣皺着眉頭,眸中閃過一絲擔憂。
“為什麽?”瀾笑好奇,怎麽提起安迪來,風無悔跟希臣的表情都這麽奇怪,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物,這麽惹人關注。
“也沒什麽,只是這個,怎麽說呢,比較危險。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東西,通常都會不計一切代價得到,不少人,在他手上吃過虧。”希臣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麽跟瀾笑解釋,畢竟,他跟安迪也不熟。只是直覺的,覺得笑笑應該離那個人遠一點兒。
“哦,這樣啊!”瀾笑點點頭,不管明希跟傑西的合作這個安迪有沒有插手,看風無悔跟希臣的反應,這個人都不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她一不小心惹上了他的妹夫,看來還真的是要小心一些,不然的話,保不準什麽時候就掉溝裏去了!
“嗯,總之,你千萬不要接近他就是了。”希臣有些擔心,又重複了一遍。
“我知道了。希臣,你能調兩個人來,給我用一下嗎?我有點兒事情需要人幫忙處理一下。”瀾笑說道。
“你遇到什麽麻煩了嗎?”希臣看着瀾笑:“如果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的話,我可以親自出手。”
他出手的話,應該比別人強得多吧!
“不是什麽大事情,就是找人幫我調查一些事情,哪裏用得着你親自動手!”若不是實在是找不到二哥,她也不會找希臣來的。
她一點兒都不希望他為她擔心,他為她做的已經夠多了,她卻一直在麻煩他。
“那好,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回去,就将人給你送過去。”只要是他能夠做到的,不管是什麽事情,他都會為她做到的。
瀾笑彎起唇角:“謝謝你,希臣。”
希臣無奈的搖搖頭:“你跟我還客氣什麽?”
“呵呵。”瀾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希臣,我們去海邊走走吧!”瀾笑看着遠處的大海,好久沒有到海邊轉轉了。
小時候,她跟哥哥他們,經常到海邊玩的,因為他們家外面,不遠處就是大海,從她的房間往外望的話,就能看到那一片蔚藍的顏色。
難得出來散散心,吹吹海風也不錯。
“嗯。”希臣點點頭。
瀾笑将包放到了車上,跟希臣到海邊走了走,然後希臣把她送回了家才離開。
瀾笑一進門,就看到慕北皇那張陰沉的臉。
瀾笑驀地一驚,她似乎又忘記什麽事情了。
她趕緊從包裏翻出電話,然後,那個,竟然看到電話關機。
她這才想起來,今天打架的時候,她在撥通了警衛的電話之後就将包包丢到了地上,估計是那個時候,不小心關機了,也可能,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沒電了。
總之,結果就是,她忘記跟他聯系了。
瀾笑多少有些心虛。
“那個,你怎麽回來了?不,不用上班嗎?”瀾笑将電話放回包包裏,露出一個看起來還算鎮定的微笑。
惹上慕北皇這個喜怒無常的閻王,她的心髒還真的有些承受不住,尤其是每一次看見他冷的跟死人沒區別的臉,她都會想,他是不是詐屍。
“過來!”慕北皇淡淡的開口。
瀾笑縮了縮脖子,看到慕北皇坐在沙發上,屁股都沒有挪一下。
瀾笑定了定心神,她沒事怕他做什麽?他又不能把她怎樣!
瀾笑跟淡定的笑了笑,然後朝着慕北皇走過去,心裏卻在盤算着,萬一他要用刑的話,她該怎麽跑,才能跑得更快一些。
看來,她腿上這不算傷口的傷口,注定是難以愈合了。
意外的是,瀾笑走到慕北皇身邊,坐下來,慕北皇卻沒有任何動作。
只是瀾笑坐在慕北皇身邊,感覺就像帶了個随身空調一般,那溫度,嗖嗖的下降着。
她明明記得,她沒有開冷氣的。
因為現在的天氣,還不算太熱……
足足有兩分鐘的時間,慕北皇一個字都沒有說。
瀾笑卻坐不住了,幹什麽嘛這是,冷戰啊!
她将一直還抱在懷裏的包包給扔到沙發上,然後準備起身離開,她才不要跟他磨叽下去呢!
可是這邊她還沒有站起來,他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鑒于以往的經驗,瀾笑開始為自己那可憐的手腕默哀。
“你到底想……”幹什麽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肩膀就被他扳過去,然後唇被一片冰涼堵上。
他的手下滑,緊緊的扣住她的腰,似乎要把她的腰給捏斷似的。
唇,也被他霸道的掠奪着。
瀾笑感覺到血腥在口中蔓延開來,他掐的她的腰,好疼。
讓她忍不住,鼻子有些酸酸的。
“以後,不準再關機!”他離開她的唇,在她耳邊,近似乎失控的低吼。
天知道,他打電話給她,想問她吃飯了沒有,聽到的卻是關機的時候,他的心裏到底有多着急。他趕緊往家裏打,但是等來的卻是無人接聽。
他慌了,立刻叫管家過來看,但是管家卻說,家裏一個人都沒有。
他放下工作立刻趕回來,她的包不在,應該是出門了,但是電話一直關機,他實在是無法安心。
去問了警衛,卻聽到警衛說,她在幾個小時之前,曾經撥打過警衛的電話,電話裏,似乎有歹徒的威脅,然後就什麽也聽不到了。
後來,就只有一輛車開出去,她有沒有在裏面,警衛并沒有注意,但是,并沒有見到那兩名劫匪。
慕北皇這回是徹底的慌了,開着車瘋狂的找了幾個小時,竟然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最後接到警衛的電話,說抓住了那兩名在小區裏躲着的劫匪,他才知道,她是跟瀾希臣出去了。
108 偶爾溫馨
“慕北皇,我,我腰斷了。”瀾笑欲哭無淚的張口,他現在一定沒有把她當成是人對待。
要不然,怎麽會用那麽大的力氣?
慕北皇冷哼一聲,松開了她:“我跟你說的話,你都送給誰了?”
“什麽送給誰了?”瀾笑聽的一臉迷茫,他跟她說的話,她怎麽送給別人,又不是東西。
“記住了,不準再關機!再被我發現一次,我一定叫你終身難忘!”慕北皇黑線,不給她點兒顏色,她就永遠都記不住!
這麽大的人了,出去都不知道要開機嗎?
“額,我現在已經終身難忘了!”瀾笑揉着腰:“慕北皇,我腿還沒好,腰又斷了。”
表情痛苦的有些糾結,是真的很疼!
“我看看。”慕北皇伸手要扯她的衣服,知道她的皮膚比較敏感,總是稍微用點兒力就是一片淤青。
瀾笑臉一紅,趕忙往後面躲去,她穿的是連衣裙,怎麽看?
“過來!”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懷中:“你躲什麽躲?”
瀾笑尴尬的用另一只手掩了掩裙子,這再怎麽說都是大白天,而且,而且還,還是在客廳……
“呵……”看到她的動作,慕北皇才反應過來她是在躲什麽。
他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睛跟他對視:“你全身上下哪一處我沒看過,躲什麽?”
最重要的是,躲了也白躲。
“你這個流氓!”瀾笑瞪了他一眼,頓時覺得自己說的那句話太矯情了,她的臉不禁更紅了。
原來,女人在這時候,都會習慣性的變得更像女人。
“幫老婆脫衣服也算是流氓的話,那我不介意更流氓一點兒。”他無恥的一笑,熟門熟路的伸手去拉裙子一側的拉鏈。
“喂,你幹什麽啊,這可是大白天……”瀾笑感覺到身上突然多出來的那絲溫熱,忙伸手去推。
“別動。”慕北皇揚起唇角:“我看看。”
那雙似乎有魔力一樣的眸子望着瀾笑,瀾笑頓時像是被那眸子吸去了魂魄似的,呆呆的看着他,一動不動。
慕北皇拉開拉鏈,果然看到一道淤青,還帶着他的指印,可見他剛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眸中閃過一絲疼色,他伸出手指,輕輕的幫她揉着:“疼不疼?”
瀾笑黑線,嘴角抽搐,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慕北皇,你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兒?”
哪有這種人,剛才他下狠手的時候,怎麽不先問一問她疼不疼?
想到這個,瀾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自從跟她住在一起,她好像都有受虐傾向了,身上常常都是一塊青一塊紫的。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麽是憐香惜玉,什麽是溫柔?
難道他當初跟明希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麽的不知輕重?
瀾笑的臉突然間垮下來,沒有一個女人想到自己老公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時會高興的,現在的她,也不例外。
“怎麽了?很疼嗎?”慕北皇看瀾笑突然就變了臉,稍微有那麽一點點的後悔,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氣?
“沒有。”瀾笑瞪了他一眼:“別揉了,我餓了。”
中午出去,就喝了點兒咖啡,她早就餓了,本來想要吃完飯再回來的,然後她也不知道怎麽就鬼使神差的說該回來了,誰知道,一回來就看見慕北皇這張臭到不能再臭的臉。
瀾笑撇了撇嘴,慕北皇被她弄的莫名其妙,然後先打電話訂了外賣,瀾笑這樣子,他肯定舍不得讓她再做飯的。
“我跟你說的都記住了嗎?”打完電話,慕北皇坐在瀾笑旁邊問道。
“慕北皇,我才發現,原來你也是很啰嗦的。”瀾笑黑線,他怎麽跟個管家公差不多了。
那豈不是自己以後去哪裏,都要向他禀報了嗎?那樣的話,她還有什麽自由可言?瀾笑不禁郁悶的皺起了眉頭,看來,她其實十分的有必要跟慕北皇好好的聊一聊,關于這個問題。
“在想什麽?”看到瀾笑那一直糾結的表情,慕北皇有些好奇的問道。
“慕北皇,你說,你是不是管我太寬了一點兒?雖說我嫁給你的時候還不太滿十八歲,那個時候你擁有我的監護權我也認了,但是事實上你并沒有履行監護義務,而現在,我已經是一名絕對的成年人了,就算是在法律上,我也有絕對的自主權了,所以,我想說的是,你真的是管的太寬了。”瀾笑頭頭是道的說着。
“老婆,你記不記得你剛才說了什麽?”聽完瀾笑的話,慕北皇卻是揚起了唇角,幽幽的問道。
“我說,你好像管的太寬了。”瀾笑黑線,這麽簡單的話都聽不出來嘛,她能不能理解其實他的中文并不好。不過,聽說這個人是非常喜歡中國古代史的,那麽他怎麽會連最基本的普通話都聽不懂呢?
“老婆,你剛才明明說的是我沒有對你履行監護權,那我現在不是正在補回來嗎?”慕北皇眨眨眼,伸手捏了捏瀾笑的鼻子。
瀾笑的心狠狠的抖了一下,她似乎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不需要監護權這種東西了。
慕北皇搖了搖頭,不再跟她争論,起身找了本書過來,坐在一邊,順便幫她把筆記本電腦給帶了下來。
兩個人一個看書一個上網,順便等着還沒有送到的晚飯,倒也感覺相當的和諧。
瀾笑玩了一會兒,擡頭看慕北皇看書看的正認真,開口問道:“慕北皇,你今天不用做工作了嗎?”
現在只是下午而已,他這麽丢下工作的話,不要緊的嗎?
“慕太太,你就放心吧,你老公就算不去工作也能養活你的。”慕北皇連頭都沒有擡,繼續看她的書。
瀾笑白了他一眼,正好這個時候,門響了。
瀾笑早就餓的上網都沒興趣了,聽見門響了,立刻就從沙發上站起來要跑過去看門,卻被慕北皇給一把抓住了手腕。
“慕太太,要是給別人看見你這幅猴急的樣子,肯定以為是我虐待你,連飯都不給你吃飽。”這實在是見過沒出息的,沒見過這麽沒出息的。
瀾笑臉一紅,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樣子實在是,額,不怎麽好看。
她縮回沙發上,盯着慕北皇慢悠悠的走向門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明知道她餓了,還在那裏磨蹭,這個人肯定是故意的。
不過,跟他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她似乎,已經不再那麽注意禮節這種東西了。這幾年,她早就養成了在陌生人面前一副大家閨秀的形象,但是在自己家人和朋友面前,就恢複了本性。
“慕太太,可以用飯了。”慕北皇将送來的飯菜在餐桌上擺好,幸好還是熱的。
“嗯。”瀾笑點點頭,站起來朝着餐桌走去。
他擺碗筷的動作有些僵硬,還微微皺着眉頭,但是瀾笑看着,卻覺得格外的溫馨。
讓這樣一個大少爺給她服務,可實在是她的榮幸。
她不自覺的彎了唇角。
“想什麽,那麽高興?”慕北皇拿起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瀾笑這才回過神來,趕緊端起飯碗,快速的吃了起來。
“慢點兒吃!”慕北皇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
唇角,卻是不自己的彎起。
這樣,不是也很好嗎?
安分了兩天,瀾笑腿上的傷口總算是徹底的愈合了,這還是瀾笑第一次遇見這麽令人無語的情況,若是放在以前,這麽一點兒傷,早就好透了。
希臣答應給她送來的人,在那天晚上就跟她聯系了。
不過因為這件事她并不希望慕北皇知道,所以就遲了一天,等慕北皇離開家之後才将他們給叫了來。
來的是一男一女,應該是幫裏特別培養出來的人才,臉上都是永遠都只有一個表情。
年紀的話,應該是跟她差不多大的。
只是這些孩子大多都是從孤兒院或者是犯罪團夥,要麽是從人口販子那裏找來的,無父無母或者永遠也不知道自己家在哪裏的可憐孩子。枭幫給了他們一個家,同時,他們也給了枭幫絕對的忠誠。
只是,那些記憶裏恐怖的影子多半是難以抹去的,所以大部分的孩子,都是這樣的不茍言笑,永遠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木天何,木天菱,見過大小姐。”冰冷的表情幾乎是如此一轍,連多餘的一分表情,似乎都是浪費的。
“木姓,天字輩,希臣哥哥太大材小用了。”瀾笑搖搖頭,早就知道希臣給她找來人非同一般,沒想到,竟然還真是這樣。
枭幫裏,專一為幫中執行特殊人物的,分為五個金木水火土五個等級,因為那些孤兒大多是沒有姓氏的,所以,就按等級給他們冠姓。然後每個等級裏的高手,也分為四等,即為天地玄黃。金姓的只有四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接下來就是木姓了,一共有八名。木天何,木天菱,就是木姓之中,最強的兩個人了。應該,也是希臣哥哥最得力的幹将!如果沒有特別的情況,一旦被選入這五個等級之中,尤其是金和木之中,便是終身效力于幫主了,不過,只是效忠一任而已。每一次新的當家上任,都會重新選擇跟在自己身邊的人,這些高手,自然也是要重新選擇的。
金姓的那四個人,應該是二哥專用的,希臣哥哥身邊應該是有八個人,現在,竟然是一下子給了她兩個。
她打電話給希臣問他把人給她了,他怎麽辦,希臣卻說,這兩個人以後就送她了,她讓他們在她身邊待多久,就待多久。
瀾笑無奈,但也只得接受他的好意。
這些人都是對瀾家絕對效忠的,所以,恐怕瀾笑現在就是趕他們走,他們也不會走的。
“天何,你應該知道黑手黨教父傑西吧,幫我注意一下他的行蹤,不必太詳細,只要弄清楚大致見過什麽人就可以。”瀾笑想了想,她現在不認識安迪,就算安迪真的對她動手她也沒辦法,只有等安迪自己出現了。
但是傑西就需要注意一下了,畢竟,他已經跟明希聯手過一次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麽,但多注意一下的,應該沒有什麽壞處的。當然,最好的是明希現在就離開S市,還有那個傑西,也趁早離開。她應該就沒什麽需要調查的事情了。
“是。”天何點點頭。
“天菱,你就去盯着明希吧,順便,幫我查一下安迪的消息。”不是瀾笑要讓人盯着明希,而是她實在是想不太明白,明希怎麽就會跟傑西牽扯在一起。明希這個好萊塢影後,她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先不說那些所謂的潛規則不潛規則的,她交往的一些人,應該都是白道兒上混的開的,什麽時候竟然跟傑西這個典型的黑社會老大混在一起了,這實在是太叫人驚訝了。
所以,直覺告訴瀾笑,這件事一定不會這麽簡單的,至于是怎麽樣的複雜法,她是真的不知道。
只能盡可能的去預防。
要怪的話,也只能怪她自己自作孽,當初這麽一不小心把明希給招了回來,從而牽連出這麽多事情來。
她不是那種只會被動的挨打的人,既然明希跟傑西已經開始有動作了,那麽就只能說明這件事不會這麽快就結束。所以,他們出手,她也不能坐以待斃。
打發了兩人,瀾笑又拿出電腦,看看能不能搜集一些關于安迪的資料,反正閑着總是閑着的。
只是,瀾笑很清楚,像安迪這樣的人,就跟傑西差不多,曝光的可能性幾乎是等于零的。沒有幾個人敢捋老虎須的,再厲害的媒體,也抵不過人家後臺硬的。
找了半天,也沒有什麽線索。
瀾笑無語,她對安迪一無所知,就算是侵入他的計算機都沒有機會。只有一個名字的話,确實不是那麽容易的一件事。
算了,還是看看明希那裏有沒有什麽八卦吧!
對于瀾笑而言,電腦還有一個好處就是窺視別人的隐私,雖然這麽做是有那麽一點兒不道德的。
109 複雜關系
關于明希的緋聞還是很多的,所以不管是新聞還是照片,以瀾笑的手段,想要翻出來,幾乎是輕而易舉的。
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麽特別有價值的。
只不過有幾張照片,卻是瀾笑覺得挺耐人尋味的。
就是明希跟一個金發男子的神秘照片。有好幾張類似的照片,上面都是明希跟一個金發男子,都是背影,并且很模糊,似乎不是晚上拍的,就是下大雨的時候拍的,總之,瀾笑一共找出的五張照片之中,沒有一張正面的。
而關于明希跟那個人的新聞,幾乎是一出現,就立刻被人給黑了,然後删除,所以,基本上是什麽線索都沒有留下。
出手的顯然是高手,不然不會做的如此的滴水不漏,不過瀾笑也不是泛泛之輩,既然抓到了一點兒線索,她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算了呢?根據那少的可憐的線索追下去,才追出這幾張已經被删除的照片。
畢竟,總有漏網之魚的。
不是瀾笑偏偏對這幾張照片熟悉,而是總覺得,這件事情挺詭異的。
她查了明希的檔案,她在剛到好萊塢的時候,雖說也算是小有名氣,但是在衆星雲集的地方,很快就被淹沒下去,在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被雪藏的。直到,她跟那個金發男人傳出緋聞之後不久,她像是遇到了生命中的貴人一般,一下子竄紅,并且當年就拿下了好幾個重要獎項。
當時有不少人懷疑她也是潛規則上去的,但是沒有一個人追查到她跟哪個導演或者大集團老板走的近的。
所以,瀾笑特別關注了一下那個金發男人,當然,她這純粹是無聊。最重要的是,她其實想挖的是明希跟慕北皇之間的過去。
搖搖頭,瀾笑真是特別的鄙視自己,她還真是有那麽一點點無可救藥,怎麽會關心起來這個了?
找不出那個金發男子的信息,瀾笑也只好作罷,就在她準備關了電腦休息的時候,卻突然間發現了一張叫她無比震驚的照片。
那張照片是在加拿大的溫哥華拍的,瀾笑之所以一眼就認出那個背景,是因為她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