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父親離世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毫不猶豫的收藏吧？我回來努力更文了。

我和王兮爵毫無懸念的考上了市重點一中，于是在父母飽含欣慰的眼光中，我踏上了我的高中旅程。

一中那個學校是全封閉式的，公寓是兩人一間，無可置疑的我和王兮爵住在了同一間。我甚至為了能和他同班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理科，反正我文科已經學過了，偶爾豐富下數理化知識也不錯。

高一剛開學一周，我的人生發生了重大變革。父親因公殉職，母親改嫁，我的世界徹底被颠覆了。

父親是刑警，我自小便知道早晚要有這樣的一天，只是上一世的父親并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突然間離開了我，令人難以接受。

剛得知父親離世的那個清晨，我覺得連呼吸進鼻腔裏的空氣都是稀薄的，我握着電話的手顫抖的厲害，電話另一端的母親聲音斷斷續續。

“無邪……我的孩子”母親的這句話一直重複了好多遍，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母親生病了，後來才發覺不對勁，于是耐下心來等待着母親的話。

“你爸……你爸他，出事了。”

母親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完整的說出了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應母親的這句話的，只記得王兮爵拿過手機，可他的聲音也模糊不清。

我的眼前也是一片模糊，大約……是窗外起霧了吧。

這麽想的時候，身後的王兮爵已經結束了通話，我感受到他環繞上我的雙臂，和悅耳的宛若小提琴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你母親說……不希望你請假。”他收緊雙臂，想給我一些力量，我笑一笑，心想我的母親……大約是巴不得父親早些死的吧。

這樣，她就能和那個情夫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知道母親的婚外情，是在上一世的初一。母親只有小學文憑，卻有一副極好的皮相，那時候外公因公殉職時還實行着“接班”的說法，所以母親自然而然的得到了工作。

後來到礦場工作，便和一些煤炭貨主有了糾纏不清的關系。

我重重的嘆口氣“她不會想讓我出現在殡儀館的，她擔心我情緒激動揭發她的那些醜事。”說着，轉過身去拿過王兮爵手中的電話，給母親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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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幫我請假吧，我不會離開學校的，只是想在宿舍裏休息一天。”用平靜的語氣說完，我聽到了母親的回應“好。”

簡單明了不拖泥帶水冷血無情，這就是我的母親……的真面目。

“兮爵，”我哽咽着叫他的名字，然後不要臉的去咬他的唇角，含糊不清的請求道“陪我一天好不好，一天就好……”

我聽到他帶着寵溺的笑聲在我耳邊回蕩“即使你不這樣要求我，我也不會放心你一個人在宿舍裏的。”說完，他給老師打電話裝病得到了一天假期。

電話挂上的時候，我的雙手已經急不可耐的鑽進了他的襯衣下擺，胡亂的撫摸着“兮爵，我不怕痛，我們做全套的好不好？”從初二到現在，我們之間做過的最過火的事情不過是69，因為他擔心弄疼我，所以一直忍着。

可是這一次，我真的很想痛，想讓他狠狠地弄疼我，至少這樣，有活着的感覺。

王兮爵氣息不穩的把我壓在床上，邪笑着說“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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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以前是在哪一本小說上看到過這樣一句形容男人之間的性事的話——男人和男人上床，從各方面而言都像是打架。

我一邊淌着淚一邊承受着王兮爵的沖撞，天花板在我的眼前搖晃像是地震。那個時候我一直想，若真是地震就好了，讓時間就這麽停滞在這一秒，痛的徹骨，愛到極致。

整個上午做下來，我的身體已經快要散架了，王兮爵扶着我爬上他的身體，我枕在他的肩上，痛苦的皺眉，因為他的那裏還埋在我的後面。

“是不是很難受？”王兮爵的聲音帶着性事過後的獨有的低啞，性感異常。

我搖搖頭，有氣無力的開口問他“你是不是很累？早餐也沒吃，就被我強迫着做這種消耗體力的事情。”我艱難的擡頭“不用管我，你去吃東西吧。”

“還有力氣擔心我，說明你還有力氣嘛。”王兮爵擡手摸摸我的頭發，利落的翻身壓住我又開始了下一輪律動。

“看來，我可以更欺負你一點。”王兮爵的臉在我的眼前晃動，我疲憊的回話“好啊，把我做昏過去也沒關系，用力欺負我吧……”

因為我實在是太難過了，想不到其他的方式來排解這種痛苦，我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即将爆炸的氫氣球，想在消失前制造巨響。想向這世界宣布，我存在過。無論是以何種方式。

“遵命！”……

接着，我竟然真的陷入了昏迷。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是被浴室的水聲吵醒的。我看到王兮爵赤身裸體的從浴室走出來，身上帶着我制造的痕跡，我盯着他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吃驚的張大嘴巴。

“對不起……”我驚慌失措的開口道歉，因為我深切的記得這家夥是不喜歡別人給他留下痕跡的，因為曾經有一次我去接他上班時，撞到了他和趙晨浩吵架。

“你這樣留下痕跡讓我怎麽去上班？”他的語氣有多冰冷，我至今都記得。所以這次，趁他對我大喊大叫之前，我先道歉。

可是我沒想到，不過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便激怒了他。

我看到他原本愉悅的表情一點點陰沉下來，他走過來抱起我走向浴室，聲音冷的令我全身一震“陳無邪，我到底做了什麽讓你覺得你對不起我？”

“上次也是，”他将我抱進浴缸內安頓好，抱臂居高臨下的看着我“你記得嗎？那時候，那時候你還是女人的時候，我們做的那次。隔天早晨正在我絞盡腦汁想方法博得你的諒解的時候，你也說了這樣的話。你到底明不明白，一直都是我在傷害你，你到底為什麽要對我說對不起？我到底有哪點好讓你這麽糟蹋自己都要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