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派把光團一把捏碎了,看着金光閃閃的小碎片飛在空中,又抑制不住地惱怒起來。
反派的本職工作是找主角團的麻煩,可他現在這個樣子是沒法跟劍士對上的……要是曠工太久的話,他可能會因為違背天道變得更加倒黴。
塞裏特知道他不能回有皇女在的內殿,所以把自己的卧房讓了出來給他休息,這幾天也沒再對他做別的什麽,很是盡心盡力地找了一堆關于魔力消失的書籍出來給反派看。
反派翻了幾天的書,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快被各種符文撐炸了,他本來就不喜歡理論學習,對于書籍文字就更是無愛了。讓他在這麽多書中找到解決方法,簡直是天方夜譚。
所幸的是,他這幾天都沒再出現不自覺呻-吟的怪毛病了。
塞裏特看他神色郁郁,便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安慰道:“這樣的封印是有記載的,吾将魔藥所需的藥草找回來,或許您明日就能恢複了。”
反派喪氣地點點頭,也沒對塞裏特的話抱多大的期望,但還是表達了對黑騎士的感謝之情:“塞裏特,幸好還有你。”
一直站在反派這頭的黑騎士,不僅是反派唯一的手下,也是反派目前唯一的好友。反派原以為自己會因前幾日那件事疏遠塞裏特,但塞裏特對他的态度一如既往,他也不好自己在意太多。
塞裏特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腼腆之意,他身材高大,五官很是淩厲攝人,但這樣坐在反派身旁時,他就像一只馴服的巨型黑毛犬,正小心翼翼撫慰着主人。
25.
給反派備好午飯吃的肉排和紅葡萄汁,塞裏特就去森林裏找藥草了。反派填飽了肚子,沒忘讓管家骷髅也送一份給皇子。
骷髅是由他之前留下來的魔力驅動的,不會受他魔力消失的影響而停止工作。反派仰頭倒在沙發上晃了晃腿,又垂下頭看着自己挂着一串金屬片的黑靴子,自言自語道:“去……還是不去?”
他不能什麽都不做,全都交給黑騎士來處理。那五人也不是一直在一起,只要他找到德西禮落單的時候,用束縛符把對方定住就可以了。
這樣下定了注意後,反派披上了黑鬥篷,決心自己去找德西禮問問。
走到薩羅城的大街時,他才想起讓他魔力消失的罪魁禍首不是學者,而是白魔法師薩米亞。
他應該去找薩米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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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現在又打不過薩米亞,去了之後萬一又被對方關起來……
反派糾結着,就在一旁的小店裏坐了下來,點了一杯西瓜沙冰,想讓自己鎮定下來思考一下。
他剛坐了沒一會,對面的椅子就被人呲的一聲拉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砰地坐在了他面前。
“東方的巫女小姐,好久不見呀。”藍眼睛褐色頭發的小盜賊胳膊撐在桌面上,咧嘴朝他燦爛一笑,說,“我還以為上次你離開後,就不會再回來了。”
反派今天完全沒有逗弄對方的心情,他現在看到盜賊,就想到薩米亞,就想到主角團五人,十分鬧心。
但他現在也只能捏着嗓子假裝自己是巫女,免得讓這個咋咋呼呼的少年引來薩米亞和劍士。
盜賊沒有察覺出他的不快,仍舊率真地笑着說:“我為上次的冒犯向你道歉,我并不知道在東方巫女們還有這種約束……”
反派打斷他說:“其實這個……”
就是随便編造的設定,不用當真也可以。
但盜賊的話比他更快說出口。
盜賊抓了抓褐色的小卷毛,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收起了笑意,認真地對反派說:“我願意娶你做我的妻子。”
反派:“……”
反派說:“真不好意思,我不願意。”
盜賊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猛地睜大了像貓眼一樣的藍眼睛,問反派:“為什麽不願意呢?不是有這樣的約束嗎?”他又抓了抓有些淩亂的小卷毛,從身後拿出了一捧玫瑰遞給反派,說:“是不是因為我求婚時沒有花……啊,還是說需要戒指才可以?”
反派說:“……不。”
為什麽會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動心啊?完全不能理解。
而且盜賊這張臉太過孩子氣,他總有種在欺負小孩子的錯覺。無論從哪個角度講……主角團之一向反派求婚,都是會讓世界線崩潰的行為。
還在思考着要怎麽拒絕對方求婚的反派忽的感覺背上被人貼了什麽東西,緊接着就是精靈喊的一聲“傳送”傳進了他的耳朵裏。一陣天旋地轉後,他就被傳送到了一個小旅館的房間裏,手裏還捧着沒喝完的沙冰。
精靈緊随其後傳送了過來。
她呼的松了口氣,雙手叉着腰對反派說:“反派先生,果然是您吧。”
反派:“……”
精靈說:“卡缪回來說什麽穿着黑鬥篷的來自東方的巫女小姐時,我就猜到是您了。他真是個傻瓜。”
卡缪是盜賊的名字。
反派艱難地思考了一會目前的情況,忍不住對精靈小姐說:“你單獨跟我在一起,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精靈搖搖頭,說:“雖然是這樣,但剛剛那種情況,我覺得卡缪一定會困擾到您,所以就自作主張把您帶走了。”
解釋完這件事,精靈又眨眨眼,朝他笑了笑,說:“我叫依娅。”
反派說:“我知道。”
在之前的對戰中,他已經記住了每個主角的姓名,可以說對主角團中的每個人都了如指掌……好吧,是只限于表面的了如指掌。
精靈聽到他這麽說,尖尖的耳朵微微發紅,露出了很是開心的笑容。她和反派随便聊了兩句後,就很是貼心地說:“您現在去做您想做的事情吧,很高興能和您聊上天,下次再見了。”
難怪世界線說反派都會被主角團中的聖母擔當感化。
反派險些被精靈小姐的好心腸打動了,要不是因為他是反派,大概真會跟精靈交上朋友吧。
精靈也似乎有事要做,她說完那些就先一步離開了,并很友善地同意了讓反派在她住的房間裏多休息一會再走。
反派喝完了沙冰,準備去四處探探情況時,一開門擡頭就對上了薩米亞平靜無波的雙眼。
他猛地想把門關上,結果對方動作比他更快,一下就把他從門裏拉了出來。等他出了門之後,才發現來的不止是薩米亞,還有正彎着眼睛朝他微笑的學者德西禮。
雙重絕望。
26.
還是那個光線昏暗的木屋。
但這次薩米亞沒有把他鎖在牆上,而是把他直接按在了地上。
所幸地上還鋪了一層如同草地一般的質感的毛毯,他摔在上面時并沒有多大的痛感。反派嘶了一聲,擡頭看向學者那邊,發現對方正端着茶杯,面帶微笑地看着他,絲毫沒有出手阻止薩米亞的意思。
“你可以走了。”薩米亞似乎也才記起學者的存在。他偏過頭,十分冷淡地對學者說:“這裏不需要你。”
學者抿了口茶,溫和地笑着說:“找到他……不是我的功勞嗎?我分明可以不告訴你的。”
法師的臉色完全沉了下來,他手下按着反派的力氣絲毫沒松,但眼睛卻死盯着坐在沙發上的學者,過了一會才從喉間擠出幾個字問道:“你留在這能做什麽?”
德西禮漫不經心地垂頭避開他憎惡的眼神,又抿了口茶,說:“啊,我只是很好奇你藏在戒指裏的那些東西是什麽用途。讓我見識一下,不可以嗎?”
他垂眼之間,沒有端茶杯的手忽然在半空輕輕地打了個響指。反派身體一顫,那可怕的感覺又在剎那間席卷了的全身,下身又突然癢了起來,他勉強地動了動雙腿,希求自己不要再違心地産生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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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米亞自然也察覺到了身下人的變化,他看向學者的眼神一下子冷如冰刃,倘若不是時候不對,他一定會用魔法把那張笑眯眯的臉變成豬頭。
德西禮卻是很無辜地聳了聳肩,示意他可以無視自己,開始自己的計劃。
反派這次的意識比任何一次都要清醒,可他的身體卻不受控制,他眼睜睜地看着薩米亞褪下他的褲子,撩起他的襯衣去咬他胸前的兩點,明明心裏覺得惱怒并且恥辱,身體卻像是那些專供貴族們玩樂的娈童一般,很是主動地分開了雙腿。
薩米亞吻了吻他的唇,用舌頭舔舐過他的牙關,糾纏得他呼吸不暢,渾身愈發無力。
和上次一樣的玫瑰色液體浸滿了小口,薩米亞并沒有用手指幫他擴張,空虛的感覺愈發強烈,反派卻死死地咬着牙關,不讓自己說出一個求字。
薩米亞按着他的肩膀,将身體慢慢壓了下來,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