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我腰傷快好了,VIP12-17

遲明輝的眸光漸漸的泛出清寒,順勢挑起她的下颌,讓二人四目相對,“你以為你是誰?”

唇瓣逐漸的撇了下來,顧念逐漸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就知道這男人永遠只會說刻薄的話,她以後還是不要再問這種明知是牆還非要找着撞的問題。

遲明輝一顆顆的解開她上身寬松睡衣的紐扣,露出光裸的上身,唯有腰處一片紅腫,顧念緊張的看着他的行動,結結巴巴的說:“醫生說不能劇烈運動……”

遲明輝回答:“不劇烈。”

啊?顧念僅僅反應了大約一秒,就感覺到脖頸間微微一疼,他從她的脖子開始,烙下的吻緩緩朝着下方而去,的确是溫吞入水,不似他往日略顯粗狂的作風。

其實至今為止,她也不過和遲明輝有過兩次的床上經驗,眼瞧着那雙薄唇在身上掃過,翩然如輕羽,撓的顧念的身體不自覺的開始輕輕扭動。

遲明輝的頭發上還微微有些濕,拂在顧念的身上,涼意泛起,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打着戰栗,一雙水眸大眼痛苦的盯着仿佛拿着根毛筆,在身上作畫的男人。

的确是不劇烈,卻惹的顧念渾身赤紅,仿若進入了冰火兩重天的境地。一面是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千萬不能因為那近乎色誘的行徑而動搖分毫;另一面卻又汩汩的往外落着桃花水,就算是小褲褲都開始微微濕濡。

顧念揚起漂亮的鵝頸,張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身子沒動,兩腿卻開始緩緩摩擦着。已經懂得歡愛滋味的她,居然被挑逗的血脈贲張。

遲明輝單手托起她的小臀,另一手輕輕一扯,她的睡褲及內/褲都被褪到了膝蓋處。顧念下意識的就拿手抓住他的腕部,兩眼戚戚的望着遲明輝,輾轉低吟着溢出哀求,“不……不要……”

“唔。”瞬間,她就緊緊的閉上眼,單手捂住嘴唇,兩腿無助的輕輕踢蹬了下。遲明輝是故意的!他明知道她現在的身體不适合歡愛,卻還在不斷的挑起她體內五脈的熱度,從腳趾尖處逐漸蔓延的快意,險些要把她的清醒壓垮。

“不要麽?”遲明輝的聲音低沉的幾乎穿透她的心扉,顧念猛地睜開眼睛,倒抽口涼氣看着兩腿之間輕輕騷動的指尖,喉間都開始不停的上下滾動着,額上的汗珠因為這等折磨不斷的滲出,她側過頭來,輕聲說了句話。

遲明輝挑高嗓音,“嗯?”

“想……”顧念說完之後,紅暈越深。

遲明輝眸子陡然黑沉了下去,卻悠悠然的撤了手,“你不宜劇烈運動,好好養傷。”

“唔哼!”顧念兩手捂住臉,“你……欺負我……”

Advertisement

說話間,已是哭腔連連,雖然已經被欺負習慣了,但是這種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打擊的她“通體舒暢”,顧念咬着枕巾,狠狠的咬着,以此洩憤。

遲明輝睡回到她旁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自己想辦法撒野,顧念埋在枕頭裏頭蹂躏了自己臉龐一會,又泫然欲泣的擡起頭來,抽着鼻子巴巴的看着他:“遲總……”

遲明輝把手伸了進去。

她貼在他的胸膛上,不可思議的喘着氣,面上同樣是露出了難耐的表情,雙眼希冀的望着對方……

遲明輝手部的動作越來越快,顧念幾度控制不住的吟出了聲,她确實不需要挪動腰部,也只是微微擡起自己的腿,腦海一片混沌。

終于,仿佛一朵煙花綻放在腦中的感覺,顧念好像幹涸在陸地上的魚兒一樣,輕輕撲騰了幾下,就一口咬在了遲明輝的肩頭。

遲明輝面色如常,又拿出了手,顧念頓時羞赧的垂下了眼睛,根本不敢去看他。

好半晌,她才粗啞着聲音問:“遲總……你、你不想要麽?”

遲明輝果斷的回答:“不想。”

可他的身體不似是這麽反應的。

顧念又不敢忤逆,只好默默的翻身,把傷處露在外側,遲明輝在床畔取了浴巾擦了擦手,交代說:“養三天傷,就不要開工了,三天後和我去參加酒會。”

顧念“哦”了一聲,不知道自己去的作用在哪裏,大概是要和席少展示下自己這個受傷的演員的狀态?那她可不能好好養,到時候再把面色搞得慘白一點,病怏怏的去!

三天內,倒是并沒有再發生什麽擦槍走火的事情,遲明輝大概也确實比較忙,沒時間再調戲她,而是用了三天的時間,鞭策着自己下頭的幾個人,寫了一份完整的投資計劃書,自己又花了點時間進行審查和修改。

。而後他又找了陳陸導演,拿到了一份視頻材料。

天堂的槍聲》劇組還在照常拍戲,除了把顧念和雲禾的戲份推後延遲,其他人的依舊在進行着。喬默和雲禾來看過幾次顧念,遲明輝順手就把計劃書扔給了喬默,讓他先往董事會報。

雖不明,但覺厲。

顧念看着遲明輝和喬默的眼神中都帶出了幾分仰慕,那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但是喬默忽然間問了句:“小念你的傷是不是快好了,為什麽還在遲總的房間裏頭住着。”

這件事不能怪遲明輝,而是顧念自己私心作祟,既然整個劇組裏頭都沒有人會懷疑到遲明輝的人品問題,那麽她也想多享受幾日的同床共枕。

畢竟這種時時刻刻能看見他的感覺,過一天,就少一天。

顧念被這個犀利的問題問出了一臉血,但還要故作正經的回答:“因為我懶的動。”

雖然回答的非常拙劣,喬默也依然似有疑慮,好在沒有再追問了下去。不過她也為了自己的懶得動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腰傷終于不那麽痛的時候,她被遲明輝按在床上啪啪啪了很久,長達2個小時的時間裏,她體會了從天堂到地獄,再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

遲總表示,前幾天你不是問我想不想麽?

我今天告訴你,想不想。不過你不是說想要麽?那就讓你要個夠。

顧念欲哭無淚,最後的時候,也就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她覺着,遲明輝……絕對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能耐。

所以顧念自己大概也快被弄成非人類了。

經過昨夜一役,顧念踩着高跟鞋都好像在雲端上飄,酒會的禮服是于曉特地從城裏頭的高級定制店裏買來的,酒紅色收身小禮服,腰傷雖然康複差不多,但她對着 鏡子照了下自己的臉,簡直有點像是被老樹妖給吸幹了血的聶小倩,始作俑者精氣神十足,自己就好像是一個紙片人,走幾步路都會倒的感覺。

今天的她根本就不用裝病人,就已經被遲明輝給吸幹抹盡了。

遲明輝坐在駕駛座上,看她走的有氣無力的,問:“怎麽?不是腰快好了麽?”

顧念打開車門,跨了進去,已經把頭發用銀色鑲鑽的發飾給豎起來的她,眉清目秀,偏就是沒有打腮紅,面色蒼白的很,她把酒會的包包拿在手心裏頭,皺眉回答了句:“腰傷好了,但腰快斷了……”

遲明輝微微側了下頭,顧念沒看見他唇角溢出的微笑,顯然是心情極好。

路上的時候,顧念問了下自己到達後需要做什麽,因為畢竟要見付瑤的後臺席少,她擔心自己表現不夠好,會給遲明輝丢臉。

但遲明輝只是說了句:“什麽也不用做。”

唔?是說今天她只要做個稱職的花瓶,跟在遲明輝身邊就是了?顧念這才微微安心,只要不讓自己大動幹戈,她就不會再出現上次被米然一杯葡萄酒,潑出個官二代牛皮糖喬默的尴尬事件。

而且今天遲明輝一直在身邊,這給了她莫大的勇氣和動力,就算天大的事情,他會讓她一個人抗,但至少今天的酒會不會。

而且,顧念也不相信,他真的會把她丢在塌下的那片天下頭。

跟遲明輝打交道時間久一些,也會明白,像他這樣的男人,大部分時候都是口是心非而已。

酒會是在Y城的度假酒店裏舉行的,到達的時候,整個酒店外都是貴族名車的感覺,很多時尚圈的人,也都紛紛從車上走了下來。

顧念有點緊張,她還是第一回參加這種時尚派對的感覺。遲明輝熄了火,突然湊到她耳邊,說:“挽着我的手,會麽?”

顧念僵直了背,點了點頭。

她突然覺着今天其實并不是來找席少談事情的,而是被遲明輝選作女伴來參加,這讓她本來被各種煩擾的事情,惹的無能為力的心情,也漸漸好轉了些許。眸光流轉間,她偏頭去看松開安全帶的遲明輝,面上也染上了一點微紅——好喜歡他,喜歡到希望每天都能站在他身邊。

遲明輝打開副駕駛的門,似個騎士一樣,把她的手攙住,扶了出來。今天的遲明輝穿着一件正黑色的西裝,西裝上繡着銀邊,頭發整齊的打理着,戴着那副比較少見的金絲框眼鏡,這讓他那雙深邃而又具有殺氣的眼睛,稍微顯得不那麽拒人于千裏之外。

顧念和他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也沒了以前那麽懼怕的感覺,站到他旁側的時候,忽然聽見後頭有人在竊竊私語,“诶?這不是前幾天那個上了娛樂頭條的藝人麽?”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