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欺辱

“越傻就越騷了!”趙赫欲火難耐,撲上床,将白瑜壓在身下。

“走開!嗚嗚……”白瑜哭着,緊按着褲子。

秦薏進入病房,看到的正是這個畫面。

她只覺得一股熱血飙到了喉嚨,大步走到病床前,去拉趙赫:“不要碰我媽!”

趙赫一腳将秦薏踹在地上,根本不管秦薏,繼續扯白瑜的衣服。

秦薏知道拉不開白瑜,轉身就朝着病房門口走去,大聲嚷道:“救命!趙赫在耍流氓!”

趙赫下床,捂住秦薏的嘴,同時用皮帶将秦薏捆了起來,用白瑜的衣服堵住了她的嘴。

“你叫有什麽用?這間病房是我特地給你媽安排的!地方偏僻的很。今天晚上又是我值班,根本沒人過來!”

“嗚嗚嗚!”秦薏用力掙紮,皮帶将她細瘦的手臂捆的都淤血。

她看向床上的白瑜,白瑜又縮在床上,按着自己的褲子,連跑都不知道跑。喃喃道,“薏丫頭說過的,不能随便被人親親的。”

趙赫嘿嘿的笑着,去拍秦薏的小臉,“死丫頭,你挺恨我是吧?你恨我有什麽用?該恨的人是你媽。你媽臭不要臉,連傻子都勾引。整個秦家村,誰不知道她就是一個騷貨?她這麽騷,我都不嫌棄她是個傻子,滿足她的需求啊。”

說完,他轉身又上了病床,将白瑜壓在身下。

病床嘎吱嘎吱的響了起來。

這一夜,成為秦薏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噩夢。

她恨!

她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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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薏睡夢中,牙齒咬得吱吱作響,喉嚨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白瑜本來就睡得輕,聽到秦薏的動靜,立刻開燈,看到秦薏嘴巴流的血,被吓了一跳,“薏丫頭,你怎麽了?別吓我啊!”

将秦薏抱在懷裏,她捏住秦薏的腮幫子,讓她松開嘴巴。

是秦薏咬破了口腔裏的嫩肉,舌頭并沒有受傷。

秦薏睜開眼睛,蜿蜒着紅絲的眼睛,看到白瑜秀麗溫柔的臉。

她有些回不過神來,喃喃叫道:“媽……”

“我在這兒呢。”白瑜知道秦薏被噩夢魇住了,輕拍着秦薏的肩膀,“乖寶寶,有媽媽在,誰都傷不了你。夢醒了,已經沒事了啊。”

白瑜溫柔的嗓音,清明的眼神,讓秦薏從噩夢的泥沼中脫身。

她的臉埋在了白瑜的懷裏,“媽……”

秦薏這段時間表現的特別成熟,甚至都不肯像是以前似的,跟白瑜鑽同一個被窩了。今天晚上,像是小孩兒似的抱住白瑜,讓白瑜又是高興又是心疼。

“傻孩子,哭什麽呢?是夢到可怕的東西了嗎?別怕。夢都是假的呀。”

那不是假的。

是她悉數經歷過的痛苦!

即使她重生一次,也不代表那些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秦薏不自覺的又咬着牙齒,腦海裏浮出了趙赫那張看似端正,無比邪惡的臉。

她知道,這一世的趙赫,又把目标放在她的媽媽身上!

秦薏點了點頭,腦袋在白瑜的懷裏蹭了蹭,“媽,你說得對。夢都是假的。你抱着我睡好不好?我想要你抱着我睡。”

白瑜輕輕一笑,低頭親了親秦薏的額角,“那咱們就睡覺吧。”

白瑜摟着秦薏,躺回了自己的被子裏。

在白瑜溫柔的童謠聲裏,秦薏又睡了過去。這一次,噩夢沒有再來找她。

因為這一世,她絕對不會再讓悲劇重演。

……

……

貴賓樓。

陳月蘭是趙赫的老婆,今天下午,她收到一封信。信的內容,是讓她來一趟貴賓樓。有關于趙赫重要的事情,對她說。

她進入包間裏,看到坐在餐桌前的秦薏和厲骁,愣了一下子,“我是不是走錯房了?”

她沒見過這倆孩子啊。更何況,這倆孩子能知道趙赫什麽重要的事情?

說完,陳月蘭轉身就走。

厲骁一個箭步上前,笑眯眯得擋住了陳月蘭,“陳阿姨,你沒有走錯房。你收的那封信,正是我寫的。我妹子有關于趙醫生的事情,對你說。”

厲骁穿着黑色的風衣,風衣很合身,勾出了他的細腰,長腿。

他彎着眼睛,對陳月蘭笑。饒是陳月蘭脾氣不好,疑心很重,也不由得信了厲骁的話。

“小夥子,這是你妹子?你妹子有什麽事情對我說啊?”

厲骁轉身,為陳月蘭拉開椅子,陳月蘭坐下。

秦薏對陳月蘭打招呼:“陳阿姨好。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下課回家。看到趙醫生送我爸回家。他倆拉拉扯扯的。趙醫生非說要把這塊手表送給我爸。”

秦薏紮着兩根小辮子,模樣白淨乖巧,從粉色的小書包裏拿出了一塊手表。

陳月蘭接過去,“這塊梅花表得上千,不便宜啊。趙赫平白無故的給你爸手表做什麽?”

厲骁一聽到陳月蘭說這塊表上千,差點沒把嘴裏的水噴出來。

這塊表是他跟着秦薏在假表店買得。統共才三十塊錢。沒想到真騙過陳月蘭了。

“啊?這麽貴?怪不得我媽讓我趕緊把這塊表還給陳阿姨呢。”秦薏驚呼出聲,就像是這塊假表不是她買得。

陳月蘭若有所思的看着這塊表,眸光陰晴不定:“我問你,你爸在家有沒有說過趙赫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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