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這一股沖擊波,直接給我甩了出去,眼看着就要撞倒地上了,那白霧突然之間動了起來,聚集在我身下,給我拖住了。

眼看着那赤魁順着抛物線就朝着地上飛了出去,看起來這符紙的威力全打他身上去了,要是沒有個半天,這赤魁是站不起來了。

落在了地上,我轉過頭,朝着柏青那邊看過去,就看見他沖着我這邊豎了一個大拇指,直接沖到了棺材的邊上,把那符紙朝着棺材上面貼了上去,就看見那棺材頓時就燒了起來。

遠遠的看去,都能看見伯父的表情都氣的扭曲了,整張臉擠在一起,他一揮手,朝着後面走了兩步,就看見從伯父的身後走出了兩個人。

我看見在那兩個人出來之後,柏青的臉色就變了,他趕緊朝着我這邊跑了過來,我在地上站穩了,也朝着柏青那邊走過去,便問他這倆人是什麽來頭。

柏青先是雙手扶着膝蓋喘了一口氣,然後氣喘籲籲的對着我說道,這倆人都是村子裏面的名人,我可能不知道,但是柏青他這兩天卻接觸過這兩個人,知道這倆人的厲害。

他告訴我,這倆人一個叫白泉,一個叫白富,是一對親兄弟,同時拜在桂婆婆門下學藝,而這倆人厲害,就厲害在他們是用毒的。

柏青說,我伯父雖說和桂婆婆是差不多少的輩分,但是伯父卻對桂婆婆恭恭敬敬的,就是因為這一點,伯父是用符的高手,而那桂婆婆,卻是用毒的高手,動起手來一點聲都沒有,你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就死了。剛才的那個讓人身子發軟的屍毒,就應該是那兩兄弟的傑作了。

柏青說,伯父一開始不讓這倆兄弟出來,一是因為不想欠桂婆婆這個人情,二也是因為,伯父也不能全解開這倆人下的毒,這會是實在沒招了,才讓這倆人出來,伯父現在更是躲的遠遠的,隔着一大片空地看着我們。

那倆兄弟一走出來,我明顯的就感覺到周圍的村民都朝着後面退了兩步,看來這倆人可真的是“惡”名遠揚啊。我苦笑了一下,連伯父都對付不了的人,現在卻讓我們來對付,這不得不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柏青告訴我,他也沒有什麽招,只不過最近聽說,這倆人從桂婆婆那裏拿到了一個什麽禁令,最近都沒有露面,今天也是伯父怕壓不住我們,才特意給請出來的,不知道這倆人在躲着什麽東西。

聽了柏青的話,我扶着額頭,誰知道這倆人怕的是什麽,我總不能走過去,問人家最近躲着什麽東西呢吧。

現在也沒有辦法,我直接挺着個脖子,對着那倆兄弟走了過去,現在跑肯定是跑不了了,祈禱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剛走了兩步,我就聞到了一股煙味,我心想這周圍一點煙的樣子都沒看見,哪來的煙味。這剛剛聞了一點,我立刻就反應過來了,趕緊捂住了嘴,朝着身後柏青提醒道,有東西飄過去了,讓他小心。

不過還是晚了,這沒等我說完話,就感覺我的腦袋像是漏了一個窟窿一樣,血順着鼻孔就流了下來了,怎麽也止不住了,我按住了鼻子,血卻順着鼻腔朝着嘴裏面流去,不過一會就灌滿了整張嘴,順着我的嗓子就要朝着肚裏面流下去,我趕緊張開嘴,把血都吐了出來。擡起頭,我朝着那倆兄弟看了過去,就看見這倆人面無表情,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我捂着嘴,鮮血順着我的指縫就流了下來,我的腦袋也因為失血過多開始迷糊了,看着這兩個人,他們一直沒有動地方。就在這個時候,又是那道白影,從我的腦袋裏面閃了過來,這回我可看清楚了,那是一個女人,一個長發的女人,渾身穿着白色的衣服,但是我看不清她的臉,她的全身都籠罩在一層濃霧裏面。

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朝着這個女人看去,我見過這個女人,但就是想不起來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見過的。就看見這個女人一步步的朝着我走過來,我能夠感覺到,她張開了嘴,好像在朝着我說什麽話,但是我的腦袋太迷糊了,沒有聽清楚。

這個女人伸出手來,朝着我的臉上摸過來,我沒有辦法躲開,就感覺到一股寒氣順着她的手就朝着我的腦袋裏面鑽了進去,頓時就感覺到我的腦地裏面有一個地方結冰了,我立刻就睜開了眼睛。

我伸出手來,摸了摸鼻子,發現鼻子不流血了,腦袋裏的那股子感覺也沒有了,就是感覺腦袋裏面有個地方結冰了,讓人心裏不舒服。

我擡起頭,朝着那兩兄弟看了過去,就看見這兩個人,一臉驚恐的看着我,其中那個年紀大一些的人朝着我這邊走了兩步,他皺着眉頭,對着我問道,我到底是誰。

聽到這話,我立刻就罵了回去,我是誰他們能不知道嗎,這不是廢話麽,不知道我是誰在這跟我打了半天,還差點弄死我。

聽了我的話,眼前的這個人只是微微的緊了緊眉頭,倒是他身後的那個年輕人,一臉火氣的就朝着我沖了過來,大喊着讓我再說一遍,看來這位也是在村子裏面被人當做太子供着,給慣出來了。

我看着這個年輕人不順眼,如了他的意,又重複了一遍。這個年輕人立刻就急眼了,朝着我沖了過來,不過沒走幾步,立刻就被眼前的這個人給拉住了,他皺着眉頭,示意了這個年輕人一下,這個年輕人立刻就露出一副後怕的表情,疾步朝着後面退去。

這回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人特別在意自己走路的範圍,看來他們是在擔心着什麽,而伯父也是,在我沖過去的時候,伯父也一直沒有動地方。

想到這裏,我突然有一個猜想,我看着眼前的男的一眼,就對着他說道,有屁快發。

這個男的聽了我的話,表情更加的陰狠了一點,卻絲毫沒有移動身體,我心想這個人還是有一點底蘊,就是不知道能夠撐到什麽時候。

他又重複了一遍,問我到底是誰。起初我聽了他的話,也有一些迷糊,這人難道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如果知道的話,也不會對着我重複兩遍。

我心想就算是告訴他對我也沒有什麽壞處,也能撐時間,撐到天亮了就是勝利,我就跟他慢慢的說了起來我是誰。

就在我剛剛說了一個開頭之後,這個人立刻就伸出了手,對着我,示意我不要說下去了。然後他又指了指我身上的這層白霧,問道這層白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聽了他的話,我立刻就反應過來了,怪不得這個人要問我到底是誰,原來是在意我身上的這層白霧。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了這白霧有問題,剛才我将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這倆人的身上,沒有注意到我身上的變化,現在我才發現,我身邊的霧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變得特別的濃郁。

我伸出手來,如果不是特別細看,在白霧裏面根本看不見我的手,這種感覺就像,和我腦袋裏面的那個女人一樣,整個人被包在了濃霧裏面。

我瞪大了眼睛,這麽說起來的話,我豈不是慢慢的要變成那個女人了,我趕緊朝着後面兩步,看着自己的身體。

就在這個時候,我眼前的那個男人對我說道,他問我,知道素琴這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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