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日常

封炀前思後想,現在除了看好肖曉居然沒有其他的辦法!

“肖曉,咱需要聊聊。”出了空間之後,封炀發現又回到了原本的房間,桌上還放着走時的茶水,只是已經涼透了,外面早就夜幕低垂,零碎閃耀的星子布滿天際。

看來逛的時間還挺久的了,那就是空間裏沒有晝夜之分了。

肖曉正襟危坐,“好。”

“你說用那水……空間水,能治病,那你用過嗎?”

“用過,不過都是摻在藥酒裏,而且就幾滴。比一般的藥酒有效果但不會很明顯。”

封炀點頭贊同,看來肖曉還算謹慎。

“都在哪些地方進過空間?”

肖曉想了一下,“也沒什麽地方,就是鎮上沒人的巷子裏,家裏,山上。恩……還有你們公司的衛生間。”

這些地方差不多就是他全部的活動區域了。

“我們公司?”

“上次燙傷用空間水洗了洗。”肖曉指了指腰。

“所以才會出現那種看起來快好了的樣子?”

“對,是不是特別厲害?”

“是,厲害。”封炀掀開他的衣服看了一眼,其實不看也知道。還有淡淡的痕跡沒有完全消除。“那怎麽還沒消?”

“害怕你發現不對勁兒嘛……”肖曉撓撓後腦勺,傻笑,“嘿嘿,雖然你還是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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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倒是挺好。封炀伸手:“給我點。”

“水?”肖曉拿出個裝了水的小木碗遞給他。

封炀沾了水抹在肖曉腰側還殘留燙傷痕跡的地方,等待一會兒果然看見痕跡慢慢的消了,又塗了幾次就完全看不見了。

“不得不說還挺好用的。”封炀摸了一把滑嫩嫩的肚皮,笑着說。“很方便。”

肖曉也沾了水,拉着封炀的衣服問:“你有沒有哪裏有傷疤的,我幫你也弄掉啊!”

“我弄掉幹嘛,傷疤是男人的功勳章!”封炀揚起下巴高傲的說。

肖曉彎着手指把水彈他臉上,“那你把我的弄掉幹嘛?”

封炀臉都不帶紅的,張口便道:“我那都是打架留的,叫功勳,你那純粹被人潑的,是功勳麽?兩個概念。”

“呦,”肖曉驚訝出聲,“你還會打架啊?我還以為你就會冷着臉吓人呢。”

“說的好像我冷着臉吓你了一樣,什麽時候你倒是說說。”

看到封炀伸過來的手,肖曉果斷向後躲:“沒有沒有,您多溫柔啊。我是說何雨,每次都覺得她要被你吓成神經病了。”

封炀還是伸手把他抓了過去,摟在懷裏一陣揉。

肖曉躲避不及,幹脆讓他揉個痛快。也不知道這壞習慣是什麽時候養成的。

封炀終于揉舒爽了,把人松開。“我來總結一下談話的中心思想和咱們今後的奮鬥目标吧。”

“好嚴肅的樣子。”

“不嚴肅。其實都是同一個。”封炀捏着他的下巴,照着肖曉眼皮上親一口:“切實保證你別出什麽幺蛾子,被別人發現空間的存在。這事兒再也不許給任何人講。”

肖曉對這話有點擡不起頭,小聲道:“……我爸媽當年也這麽說的。但是你不是還是知道了。”

“那不一樣。”封炀看着他道:“你是我媳婦兒,咱們一家的,咱爸咱媽肯定沒說不能告訴我。別人就不一樣了,知道麽?”

“誰是誰媳婦兒啊?!”肖曉抗議。

終于反應過來了這是?封炀毫不扭捏,當場換了說辭,“我是你媳婦兒。滿意不?”

肖曉審視一番,答道:“……還成吧。”

“你很不滿的樣子?”封炀眯起眼睛沉聲道。

肖曉突然有種要是點頭他就完了的感覺,但是還是不怕死的點頭了。

“呵,”封炀陰笑一聲,突然扣住他的腰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兩人的姿勢讓肖曉腦中飛速的閃過今天書上的字和插畫,驚慌道:“你幹什麽!”

“滿足一下你。”封炀埋首于他頸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這不是做人媳婦兒的自覺麽。感不感動?”

肖曉脖子一縮,顫聲道:“不不不、不用了”

“我這麽自覺地人,怎麽能不用呢,”封炀故意朝他耳後吹氣:“你可千萬別跟我客氣。”

“別啊,還是客氣點。”肖曉腦海裏開始循環往複看到的畫和文字,腦子都要燒焦了。

肖曉的身子都快僵成木乃伊了。封炀挫敗的嘆氣。他這挑.逗也挑的夠失敗的。“小小,你是準備憋死我麽。”

封炀其實很懷疑肖曉到底明不明白他想做什麽。親親抱抱都沒問題,肖曉甚至還很熱情。但是在之後呢?肖曉知不知道還有個後續步驟?

肖曉剛剛才知曉兩個男人也可以有“那種”行為,現在就讓他去想實在是太匆促了,而且……“誰……那什麽啊?”

思前想後,畫面上繪制的男人能被進入的地方似乎只有那裏,但是……誰來啊?

“哪什麽?”封炀不解。

肖曉急了,結結巴巴的說:“就是……被、就是……”

封炀一點即通。原來肖曉還疑慮這個呢。這算是有進步?起碼想到這事兒上了。

“我得好好想想。”肖曉糾結了一下。“不過你都承認你是我媳婦兒了,那、是不是應該……”

感情肖曉這是盤算着壓他呢?封炀感嘆:這個看不清時局的小東西。

“行啊。”封炀張口答應。“你說怎麽來就怎麽來。”

“啊?”肖曉有點恍神,封炀這就願意了?“你不會覺得不好麽?”

封炀搖搖頭,笑的可燦爛,“不會啊。”現在答應了也沒什麽,上了床可就都不一定了。

肖曉登時樂起來,笑盈盈道:“真的哇。好耶。”

“恩,真的,天兒晚了,我去燒水。”封炀拉起他往外走:“先去洗澡吧。”

肖曉樂颠颠的笑立馬僵在了臉上,一抹紅暈慢慢爬升,稍稍有些扭捏的說:“今天麽?”

“不。”

肖曉的小羞澀頓時跑光了,開始憤憤不平:“為什麽啊!”

封炀繼續前行,淡淡回道:“你會麽?我聽說不會的話輕則受傷重則命亡。”

肖曉咯噔一下,臉綠了,“命……亡……”

“對。所以,你還是先好好學學吧。今天帶出來的書上不是都有教嗎?”封炀背對着肖曉,臉上挂起奸笑。這樣的話,肖曉肯定能很快接收一些該接收的知識了吧。

肖曉站在門口回頭看了看封炀放在桌上的書。遲疑了一下還是過去拿在手裏。

裏面有治療方法什麽的,應該有幫助的吧?雖然偏門了點,但好歹也是醫藥類。就當長知識了吧。肖曉自我安慰一番,終于能把書抱懷裏了。

封炀燒好水來叫肖曉的時候,肖曉正在摘錄書上的詞句,封炀湊過去一看,好像是配方。

“你別看!”肖曉把手橫在紙上擋住上面的字。

封炀愈發好奇了。“你不會是在找受傷了怎麽治的藥方吧?”

“怎麽可能!”肖曉合起書。“不會受傷的。”既然知道有可能受傷,那肯定要提前避免啊,不然他的面子往哪兒放。

“好好好,我不看了還不成。”封炀揉揉他的頭發:“洗澡去吧。”

肖曉走到一半,又回來從櫃子裏去了塊皂體遞給封炀:“新配方,緩解疲勞的。下次用這個吧。”封炀經常在電腦前一坐就是一天,所以他就試着做了幾塊,這個是效果比較好的。

封炀把香皂湊到鼻尖聞了聞,淡淡的青草味兒,沒有花香,但是聞着很舒服。封炀看着肖曉的背影一笑。

肖曉洗完澡出來,才發現自己沒有帶要換的睡衣,于是披了個大毛巾去拿,到了自己那才發現床上的被子沒了,枕頭也不見了。

套上睡衣肖曉繞道隔壁封炀那邊敲門:“封炀,你把我被子藏哪兒去了?”

封炀開門把人拽進去。“我一個人害怕。你過來陪我吧!”

“你又不是沒有一個人在這睡過。”肖曉斜睨他一眼,這謊扯的太明顯了。

封炀大言不慚:“那時候就害怕,你不知道,我天天晚上睡不着,只是沒好意思告訴你。”

“那你現在就好意思了?”

封炀點頭,“你剛不還說我是你媳婦兒呢,怎麽這會兒就不認了?”

“這樣不太好吧……”肖曉說着,往床沿兒一坐,拍了拍身邊:“來,媳婦兒,給你捏捏肩。”

封炀撒歡一跳,圈住肖曉往後倒。“好嘞!來吧。”

“捏肩不用躺下。”

“那就捶背。”

“捶背也不用。”肖曉從空間摸出一套針銀針,抽出一根細長翻着銀光的,“針灸倒是需要躺平。也能緩解疲勞。試試?”

封炀一個鯉魚打挺。脊背發麻道:“我開始覺得你這空間也不怎麽好了。”

“又不疼。”肖曉說着,往自己手臂上慢慢旋進了一根針,末了還彈彈露在外面的部分,銀針在他手臂上震顫。“放松神經的。”

“哎呦,小祖宗!”封炀驚了一跳,小心翼翼的捧過他的手臂,“別亂紮啊,疼不?拔下來啊!”封炀說是說,卻不敢動手幫他拔,指不定還有什麽門道呢,再給肖曉拔.出個好歹來。

“不疼,你別緊張啦,幫我按一下。”等封炀按住針側的皮膚,肖曉就輕旋着把針拔了出來。居然一點血印都沒有。

封炀被他弄得一頭冷汗。真不知道有個會醫術的愛人是好還是不好了。“睡覺睡覺,下次別亂來。”

“恩。”肖曉攀住他的肩膀躺在他身側,封炀擡手關了燈。

山邊的夜晚帶着薄薄涼意。兩人靠在一起正好暖暖的,封炀揉着他的後頸,許久都睡不着。肖曉晚上翻身翻的厲害,只有被封炀困住的時候才安分些。

懷裏的人漸漸睡着了,封炀放松手臂,借着月光看他。

肖曉要賣藥材。這藥材的來路還得解決一下才行,不然還是容易被發現。

腦子裏過了一遍跟醫藥相關的人脈,封炀想了想可以用到的人,這才慢慢睡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我讓小小生孩子了你們會不會打死我?嘶……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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