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都在進行着

丞相府門口的兩個守衛只看到一個黑影一晃,立馬吼到“什麽人?”誰知道等他們在看的時候只看到門口一個布袋。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布袋旁邊,用腳踢了踢,發現布袋的東西都不動,于是他們鼓起了勇氣大概布袋,發現一個白花花的女人,真的是白花花,那身材直叫他們流口水,剛準備摸一把的時候,發現白花花的人兒動了。

兩個人高興不已,剛準備動手的時候發現,白花花的人兒轉過了臉來了,兩個人一看到美人的臉,吓的立馬就跪在了地上,全身發抖,“奴才該死,奴才不是有意的,饒了奴才。”

紙鳶有點莫名其妙的,思想還沒有轉過來,轉過腦袋一看眼前丞相府幾個大字,立馬反應了過來,發現自己全身涼飕飕的,立馬低頭一看,立馬尖叫了起來,“啊…啊……”丞相府的家丁聽到尖叫身,立馬就都出來看了,一看門前的人兒,都呆愣了。

紙鳶看到那麽多人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羞憤的不知道該遮擋身體的那個部位,又尖叫了聲暈了過去,軒轅晔從皇宮剛剛回府,看到門口聚集了好多人,而且還都是自己的家丁,“都在幹什麽呢?沒事做了嗎?”

軒轅晔走上前看着眼前的暈倒的人兒,立馬上去把自己的披風披在紙鳶的身上,“都看什麽呢,瞎了你們的狗眼了啊,還不去請大夫。”說完軒轅晔就把紙鳶抱了進去。

軒轅晔一直守在紙鳶的床前,想着大夫剛剛說的話,“啓禀,丞相,夫人這是受到了驚吓,其它身上并沒有其它的傷口,開一副藥喝了就好了。”

軒轅晔非常的奇怪,為什麽紙鳶會受到驚吓,而且還沒有穿衣服躺在大門口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呢?就在軒轅晔苦思冥想的時候,紙鳶醒了。

紙鳶一看到軒轅晔立馬哭訴道“晔,我不要活了,我的清白全毀了,我不要活了”說着紙鳶起身就要撞床柱子。

軒轅晔立馬把紙鳶攔了下來,把紙鳶抱在懷裏,“這是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你會這幅樣子昏倒在大門前呢?”

“晔,慕容月抓了我,還命令人扒了我的衣服,然後把我扔在門口的,就是想讓你顏面掃地,晔,怎麽辦,府裏人都看到了,我還怎麽活啊。”紙鳶雙手抱着軒轅晔的脖子,邊哭邊說着。

軒轅晔一聽是慕容月搞得鬼,讓後聽到慕容月是想讓自己顏面掃地,氣的把床前自己剛才的凳子,一腳踢碎了,嘴裏氣憤的說着“好一個慕容月,好一個毒婦。”

“紙鳶,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讨回公道。”軒轅晔輕撫着紙鳶的背,哄着紙鳶入睡,在紙鳶睡着的時候,軒轅晔眼中動了殺意,慕容月傷了紙鳶還讓我顏面掃地,看來,我該會會你了。

紙鳶聽到軒轅晔走出了房間,睜開了眼睛,慕容月,這次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給我等着。

軒轅晔看紙鳶睡着了,就去了書房,然後叫來了手下,“你去把住在幸福客棧的風之恒叫過來,就說我找他商量下幫他登記皇位的事情。”

軒轅知道,慕容月的身邊有風煜,自己根本傷不到慕容月分毫,而且,慕容月雖然現在搬出皇宮去住了,但是月皇月後真的很寵她,不會容忍別人傷害他們的寶貝女兒的。所以別怪他出賣自己的國家,我要讓慕容月成為我的人,然後在把她賣到風之國的春滿樓,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嫂子,你就這樣放了那個女人,萬一她在回來報仇怎麽辦?”風晴擔心的看着高娟。

“小晴晴,我就怕她不來報仇,我要把她背後的人一起揪出來。”高娟輕笑着說着。

高娟不知道,自己不僅僅是把紙鳶後面的人逼了出來,而且還讓軒轅晔從此恨上了她,她不知道自己将來差點失去了自己。

風晴看着身邊的女人笑的那叫一個陰險,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未來的嫂子,并不像表面上那麽傻乎乎的,自己還是多拍拍馬屁,少惹為妙啊。

風煜看着窗外的月亮,詢問着在玩着桌上茶杯的風濯,“怎麽樣?”

“你猜的沒有錯,他和軒轅晔開始搭上了,而且據我們的人禀告,看到今天晚上軒轅晔的人去請他了,看來你想的不錯。”風濯收起了自己的玩世不恭,嚴肅的說着。

“呵呵,看來他們是忍不住了,好戲即将上演了啊,對了,叫我們的人準備好,而且,幫我準備下,我要去見下月皇月後,而且,高娟讓紙鳶這樣難堪,太後不會善罷甘休,而且軒轅晔估計也不會放過高娟的,因為紙鳶受辱,等于是讓他失了顏面。

他們都不會放過高娟的,你要在我去皇宮找月皇月後的時候好好照顧她,不要讓她受傷了。”風煜認真的對着風濯說到,因為自己覺得能夠保護高娟的現在只要風濯了,雲端肯定是以風晴為主的,所以自己不擔心風晴,況且風晴有自保能力,關鍵就是高娟了。

想到高娟,風煜不由自主的笑了下,風濯看到風煜的笑容那麽柔和就知道風煜是想到高娟了,知道自己沒有希望了,但是自己願意在旁邊看着高娟幸福,而且風煜是自己的朋友,看到他們在一起,自己也無話可說了。

“風煜,風濯,你們快不出來,兩個大男人,躲在房裏幹什麽呢?快點,我還要贏錢呢。”高娟大嗓門的喊道。

其實高娟就是想讓風煜幫自己贏錢而且,誰都不會閑錢少吧,嘿嘿。“不是吧,還來,可以不來嗎?”風濯可憐兮兮的看着風煜。

“你說呢?”風煜只是挑眉的看着風濯,“得,您老,現在為了讨她開心,估計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風濯無語的說着。

“知道還不快點,她要等急了。”風煜賞了個明知故犯的眼神給風濯。

“唉,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風濯委屈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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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不要意思,因為昨天第四次還不知道是第五次的像老板提出辭職,老板也同意了,但是說的話很不好聽,所以昨天自己慶祝并傷感了一把,所以沒有碼字也沒有跑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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