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歡的要命而我厭惡至極的運動。

幸村精市的體力好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七十個俯卧撐加七十個仰卧起坐能連着一起做,中間也不用歇個幾分鐘緩一緩氣息,這也就導致了我經常會在床上連嗓子都哭得啞掉了,他卻還在繼續的情況。

我站在鏡子前面照了照自己的樣子,渾身上下都是紅紅紫紫帶着淤青的吻痕,連一塊完好的地方都沒有。

對于在我身上留下他的痕跡這種事,幸村精市似乎有着某種變态的執着。

麻木地打開洗手盆旁邊的化妝櫃,我拿了裏面放着的遮瑕液往脖子上和臉上的印子蓋了一層,痕跡太深,覆不掉,我只好再拿比遮瑕液更具有效果的粉底來抹。

幸村精市不喜歡看到我化妝,嚴格的來說,不是他不喜歡看到,而是根本就不喜歡我化妝。

在家裏的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他興趣來了,逮着我抱在懷裏就一陣亂親,我要是臉上抹了東西,他一親就滿嘴都是脂粉,怎麽不厭得慌?所以我把化妝品都塞浴室的櫃子裏了,房間裏連座化妝臺都沒有擺,省的他眼見心煩。好在這櫃子他不碰。

等刷完了,我整張臉也跟恐怖片裏面的貞子差不多白了。

我對着鏡子左照右照,怎麽都覺得不滿意,想把粉卸掉些,卻又怕把那些痕跡都露出來。

現在才剛入秋,街上穿短袖的倒還有,穿高領的卻是一個都找不到,又不是明星需要吸引眼球,穿的太另類反而引人遐想。

我把櫃子裏所有的化妝品都拿出來,索性畫了個煙熏妝,也正好把昨天晚上沒怎麽睡導致冒出來的黑眼圈給遮掉了。

“朝子妹妹!”

我才剛把自己弄的五彩缤紛跟個糖果似的,待在外面的幸村精市就開始叫我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Paragraph 04 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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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個很不舒服呢,朝子妹妹肯定比我更不舒服吧?」

我急急忙忙地應了他一聲,不敢再讓幸村精市喊第二遍,一邊手忙腳亂地把化妝品都一股腦地往櫃子裏塞進去。

可是我越是急,就越是七手八腳搞得亂七八糟,粉底盒子塞進去又掉出來,簡直就像是個活物,在故意跟我唱反調似的。

終于把化妝品都放好了,我汗都出來了,打算就這樣趿着拖鞋快點出去,甩手後卻發覺櫃子門合不攏,将将卡了三十度角開在那裏。

疑惑地再次打開櫃門,我花了幾十秒把裏面的化妝品全部都整整齊齊地理好,但櫃門還是關不上。

有什麽東西卡在縫隙處了麽?

我仔細又檢查了一下,竟然在櫃門與右邊的櫃壁之間找到了一個安全套!

……幸村精市他騙我……家裏是有安全套的……昨晚他跟我說沒有了!

我臉霎時間就白了,看着手上安全套的包裝,腦袋眩暈的厲害,視網膜上的成像變得越來越模糊,幾乎快要脫離晶狀體了。

……他是故意的……他肯定是存心的……

幸村精市不喜歡我化妝,所以不會碰這個櫃子,但是他把安全套塞進這個櫃子裏了!

我一個跄踉,腳腕一扭,差點雙膝一彎跪倒在地上。我伸手死死地扒拉住洗手盆穩住身形,才沒落下個摔倒在浴室裏頭破血流一命嗚呼的下場。

為什麽我買了他卻不帶!他擺明了是有意想讓我懷孕!

明明我們之間的這種關系根本就見不得光,如果我懷孕了,那要怎麽辦?我們面臨的只能是學校的退學和爸爸的拷問罷了……如果失去了爸爸的經濟來源,那我還在瘋人院接受治療的媽媽該怎麽辦?

每次我買回家的安全套,一盒拆封就只能用一次,等到第二天放學回家,昨天買的安全套就整盒都不見了,這種事讓我不懷疑怎麽可能?

“用這個很不舒服呢,朝子妹妹肯定比我更不舒服吧?放心,我不會再弄在你身體裏面了。”幸村精市那雙淡紫色的鳳眸輕輕朝上一勾,嘴角帶着揶揄的弧度向我作下保證。

我不信他,從來就不信,在那種時刻他怎麽可能控制的住?

而事實也證明了幸村精市真的一次也沒有做到。

可是我能怎麽辦?

我像是一只貓,腦袋被他死死地按到水裏,不能呼吸,不能張嘴,四周圍滿滿的都是冰涼的海水,浸得我透不過氣來。

我不能掙鬥,不能反抗,因為那樣只能使他更加高興,更加變本加厲,我只能乖乖地蜷縮在他的手掌下,舔着他掌心的紋路,試圖讓他厭倦這樣一成不變的我。

等時間長了,他膩味了,嫌惡了,就會把我一腳踹開了。我堅信只要自己活着,我就能等到那一天,等到自己獲得自由的那一天。

我把安全套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裏,像是做賊一樣,生怕被幸村精市發現了,又讓他找借口扔掉了。等到晚上再拿出來……

雖然在上床前夕把這個拿出來他也不一定會帶,但我總要試一試。試了就會有成功的機會,不嘗試……我就會連那百分之一的幾率都失去了。

……我不可以懷孕……

就算懷上了,我也不能生下那個屬于我……和哥哥的孩子。

上衣口袋很大,放進去的東西外面根本就看不出來,我放心了。

對着鏡子,我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臉上有了些血色之後再拉開浴室門,可是剛踏出浴室一步,我就被幸村精市用力一拽,抱着滾到床上去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Paragraph 05 所謂分開

——>>「哥哥真讨厭。」

幸村精市要晨練,通常他已經揮汗如雨地在學校裏的網球場裏揮拍了我才剛起來,所以早上起來被子一般都是我疊的。星期六和星期日我們不疊被子,因為幾乎兩天的時間都會被我們浪費在床上,索性也就沒了這個必要了。

我被幸村精市半拖半拉地和他一起滾到床上去了,床上的被子亂糟糟的像是一捆海帶,正好墊在我背部讓我不至于直接咯着床架。

身上暫時是不疼,不過被幸村精市這麽一來,我心裏咯噔一下,怕是讓我疼的時候在後面了。

我伸手想推開壓在我身上的幸村精市,但是又怕惹得他生氣了,要是快一點的話,說不定我還是能在和水谷約定的時間趕到圖書館外面的,怕就怕幸村精市興致太高,層出不窮的新姿勢能把我玩得只剩下半條命。

他對這種事一向都很熱衷,就像他哪一天不拿着網球拍去打一場比賽就渾身不舒服似的。

我閉着眼睛在考慮,如果我伸手夠着床邊矮櫃上的臺燈,然後拿過來往幸村精市的後腦勺上一敲,他躲過去和被我敲中并且還暈過去的幾率到底有多少,不過再三斟酌,我覺得還是算了。

哥哥他一定會在我伸手的時候就察覺到我的意圖,然後在我把臺燈揮向他的那一瞬間打掉我手裏的東西,再用他一慣的嘲諷笑容來宣告我的徒勞無功,和告訴我自己這樣的舉動在他眼裏究竟有多麽愚蠢。

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幸村精市落在我身上的唇瓣和吻,我疑惑地擡起眼皮,望着壓在我身上的幸村精市動了動嘴唇,叫他:“哥哥?”

他若是開始了我倒不惶恐了,只一心一意地盼望着早些結束就罷了,可是現在幸村精市不動,我反而心驚膽戰的厲害,像是一只走進迷宮裏的兔子,巴巴地瞅着眼前的路,卻不知道走哪一條才好。

“你這化的是什麽妝?”他居高臨下地看着我,修長蔥白的手指撫上我的眉骨:“真難看。”

即使同床共枕了一年,我也摸不清楚幸村精市到底在想些什麽,現在是越發的不懂了。

我愣了一下,險些忘記了自己在臉上繪畫般抹出來的傑作,看着幸村精市想下口卻又一臉嫌棄的表情,我竟心生出一絲雀躍來。

“哥哥真讨厭,”怕被幸村精市看出來,我又強行把彎起的嘴角給熨平了:“這叫煙熏妝,很流行的,現在好多明星都化這個妝面呢。”

“以後別化了,我不喜歡。”他撐在我臉頰兩側的雙臂一使力,身體就從我上方的空間一百八十度旋轉翻到床上去了。

“嗯,那我下次換個別的。”

說完了之後我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幸村精市皺眉了,他不喜歡我化妝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這話說的擺明讓他不高興了,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他的眉頭又舒展開了,他腰部一用力,又重新壓回我身上來了,這次一點拖泥帶水都沒有,直接開始扒我衣服了。

“你就篤定了臉上塗滿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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