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在,等比賽結果出來後,贏了就說我們絲毫沒出力,輸了就把錯誤統統歸咎到我們倆的身上。
我是覺得參加羽毛球比賽或者是乒乓比賽比較好,因為個人賽打輸了完全可以說是自己今天沒手感,運氣不好,也不會落得個被隊友怪罪的下場,可小水說:“我們的體育成績平時就很差,差了兩年了,今年也這麽說真的可以蒙混過去嗎夏目同學?”
“……”我居然忘了這一茬……
去年我和水谷雫參加的是男女混合賽,小水的搭檔是吉田春大怪物,而我的搭檔則是自家哥哥大人幸村精市。
我和小水的體育都不好,但去年我們都拿了前三名的獎品,其中最大的功臣莫過于我們倆的搭檔春和哥哥了,可以說,去年的比賽基本都是春和哥哥在出力,我和Mitty只是幹站在一邊而已。可今年的比賽賽制實在是對我們倆不利,因為拍檔不能自己選!
前年我和Mitty報的是躲避球,因為我們倆都以為只要被球砸到一次就算是淘汰出局了,但全日球技大會那天才了解到躲避球采取的不是淘汰賽制,而是坑爹的晉級賽制……
那天的過程用四個字來形容一下,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這樣的難題擺在我和水谷雫的面前,以小水的話來說就是幹脆随便報個名,等真正比賽的那一天裝病給紗子老師打個電話,說自己不來學校了請病假,那一天她還能在家裏多看幾本書多寫幾道習題。
可這對我來說根本就行不通,因為哥哥不會放心讓我一個人待在家裏,再說了,我和小水兩個人一起請假,紗子老師肯定會懷疑的。
此條提議不通過,再想別的。
“那就還是報名男女混合賽好了,打乒乓網球還是羽毛球都可以啊,反正誰搭到我們倆就只能讓他們自認倒黴了。”
“……”小水你是被外星人附身了嗎?能講出這種話來的絕對不是真正的Mitty啊喂——!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嘤嘤嘤~這篇清水文居然被舉報了,不可思議TAT
Paragraph 28 假象需知
——>>「夏小目你那是什麽表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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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午吃飯前,我和水谷雫還是沒有商榷出來我們倆到底要報什麽項目,小水說先吃飯,等下午再說,反正現在離放學時間還早,下午還有兩節課,我們可以慢慢想,想完了再去告訴體育委員。
我點了點頭,覺得Mitty說的對,于是從書包裏把便當盒子拿出來,跑到天臺去找幸村精市。
從升入立海大的國中部開始,我的午飯就是和幸村精市一起吃的,三年來一向是如此,即使我們的關系在一年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即使我不願意在學校裏無時無刻都能感覺到哥哥的存在……
之前我有叫過小水和我一起去天臺跟哥哥網球部裏的那群正選一起共進午餐,但Mitty說吃飯前要爬到天臺,吃完飯再從天臺上跑下來回班級,這段時間她可以拿來寫好幾道英語習題了,所以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幹的……
o( ̄ヘ ̄o*)
……如果是春要和Mitty一起到頂樓的天臺去吃午餐,我想小水說不定就不是這個回答了。
聽完小水的話後,我很有自知之明地自行把桌上的課本收拾了一下扔進桌肚,一個人抱着飯盒上了天臺。
剛打開天臺的門,我想當然地就會看到真田弦一郎、柳生比呂士、仁王雅治、丸井文太、切原赤也、傑克桑原和柳蓮二他們七個人圍着幸村精市席地而坐,把哥哥當成是如來佛祖似的在他的蓮花座旁邊圍成一個圈,結果空蕩蕩的天臺只有……幸村精市一個人。
平時我到天臺的時候,他們幾個基本都已經全部到齊了,今天這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如果只缺切原赤也一個人的話就很好理解,他一定是被英語老師叫到辦公室去了,可是現在怎麽只有哥哥?
幸村精市站在天臺邊沿的鐵絲網前,不知道在看些什麽:“怎麽這麽晚?”
如果幸村精市此時是面對着我,直視我的話,我想我一定沒有勇氣對他撒謊,可哥哥現在并沒有面對面地站在我眼前,這讓我的壓力減輕了不少,我說:“老師拖堂了。”
聲調沒有變化,中間也沒有停頓,哥哥應該……不會把我的話深入考慮得太多了吧?
“哦……是這樣啊。”
說完幸村精市就定在那裏,沒有轉過身來跟我說‘我們一起吃飯吧’也沒有另外的問題冒出來,就這麽站着,一動不動地站着,像個雕塑似的。
我很好奇幸村精市在往下看些什麽東西,教學樓前面就是操場,大不了也就是有同學坐在花壇旁邊吃午飯,這有什麽好看的?難道是在看他網球部裏的那些隊員?看他們有沒有朝這邊走過來?
我忍不住向前走了幾步,站到幸村精市的身邊去:“哥哥……真田君他們呢?”
真田弦一郎作為哥哥的好基友,別人不來都情有可原,可是真田君怎麽能不來呢!
“他啊……”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當我問到真田弦一郎的時候哥哥忽然笑起來,吓了我一大跳,他笑得整個肩膀都抖起來了:“夏小目居然這麽關心真田真讓我沒有想到啊!”
(⊙o⊙)
在‘幸村精市’一把拉掉腦袋上帶着的鳶藍色假發後,我一臉愕然地露出像是遇到外星人乘着飛碟一樣來攻占地球的表情:“仁、仁王君!”
竟、竟然是仁王雅治!天啊!難道從我剛才上天臺來看到的人就不是哥哥而是仁王君麽!可為什麽我一點破綻都沒有發現!我真的以為背對着我的人是哥哥啊!
“仁、仁王君你好過分!怎麽、怎麽可以這樣啊!”害我還心驚膽落地以為哥哥今天吃錯藥了!有什麽巨大的恐怖計劃需要實施!
“噗哩,開個玩笑嘛。”仁王雅治甩了甩一頭飄逸的銀發,右手食指頂着鳶藍色的假發套一百八十度地旋轉起來,他笑道:“這樣我們就扯平啦。”
“……扯平什麽?”我也有對仁王君惡作劇過,讓他記在心裏了麽?接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所以今天我就被仁王雅治逮到機會惡整了?可是為什麽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銀色頭發的少年聽到我的問題後一臉的挫敗,也是,如果被自己惦記了很久的事而對方忘記的話肯定會覺得超無力。
他上揚的嘴角弧度減低了不少,仁王君皺着眉,大概是在思考要不要把上次的事情經過說出來:“就夏小目你上次和水谷學妹一起……在圖書館……看到我和搭檔……”
仁王雅治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畢竟和哥哥在一起的時間太長,我腦袋裏總是只有幸村精市說了什麽做了什麽,別的人別的事占不了我大腦多少的存儲空間,可現在被仁王君一提,已按删除的文件又從回收站裏面自動還了原,我恍然大悟:“原來你指的是那件事啊……”
我揚起臉,看着仁王雅治,額頭上寫着四個大字:不可思議!
仁王挑了挑眉:“夏小目你那是什麽表情啊……”
我:“什麽什麽表情?”
他點明:“就你看我一臉‘為什麽仁王君你會這麽小肚雞腸這麽久以前的事居然還記在心裏來報複我’的表情……”
我:“有嗎?”
他強調:“明明就有!再說哪有很久以前的事!分明就是前兩天發生的事情啊!”
我像對他懷揣着極大期待的音樂老師,在聽到他開口唱歌後失落地搖頭嘆息:“仁王君,我對你實在是太失望了……”
仁王雅治:“……”
為了達到和仁王君同等身高的預期效果,我踮起腳來拍仁王的腦袋,準備再度說些什麽來打擊仁王少年,結果天臺的鐵門就在此時被‘嘎吱’一聲推開了。
在措手不及中站立不穩,腦袋向仁王磕過去和身體也向仁王少年倒過去的同時,眼前那一抹從灰暗中塵封而起,立在暖日下的鳶藍色被陽光照耀到幾乎晃花了我的眼。
……哥哥!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被某些評論影響了,碼字狀态超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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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agraph 29 所謂朋友
——>>「我沖力太大,腦袋在這一瞬間只光顧着想春的事,竟一時間連幸村精市那麽大的腕力也沒讓我停下來!」
這該說是天的旨意讓我命該如此,還是單純地只是一個小小的巧合而已?我不想惹哥哥生氣,可就是偏偏讓他看到了足以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