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哥哥你把磁帶和光盤全部都藏在你的房間裏了是不是?所以我才一盤磁帶和一張光盤都找不到,是不是?哥哥你在玩我是不是?這樣很有意思是不是?”

除了自己的卧室和哥哥的卧室,我幾乎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半張光盤或者是磁帶,我想要對幸村精市擺出一張笑臉,卻笑得比哭還要難看。

“我怎麽會玩你呢?”哥哥向我走過來,紫色的眼眸眸底的笑意一點一點地漾出來:“是你太笨了啊,朝子妹妹。”

我現在就像是一只被科學家放在迷宮裏的小白鼠,走哪條路都找不到奶酪,也爬不到出口。

想了想還有什麽地方能夠被幸村精市放碟片的,腦袋中忽然閃過一個不可能的地方。

……難道說是仙人球下面?挖了個坑,埋在院子裏面了嗎?

我冷不丁地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麽,忙不及地跑去儲物間拿鐵鍬,想到院子裏去把仙人掌都挖出來,但剛剛打開儲物間的門,往裏面探尋鐵鍬的身影時,哥哥又笑了,這次他還不單單只是笑了一聲。

我茫然地轉過腦袋,看着幸村精市不斷顫動的後背,心裏莫名其妙的厲害。

……我又想錯了嗎?但即使是想錯了……

哥哥怎麽笑成這樣?

可能變态的思維和正常人的思維就是不一樣,所以笑點也特別不同,當幸村精市轉過身來的時候,他摸了摸我的腦袋,說:“朝子妹妹真可*。”

我:“……”

……我想幸村精市的腦袋一定是壞掉了。不然他現在的樣子怎麽和剛才的差別那麽大。

***

磁帶和光盤我一張都沒有找到,所以裝在我卧室裏面的針孔攝像頭幸村精市也不會去拆,這讓我覺得很別扭,好像在家裏自己時時刻刻都是赤裸着的,自己在做些什麽,幹些什麽,他全部都看在了眼裏。

幸村精市所謂給我的‘游戲時間’一個小時結束後,他帶我在家裏轉了一圈,從一些不起眼的,完全被我忽略過去的角落裏找出了一些磁帶和光盤,以此來告訴我他說的并不是假的,我數了數,他拿出來的東西遠遠不止說的數量。

“其餘的磁帶和光盤哥哥你把它們藏哪兒了?”

不問我心裏不踏實,雖然問了幸村精市他也不到一定會說。

幸村精市擡起右手,四指屈進,獨留一根食指對我搖了搖:“秘密哦~”

哥哥揚起的尾音真有一股餘音繞梁的效果,成功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不說,我自己又找不到,難道就任由那些惡心的東西留在家裏面?

晚上睡覺前我一直都維持着一個憂心忡忡的狀态,幸村精市叫我進浴室洗澡我都害怕的要命,想着莫不是他在浴室裏面也裝了攝像頭,但是一轉念又未免覺得自己太過憂慮了,浴室裏蒸出來的水霧迷朦,就算裝了也拍不清晰。

沖澡的時候前面爆發的怒氣都消得差不多了,本來幻想着要和幸村精市大鬧一場,弄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場景當真是實現不了……我果然硬氣不了多久……

幸村精市今天告訴我的事情委實讓我覺得渾身都難過,我不經開始回想自己今天一天做了些什麽讓哥哥不高興的事情,得讓他這麽膈應我,難道是和三澤滿善單獨出去逛了一圈被哥哥知道了?可是我和阿三哥又沒有做什麽……再說幸村精市那個時候不應該留在網球部裏嗎?

那麽是……媽媽逃出醫院被幸村精市知道了嗎?因為媽媽的主治醫生川田信史給幸村精市打了電話?哥哥生氣是因為醫生的看管不力?還是因為我在沒經過他的同意下見了媽媽?

不管怎麽想都覺得自己的思路出現了斷層的局面,不對,還是不對,如果哥哥生氣的是我見了媽媽,那他沒理由說如果我找到一半的磁帶和光盤就帶我去見媽媽,畢竟我今天已經見到母親了不是嗎?

我想要盡快和藤吉聰美說我要離開日本的事情了,不只是為了媽媽,還為了我自己。在幸村精市告訴我我們每次在床上啪啪啪他都會錄音或者是錄像後,我整日整日的心神不寧。

在手機裏裝定位系統,在房間裏裝針孔攝像頭,在學校裏一下課就會有短信發過來,沒有及時回複就會來電話,我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二十四小時被警方看管着的犯人,而且還是一個犯了窮兇極惡十惡不赦的大罪的犯人,一丁點的人身自由都沒有了。

不管我走到哪裏都好像有一雙淡紫色的眼眸在注視着我,睡覺的時候是,吃飯的時候是,上課的時候是,就連在洗手間的時候也是!

真是瘋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尼醬有人格分裂症,好兄長→壞哥哥兩個模式自行切換。

妹子的性格注定爆發時間維持不了太長,況且面對的尼醬又是個超級大變态……

仙人球是爸爸喜歡的植物,是用來防止媽媽逃跑的【艾瑪又劇透了

Paragraph 52 舉辦活動

——>>「飛快的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仁不讓之勢在衆人的眼皮子底下你來我往,你一拳揮過來我一拳打過去。」

本來期終考試都是放在文化祭之前考掉的,但是今年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在班會課上的時候,二宮紗子老師說今年先辦文化祭再考試。

班上很大一部分成績不怎麽好的同學在底下樂得拍手,笑得跟朵喇叭花似得左搖右擺,臉上的表情都是清一色的‘這次考不好就有理由了,可以說成是文化祭上玩瘋了的結果啊’的得意洋洋,明明就算是先期終考試再辦文化祭也得不到什麽好成績的啊……

二宮紗子老師說,中午全校的執行委員都會去校方給學生會專門特例批出來的學生會辦公室開會,每個班想要用哪個地盤舉辦活動就去提交申請,最後由學生會長安排最終的名額下來,但是我們班的執行委員……前兩天生病了,今天正待在家裏休息。

每個班的執行委員都有兩個,一個正一個副,通常是一男一女,也映襯了那句古話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但我們班當初選執行委員的時候因為大家都沒有踴躍報名,二宮紗子就按照學號點名了男子一番和女子一番來擔任。

二年級的時候性別為男的執行委員因為父親的工作關系,他轉學去東京的青春學園了,學校裏的其他活動又有另外一個執行委員來張羅,于是空缺的位置也就一直讓它空缺着沒有人員填補上,這次中午去學生會辦公室的名額空出兩個,二宮紗子問誰想去,Mitty一臉嚴肅地站起來說她去。

小水有事情要去做,作為小水跟屁蟲的春自然也一起報了名,但是鑒于吉田春同學的種種前科,二宮老師又派了我和佐佐原同學一起去,美名其曰讓我們為班級作貢獻,但其實是為了讓我和佐佐原宗平看住吉田春別讓春闖禍……

所謂文化祭,自然是整個學校都要舉辦的,高中部和國中部都要參加,所以開會時兩部并不分開,大家都窩在一起讨論。

“高中部3年A班,申請一號樓一樓南邊的位置。”

“高中部3年D班,申請一號樓一樓梯邊的位置。”

“國……國中部2年C班,申……申請一號樓……”

“國中部的兩年級也敢申請一號樓的位置?砍了你哦!”

“對……對不起!QUQ”

關于文化祭的會議開的并不是很順利,因為大家都想搶學校裏的好位置,顯眼的位置,但班級這麽多,學校裏的好位置根本分不過來,所以也就必須要有些班級拿到不好的位置了,而這些班級也就是身為低年級的悲哀了。

像剛才這種低年級壯起膽子來申請好位置的少年不少,但很快就會被高年級的學長鎮壓下去,不過即使是這樣還是會有層出不窮的出頭鳥一個一個地飛出來。

“國中部三年B班,申請一號樓一樓入口邊的位置。”

我因為不是班級裏的執行委員,所以從來沒有來開過執行委員的會議,本想把發揮的空間全部留給Mitty和佐佐原同學來解決,但是……

“水谷同學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國中部的從來都申請不到一號樓的位置的……”由于吉田春的關系而結識的大島千鶴是我們隔壁班的班長,也擔任執行委員這個職務,據說是因為她帶着眼鏡,所以班級同學認為她很能幹,選舉時有三分之二的同學都把票投給她了……

每年都舉行的文化祭前幾天的執行委員會議大島千鶴肯定年年都參加,既然她都這麽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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