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丫丫事件
星期六的時候,于誠一下班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直到鬧鐘響了,才爬起來,看了一下6點了,随意的咬了一塊蛋糕就準備出發。
他不打算叫康渡,因為這是蚊子的事,不能讓其他人插入,而且還不确定就讓人家陪自己吹幾個小時的風,也太不道義了。
康渡看了下手表,快7點了,也不知道于誠吃了沒有,他敲了敲玻璃門,沒有人回應,這個本該亮着燈的房間也是一陣黑暗,一絲的煩悶上了心頭。
“在哪?”
“我在蚊子這呢。”只要是說在蚊子那裏,應該沒什麽問題,反正他也不喜歡那種環境。
“……在路邊。”有人說話,很吵,但還有車子的聲音。
于誠嘿嘿笑着,繼續着自己的謊話,“我這不是還沒到?”
“在哪裏?”對方好像看穿似的語氣強硬的質問着。
“闵口路。”于誠閉着眼很幹脆的說。
“我去找你。”然後沒有給那個說謊的人機會就挂掉了電話,肯定有什麽事,要不然也不會這樣,上次也是這樣,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康渡到了那裏之後,就看見坐在路邊的向他招手的人,他走了過去,“你在這裏幹嘛”
“看戲。”說着站了起來看了一下手表,“我想知道十點會不會有個美女出現在這裏。”
康渡看着他,還沒到8點,他也沒說什麽,站在他旁邊,一起盯着對面的會所門口。
一直快到11點,于誠似乎很輕松的說,“走吧。”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對面的那個會所旁邊,一個妖豔的女人從車上走了出來,妝化的很濃,身邊站了幾個高大的男人,她提着粉色包包環視了一下周圍,又歪笑着挽着穿着西裝的男人的手腕。
那個女人慢慢走着,還很親密的沖着身邊的男人溫柔的笑着,于誠突然沖到了對面去,康渡給吓了一跳,也跟着攔着車子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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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誠攔在那個女人前面,邪笑着說,“丫丫,好久不見啊。”
那幾個男人趕緊攔着于誠,避免于誠靠近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好久不見啊,阿誠,最近蚊子好嗎?”丫丫突然妩媚的笑着說,好像一點也不懼怕眼前這個人。
康渡頓時明白了,他拉着于誠,怕他沖動。
“你從一開始就不是認真的?”于誠受不了自己的哥們被人戲弄,蚊子自己天天在自己面前裝笑,自己居然沒發現。
“哈,玩玩而又嘛,幹嘛那麽認真。”丫丫帶着一臉的鄙笑的視着于誠。
不知道是誰以為于誠要打架,就順着攔着他一拳狠狠的襲向了他的肚子,等旁邊的康渡反應過來,于誠卻已經中了一拳,于誠也只顧與這個女人争論,一時沒留意,媽逼,大意了。
康渡一腳将那人踹倒在地,一陣陣聲響傳到了耳邊,等于誠抱着肚子擡起頭的時候,旁邊幾個男人已經倒在了地上抱着頭,抱着腿的,很是痛苦的樣子,康渡已經提起拳頭準備砸向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已經吓的閉上了眼睛,腳不停的抖動着。
于誠一時也懵了,沒有反應過來,抱着肚子輕聲一句,“阿渡。”
一拳砸在樂那個女人後面的玻璃上,聲音很大,好像砸破了那車子玻璃一般,玻璃上還帶着血,在場很多人吓着久久沒回過神來。
“還好嗎?”康渡将手附在他的肚子上的手上。
于誠臉色發白,都感覺打到胃上了,“超痛,那人玩拳擊的。”
“我帶你去醫院。”
旁邊的群衆紛紛準備拿起手機報警,那個女人回過神來,趕緊讓人阻止不要多事,心有餘悸看着那倆人的背影,虛脫不穩的坐在地上,手止不住的顫抖着,緩慢的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記得你答應我的事。”她語氣裏很是慌張着。
電話那人嘴角微微上揚,展露出了一個弧度。
于誠坐在路邊的石敦上,揮了下手,“沒事了,現在不怎麽痛了。”看着站着的康渡,看到地上的一滴血,“你受傷了,我看看。”
于誠握着他的手,“對不起。”
“沒事。”對方很淡然的說着,還揮開了于誠的手。
“去醫院看看吧。”于誠很是擔心,畢竟是自己太沖動了,也不對,根本還沒說上幾句,就被揍了,好像是這樣來着,不過,剛剛康渡也很恐怖啊,很暴力,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雖然沒看到那幾個人是怎麽被打趴下的,但是那個聲音力道還是能感受的到的,之前打架說不定他手下留情了,還是說,他根本就喜歡這樣揍別人。
“不用,走吧。”對方很冷淡的一句,不想在這裏久留。
“你在生氣嗎?”察覺到康渡情緒的不對,于誠也覺得很抱歉。
“沒有,走吧。”不是生氣,而是煩躁,剛才自己的行為,太過超出自己的範圍之內了,這種感覺很奇怪,那完全是自己的身體在行動,失去了控制一樣,沒有了理智,而且那一拳好像是打到他肚子上一樣,有點疼,讓人難受,讓人煩悶。
“那去藥店包紮一下。”于誠跟着繼續勸着,畢竟牽連了他,還害他受傷了。
康渡有點不耐煩了,沒有說話的繼續往前走,如果自己今天沒來,他是不是就要那樣承受更多的傷,一想起,就覺得有一口氣停留在心際難消,壓的整個人都痛了起來。
看到不搭理自己的康渡,于誠像做錯事一樣的跟了上去,看着那只滿是血的手很是內疚,“還是去包紮一下吧,不,還是去檢查一下吧,要是傷着骨頭了怎麽辦?還要彈鋼琴的,受傷了可不好。”
“你很煩。”康渡看着他,突然輕笑着說了一句,幸好自己在他身邊,他沒事,這就很好。
于誠被人說煩了也只能将小小不滿放心裏,畢竟是自己的害他受傷的。
康渡還是到了24小時的藥店去包紮了一下,還要求于誠去檢查一下,被別打着什麽地方了,明明是他們去找人算賬,怎麽有種被人算的感覺。
等他們回到家的時候,蚊子早到家了,在房間裏倒立,“幹嘛去了,還以為你夜不歸宿呢?”
“去發洩了。”于誠倒在床上,忽然想起什麽跑出了房門。
難道和阿渡一起去發洩了?蚊子不明狀,關系這麽好了?
叩…….叩
“門沒關。”好似知道他會來一樣。
于誠從門邊那裏探出半個身子,停滞了一會,走了進去,站在衛生間門口看着那個準備洗臉的人,“唉,等一下,我幫你。”說着就準備去拿洗臉巾。
康渡一下拍開已經伸過來的手,很冷淡的一句,“我自己來。”
“你還在生氣嗎”于誠靠在牆那有點不安的看着單手擦着臉的人 。
“我沒生氣。”康渡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轉過頭洗着臉,“下次別再那麽沖動了。”
一看到與車子擦肩而過的他,現在都還有點心驚膽戰的。
“知道了。”但這是本性,早就說改了,本以為在廠裏的那段時間已經穩重多了,可還是一遇到事就無法淡定。
“去睡吧。”康渡依然平靜的說着。
“那你早點睡,我走了。”于誠落敗着,走了出去。
聽到關門的聲音,康渡緊緊的握着那條毛巾,看着鏡子裏那張依舊冷峻的臉。
“蚊子,我的花變顏色了。”于誠躺着床上對着還在倒立的蚊子說着。
蚊子笑着,“看到了,藍色的。”
“蚊子,下個禮拜一陪我去個地方吧。”于誠突然趴在床邊與倒立着人對視上了眼神。
蚊子好像知道了什麽一樣,輕聲了一句哦。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努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