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2)
下他的脖子。
“恩。”
“你還喜歡她嗎?”
“我會一直喜歡她……喂,喂,你太用力了。”于誠拍了下那個加大了力道的人。
“靠,還降了2級。”大蟲打開房門抱着電腦抱怨着。
陽臺擁抱着人讓他呆愣了會,他悄悄的靠近門邊,他嬉笑着,“你們在幹嘛?”
于誠想放開,但是那個人卻抱得很緊。
他就厚着臉皮,“沒看到我們在擁抱?”
“我也要。”大蟲說着還張開雙臂,準備沖過來,結果那兩人趕緊的松開了。
“沒意思。”大蟲撇了下嘴,然後回到了房間。
于誠手機響了,大蟲眼快手快的接了起來,對着于誠還眨了眨眼,嗲聲嗲氣的說。
“喂,你好。”
那邊沒說話,大蟲就再接再厲的捏着鼻子說,“請問有事嗎?”
不知道電話裏頭說了什麽,大蟲突然就變回了之前那個模樣,然後就開始手舞足蹈的,過了一會,他拍了拍手掌,腳放在床上嬉笑着,然後突然假裝粗着嗓音說,“8月8,是男人就帶點禮金滾回來。”
于誠一直呵呵的看着他,然後大笑着也粗着嗓子說,“真他媽的帶勁。”
勇子就在家裏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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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渡不解的看着倆個粗着嗓子做着誇張動作的人,嘴裏露出了一絲微笑。
“打個電話給蚊子。”于誠在陽臺對着還在興奮狀态中的大蟲說。
“得嘞。”
“最近有事嗎?”于誠對着那個微笑的人問着。
“沒事,怎麽了?”
“一個朋友要結婚,要不要跟我們去。”
“好啊”。康渡清然笑着,笑起來顯得更有魅力了,于誠看着他的笑臉,感嘆上天真的是有點不公平了。
因為要回家鄉,于誠和蚊子就必須要請假,于誠還好,現在是淡季,老板就讓他回去多玩幾天,沒關系,扣點工錢,可蚊子那裏卻是生意很忙,他說他都不敢跟經理請假了,所以,三人就這個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讨論。
于誠方案一、要不你就直說
大蟲方案二、要不就說你要結婚
見蚊子搖了搖頭。
方案三、要不就說抵年假
方案四、要不裝病
方案五、要不你跟林奧說聲
蚊子搖了搖頭,最近林奧對他蠻冷淡的,他怎麽可能會拉下臉去說這個。
“要不我辭職吧,反正我現在還有點錢可以吃飯。”蚊子突然坐起來不帶任何感情色彩毫不猶豫說。
“你不是還要寄錢回家嗎?”蚊子有時候就這樣,很突然一個決定,于誠趕緊給提醒,現在找工作不容易。
“再說你那個工資不是還不錯嘛?”大蟲也不贊同的說。
蚊子躺了下來,“我剛進去的時候就遞過二次辭職信。”
“看出來了。”于誠呵笑着說。
“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就被老板給說服了,其實我也不喜歡那種環境,每天回家耳朵還嗡嗡的回着音的,我想和勇子那樣在縣城開家店,還可以照顧下我妹妹。”蚊子似乎有點愧疚的啞了個音。
六七年沒回去,也很少打電話回家,每次也都是簡單的說幾句話,蚊子的母親早幾年因為外遇被他發現了,他跟蹤他的母親,看到了那個男人,他就對着他媽媽,滾,不要再回來了。
結果,原本好好地家庭,母親走了,父親從此低着頭做人,妹妹還在小學,還有心髒病,劉武也才初一,他很後悔自己說了那句話,說不定勸一下他媽媽,也不會現在這個樣子。
鄰居總是在遠處小聲的嘀咕,蚊子心裏很不是滋味,所以他初中沒畢業就出來了,這麽多年,能不想家嗎?他也想成家立業,而且也已經24歲,在家鄉,都該有個孩子了,而且他妹妹的身體也不好。
“我前幾年的時候,每次想家的時候,我就提着包就往外跑,可是到了火車站,就會想到我爸爸,他一直是我的驕傲,但看着他那樣哭着要撞牆,我就覺得是我的錯。”蚊子流着眼淚,沒有抽涕,只是無聲的釋放。
于誠抱着他,大蟲也拍了下他的肩膀,一會,蚊子自己又突然釋懷的笑出了一聲。
“那我豈不是要去找房子了。”于誠突然憂傷的一說。
“我還沒說辭職呢?”蚊子笑着說。
“估計八九不離十了”。大蟲在旁邊也笑嘻嘻的說。
“唉,你不會真要開武館吧?”
“估計八九不離十。”蚊子也打趣的回着。
“我打算先在城裏找份工作,安定下來之後,也可以好好照顧下默默。”蚊子突然滿臉幸福的說。
隔天晚上,蚊子回來的時候,躺在床上就不說話,于誠已經睡着了,大蟲将電腦合上,“什麽時候可以打包行李?”
“幹嘛不說話?”大蟲動了動有點傻呆沒勁的蚊子。
“經理讓我找老板,可是老板已經幾天沒到店裏了,打電話也沒人接。”蚊子有點垂頭喪氣的說。
“那怎麽辦?不能直接走嗎?”大蟲很天真着。
“拜托,我還是有點職業操守的……要不明天我去跟另一個老板說說。”蚊子一想起那個裝扮的妖裏妖氣的人,就着實打了個冷戰,一問同事也是十指交叉,所以,現在一直都是遠遠的看着那個人。
然而到了第三天晚上。
“怎麽樣了?”于誠眯着眼睛問。
“下個禮拜去不了安神廟了,嗎的,他讓我加班。”一想起那個人完全忽略蚊子要辭職的事,一直在那裏調酒,倒來倒去的,又拿起來看了又看,蚊子都盯了大半個小時,他才說一句,要喝酒嗎?腦子有病。
大蟲數着手指頭,算了一下,距離勇子結婚還有10天,而且還必須要早點回去幫勇子擺擺冷盤什麽之類的,也很着急了。
“咱們三號回去吧。”蚊子轉了個身,有點無奈的說。
于誠最近是上午班,大蟲說還想去看看蚊子在臺上的風采,所以大家也就約好時間,去了VU吧,當然,康渡也來了。
他們到VU吧的時候差不多九點了,剛好可以看到蚊子在那裏彈吉他,可是今天彈吉他的人卻不是蚊子,于誠打了個電話給他。
“在哪?怎麽今天不是你彈吉他。”
“我在二樓,等會來找你們。”蚊子關上電話,瞄了眼對面的林奧。
林奧看了一眼桌上的辭職信。
“辭職後有什麽打算?”林奧不快不慢的說着。
“我想回去。”蚊子輕聲着。
“然後呢?”林奧似乎有點關心的問。
“就随便找點事幹。”蚊子也就簡單的回着,雖然有時候林奧對他是挺好的,但最近都很冷漠,有點不好相處了,關系也就有那麽點生疏。
林奧打開那封辭職信,一份工整的字出現在那張白紙上。
“你應該明白,你跟我簽了3年的合同,沒到期的話是要交違約金的。”林奧突然很認真的說,一般只要簽一兩年的合同就變成這樣了,還是在蚊子交第二次辭職信的時候簽的,蚊子現在是怄腦不已,聽說只要簽三年,就只要上下午班,還有個班是排到早上六點的。
“那要交多少?”蚊子壯大了膽子,反正不會是天文數字。
林奧從抽屜裏拿出了一份合同。
……
“蚊子怎麽還不來。”大蟲問着于誠說。
“你問我,我問誰?”于誠也在好奇着。
他們三個就坐在右邊那裏,慢慢的等着,蚊子走在林奧的後面,心裏還在嘀咕那個數字,看到了那三人,他就從後臺走了過去。
“今天怎麽不上工啊?”于誠逗趣的說。
蚊子拿起桌子上的那杯酒,一口就喝了,然後痛快地,“走吧。”
“幹嘛不上班?”大蟲有點不解的問。
看着那幾個人影離開了這裏。那位花枝招展的人走到了林奧旁邊,“家裏的事搞定了?”
“沒有。”林奧擦拭着酒杯,很淡然着。
那人玩弄着吧臺剛擦幹淨的杯子,又瞄了眼在認真擦杯子的人,看了眼門邊,一會,“你不會是用了錢這麽俗的方法吧”
林奧擦着酒杯,輕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回到家裏,蚊子就開始翻着酒就往嘴裏倒,“老子好不容易做了個決定,就這麽給打發了。”
“他怎麽打發你的?”
然後蚊子就開始抱怨錢的誘惑力太大了,還又是談法律又是談合同的,老板就是個奸商,社會太現實了,無數感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