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7)
的。”蚊子一臉鄙視的,瞧都不想瞧了。
“還不是你先說起來,你跟慧芳說話還不是鬧個大紅臉。”他哼哼着,“哎,你怎麽對我們交往的事,沒點什麽想法,也不震驚。”
“有啊,怎麽沒有,我很吃驚,很震撼,完全被雷到了,只是好像這事有點太順其自然了,也就…..哎,不知道,不要問我,搞的我一頭亂。”他撓了撓頭。
“哦,那你不反對吧。”于誠也就笑笑的見他糾結的樣。
“我反對有用嗎?而且也怪我,要是我不說,說不定你還不知道這種事呢。”他也有點自責了。
“也是,都被你帶壞了。”于誠玩着自己的指甲,開着玩笑。
“切,估計這也是你的本性。”蚊子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哎,可是阿渡之前不也跟特兒交往的不?不會是被你給挖的牆角吧。”
“怎麽可能,嘿嘿。”他很随意的說,但擡起頭見到蚊子不信的眼神,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其實也可能,不過,範子不也喜歡特兒嘛,這不挺好的嗎?”
“少為自己找借口啊,我還真不知道,你還有這本事。”他的眼裏沒有稱贊,而是滿滿的鄙夷。
“喂,你可別拿那種眼神看我,我也會難過的。”話雖如此,但還是也瞪了回去。
“切。”蚊子輕笑着,然後也端正了下态度,對上那個還覺得受傷的人,“阿誠,這事,你真想通了,男人之間交往,咳咳,可是有很多事很麻煩,又不能結婚,還不能有孩子,還見不得光,再說,你們怎麽做那事?”
于誠愣了會,“我也不知道,倆男人在一起,也确實還挺多問題的,但現在真的挺開心的……不過,阿渡要是碰到合适的人,我也會去找個喜歡的人,過我的日子。”
“你想的可真夠簡單的,那萬一他沒碰到合适的呢。”
“不會,他會遇到的。”于誠突然語氣還低沉了會。
“居然這樣,那又何必要交往呢?”
“唉~~~我也是情難自控啊。”自己也從來沒想過這樣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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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站了起來,坐在床上,但又覺得不适合說話,坐在了地上,一時沒人說話。
蚊子瞧了他一眼,這小子估計還真的挺喜歡他的,還露出這麽受傷的表情。
“阿誠,那你們都住一起了,那有沒有做些什麽?”他好奇的問着。
于誠臉唰的就紅了,“做,做什麽,就跟普通朋友那樣。”
“那你們還真就什麽也不做,這麽長時間,總會想幹點什麽吧。”蚊子提高語調,戲弄性。
“沒有……”他思考了一會,“現在就挺好的。”
“性~冷淡。”蚊子直接的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無語了,氣勢一落千丈,“那你說,怎麽做。”
“你問我,我問誰。”蚊子卻事不關己的笑着。
“那還不是你先給提起的。你就不該跟我将這種事,會害我瞎想。”他有點惱怒了的視着蚊子。
“我也就随便問問,好奇好奇。”有人煩惱了,有人嬉笑了。
“滾,我看你就故意的。”
于誠頭轉了過來,擠出了假笑,然後又偏過頭,突然猛的對視轉向他,“我也有事問你呢。”
蚊子被他那突然的眼神驚了會,“什麽?”
“你和那林奧,額~~~不能這樣問,你喜歡林奧?”他想起了這事,早就想問了,但總是找不到機會。
“喜歡啊。”蚊子卻很平靜的說,還沒帶任何的感情色彩,好像這種事就跟菜少了鹽,那就加點,那麽理所當然。
“那你們?”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問了,問題太多了。
“沒什麽,很平常,不過,我們可沒交往啊。”他很自然從容的說,話裏還閃過一點玩笑。
蚊子望見于誠張着嘴,然後就讓他閉嘴,還笑着,“不要問了,我全告訴你。”
“我呢,确實是喜歡他,應該沒錯,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對我是什麽想法,可能也對我有意思吧,恩,不過就算他喜歡我,我們也不會交往的……”
“為什麽啊?”于誠打斷他的話,再一次放棄思考的吐出話。
“能為什麽啊,他是對我挺好的,也幫了我很多忙,但那不代表我就要跟他交往,是吧,而且我還簽了那麽久的時間,我可不想跟自己的老板是那種關系……想着就不舒服。”他也就自然的說着,但這卻是他經過很長時間思考出來的結果。
“也是。”于誠也認同着。
“呵呵,恩,要是我們交往了,以後分手了,那豈不是很尴尬,就像你說的,現在這樣就很好了,過段時間,他就會找個合适他的人。”他停頓了一會,語氣突然上揚了,“像他那麽輕浮的人。”
“他很輕浮嗎?”于誠轉過頭看着他。
蚊子笑了出聲,口氣裏滿是不屑,“特別輕浮,總會看到有人坐在他面前和他調情,我還聽到有人叫他什麽寶貝呢,聽着我都吐出來。”
“真的假的,看上去不像啊。”
蚊子有點感嘆的搖了下頭,“知人知面不知心。”
“哎,你怎麽看出來,我喜歡他的?”他也饒有興趣。
“默默說的,而且阿渡也說過。”有人很老實的交代了。
“阿渡也知道,我有表現的那麽明顯嗎?”他拿出手機屏幕看了下自己。
“別照了,就你那傻樣。”于誠拿過他的手機,略有感嘆,“你說,咱們倆怎麽就變成這樣。”
“怎樣,人生本來就是這樣,你永遠不知道下一步你會變成怎樣。”蚊子也略也感嘆着人生。
“要是大蟲他們知道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吓死。”
“哎,先別這樣說,我只是喜歡個男人,可能過不了多久就又變回來了,而你現在是真真正正的和一個男人交往。”
于誠瞪了他一眼,“有差別嗎?”
“當然有差別,笨蛋。”蚊子再一次的鄙視着。
“你才是笨蛋。”于誠也還擊着,“我也喜歡女人啊,以前也……”
“那是以前,現在就是外遇劈腿,後果很嚴重的。”蚊子打斷他的話。
“……”于誠頭靠在床上,“想想還不行。”
倆人就這事,聊到了三更半夜,嘴巴都要磨的起泡了,還越聊越帶勁。
“下禮拜開始,我就是雙休了……這事我都不知道提了多少遍了,我都煩了。”
“那你還提,就你們那種行業,雙休很難吧。”
“我是做鴨的嗎?我是三~陪嗎?那種行業。”
“我可沒那意思啊,那是你自己說的啊……那怎麽突然就同意讓你這樣休了。”
“啊,不知道,以前還老是用借口壓我,現在老板點了下頭,還真的就行了,以前白費那麽多口水了,明明小域老早就是雙休了,我要不是惦記他那份恩情,也早反抗了。”
“啊,那你真打算再找份事,這樣你的休息時間也沒了,多累啊。”于誠關心的問着,将休息時間全花打工上,那就完全沒有自己的時間了。
“我沒那麽脆弱,不就是兩份工嗎?以前還接過三份的,那才叫累,孩子,你還太不了解生活了。”他滿是感嘆着。
“你是被生活給吹老了你,不過,有事可要跟我講,雖然我幫不上什麽忙。”
“知道了……”
短信叮的一聲,于誠打開一看,“我去睡了啊,都快十二點了。”他從床上坐起來。
“滾吧。”蚊子卷起被子,一個手勢滾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要去學校一趟,趕緊的發掉算了......
☆、你太帥了
于誠到了隔壁房間,笑嘻嘻的從後面抱住那個坐在電腦前的人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那,看了眼電腦裏的線條數字,“你還真炒股啊你。”
“随便看看。”康渡握住那雙手,“聊好了?”
“沒呢,被你的短信給召回了,反正有的是時間。”他松開,再認真的盯了會電腦裏的什麽今開、昨收,看不懂。
“恩,那你們都聊了些什麽?”康渡難道這麽有興趣的問着。
“沒什麽,說你壞話來着。”後面的人開着玩笑。
“那說我什麽壞話了。”
“就什麽,額~~你兩面三刀,表裏不一,還有什麽來着,嚴肅……”他思考着。
“我的印象還真差。”他假裝很失望的語氣說着。
蚊子白天還真的去找工作了,不過,調準好兩份工作,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而且還不能找那種很累的,要不然身體就吃不消了,不過現在的他基本都準時四點去上班了,也沒有向之前去的那麽早。
十二月份了,康渡也開始忙起來了,基本上只有晚上才見的到人,樊西蛋糕店的生意也很忙,總是剛出爐的蛋糕就被搶光了就是這麽忙,才會加工資了。
天氣依舊很冷,寒風很是刺骨,吹在皮膚上,刺激着每一個的神經,現在大家都穿的暖暖的,也很少出門,一出門不是帶着帽子,就是将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不透一絲的風。
于誠下班帶上了衣服上的帽子,又忘了圍圍巾,他雙手插在棉衣的兜裏,嘴上叼了根煙,很潇灑自在的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一打開門就發現蚊子還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思考着什麽,“你怎麽還沒走?”
“哦,還沒到時間呢。”蚊子坐在那裏,拿起自己塗塗寫寫的紙,“你說要是在餐廳裏工作的話,會不會有點累,要不我還是在那個咖啡廳裏做事好了,那老板人也挺好的。”
“那就在那個咖啡廳嘛,幾點上班?”于誠坐在了他旁邊。
“按小時算的,挺自由的。”蚊子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你頭發該剪了吧。”
于誠摸了下頭發的發梢,是有點長了,“是該剪了,你幫我修修。”
“那你去把剪刀拿來,我放櫃子裏了。”他繼續的看着那紙。
“櫃子哪啊。”也不說清楚。
“你自己看嘛。”
于誠無奈的到那櫃子裏左翻翻右找找,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
“哎,去陽臺剪呗,那裏光線好。”于誠拿着剪刀和梳子坐在凳子那。
“那太冷了,或者我可以選擇不幫你剪。”蚊子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行吧,我的發型師。”有需求的人才會最快妥協。
于誠手持鏡子,坐在凳子那,蚊子抓起一撮頭發,很專業着,“剪哪種?”
“你看着辦。”反正剪成什麽樣都得出去見人,無所謂了。
蚊子也不客氣的,捏起頭發,就無情的咔嚓一聲,于誠腦袋一晃,回過頭,“讓你随意,不是你頭發你還就不心疼了。”
“閉嘴,還要不要剪了。”蚊子手持剪刀,毫不含糊的還挺也發型師的範。
“都剪了我一撮頭發了,能不剪?”他嘴裏抱怨着,坐端正了。
眼睜睜的瞅着自己的頭發越來越少,蚊子噴了點水在那頭發上,很是一股随意的勁,咔嚓咔嚓的剪着,嘴裏還撇了撇,很跩的樣。
他邊剪着頭發,“我好像煙瘾犯了。”
“那來根煙?”于誠照着鏡子,也接着話。
“不了,我自制力還沒那麽差呢。”他手指夾着頭發,又是咔嚓的一聲,“你也該戒了吧。”
“想來着,但有時候不來根,不自在,就這樣吧。”他也懶懶的口氣地說着,照着鏡子,“哎,你都給我剪平了。”
“省事啊。”後面的人嬉笑着。
“冷啊,估計要帶帽子……”他雖然有點無奈,但又很快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康渡一推開門,就瞧見那倆人又在那裏磨着嘴皮子,發型師偏過頭望了他一眼,又繼續的手裏的活。
“不要上課嗎?”坐在那裏的人通過鏡子對着話。
“下午沒課。”他走到那人的旁邊。
他舉着鏡子,“對哦,我給忘了。”
蚊子拿着剪刀,“好了,你看下哪裏還要剪。”
“差不多了,就這樣吧,總感覺剪了頭發,頭都輕了好。”坐着的人也挺滿意的說着屁話。
“那改天幫你清下腦袋。”蚊子開着玩笑,準備收拾下地上的頭發。
“那謝謝你了,我都覺得整天挂着腦袋也挺煩的。”有人接着那個玩笑,加以升級。
康渡拿着凳子坐在他的前邊,認真仔細的瞧着他的臉,看上去還真的清爽多了,“怎麽樣?”
“挺好的。”康渡摸了下他的臉,笑着說。
“呵呵,我都變帥哥了。”他樂着,放下了鏡子,瞧見眼前這個帥氣的人,想起了之前在超市裏的事,說不定剪了頭發,他也就不會這麽帥氣了。
“要不你也剪剪吧,頭發太長了。”他捏捏眼前的人的頭發,發質真好,又黑,切,讓你帥不起來,看還有女生喜歡你不。
“恩,好。”看到有人剪頭發,本來就很有感染力了,他也就很自然的應下了。
“蚊子,你幫阿渡也剪剪。”
蚊子玩着手機,完全的想忽視他們,但一聽到讓他幫康渡剪頭發,卻興奮了,立馬站了起來,“行啊,想剪什麽樣的?”雖然這樣問,但心裏卻已經有謀劃了。
“你自己看着辦吧。”于誠替他回答。
“稍微修一下就行了。”康渡跟于誠的話同時出了口,不打算有太大的改變。
于誠跟蚊子眨了下眼睛,“那就稍微修一下好了。”
“好,那就随便的修一下。”蚊子拿起茶幾的那瓶水,重複了那句話,很明白于誠的那個眼神。
坐在哪裏的人注意到了,站了起來,“我不剪了,改天再剪吧。”
“別啊,我可不是天天有時間的。”蚊子哪裏肯放過這樣的機會。
于誠拉着他的手,很溫和的唇角漾起一抹笑,“呵呵,剪吧,蚊子手藝挺不錯的。”
情人的話總比其他的人的話來的更有號召力,他坐了下來,豁出去了。
蚊子站在後面還不忘跟于誠交流着小眼神,什麽真剪了啊,超短的,寸頭,然後有人回了,剪吧,最好醜一點。
他往他頭發上噴着水,拿着剪刀,從後面,頭發脫離的聲音出現了,康渡不詳的預感驗證了,但他卻理智的沒有回頭,沒有出言怒斥這倆個奸臣,眼前的奸臣還樂此不疲的跟他聊着天。
“學校的事弄完了嗎?”還試圖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還沒有。”他一邊回着話,還沖着那個有企圖的人微笑着。
“那什麽時候考試。”他卻有意無意的瞄着變短的頭發。
“下個月。”他認真的看着他走神的樣子,果然很可愛。
“那還有挺長時間的嘛,呵呵。”他假笑着,眼神卻在和蚊子交流着,太長了,再剪短點,然後蚊子在後面一個ok放心。
“你在看哪?”有人開始明知故問了,扳回他的臉。
“啊,看你呢。”他笑的很露骨。
電話鈴聲響了,他拿出手機看到那個人的名字,笑着接了電話,“彙子。”
“好呢,你怎麽樣?”他站了起來,指了指房間那邊,示意去接個電話。
蚊子瞧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內,玩意的一笑,終于逮着機會了,以往都是于誠呆在旁邊,害他的好奇心都無法滿足了。
“阿渡,你和阿誠誰在下面?”他直接問了出來,明知道他們沒幹這事,但還是這樣問了。
康渡還真沒猜到他會這樣問,一時怔愣住了。
見那人沒有做聲,他又乘勝追擊了,“你們不會還什麽都沒幹吧。”說着還看了下那人的反應。
果不其然,“自制力還真是不錯,不會是阿誠不願意吧。”
這話還真的就讓那人眼神黯淡了一下,他好像陷入了思考當中,沒有說話但卻道明了他的想法。
蚊子瞧着那人的反應,嘿嘿的樂個不停,總算報了以前的深仇大恨了,可憐了自己在醫院躺了一個禮拜,想想就覺得不甘心,不痛快,不爽。
他眼睛閃着光的拿起頭發就咔嚓的剪着,沒帶點絲毫的感情色彩。
于誠接完電話回來,一見到康渡就愣在了那裏,短發的他男人味顯示了出來,更加的陽剛帥氣,酷酷的感覺,露出的額頭更加的有魅力,風度潇灑,簡約帥氣,很大氣的坐在那,卻有一種痞而霸氣的感覺,他眼神很平靜的轉向了那個微微呆愣的人。
“不好看嗎?”還有點小擔心。
于誠轉過臉,心髒卻在亂蹦着,他假裝從容的拿起凳子,話卻,“不好看,難看死了。”他坐在旁邊,指責着,“蚊子你怎麽剪的。”
“不好看嗎?挺好看的啊。”蚊子站在康渡面前,仔細的揣摩着,是不錯啊。
“誰讓你剪這樣的,太短了,長長得花多長時間啊。”他眼神都不敢往那人身上放了。
“不是你讓我剪那麽短的嗎?你現在是在反咬我嗎?”蚊子與他争論着。
“我可沒咬你,別說的我像只狗樣,這是警告啊。”他開始貧嘴了。
康渡習慣他們拌嘴了,他拿起鏡子,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也沒什麽區別,不過,剪了頭發還真的是換種心情,感覺心情很是明朗輕松了點。
蚊子和他吵吵嘴,好像也明白于誠怎麽會這種反應了,本來就挺有人氣的,現在換了個形象,就會有更多的女生圍在身邊了,他手架在于誠的肩膀上,在他耳邊輕語說了什麽,于誠睜着眼睛,耳朵都紅了,“你…你……別太過分了。”
蚊子雙手舉起,投降的意味,“好,呵呵,我不過分了。”
然後于誠看了眼坐着的人,他坐在康渡的面前,“以後出門帶帽子吧,我怕你不好意思。”擅自的做着決定,突然想起了什麽,就跑到了房間去了。
康渡好奇的看着他的背影,蚊子卻坐在沙發那裏,明意的笑着拍着沙發,“你就喜歡這種款的,太自作主張了吧。”
康渡還記得他說過的話,給了他一個眼神,蚊子就閉嘴,不說話了,但卻在努力的忍住笑意。
于誠從房間拿來了幾個帽子,嘻哈的、套頭的、鴨舌的、毛線的,他将帽子丢到沙發上,各個帶着都只會襯托他的帥氣,還真有型男的樣子,氣不打一出。
康渡笑着牽着他的手,“別這樣看着我。”
于誠收起自己那郁悶的表情,算了,有這麽個帥哥,自己也該覺得驕傲,但以後就避免不了上次的事發生了,真不讓人省心。
“都怪你太帥了。”他自己也就認命了,無意的吐出話,坐在沙發那比誰都郁悶。
蚊子注意到那人的臉好像也微微的紅了,“你臉紅了。”這也太神奇了,他也會臉紅,稀奇了。
“這叫害羞。”于誠坐子啊那裏說着風涼話。
“這是我表達的方式。”那個臉紅的人也認真的說着,倆人一唱一和的,真有小夫妻的樣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約會 恐怖電影
蚊子去上班之後,就留下那倆個,于誠想起了蚊子的話,害他有點在意了,突然還覺得有點尴尬,但很大一部分是不好意思,他對視上那人,卻又很快的轉過頭,“我去睡會,今起早了。”
“好。”這個人面帶微笑着,在他的臉上輕點一吻。
于誠躺在被窩裏,看了眼坐在電腦那的背影,用着手機快速翻動着,男人之間怎麽做,一打開,就不敢自信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要撞床,什麽?用後面?什麽?是打錯了嗎?他再一次的輸入文字,怎麽可能,用那種地方,不過好像也沒其他地方可用了,那誰?自己上想想就覺得太高難度了,他沒自信,那讓阿渡,自己的後面,不行,不行,想着就要崩潰了,太可怕了。
他關了手機,翻了個身,然後就是不斷的翻着,完全的是搗枕捶床中,康渡走了過來,坐在床上,手放在了被子上,“睡不着嗎?”
“恩~~~”于誠裹的緊緊的,不入一點空隙,但被子上的手明明隔了一床被子卻還那麽的清楚。
“被子拉開點,這樣會缺氧。”他很溫柔的說着。
“恩~~~”被子裏的人聽到了,簡單的回應,但卻沒有将頭放出來。
“聽話。”他開始哄着那個大寶寶。
“恩~~~”現在這個樣子,他暫時還沒勇氣打開被子。
“那我掀被子咯。”這樣憋着,肯定不舒服。
不等他掀開被子,他就提前的将被子拉開了,露出自己憋紅了的臉,雙唇卻也很是紅潤,臉上還挂着幾粒汗珠,他直視着面前的人,看上去很是性感。
手指觸碰到下唇,溫和的撫摸着,就在有人靠近他的時候,他閉上了眼睛,引接着那個人的吻,很是輕柔的呼吸的親吻着對方。
這樣柔情似水的吻,卻讓他得到了滿足,也許這樣就好,何必去想那麽多,大不了以後就不做那事,反正偶爾有空就撸一下,也就完事了,其實也不是不想做,但用後邊還是太勉強,太有挑戰力了。即使不要那事也是可以相愛的,應該吧,會的。
果然,康渡換了個形象,圍在身邊的人就變多了,經常就有女人打電話給他,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什麽事,還會有人上門來,說些感謝他幫忙什麽之類的,走在路上,回頭率提升了,現在于誠都不太願意和他一起出門了。
範子也發來短信詢問情況,什麽阿渡怎麽就換風格了,害特兒都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自己都快要被甩了,然後粒粒就附上了偷拍的相片,下面寫的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這樣的人神共憤,現在他就特後悔怎麽就讓他剪了頭發,怎麽所有人都來問他這個事了,啊,qq還響個不停。
那天,下了雪,來勢還挺兇猛,中午就将城市染成了白色,雪花如棉花一般不吝啬的下着,站在店裏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對情侶打着傘,在雪裏漫步着,那女生突然跟那個男生說了什麽,然後就看到那個女生在前面奔跑着,那個男生就在後面追着,在其他人看來,就是倆傻逼,但身同感受的人卻會覺得很浪漫。
地上積滿了雪,于誠踩在雪上,還發出了一絲的聲響,他調皮的腳踢在了路邊的小樹上,然後迅速的跑開了,樹下起了雪,伴随着飛落而下的雪花,那洋洋灑灑着的雪覆蓋在了雪地上。
他雙手插在口袋裏,站在那樊西河邊,呼了一口白氣,那呼出的氣體好像也要結冰了,他縮緊了身體,看着那漫天飛舞的雪花融入在河水裏,拿起了手機,發了個短信,“要和我約會嗎?”
交往也一段時間,卻從來沒正式的約會過,今天的氣氛正好,既然在交往,那就該認真點不是嗎?
電話那頭很快就回了,他看了一眼,笑了,“混小子,也不認真上課。”
他站在那河邊,冷的他直哆嗦了,沒過多久,就看到了騎着車過來的人。
那人一看到他快成個雪人了,眉毛都滿是水汽,很是心疼着,他将圍巾纏繞在他的脖子上,“怎麽不在家裏等。”
“想看會雪,不過還真冷。”他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看着眼前的人,真想直接的撲上去。
康渡不由得的一笑,他将手套取下給冷的發抖的人戴上,“下次別這樣了,凍壞了我會心疼的。”
雖然身體是很冷,但這句話卻是溫暖的,最近也好像他會經常的露出這樣的話,還挺有戀人的感覺,“呵呵,那回去吧。”
一回到家,他就趕緊的拿着毛毯包着自己,用手機查着什麽電影好看,手機查太不方便了,還是去了再說。
康渡從房間拿了個帽子,就要帶在那人的頭上,“不帶,麻煩。”
“帶上吧,挺冷的。”他繼續哄着,于誠雖不喜歡帶上這些帽子、圍巾之類的,還是禁不起勸。
倆人走在地鐵站的路上,雪花散落在他們身上,散落在周圍,在遍布着白色世界裏,他們與這個世界融合在一起,成為了這個世界的一點點綴。
到了電影院,本來還打算看個唯美點的電影,但于誠就在康渡要去買票的時候,直盯盯的盯着角落裏血肉模糊的海報,他拉了一下旁邊的人,指了下那海報上大大的《鏡》,毫不猶豫,“我們看這個。”
康渡瞄了眼那海報上面的簡介,3D的,講些什麽一面鏡子的故事,畫面超級的惡心,是一個女人坐在鏡子前梳頭,但她的頭上卻不是頭發而是長長的蟲子,還有一只流着血張口的怒視着看海報的人。
“怎麽樣?這個好像還挺好看的。”于誠很是興奮的動了下旁邊的人。
他對這次約會挺期待的,阿誠喜歡的話,他也會嘗試的喜歡,“那就看這個吧。”
買了點爆米花,可樂之類的,等了一會,他們就進了場,裏邊還是很黑暗,燈也沒開,可能也是為了營造氣氛,只有屏幕上放置着的那張恐怖海報,透着一絲的光,裏面坐了幾個人在那裏聊天,剛坐在那位置那,等了一會,人也就陸續的來了,嘴裏還說着什麽,這個電影很好看,超惡心的,太帶勁了。
電影開場了,于誠看了下前邊的座位,還是空了挺多的座位,他拉着旁邊的人往前幾排坐了去,帶上眼鏡,于誠瞧了眼康渡,呵呵笑着,“你帶這眼鏡還挺酷。”
“是嗎?”康渡回過頭還有點高興。
“是啊,比你那眼鏡帥多了。”于誠轉過頭望着緩慢的電影開始,又加了句,“不過,你不帶眼鏡更帥點。”還不等人回答,就被一陣陣的尖叫掩蓋。
突然惡心的女人從屏幕裏沖了出來,然後用舌頭舔了下,上面還有很多多腳的蟲子,在別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畫面帶來的震撼,太突然了,太過強烈,電影院裏傳來了幾個女生的尖叫,還有人在那裏幹惡着。
康渡也覺得有點不舒服,特別是那個分解人體的畫面,血腥而且還容易讓人産生錯覺,好像那個被掏光的屍體是自己,他都覺得有點想将眼鏡取下來了,但于誠的話還在腦子裏。
旁邊的人很是興致勃勃的抓着爆米花吃,別人在鬼哭狼嚎,他卻在樂呵呵着,還不忘吐槽,“太假了,不過,原來分解得這樣。”聽的人都要噴血了。
那女人的頭掉了下來,蟲子亂串,腳下到處是那些長長的蟲子,它們吸着路人的血,蠕動着,旁邊就有人趕緊的擡起了腳。
“啊……啊……”
從開始到最後,這種聲音就不絕于耳,那女人抓起那到處逃串的蟲子,就往嘴裏塞,還發出嚼動的聲音,惡心的黃色的液體就從她的肚子那裏流了出來,有人已經受不了的跑到廁所裏去了,有人取下眼鏡抱在了一起。
康渡的手也蒙着嘴,但還是很堅強的繼續的看着,那女人滿手惡心的液體,撫摸着那具被掏空的軀殼,好像是在撫摸着他一樣,讓人毛骨悚然,想用手揮開那只手,但理智卻提醒他,這只是個電影而已。
旁邊那個一直興奮的人好像終于正常了,他揮了下手,然後抓住了康渡的手,“這女的好惡心。”都感覺自己的手黏黏的了。
康渡握緊那只手,也是被惡心到了,“是有點。”
屏幕上的那個女人最後變回到十五歲的樣子,正當大家以為會來點感□□彩的,結果那個女人全身被蟲子吞噬,只留下一張嘴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下一個該誰了,然後就是她恐怖的笑了幾聲,整個畫面才回到開始的那個海報。
電影放完了,還有人沒回到現實時候中,坐在位置上發着愣,旁邊的朋友動了他一下,你鬼上身了?他才呆板的眨了下眼睛,一副放松的樣子。
于誠伸了個懶腰,還打着呵欠,“還挺有意思。”
“就是有點惡心。”特別那血淋淋的畫面,為什麽人的內髒也要那麽清晰的放在砧板上,掏空的身體還要藏東西進去。
“是有點惡心,那滑溜溜的蟲子看了是有點想吐。”好在自己已經免疫了,要是蚊子或大蟲,早就哭了。
“恩。”康渡取下眼睛,還是不要打開這個話題好了,要不然今天聽到的都是讓人咽不下飯的話了。
于誠也放下了眼鏡,還沉澱在電影的沖擊力中,吸了口可樂,“走吧。”
好不容易能離開這個恐怖壓抑的地方,在門口,康渡覺得海報上的那個女人還在盯着他們,他拍了下自己的頭,不帶這麽玩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是在網上看到了一張那樣的圖,連我這麽堅強的人都被惡心的要哭了......
☆、Vdone 吃貨表弟
外邊還在落着雪,天空有點灰蒙蒙,街上到處是将自己包的個熊樣的人,還有人撐着傘靠在路邊模型那拍照,電影院裏還挺暖和的,現在就老老實實的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了,有人從旁邊經過,也指着那張海報,嘀嘀咕咕的。
他們走在路上,與路人擦肩而過,感受着冬天裏,這個城市的生氣。
“去吃飯吧,我餓了。”于誠冷的眉毛都蹙在一塊了。
“恩,把圍巾圍上。”康渡瞧他冷的樣子,臉都冷紅了,很想上前去抱住他。
康渡邊幫他纏繞着圍巾,“那去哪吃?”
他們到了一家餐館抄了幾個菜,于誠卻好像完全忘記了電影裏的那些畫面,吃的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