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落難的灰姑娘
林煙調侃,“你怎麽那麽了解他們兄妹。”
闵行洲沒說話。
林煙往他臉上吮一口,“謝謝總裁。”
闵行洲扯林煙來懷裏抱,越過她繼續打字。
他妻子的一點小要求,他已經習慣。
不幫,林煙今晚要蒙被子哭,就她那點小算計,出外面能被啃幹淨血肉。
有郵件彈出,闵行洲拉電腦近些給林煙看,是私人偵探的聯系方式,還有尤世凡過往的黑歷史。
林煙傳到手機,發給廖未芝。
闵行洲任她在懷裏挪來挪去,軟軟的,空氣都是她沐浴後的香氛,直到她辦完事,闵行洲抱起她去沙發。
林煙就怨,“我還沒見過,就不…”
闵行洲咬住她唇,直到林煙疼到老實閉嘴。
街頭小巷。
尤璇蹲在地上抽煙,先前撥打闵行洲的號碼,他沒接。
三遍。
尤璇盯着那串號碼一直發呆。
靠在電線杆上的尤世凡開口,“我今晚看到那女人,替你收拾她一頓,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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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看到那個女人上闵先生的車。”
尤璇起身,直接揪住尤世凡的衣領,“你發瘋嗎,好了,夠她去闵行洲面前裝可憐。”
尤世凡這回沒還手,“你幫不幫我,那間娛樂公司要來搞我了。”
尤璇蹲回原地抽煙,夾煙頭的手撐額,“他不接我電話。”
尤世凡說,“我喜歡付思嬌,我想娶她。”
尤璇扭頭問,“你就搞出網上那些事?”
尤世凡點頭,“等她不是明星,她就配上我了,省得她天天在我面前裝比。”
什麽國民女神,什麽清純玉女,只要付思嬌不是女明星,被人人唾棄,就好下手,落到他手裏傲什麽傲。
尤璇來火,“發瘋別牽連我,你不知道闵行洲的手段嗎,有什麽是他查不出?”
尤世凡指着尤璇,“嗎的,我撿廢品來賣養你長大讓你去讀書,你忘恩負義?”
尤璇反問,“花我那麽多錢,你還罵我?”
尤世凡聲音吊兒郎當,“你以前跟闵先生,他給你那麽多錢,包括你住的房子也是他給你錢買,分我花點你有什麽損失。”
尤璇大罵,“你就是神經病。”
尤世凡很喪,“怎麽辦吧現在。”
尤璇起身離開,“愛死死,關我屁事。”
尤璇并不想插手這些事,她太了解闵行洲,一旦闵行洲查什麽都知道,她不喜歡在闵行洲眼裏成為一個壞事做盡的女人。
闵行洲最反感。
只要女人真實不扭捏,再無理取鬧任性他都願意寵,他闵行洲有這個本事。
尤世凡扯尤璇回來,笑得猖狂,“害我老婆流産的是你那只狗,要不把它放出來給網友罵?”
尤璇一聽,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你敢動我的狗。”
“我天天幫你照顧一只狗,你好歹念舊情。”尤世凡繼續問,“阿璇,我們從小相依為命,你狠心看我出事?”
父母早死,根本沒人肯收留他們,也沒人管教,欺負人,搶東西這些壞事尤世凡做盡,從小到大,也是尤世凡撿瓶子換面包給她吃,她記得那些辛酸經歷。
她就像落難的灰姑娘,闵行洲的出現,成為她唯一的救贖。
同樣她清楚,自己的身份怎樣都配不上闵行洲,後來經過林煙這麽一對比,如今自己有在妥協。
尤璇一向驕傲,并不想站在闵行洲面前時,次次狼狽。
這時,尤世凡把視頻遞給尤璇看,“看看你的狗。”
視頻中,是那只金毛撲倒孕婦,導致孕婦跌倒,失血昏迷。
尤璇打電話給老劉:“他今晚住哪裏。”
老劉說,“總裁在家。”
家。
尤璇挂電話。
第二天清晨。
闵行洲已經不在,林煙撿起地上的睡衣套上回卧室洗澡。
女保姆在樓下準備早餐,聽到書房的門關合聲,笑了好久。
剛結婚那陣子,太太都是在各個地方醒來。
年輕好,只是那麽久,肚子都沒有動靜,老太太那邊都愁出抑郁。
樓下是徐特助,在廚房端一碟糕點,吃得滿嘴流油,“陳姨,這酥餅好吃,能不能再來一碟。”
女保姆拍徐特助的手,“你怎麽跟孩子似的沒分寸,得虧太太好說話。”
徐特助就喜歡陳姨的手藝,“太太胃口小,她哪裏吃得完。”
林煙換好衣服下樓,脖子酸得厲害。
徐特助上前,“太太,資料我全調來了,法院那邊已經受理。”
林煙問,“視頻有麽。”
徐特助點頭,“有,我已經讓廖三小姐發網上。”
吃完早餐,徐特助開車送她去公司。
林煙劃平板看社交平臺,輿論多了一些理智的發言。
付思嬌與尤世凡一直保持距離,但也不能否認付思嬌私下會不會勾引尤世凡。
記者發布會照流程舉辦,付思嬌出面,一臉憔悴。
記者發問一個比一個毒。
付思嬌情緒不在狀态,哪裏接得住。
林煙從後臺去鏡頭前,坐下席位,撥了撥麥,說,“如果她有罪,會有法律制裁,請給我們一點時間,在事情沒出結果前,我們接受任何質疑,這幾天給大家添堵了,謝謝。”
PM集團總裁辦。
闵行洲看着那場直播,要接下林家那麽大的家業,林煙還差點意思,不夠血性,得再調教調教。
邊上的秦濤輕問,“入迷了?”
闵行洲呵一聲,拿車鑰匙,提前下班。
對林煙,闵行洲談不上愛,生理上很喜歡,對她,有欲望。
也欣賞她的勇敢,已經走死門的地步,她都沒有抛下付思嬌。
只要一份聲明解約付思嬌,什麽都不用麻煩。
她那間娛樂公司那麽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合夥投資,跨不掉。
停車場,闵行洲鑰匙丢給秦濤,讓秦濤開車。
闵行洲,“請你喝酒。”
“晚飯時間,你不回家嗎。”秦濤扭頭。
闵行洲語氣閑散,“昨晚回過。”
這話。
像例行公事。
秦濤一整個僵住,盯闵公子看。
闵公子手支在車窗把玩打火機,姿态慵懶随意,卻沒有半點輕浮,純粹是男人的堕落感太濃。
狐貍精走了,沒人降他,沒人讓他再上心。
他闵公子,怎可能天天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