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只要他稍稍留心,就能推敲出個一二三來
了一肚子的火,不發洩不發洩心裏也不舒服,睡不着!
快點懲罰我吧(VIP130)
她想了想,從衣櫃裏拿出一雙蕾絲襪,是質地最好的。
白雲裳用力地拉扯了幾下,彈性非常好,是特制纖維的,除非用剪刀,外力根本拉扯不斷……
司空澤野卧在床上,看着那性感的絲襪,嘴角勾了勾:“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情趣?”
喜歡玩**?
白雲裳爬上床,讓司空澤野把手放在床頭,用絲襪将他雙手縛住在床頭上。
因為他力氣大,怕他會掙脫,白雲裳拿了至少三雙絲襪去綁他。
司空澤野懶懶地眯着眼,看着燈光下那小巧白皙的面孔:“不用再綁了,我說過給你懲罰我的機會,自然就不會逃脫。”
“呵……”白雲裳冷冷地笑,“我就怕游戲進行到一半,你後悔了。”
“絕不會。”司空澤野緊緊盯着她,“雲裳,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
“我也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
最後一條絲襪也打了死結,白雲裳把司空澤野兩條腿也分別綁在了床尾。
司空澤野身體高大,床卻一般,平時他躺下來,也剛好夠伸直腿……這樣的狀況,正好适合他被綁住。
一個大字型綁在床上,白雲裳跪卧在他的身邊,一顆一顆地解着他衣服的紐扣。
司空澤野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目光緊緊地盯着白雲裳的每一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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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是為了折磨他,每一個動作都那麽慢,而手指也有意無意地劃過他的胸口,引起他身體的顫栗。
下體的浴望早在她綁他的時候就有所行動了。
而現在,更是一柱擎天……
白雲裳笑了笑,眼中劃過一絲算計的意味,幫他把腰帶去掉,拉開褲鏈……
司空皓然立即擡了擡身子,配合她把自己的長褲脫掉。
浴望将內褲撐到快要爆開。
白雲裳彈了一記:“很硬了。”
“嗯……”司空皓然喘息,眼睛開始發紅,噴薄着野獸的情浴氣息,“快點。”
“快點?”白雲裳故作不解地問,“你讓我什麽快點?”
她說話就說話,還半趴在他胸膛上,臉與他相對。長發散下去,掃着他的臉目……
她本來就穿着寬松的睡衣,這一俯身,裏面的春光盡顯——
該死的,她沒有穿內衣。
如果這就是她的所謂懲罰,司空澤野相當的滿意……
“雲裳,快點懲罰我吧!”
“不急,很快就會的。”
白雲裳将頭發捋到耳後,稍微欠着身,吻他。
她的吻時而深入,時而又是蜻蜓點水……
故意在他想要更深入時淺,在他失望的時候,又深。
胸前的柔軟,隔着薄薄的睡衣壓在他胸上,軟綿的,讓人欲罷不能的**感受。
司空澤野的呼吸越來越喘,聲音也越來越啞,每一次呼吸,都帶着火:“雲裳,雲裳……”他意亂情迷地叫着她,渴望着,“給我……”
白雲裳笑了笑,抽身:“不急,好戲才剛剛開始。”
她下床,走到化妝臺前,一頓東翻西找,找出一瓶黃色的膏狀東西。
司空澤野不知道她要玩什麽,目光随着她的走動而移動:“還有別的情趣用品配合?”
“嗯,相當情趣的。”
白雲裳打開那個東西,拿起一只勺子,把膏狀的東西在他的腿上塗抹着。
那東西非常的粘稠,看起來像蜂蜜,又像很濃稠的糖漿,粘性力驚人,在司空澤野的腿上刮弄着。從來不用化妝品的男人,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你想要玩什麽?”司空澤野欲火焚身,“你給我塗的是什麽?”
“待會你就知道了。”
這該死的女人先勾起了他的情浴,讓他想要得緊了,現在卻在慢悠悠的塗。
一邊塗着,她一邊把長方形的紙貼到他的腿上。
很快,整條左腿都塗滿了,也都粘好了紙條。
白雲裳見司空澤野的浴望有所消退,又上前勾引他,逗弄他,耍戲他,直到他再次硬起來。
“給我。”司空澤野下意識就擡頭,想要含住她,卻發下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的,整個大床都是劇烈一晃。
“想要了嗎?”白雲裳笑問。
呵,只是這樣就受不住了嗎?這才只是開胃小菜。
司空澤野喉頭冒火:“別再浪費時間,上來!”
白雲裳不理他,又顧着專心塗抹着右腳的,塗到司空澤野的浴望都煎熬得消失掉,又逗弄得他硬氣來……
反複如此,如此反複。
“來,過來……”司空澤野被綁着身子,所以不能動彈。他本來可以克制自己的浴望,可是這該死的女人故意讓他看到那晃動的圓滾,那高高翹起的臀部……
雖然沒有注射任何催情的藥劑,但司空澤野仿佛迷醉了。
“先上來,那東西一會再塗。”
“……”
“雲裳……”
司空澤野惱火,這才明白白雲裳就不會輕易地把她給他。她要懲罰他,當然要煎熬他。
司空澤野開始後悔:“死女人!快進來!”
白雲裳斜睨他:“這就忍不住了?”
“進來!”他低喘。
“你說過我可以懲罰你的。”
“再不過來,你知道後果的!”他惡狠狠地威脅。
白雲裳翹了翹唇:“別忘記我們說好的,過了今晚,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你可以用其它的懲罰方式!”
其它的方式?白雲裳想不到其它的。更何況,司空澤野幾次折磨她,不都是折磨她的身體?她也要讓他好好感受一下。
等兩條腿上都貼滿了紙條,白雲裳用手拍了拍,忽然用力撕下一條——
猝不及防的悶痛聲。
沒錯,白雲裳給司空澤野塗的是脫毛膏。
這種脫毛膏粘性力極強,用紙貼在上面再用力一扯,可以将所有汗毛拔出。其實只要是順着毛發的方向撕扯,痛楚不狠,但要是逆着毛發的方向……
“舒服嗎?”白雲裳微微一笑,又撕下第二條。
打擾她的清靜(VIP131)
司空澤野暗了暗眸,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再撕下一條。
司空澤野仿佛享受一般:“對,非常的舒服。”
“……”
“雲裳,原來你喜歡我這樣,你應該早說,那我就會把皮膚收拾得更幹淨一些。”司空澤野低聲說,“不過,我始終認為男人要有些毛發才更性感……”
白雲裳跪坐在他身邊,冷呵呵一笑說:“還有這裏的毛發,我也幫你處理幹淨好了。”
指的是司空澤野的胸口……
司空澤野的臉色微微一變:“別胡鬧。”
白雲裳開始塗脫毛膏了。
她其實在塗脫毛膏的時候,還會惡意地用勺子往毛發逆生長的方向抹。有過脫毛歷史的MM就知道,脫毛膏的粘性相當的強,塗的時候粘力覆在勺子上,往逆方向的地方拖,真的可以痛到人尖叫的。
司空澤野卻只在脫腳上毛時悶叫過一聲,其後卻再也沒有半點聲響。
其實白雲裳不知道,司空澤野的胸毛是他最引以為傲的資本……
如果是別人,拔掉一根,都可能丢了小命。
可是這個女人,老虎頭上拔毛,老虎卻樂呵呵地看着她,甚至伸出自己的腦袋讓她拔……
白雲裳也壞得惡意,見司空澤野又消退了浴望,索性坐在他的男性象征上給他塗脫毛膏。
柔嫩的臀部随着動作若有似無地摩擦着。
清晰地感覺到,他越來越堅硬,越來越難忍……
司空澤野臉色都變了,一直在叫她坐進去。
起初他是憤怒地命令,威脅,當這一切都失去作用後,他放軟了姿态:
“雲裳,雲裳……你這個小妖精……怎麽忍心這樣折磨我……”
“雲裳……給我……”
“雲裳………………………………”
越拖越長的聲音,越來越重的喘息,越來越滾燙的身體,越來越堅硬的浴望……
一切,都讓氣氛血脈噴張到了極致。
與此同時,随着最後一張紙被撕下來,司空澤野的胸口禿了……
這時的白雲裳,也已經忍不下去了,她的下面早就有感覺了。如果她還是未知情事的處女,如果她沒有嘗試過這種滋味,她可以對司空澤野的任何撩撥都無動于衷。
偏偏……
司空澤野眼神,聲音,哪怕是呼吸都可以幹擾到她。
她濕得很徹底,自己的呼吸也是紊亂的。
“雲裳,我認錯。”
第一次這樣強勢的男人居然會對她低頭認錯?雖然他的态度依然是那樣不可一世。
“懲罰了這麽久,也累了……”他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進來休息一會好不好?”
他居然也會說“好不好”?這個從來只會命令威脅的男人……
不知道白雲裳是對司空澤野良好的表現滿意了,還是真的無法再忍受他各種情浴的撩撥。
終于暫時放棄折磨他,脫去內褲,握住他的浴望坐下……
“慢一點,別急!”
“……”
“對,就這樣……完全坐下來……”
“……”
“你可以試試動幾下。”
……
然後悲劇了,司空澤野發現前面的折磨不過是開胃小菜,真正的折磨從現在開始——因為白雲裳的體力不夠,沒個五分鐘就腰酸背痛,大汗淋漓,只得趴在他身上狂喘息。
休息一陣,繼續,又休息,又繼續……
那煎熬……可想而知。
“給我解開!我來!”
世界上最煎熬的折磨莫過于此!司空澤野嚴重後悔,他給了白雲裳這個權利——
“你再亂動,我就走了。”白雲裳雙腳微微酡紅着,在他臉上輕佻地拍了拍,“把你一個人丢在這裏,我去睡客廳沙發。”
“你敢走就試試看?!”
白雲裳立即就退出去,要走給他看!
司空澤野難忍睡在床上,吼道:“給我回來!”
白雲裳靠在門邊,妖嬈回頭,那燈光打得她的小臉緋紅,眼神和氣色都因為情浴氣息而格外醉人。
“我不走也可以,你少廢話,我想怎樣就怎樣。”
司空澤野暗了暗眸,像一頭被鐵鏈縛住的獅子,空有力,卻沒有施展的可能。
“好,你想怎樣就怎樣。”
于是,一直折騰到後半夜,白雲裳休息了十幾次,運動了十幾次,兩人都還沒有到**。
白雲裳從來沒想過這玩意會這麽累,這樣消耗體力的。
以前看司空澤野做得很容易,根本是輕而易舉……
男人和女人果然有這麽大的體力懸殊麽?
于是白雲裳後悔這樣折磨他,根本就是在折磨自己,比被司空澤野虐待還要累!這樣運動過度後,估計明天早晨醒來她的身體就散架了。
終于,第一次**朝兩人襲來——
白雲裳解脫了,全身都是汗水,趴在司空澤野的身上,累得一動也不想動。
腦子裏是一片天光的空白,她趴了一會,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着的。
汗水挂滿她的小臉,她靠在他胸口上睡着了,臉上居然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滿足……
【雲裳,醒醒,給我解開……】
【雲裳,雲裳……白雲裳……】
【死女人!你怎麽會這麽折磨我?】
睡夢中,白雲裳老聽到司空澤野在叫她,要她,打擾她的清靜,讓她沒法睡去。
早晨,白雲裳是在男人的抽送中醒來的。
她迷迷糊糊的,看到司空澤野動得很賣力,仿佛要拼了命地在發洩他憋了一晚上的欲火。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還在他身上的時候就睡着了!她倒好,睡得又昏又沉,可苦了司空澤野……
那些絲襪對他來說根本形同虛設,只要他用力,肯定可以掙脫。
可是看着白雲裳睡得那麽深,那麽滿足,盡管再煎熬,他也未打擾。
一直撐到早晨,他感覺睡夢中的白雲裳有了反應,生理讓她下意識地蠕動着,磨蹭着他……
我哪一點配不上(VIP132)
于是他腦子一片空白,徹底失了理智!
白雲裳不知道司空澤野是怎麽解開那些絲襪的。
她只知道司空澤野生氣了,因為他的表情真的很可怕,動作也很瘋狂。
他瘋狂地把她從夢中弄醒,瘋狂地狠狠要着她,一次又一次……
白雲裳還沒有睡飽,距離她睡着到現在才過去兩個小時。
“雲裳,你怎麽舍得這樣虐待我?”嘶啞着嗓音,他狂亂地親吻着她的後頸。
白雲裳重重地申吟着,激蕩着,腦子裏仍然是一片天光的空白。
“下次還敢不敢?!”
身體又一次被翻過去的時候,白雲裳支撐不住求饒:
“不敢了……”
“真的不敢還是假的不敢?”
“真的不敢……”
“雲裳,給我生個孩子。”
白雲裳迷迷糊糊,哪裏意識得到那麽多:“嗯,生個孩子。”
司空澤野驚喜,這才放過她,兩人抱在一起睡了一會。她的雙足微微蜷縮着,卻被他的雙足緊緊地護着。
她的手指還被扣在他的手指上,十指交握着。
他總是這麽喜歡貼着她,哪裏都貼着她,好像要讓兩個人變成一個。
他的呼吸就噴在她面前,帶着屬于司空澤野的味道,以前很厭惡的那種味道,不知不覺就變得熟悉起來,甚至…會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白雲裳忍不住睜開眼,看到男人堅毅的下巴,微微下垂的睫毛就像春天密茵的草。
單說長相,這個男人一點也不比莫流原差,但是她為什麽到現在才察覺,他是如此的英俊……
英俊得讓她有些心動的感覺。
似乎察覺到她在看自己,本來看起來是沉睡中的司空澤野,忽然再度睜開眼,深邃的眼眸中有一種狡黠的笑意:“你在偷看我。”
“……”
“是不是突然發現你的男人特別英俊?”
“是突然發現你特別……的醜。”白雲裳一貫喜歡潑冷水的方式,“你這股自大自傲的信心是從小就培養起來的嗎?還是與生俱來的。”
既是與生俱來,也是從小到大被各種恭維和羨慕的聲音培養起來的。
不過,明知道白雲裳是故意的打擊,司空澤野心裏還是失落了三分。
他不夠英俊麽?在白雲裳的眼裏,比不上莫流原英俊?
她喜歡那種憂郁的小白臉?
是啊,她居然把自己腳上和胸口上的汗毛都剃光了,她不喜歡他這種威猛野獸型的男人。
從來沒有過的不自信,出現在了司空澤野的心裏,他從來沒有試過這種不自信的滋味,突然間嘗試到,真的很難受。
大手攏着她的腰,他的臉上當然沒有表現出他的不自信:“雲裳,這個世界上,我跟你才是最相配的。”
不管是性格,外貌,各方面,他們都是最相配的。
白雲裳又是冷冷一笑:“你配不上我。”
司空澤野目光深谙,緊緊地扣着她的十指:“哦?我哪一點配不上?”
“你哪一點都配不上。”
司空澤野怒然,一把将她掀翻在身下。
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他沉重的身體壓着她,深深地盯着她,嘴角薄情勾起,如地獄裏走出來的撒旦:
“別的相不相配暫且不提,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撚起她一簇長發,放在鼻前輕輕地嗅着,“我們的身體很相配。”
那看他的目光,又重拾回了屬于司空澤野的驕傲和自信。
“……”
“雲裳,就算你不承認,可你現在的身體真的很喜歡我。”
是的,白雲裳的身體很喜歡他,喜歡他的碰觸,喜歡他的氣息,喜歡他占有她……
不管他是緩是急,是重是輕,只要是他,她都會有反應。
在他的調教下,她已經成功地契合他的身體了……
白雲裳咬了咬唇:“那是因為我現在只還有你一個男人,如果我以後……”
話還沒說完,她就覺得手腕被扼痛了。
司空澤野危險地眯眸:“你還想要幾個男人?!”
白雲裳笑着說:“你難道沒聽過一句名言?一個女人如果這一生只有過一個男人,那這個女人一定是失敗的,缺少魅力的。”
“還有這樣的名言?誰說的?”
“白雲裳。”
“……”
“放開我,你的身體太重了。”
“死女人,你膽敢還有除我以外的男人,就試試看。”司空澤野陰狠地威脅道,“誰敢碰你一根指頭,就有覺悟失掉一雙手。”
“……”這個暴力狂!禽獸!
“另外,我需要糾正你一個錯誤的觀念。”司空澤野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口,“一個女人這一生只有一個男人,才是成功的,她有足夠的魅力綁住一個男人的心。雲裳,你不要做妓女。”
“你——!!!”
“這也是一句名言。”
就在這時,白雲裳聽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昨晚累了那麽久,又基本沒睡,肚子都空了。
“餓了?要了你這麽多次了,還沒有喂飽你?”司空澤野壞笑起來,“我還有體力繼續。”
“……”白雲裳,“走開!”
他不要臉地繼續壞笑:“你舍不得我走的。”
“我真的餓了。”白雲裳低聲說,“而且你壓得我的身體快麻掉了。”
本來就累得要散架了,他還壓在她身上那麽久。司空澤野想起昨晚白雲裳就沒吃什麽東西,終于放過她,躺到一邊去。
“想吃什麽,我下去做。”
白雲裳揉揉麻痹的雙腿,起身。
這幾天都是她做東西給司空澤野吃,因為在玩“我愛你”的游戲,要讨好他,都會問他想吃什麽的。
現在是下意識問出口的,只是這麽微笑的細節,就讓司空澤野忘記剛剛的不快。
“要是你做的,都好。”
又是這個沒創意的回答。
白雲裳走進浴室,洗漱,本來司空澤野見她起了,也想要跟着起的。
不小心打破個碗(VIP133)
白雲裳不允許:“你好好躺着,累了一晚上了,別再跟着我,否則我就不做了。”
“你關心我?”
“我是指我累了一晚上!”白雲裳怒道。
司空澤野揚眉笑笑:“你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怕我累。”
白雲裳:“……”
誰知道他會不會在廚房就獸性大發啊,他又不是沒做過那種事。這幾天他也是從她起床後,就像個尾巴似的老跟着她,什麽時候有性趣了,立即就地撲倒她……
每次,他還有各種理由——
【你穿圍裙的樣子太性感了……】
【你開冰箱翹着臀部,不是在誘惑我?】
【雲裳,你的身體很香……】
夠了!只是随便回憶一下,腦子裏就全是色青的鏡頭!這個到處發情的男人!這些天真是把她蹂躏得夠了!
昨晚她真的累了,白雲裳怕他又故伎重演。
司空澤野怎麽會不知道白雲裳的心思?看她瘦的,肯定也跟他這麽吃幹抹淨她也有關。
接下來他會控制好自己,養好她的身子。
因為,他想盡快地讓她有自己的孩子!
*******☆☆薔薇六少爺☆☆總裁的3嫁嬌妻******
白雲裳走到樓下廚房做早餐。
天氣很好,窗口打開着,窗外的陽光落在海面上,灑了滿眼的碎金。
不知道為什麽,心情也跟這天氣一樣好……
白雲裳系着圍裙,穿着軟拖,一邊做着飯,不知覺地就一邊哼起了歌。
等到她意識到自己的心情很好時,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詫異?
她已經多久心情沒有這麽好了呢。
來人看到白雲裳腳步輕盈,輕快得有點像蝴蝶在飛一般的,那雙長腿,勾人地走來走去……眼眸瞬間深谙起來。
聽到腳步聲,白雲裳以為是司空澤野下來了,煎着蛋說:“不是讓你多睡一會?怎麽又跑下來了!”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多睡?”是司空皓然的聲音。
白雲裳的動作有瞬間的停頓,猛地回頭,看見門口的男人,手裏的鍋鏟差點跌落。
她怎麽忘了司空皓然還在這裏過夜?她以為別墅裏沒有別人——
以往沒有司空澤野的命令,保镖根本不敢進這個屋子裏來。
而這幾天司空澤野在家,保镖一般除了特例的事,就更不會進來了,因為大家都知道司空澤野可怕的占有欲,多看白雲裳兩眼可能受到波及。
白雲裳就和平常的早晨一樣,直接穿着睡衣來廚房做早餐,然後端到樓上,兩人一起享用。
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束。
帶蕾絲的絲綢睡衣薄如蟬翼,本來就微透,因為她系着圍裙,ru房緊貼在睡衣上。
偏偏這條圍裙是在胸以下的部位。
傲然正好被箍着,沒有穿內衣的她,胸前的兩棵草莓若隐若現,鮮嫩欲摘……
司空皓然睡過頭了,下來找水喝,聽到廚房傳來炒菜聲和歌聲,忍不住就過來了……
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眼神迅速濃郁黯沉起來。
白雲裳雙手快速地遮着胸,大叫着:“你別過來,你想做什麽?!”
“我來幫你做早餐。”
“你離我遠點——我警告你,否則我不客氣了——”
“這麽激動做什麽?我的賭約輸了,2個月內真的不會打你主意的,不過兩個月後……”
說着話,他還一步步走近,目光裏的獸欲氣息讓白雲裳有了嚴重的危機意識。
情急中,白雲裳猛地抓起一個碗摔過去。
司空皓然雖然及時避開,卻避不開碗摔碎在地上到處飛濺的碎片。
胳膊被劃了一道口子,有鮮血滴下來。
司空皓然的臉色徒然一變,雙手緊緊地摁住自己的手臂:“死女人,我都說了暫時不會碰你的——為什麽每次都要謀殺我——”
白雲裳惡狠狠地說:“這次算你幸運,你再不滾開,下一個碗直接在你腦袋上開花!那恐怕才是真正的謀殺!”
說着,還拿起一個碗來,作勢要扔過去。
司空皓然緊緊地捂着傷口。
本來不過是劃了一道小口子而已,可是,卻越來越多的血順着他的手指縫隙往外低淌,那血流的速度就跟水一樣,一滴連接着一滴的,飛快地往地上落。
司空皓然轉身就要往外走,大聲叫着:“琳娜,琳娜!快叫醫生來!”
很快昨天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從二樓跑來,看到這情況就是一陣尖叫。
白雲裳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圍裙往上提,遮住胸部,這才走出去。
當她看到面前這一幕,也是皺緊了眉——
司空皓然走過哪裏,哪裏就是滴滴的鮮血。
而他的整個手臂,幾乎都紅了,鮮血還在源源不斷地流淌着。
白雲裳不敢置信着,不就是被碎片割破了一點皮肉麽,曾經司空澤野也被割破過,舔兩下就止血了的……
就算是割得很深,也不至于是這樣的流血狀态?!
聽到動靜出來的司空澤野,站在樓道上,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黑沉可怕:“你怎麽搞的——”
“哥,我不小心打破個碗……”
“打破個碗?怎麽不把自己的腦袋打破!”司空澤野低吼道,“醫生在哪?!”
司空皓然緊緊捂住傷口:“我想在這裏睡,覺得不會出什麽事,昨晚就叫他回去了!”
“有沒有帶止血藥?”
“忘了。”
“該死——”司空澤野低吼地咆哮着,聲音震得天花板都在抖
三步兩步下樓來,差點一腳踩空,慌張程度可想而知。
立即打電話給馬仔,讓他備車。
“還愣着做什麽,拿毛巾來!”突然對愣在廚房門口的白雲裳吼道。
白雲裳站在那裏,從來沒有看過司空澤野如此慌張的樣子,一時愣在原處——當然,她沒有見過她失蹤時,司空澤野比此時還要慌張。
雲裳,我愛你(VIP134)
倒是那個琳娜快速沖進衛生間拿了毛巾來。
司空澤野用力紮住司空皓然的傷口,暫時起到壓迫止血的作用,可惜那血根本流個不停的,很快就浸濕了毛巾。
片刻後,院門被突然打開,馬仔帶着幾個保镖,邊走來邊喊道:“少爺,車備好了。”
幾個人匆匆忙忙的,就把司空皓然帶了出去,這一路,都是觸目心境的血跡。
白雲裳跟着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幾輛車迅速地開出濱海,甚至連守候在門口的兩個保镖都一并跟去了……
直覺告訴白雲裳,司空皓然不正常。
其實昨天她就應該覺得奇怪了,臉部劃了小傷口,卻被那樣精心的處理着。
而且他似乎時刻都會帶着醫生在身邊。
看司空澤野情急中,居然把她都忘掉了?!
這個鳥籠,第一次這樣主動為她敞開着大門……
*******☆☆薔薇六少爺☆☆總裁的3嫁嬌妻******
半個小時後,白雲裳推開玻璃門,走進營業廳。
她穿着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外面是牛仔小馬甲,搭配着大大的爵士帽和太陽眼鏡,很有西部風情的味道。
不管是下了出租車,還是走進這裏,這一路,白雲裳都是享受衆星捧月的目光的。
男性的接待員熱情地為她引路,并為她介紹各種最新的優惠套餐。
白雲裳此番是特地出來辦理手機號的。
原本她被二小姐綁出來的那次,她買了手機也辦理了手機號,準備逃離S市。可是一被捉回去,手機就被司空澤野沒收,扔進了大海中。
家裏倒是有一個司空澤野送她的手機,是在商城那次買的那個,可惜沒有卡。
司空澤野不喜歡她跟外界取得聯系,但是她擔心林雪心,也不想跟這個世界脫軌。
白雲裳在辦理處買了個新手機號,開通了每月包流上網服務,預存了800多的話費,打算平時只在司空澤野不在家時,瞞着他上上網……
剛走出營業廳,一個劃着滑板的小孩沖過來。
“小姐,小心!”
白雲裳還沒反應過來,胳膊就被一只手拉住,及時跟那沖過來的滑板交錯而過。
因為力道太大,頭上的帽子脫落,連眼鏡也掉到了鼻子下面。
那驚鴻一瞥的美麗……
立即令抓着她的男人渾身一怔!
白雲裳微微道謝,就轉身離開了。
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對身後追上來的夥伴問:“是她嗎,那個美麗的女人……”
夥伴拿起手裏的幾張相片他。
男人對比着腦海中的畫面,雖然只是匆匆一瞥,那種美麗卻仿佛一生都陷進了他的記憶之中——
相片裏有白雲裳的臉部特寫,也有遠鏡頭的全身照。
不管是身材和長相,都跟剛剛走掉的女人如出一轍……
确定目标,男人立即拿出手機——
莫家。
高貴修長的身影背對着站在窗臺前。
肩膀上,紅嘴的鹦鹉終于學會了第二句話,于是縱情地表現着:
【雲裳,我愛你。雲裳,嫁給我。雲裳,我愛你,雲裳……】
仿佛複讀機一樣的聲音,在空闊的起居室裏回蕩着。
有風吹來,厚重的帷幕被輕輕帶起一點漣漪……
一身白色王子裝的莫流原站在那裏,眼睛是閉着的,仿佛是睡着了,又仿佛是一具不會動亦不會思考的木偶。
忽然,身後有聲音響起:
“莫少爺。”
簾子般繁密的眼睫打開。
“莫少爺,請問你在想什麽呢?”
他回過頭。
如白天鵝一樣的女人映入他的眼簾,白皙的肌膚,尖尖的瓜子下巴,她的眼瞳晶瑩如琉璃,閃着一抹高傲卻優雅的光芒。
白雲裳穿着藍色公主袖襯衣,棗紅色中裙,以及美麗的白色羊毛針織線衫。
卷曲而濃密的發柔軟地披在肩膀兩側,她朝他走來。
這個充滿了英國貴氣的女人,生來就有着高傲的公主氣質,與莫流原是那般的相配。
莫流原淡漠地站在那裏,看着她走進他的視野之中,将他所有的視線都填滿……
看着莫流原發愣的樣子,白雲裳微微一笑:“你怎麽又在發呆了。”
“……”
“不要不說話好嗎?你應該多學着試着接觸別人……”
白雲裳沒有走到莫流原身邊,而是站在那個巨大的收藏櫃前,看着那一個個漂亮的匠心獨妙的工藝品。
然後她蹩眉問:“為什麽我沒有看到有房子?”
“……”
“其實房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禮物,它可以變成一個家。我對白家從來都沒有過歸屬感……莫少爺,你呢?你對這兒有歸屬感嗎?”
她離得不遠。
她身上的香氣好像就在莫流原的身邊飄過。
莫流原木然地看着她,看着她一舉一動,擡眸低眉的瞬間,都像是水晶球一樣散發出光彩奪目的光芒來。
“雲裳……”莫流原終于開口說,“我好想念你。”
他快速地朝前走去,眼中的痛越來越烈……
白雲裳只是靠在那裏,一直微微地對他笑着,高貴又疏離的那種笑容,帶着客套,卻感覺得到她想要極力地去親近自己。
白雲裳身上的光芒越來越亮……
就像即将隕落的流行,要綻放掉身體裏最後一絲光彩。
莫流原着急的,快速地走到她面前,伸手就要去抱她——
“雲裳,雲裳,不要走!”
肩上的鹦鹉拍拍翅膀,也跟着叫起來:【雲裳,我愛你。雲裳,嫁給我……】
“莫少爺。”一個低沉的嗓音響在身後。
莫流原這才回過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