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7)

蕭臨一臉幸福的把桌上的一大塊炸豆腐塞進嘴巴裏,揚起頭眼角的餘光掃到有一個客人離開的時候竟然在桌上留下了整整一錠銀元寶。

蕭臨倒吸了口氣,一塊豆腐差點滑進氣管裏,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戰戰兢兢的問秦飛雪:“你帶夠銀子了麽?這裏好像很貴的樣子。”

秦飛雪聳聳肩:“你覺得三天連一個師門任務都沒完成的我現在會有這麽多錢?”

蕭臨一臉的難以置信:“我們難道要靠賣萌正太來包養?”

秦飛雪淡定的很:“說不定絕味居的掌櫃就是個傲嬌正太控呢。”

BOSS不贊同的搖搖頭:“掌櫃的明顯萌的是懦弱受好不?你看店小兒雙腿一直抖得篩糠似那老家夥一直在他身邊笑而不語,實在是太邪惡了。”

蕭臨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小聲說:“說不定那店小二泡了掌櫃的老婆呢,你知道麽?男人到了一定年紀就不行了,指不定被帶了綠帽子呢。”

秦飛雪一挑眉:“你怎麽知道掌櫃的不行了?難道你試過?”

一身白衣一副濁世佳公子模樣的秦飛雪一邊說還一邊拿露骨的視線在蕭臨的尾椎上掃來掃去,似乎想看出點什麽來證明蕭臨是不是真的試過那啥。

蕭臨怒了,一拍桌子大吼道“秦飛雪你個混蛋還能再下流點麽?”

秦飛雪鄙夷的掃了蕭臨一眼,淡淡的說:“你試都試過了,我只是看看,有什麽下流的,我看是你自己想歪了吧,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傻X,滿腦子的河蟹橫行。”

“秦飛雪我告訴你,你這是诽謗,你憑什麽就說我試過了。”

秦飛雪拿眼角斜斜一掃蕭臨,不屑的說:“你又沒證據證明你沒試過,難道是一不小心被我戳破真相惱羞成怒了?”

蕭臨大囧,憤憤的吼回去:“你不信叫掌櫃的出來對質!”

秦飛雪把臉轉到一邊輕輕哼了聲:“既然是你老姘頭,自然站在你這邊了,這麽弱智的陷阱你以為我會中計麽?”

蕭臨氣得眼睛都紅了:“那你要怎麽才相信我清白。”

秦飛雪淡定的回了句:“乖乖躺着讓我上一次不就好了,真是別扭。”

BOSS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喂喂,你們兩個家夥夠了啊,在公共場合還是在未成年人面前讨論這種問題,打情罵俏什麽的,閨房之樂什麽的還是回到房間裏再去讨論的好。”

在唐行雲說出未成年人四個字的時候,鐘辰神色僵硬的掃了自家BOSS一眼,又自動自發的進入呆滞模式,那一瞬間鐘辰心中仿佛有千萬個草泥馬狂奔而過。

蕭臨囧囧有神的對回到房間四個字提出疑問:“我們在游戲又沒有房産,怎麽回房間讨論?”

BOSS十分淡定的回擊:“江湖兒女麽,天地為廬蓋,自然是野合最好了。”

蕭臨大受打擊喃喃的說:“現在十二歲的正太都這麽早熟麽實在是太可怕了。”

秦飛雪滿臉不屑:“蕭臨難道你不該反省自己太幼稚麽?哎喲,你老姘頭過來了。”

蕭臨一臉莫名:“我老姘頭是誰?”

BOSS朝桌邊斜了斜腦袋:“吶,不是掌櫃的麽。”

蕭臨震驚:“怎麽可能。”

秦飛雪反問道:“如果不是為了私會自己的老姘頭,身為一個掌櫃的為什麽要親自來上菜?你還能想出別的理由麽?”

蕭臨方轉過臉,正對着秦飛雪嘲諷道:“掌櫃的難道不是因為看上了你這張怨婦臉麽?”

秦飛雪面無表情:“說不定人家是來收錢的,你說我們會不會因為吃霸王餐被區奉行抓進大牢裏去?”

蕭臨疑惑的問了句:“區奉行那是什麽東西?”

某BOSS無語:“就是片兒警,呆瓜。”

蕭臨大囧:“難道是來查身份證的麽?”

秦飛雪淡定的從包袱裏取出兩本文牒來:“其實我們帶了路引,你沒必要這麽緊張。”

砰的一聲,掌櫃的把一大堆食物按到桌上,頓時桌子中間就明顯凹進去一小塊,唐行雲悄悄問自家影衛:“這老家夥到底是不是極樂樓的暗哨啊,怎麽一副老年癡呆的表情。”

鐘辰氣定神閑的掃了桌上的凹槽一眼,傳音過去:“手法兇殘應該是極樂樓的暗哨,只不過他正好更年期了,情緒比較浮躁而已,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某BOSS嗖的一下從板凳上彈起身子來:“我們還是快走吧,更年期什麽的惹不起啊。”

蕭臨一臉可惜的看着滿桌子的食物,小聲問秦飛雪:“你說我們能打包麽?”

秦飛雪反問道:“你帶了一次性的飯盒麽?”

蕭臨:“……”

很快,BOSS一行四人離開絕味居。

秦飛雪小聲問:“小唐,絕味居是唐門産業麽?”

某BOSS下意識的搖搖頭:“不是。”

蕭臨好奇道:“那你怎麽可以不用付錢?難道你才是掌櫃的姘頭?”

BOSS跳到自家影衛肩上坐好,不鹹不淡的回了句:“這裏是我朋友的産業。”

蕭臨反應很快,朝唐行雲丢了個好友申請過去。

系統提示窗很快彈了出來:“對方好友欄位已滿,您的好友請求自動失效。”

蕭臨先是愣了一下,才開口問道:“小唐你好友滿了?”

某BOSS心不在焉已經昏昏欲睡起來:“是的,早滿了。”

秦飛雪突然插話進來:“小唐你全名是什麽?”

“世界頻道發過好多次了啊,你還沒記住麽?唐行雲啊。”某BOSS有了發世界頻道不會被扒馬甲的前提,十分淡定。

“你說要去雪山派偷果子的事是真的?”說起世界頻道,秦飛雪回憶起他們和BOSS彙合的原因來。

“當然是真的啊。”某BOSS已經半夢半醒了,整個頭都歪進自家影衛的脖頸裏。

“為什麽?特地跑這麽遠去摘幾個果子有意思麽?”蕭臨顯然不能理解吃貨的邏輯。

“當然是因為有任務啊。要不然,你現在還去青城山找景昱做什麽?難道系統大神只許你師父想吃清蒸鳕魚,不準我師父嘴饞麽?”閉着眼睛說瞎話什麽的,對某BOSS而言毫無壓力。

蕭臨轉頭問秦飛雪:“上次那紅果子有這麽好吃麽?”

秦飛雪微一皺眉,不置可否的回了句:“大概吧。”

“小唐。”秦飛雪腳下的步子越來越慢,終于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怎麽了?你們只管走我家毒人會跟着你們的,太無聊了,我先睡會。”某BOSS一趴到自家影衛肩上就想睡覺。

“那個,我和蕭臨等下還有課,還是先下線了。既然你好友滿了,我們就先組個隊吧,免得等下又要喊世界頻道浪費錢。”秦飛雪邊說還邊給蕭臨打眼色。

蕭臨顯然明白過來,也開口幫腔:“小唐就組個隊麽,世界頻道真的很貴的。”

某BOSS已經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極其敷衍的說了句:“要組隊就快發申請過來啊。”

秦飛雪二話不說丢了個組隊邀請過去,很快就下線了。

“已經要遲到了還惦記着組隊呢,這孩子。”某BOSS意識模糊的吐槽,然後開始趴在鐘辰背上流口水。

蕭臨雖然還想再玩一會兒游戲,不過他又不想一個人去刷怪,磨蹭了一會也下線了。

——我是進入現實的分割線——

法國,某郊外的小別墅。

徐子毅從全息游戲艙裏鑽出來,俊秀的側臉藏在黑暗裏晦暗不明。

許久,他終于鼓起勇氣敲響了父親書房的門。

“父親,你知道席叔叔的電話號碼麽?”

徐寧十分驚訝,現在是晚上的七點,徐寧很清楚兒子的習慣,一般這個時間他都安靜的躺在全息游戲艙裏。

作為徐氏偌大産業的獨子,徐寧對自己的兒子很滿意。不管是學什麽,他都從來都不會抱怨課業繁重,總是完成的很出色,禮儀社交除了冷淡些也基本挑不出什麽錯來。更重要的是,他很少會向自己提出什麽要求,更不會在外面闖禍和胡鬧。

徐寧覺得作為整個徐氏産業唯一的繼承人,徐子毅低調的簡直不符合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對兒子今天的反常十分敏感,徐寧動作利落推開書桌上的文件,離開書桌走到兒子身邊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子毅,怎麽突然問這個?”

徐子毅的聲音和游戲裏一樣清冷,言語間條理清晰:“我想偷偷去見席叔叔,不想讓別人知道。”

“你要去席叔叔那裏告狀麽?”自己兒子和席家的小兒子關系不錯,并不是什麽秘密,不過以自己兒子的能力很明顯一直都把席家小兒子吃的死死的,所以徐寧雖然開口問了,語氣卻十分不确定。

徐子毅面無表情站在原地,眼角卻隐隐透出一絲不耐,徐寧是什麽人,轉念一想只是去見自己老朋友,反正回頭打個電話就能問清楚,就自己掐斷了話頭:“景榮這個時間一般都會在家裏洗澡,這麽多年了這習慣還是沒改,你有事要見席叔叔就直接去的。”

徐子毅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反正已經告訴了父親,徐子毅十分淡定的叫家裏的司機把他送過去。

席氏的別墅本來就不遠,法國的交通也不像國內這麽糟糕,很快徐子毅就到了。

他鎮定自若的穿過玄關,語氣親切的朝面前的中年男子打招呼:“席叔叔。”

然而,在看清楚席景榮那張熟悉的臉之後,徐子毅內心卻早已經驚濤駭浪。

☆、禁色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懂的,低調的飄過吧。那啥的請自重,恭喜自己咨詢師等級考試低分飄過,滑稽的天朝教育。

席景榮看到徐子毅獨自前來,也是驚疑不定,連臉上習慣性的笑容都有些僵硬起來。

徐子毅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盯着席景榮,不鹹不淡的說:“席叔叔你知道麽?席臨是從來不會打包剩菜的,因為他覺得很髒。而且我和席臨晚上從來都不會去上線性代數課的。全息網游可不能出借帳號,全部和本人的DNA綁定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席叔叔處心積慮披上席臨那小子的馬甲接近我是因為對我有感覺呢?”

徐子毅一邊說話,一邊把修長的身子抵到席景榮熱騰騰的胸膛上,眉眼裏盡是挑釁,圓潤的指尖隔着厚實的西裝面料靈活的游走着。

席景榮原本還在想用什麽借口可以瞞天過海,卻沒想到徐子毅會這麽肯定和直接,兩人就這樣尴尬的站在客廳裏,沒想過事情會這麽發展,一時間席景榮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渾身僵硬的杵在原地,甚至手腳都不知道怎麽放才好,十分別扭。

“席叔叔渾身上下都好硬呀,子毅在家想了很久,實在想不出席氏總裁能對我有什麽別的企圖,大概也只有這具稍微年輕些的身體能入得了您眼了。”徐子毅并不理會席景榮的僵硬,他腳尖踏前一步,把整個人都緊緊貼到席景榮身上,口鼻間呼出的熱氣全部噴到席景榮的臉上。

“那個,子毅這件事你能聽我解釋麽?”席景榮雖然努力保持語氣鎮定,但喉嚨深處的低微喘息還是洩露了他的情緒。

“席叔叔這麽說就太見外了,好歹您也惦記我身子這麽久了,我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怎麽好叫叔叔失望呢。再說做/愛/這種事一向都是你情我願有什麽好解釋的。雖然我并不缺錢,可還是對席氏總裁給出的數目十分期待呢。”徐子毅揚起略顯蒼白的脖頸,兩人鼻尖相觸,席景榮眼底的窘迫清晰可見。

“子毅,我騙你并不是……”席景榮還想再說什麽,徐子毅已經把冰涼的唇舌印到他唇上,席景榮腦中一炸,就感覺自己的舌頭已經被什麽滑膩的東西纏住。

徐子毅的舌很涼,帶着幾分溫潤的觸感不疾不徐的在席景榮嘴中攪動着,靈活的指尖也不甘寂寞的開始撕扯席景榮穿戴整齊的西裝。

徐子毅雖然速度不快,手法卻極其老練,清亮如星的眸子直視着席景榮僵硬的側臉,很快就壓下席景榮的舌尖随之一起攪動,靈巧的手指也同時建功順利剝下了席景榮的西裝外套。

原本冰涼的唇舌幾經交/纏/早已經火熱起來,席景榮強行壓下小腹處的燥熱,死死捏住徐子毅的手。因為用力過大,指尖骨節隐隐泛白,徐子毅吃痛,悶哼一聲,蒼白的俊臉上揚起紅暈。

“子毅,要做起碼也要到卧室去。”席景榮壓抑的聲音愈發嘶啞,卻透着中年男人特有的深沉和誘惑。

徐子毅怒氣沖沖的到席氏別墅,卻完全想不出可以完美解決此事的辦法,不論要他低聲下氣去求席景榮放過他,還是像潑婦一樣質問席景榮為什麽要騙自己,無論是哪一種,以徐子毅的驕傲都絕對開不了口。

所以他只能激烈又笨拙的用最直接的辦法去得到答案。此刻席景榮死死按着他,力量極大,徐子毅完全掙脫不開,實在疼的厲害了,連眼角眉梢都隐隐濕潤起來。

席景榮一驚立刻放開力道:“對不起,求你了,子毅去卧室好麽?”

席景榮的求字剛一出口,徐子毅慘笑,心已經落到了谷底,這世上真正能讓席氏總裁說出個求字的事不多。徐子毅喉嚨深處翻滾出絕望的嗚咽聲:“席叔叔,你知道麽?即便是和男人做/愛/我也從來都是在上面的。”

席景榮渾身一震,身側的拳頭握緊又松開,再握緊再松開,掌心已是一片鮮紅,他梗着脖子,轉過臉去不再直視徐子毅清秀端正的五官:“如果子毅堅持的話,我在下面也不是不可以。”

席景榮的話實在是太過震驚,徐子毅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席景榮懶腰抱着進了卧室。

徐子毅坐在床沿,狹長的眉眼張得很大,聲音涼涼的在席景榮寬敞的卧室裏回響:“席叔叔以你如今的權勢地位,又何必如此呢。”

席景榮古銅色的面容倏的一白,低沉的聲音裏已經帶出幾分滄桑來:“正因為到了今時今日,我才更明白,沒人對我是真心的。蕭臨雖然只是個游戲角色,但我的感覺卻全然與真人無異,對只知道胡攪蠻纏,從不認真練功甚至到現在連個副職業也沒有的蕭臨,你卻絲毫沒有嫌棄我,每次打怪都帶上我,就連自己的任務也不做也來幫我,再加上你原本就出色的身形相貌我又如何能不心動呢?你知道,自從我當了席氏總裁已經多少年都不知道什麽叫心動了,有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在這漆黑的商場上待得久了到底還有沒有心。”

徐子毅神色很冷,語氣卻十分猶豫:“席叔叔你想好了?”不得不說,方才半真半假的一個吻,他早已經被挑起了欲/望/,此情此景下再多說什麽無疑也是矯情,況且大家都是男人,即便做了,也絕不會有什麽負責不負責的包袱。

徐子毅一向很有決斷,既然現在躲不了,又何必不來一次歡暢淋漓?反正心意這種東西,以後再慢慢确定就好了。

席景榮定定看着徐子毅眼底毫不掩飾的欲/望,伸手解開襯衣扣子。

徐子毅蹲/下/身子用力一推把衣衫淩亂的席景榮推倒在木質地板上:“席叔叔,沒想到你身材保持的這麽好。”徐子毅修長的食指滑過席景榮胸前的兩顆深色的果實,卻并不滿足與此,又靈活的往更深處探了去。

徐子毅的指尖每次掃過,席景榮身上便會不可抑制的升騰起顫栗,從健壯的胸膛到性/感的腹肌,一路向下滑過股溝,冰涼和滾燙不停的在身體上交織着,席景榮難以抑制的輕哼出聲。

徐子毅兩根手指用力在席景榮第四塊腹肌處一掐,一抹青紫妖豔的浮上席景榮古銅色的肌膚。

“席叔叔反應不錯嘛,想必還是第一次被人壓在身/下吧。”徐子毅臉上一貫溫潤的笑意早已被邪魅代替:“席叔叔看上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現在這副光景呢?堂堂席氏總裁就這樣意亂情迷的被比他小二十歲的少年壓在身下。”

徐子毅說這話的時候語速很慢,咬字十分清晰,手指還刻意在席景榮胸前微微泛紅的果實上揉/搓/着。

“子毅,你快點。”席景榮早已經被那冰涼的手指刺激得渾身發軟,連帶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

徐子毅扯下席景榮脖子上礙眼的領帶扔到一邊,邪笑着從席景榮身上站起來,拉開褲鏈,下/身就精神十足的從褲子裏彈了出來。徐子毅居高臨下的看着席景榮成熟穩重的臉,戲谑道:“正餐開始之前,先讓我來驗證一下席叔叔的技術如何?”

席景榮正要開口說話,一個碩大的硬/物已經撬開他牙關沖了進來,席景榮平躺在地上,那根異物毫無阻礙幾乎沖進他喉嚨裏,席景榮強忍住幹嘔,努/力吞吐着。

明明在做着無比淫/靡的事,徐子毅臉上卻淡定的看不出什麽情緒來,徐子毅不動,席景榮只好努力通過伸縮脖子來配合他,大概是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過費力,時間久了席景榮就覺得有些頭暈,舌尖上也隐隐溢出些苦澀。

徐子毅的臉上終于從平靜轉為滿足,再到享受,席景榮兩眼發黑,慌忙加快頻率,終于那根異物又脹大了一圈,像猙獰的巨獸一般把席景榮的口腔塞的滿滿的。席景榮呼吸不暢,吞吐的速度很快慢了下來。

徐子毅毫不留戀的把硬物從席景榮嘴裏取出來,不屑的說:“總裁大人果然生澀的很,我可不想這種地方受傷,既然你上面的嘴這麽沒用,我就再試試下面好了,如果沒一處讓我滿意的,席叔叔還是死心吧,不知道席叔叔意下如何呢?”

席景榮頭暈眼花的看着徐子毅近在咫尺的臉,一咬牙抽開了床頭的一個暗格:“既然我都帶你進來了,就把什麽都豁出去了,哪裏還有什麽尊嚴和意志,你只管來就是了。反正這場游戲還沒開始我就已經先輸了,不是麽?”

徐子毅銳利的眼神掃過席景榮微微扭曲的臉,心裏有一塊地方,微微松動了些。他輕輕嘆了口氣,把手伸進暗格裏。

☆、禁色

作者有話要說:特別提醒,徐子毅X席景榮 只是龍套,戲份不多。此CP不可逆,可能再全文完結的時候會送上他們的幾個番外吧。

發洩過的徐子毅,整個身體閃過短暫的無力感,随即被席景榮通道內緊致的吸力刺激的發出一聲悶哼。他垂着頭,被熱汗濡濕的黑發閃耀着光澤,舌尖繞過席景榮的臉落在通紅的脖頸處,語氣暧昧:“景榮,你還是第一次,不要這麽不知餍足,接下來的交給我就好了。”

席景榮聽到不知餍足四個字極輕的滑過耳際,原本疲倦的眼底升騰起一抹微光。因為還被徐子毅壓在身下,他艱難的轉過頭拿眼角的餘光去看徐子毅的側臉,輕而易舉就發現了對方清俊的面容上那一抹富有情//色//意味的淺笑,懸着的心終于落下了一大半。

徐子毅被胡亂扔到地板上得手機突然響起來電的鈴音,徐子毅一愣,極不耐煩的把手機勾到嘴邊說話:“今天就在席叔叔家過夜,明天也不回來了,你叫司機先回去。”

徐子毅話一說完,完全不給徐寧說話的機會,粗暴的把電話扔到一旁,從席景榮身上站了起來,聲音溫柔清潤一如游戲裏秦飛雪的嗓音:“景榮,再翻個身可好?”

席景榮腦中一片空白,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把自己又翻了過來。身下那個精神十足的火熱直挺挺的立在兩腿中間,連噴張的青筋都清晰可辨。

徐子毅俯下/身子,眼角眉梢都落滿笑意,修長的指尖來回撥彈那根硬物數次:“景榮,其實我技術很好的。”

說完便把整個臉都湊到那根硬物上,用整個口腔包覆住席景榮的火熱。徐子毅的舌頭還是席景榮熟悉的溫度,微帶着滑膩的冰涼觸感,順着包/皮一圈圈的旋轉和舔舐着。徐子毅纖長的脖子高高揚起,清朗的眉目被迷亂的情/欲/取代,就好像他口中的東西是珍馐佳肴一般。

席景榮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盯着徐子毅,就連他臉上随着舌尖攪動東倒西歪的細小絨毛都看得很清楚。徐子毅狹長的雙眼半眯着,臉上的神色從迷亂到沉醉,好似一只華貴慵懶的波斯貓正在梳理毛發。

徐子毅垂着頭,整個人都趴到席景榮的小腹上,火熱的硬物明顯脹大了很多,堪堪抵到徐子毅的喉嚨。不過,徐子毅臉上并沒有出現痛苦的神情,舌尖的攪動反倒愈發賣力了些,口齒之間溢出的津液潤滑了席景榮的硬/挺,反倒讓律動的節奏更加快了幾分。

徐子毅汗濕的碎發粘膩的在席景榮壁壘分明的結實腹肌上繞在一起,席景榮指尖微顫,火熱的尖端已經有一股灼熱射進了徐子毅嘴裏。

徐子毅擡起臉來,嘴角還挂着一抹晶瑩,笑得十分妖異:“景榮,我技術怎樣?”

席景榮母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陌生又誘惑的徐子毅,嘴唇張了張卻因為發洩後的餘韻沒沒能說出一個完整的音節來,只好重重的點了點頭,眼角已經隐隐有些濕潤起來。兩人就維持着這樣暧昧的姿勢,誰也沒再說話。

徐子毅心安理得的趴在席景榮的小腹上,造型優雅的雙腿纏在席景榮的膝蓋上。過了好一會兒,席景榮用喑啞的嗓音問徐子毅:“子毅,你不恨我麽?今天的事……”

徐子毅身子往前探了探,拿沾着兩人精華的手指輕輕堵住席景榮的嘴:“景榮,上床和做/愛不一樣,有沒有快/感我還不需要你來确認。把你渾身上下都看了個遍,我不得不承認,除了性別不對以外,你這家夥作為伴侶和愛人實在是太完美了。身材好,耐力佳還是世界數一數二的多金王,本少爺可是徐氏獨子,商業奇才。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你說是麽?”

如果是別的什麽人在席氏總裁面前自稱是什麽商業奇才,某總裁一定會不屑哼一聲轉身就走。可如果是徐子毅呢?很顯然,被愛情沖昏頭腦的男人也同樣是個呆瓜,因為席景榮正一臉贊同的不住點頭,輪廓深刻的五官被唇角的笑意軟化,他伸手輕撫徐子毅白皙圓潤的臉,喉嚨深處溢出一絲滿足的嘆息來:“這麽說子毅你不反對?”

徐子毅揚起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只是不反對和你這具優秀的身體做/愛,還有我不反對你愛我,但是我不能保證能以同樣的熱忱來響應它。”

席景榮聲音微微有些低落,臉上的笑意卻依舊沒有褪去:“其實能這樣我已經很滿足了,就算你只喜歡女人也沒關系。”

徐子毅細長的眉眼瞪得圓圓的:“我只是想說,恐怕還是你喜歡我更多一點,因為從小到大我最讨厭的就是吃虧了。”

席景榮古銅色的皮膚上一抹光亮倏然綻開,讓他整個人都充滿了生氣和活力,就連聲音也大了不少:“子毅,你放心這一輩子你都沒有吃虧的機會了。”

徐子毅把席景榮的上半身從地板上扶起來,和自己四目相對:“你不怕我侵吞席氏的財産?”

席景榮順勢就把自己的唇舌送進徐子毅嘴裏:“就算席氏現在就破産我的財産也足以買下半個巴黎。”

徐子毅把腕間的手表取下用力擲到地板上:“我早想扔了這個又大又重的蠢貨,既然你這麽有錢,我也實在是沒什麽好心疼的。”

“這不是你爸爸送給你的二十歲生日禮物麽?我記得好像是日內瓦産的限量版。”這塊表席景榮還有些印象,鉑金的表面在他眼前劃過一道銀光然後砰的一聲被砸到了地上。

“爸爸從來都不知道我真正喜歡的是什麽,其實我一點也不想進入商圈,我對管理公司和賺錢毫無興趣。”徐子毅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失落,眉尖也微微糾結起來。

席景榮擡手,輕柔的覆蓋了徐子毅的眉心:“沒關系,這種事你以後完全不需要再操心了。”

徐子毅失笑:“以後單單是要管住你身邊那些紅男綠女我恐怕就要筋疲力盡了吧。”

席景榮也跟着徐子毅一起笑了起來:“下個星期席氏就會正式破産,到時候恐怕除了你沒人還會對我有興趣。”

徐子毅的指尖暧昧的滑過席景榮粗大的喉結,笑意不減:“等我把你剩下的錢都花光也會對你失去興趣的。”

席景榮側頭想了一會,不鹹不淡的說:“那我就賺到你一輩子都花不完就好了。”

徐子毅眼底閃過一抹異色,突然明白過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在這個世界足以睥睨天下,如同天生的帝王一般,雖然不過是平淡的一句玩笑話,徐子毅卻毫不懷疑它的真實性。沒由來的,徐子毅原本還有些不安和動搖的心裏被一股巨大的滿足感填滿,他突然很想再一次的把這個驕傲出色的中年男人狠狠的壓在身下蹂/躏/一番,所以他伸手再次把席景榮推倒在地板上……

☆、逐漸接近的真相

作者有話要說:舉報什麽的就這麽好?沒事給人添堵,煩躁。反正大家都沒得肉吃別怨我,我也是被逼的。

不管是多激烈的情/事,結束以後餘下的也不過是體力消耗後的虛脫和疲憊。

席景榮準備做的再充分他身後的通道也不過是第一次被開發,更何況徐子毅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又因為身在法國憋了好幾天,直接是把席景榮弄了個半死,當然這也和他自己刻意的縱容有關。

徐子毅堂而皇之的坐在席景榮的書房裏,呼喚仆人們将午餐送進來。早上十點,的确是個不上不下有點尴尬的時間。席景榮正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別墅賣掉來保密,徐子毅對着管家說出了事先想好的借口:“最近華國股市不穩,席氏本土産業遭遇危機,我代表徐氏前來援助,最近幾天你們都要把食物直接送到餐廳裏來,對所有訪客一律保密。”

能被席氏總裁看中,別墅管家自然不是不知進退之人,他很快就帶着仆人們離開了書房。席景榮也避免了嘶啞的嗓音暴露的風險。

徐子毅歪着頭,似笑非笑的看了席景榮一眼:“總裁大人,您是不是可以考慮放出席氏破産的消息了?”

席景榮原以為昨晚不過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徐子毅竟是當真。不過,他既然早已離婚,真要破産也不會有什麽拖泥帶水的麻煩,于是也就沉默着點了點頭。

“你準備為徐氏撈多少?”席景榮語氣平淡,臉上更是滴水不漏的什麽表情也沒。徐子毅卻嗤笑一聲,伸手彈了彈席景榮的額角:“徐氏能不能在這場變故中撈到好處自然是你說了算,我只想離那些數據和分析報告越遠越好,更重要的是,席氏只要破産,你我短時間內都不會再成為焦點人物。”

席景榮眼底閃過一絲贊許,笑着說:“子毅還真是深謀遠慮,只一個晚上就把我們的退路都想好了。”

徐子毅神色怪異的斜了席景榮一眼:“這是什麽深謀遠慮,不過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罷了。更何況這法子只能讓我們安寧一時,等我爸爸瓜分完從席氏嘴裏流出來的大蛋糕我又會再度成為媒體關注的焦點,到時候還是不得不接管徐氏,而你也只不過從席氏總裁降職成徐氏總裁特別助理罷了。”

席景榮垂着頭喝了一口燕麥粥,濕潤了一下幹涸的喉嚨,半真半假的開口:“子毅你想不想一勞永逸?”

徐子毅雖還未正式接管徐氏産業,暗地裏也打理了不少集團內部的事,自然是一點就透:“你想讓席氏和徐氏來個兩敗俱傷?”

席景榮直視着徐子毅俊秀的側臉,并沒再說話。徐子毅順手把一塊慕斯蛋糕扔進嘴裏,想了好一會兒才極不情願的搖了搖頭:“這樣不大好,如果兩大財團同時出事一定會引起各國懷疑,再說我爸也是個老狐貍,萬一你倉促之間被他發現了什麽蛛絲馬跡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反正徐寧只需要我能順利接手徐氏産業別的一定不會多管。”

“可是,不管什麽秘密,藏的久了一定會暴露,要是徐氏未來總裁是同/性/戀的消息見報也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吧。”席景榮理智上早就明白徐子毅的提議是最好的辦法,可情感上又不願意事情被曝光後徐子毅遭到別人非議。

“這算什麽麻煩,我到時候會大大方方的接受媒體采訪自曝有性/虐/待癖好。這樣一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對我敬而遠之。到時候如果你還敢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我就說堂堂席氏總裁只是我徐子毅養得一條賤/狗,豈不妙哉。”

席景榮神色一暗,聲音很低:“子毅,這件事到底還是我對不起你。”

徐子毅不耐煩的揮揮手:“同居和做/愛不同,難道我堂堂徐氏公子還會缺女人,之所以一直都沒感覺,說不定我本來就只喜歡男人,至于你只不過是讓我提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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