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
。”老佛爺道，雪蓮扶起老佛爺。她們出來，到禦花園走一走。
兩只蝴蝶在花叢中飛來飛去，追逐嬉戲，雪蓮指着蝴蝶道，“老佛爺，看呀，這對蝴蝶多麽漂亮。藍色，紫色相襯，跟這鮮紅的花兒比美一樣。”
“嗯，呵呵。”老佛爺笑道。
“老佛爺，你聽過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嗎？這兩只蝴蝶會不會是他們變的？”雪蓮又問道。
“聽是聽過的，可能老了，記不得怎麽講的了。”老佛爺道。
“大概就是說，梁山伯和祝英臺因為很相愛，但是不能夠在一起，于是他們死了以後就變成了一對蝴蝶。我想，這兩只蝴蝶如果不是他們變的，就是他們的子孫了！”雪蓮笑道。
“呵呵，你想得挺多的。”老佛爺道。
雪蓮扶着老佛爺，走進一座雨亭，橋下留着清澈的河水，亭中有石凳，坐下來可以看見上下游的河水。雪蓮扶着老佛爺坐下來，老佛爺叫她也坐下來，聊聊天。
“老佛爺，你年輕的時候喜歡什麽活動？”雪蓮問。
“我年輕的時候，最喜歡跳舞了。”老佛爺說道。
“你年輕的時候一定很會跳舞吧！先皇肯定也是很喜歡看你跳舞。”
“那時候，先皇就是喜歡聽我唱歌，看我跳舞。現在老了，只能看你們這些年輕人唱歌跳舞了。不過，老了，興趣也不是很多。”老佛爺道。
“老佛爺，你喜歡看戲嗎？我知道，我娘就喜歡看戲。”
“看戲，還比較喜歡。”老佛爺說道。
“老佛爺，你喜歡詩詞嗎？我來吟詩給你聽，怎麽樣？”雪蓮道。
“好呀，好久都沒有人吟詩給我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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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山上松，瑟瑟谷風中。風聲一何盛，松枝一何勁。冰霜正慘凄，終歲常端正。豈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雪蓮吟道。
“這首詩，我熟悉，是劉祯的《贈從第》吧！”老佛爺道。
“正是，老佛爺還記得呢。老佛爺的記性還是很好。”雪蓮笑道。
“還是雪蓮嘴巴甜呀，我跟你說話就是高興。”老佛爺也笑道，“你剛才吟的那首詩，我也甚是喜歡。我很欣賞這竹柏的精神，有本性呀，堅韌不拔。”
“老佛爺，我再吟一首，你來評評。”雪蓮道，“江浪撲塵似玉嶺，沙場紛争若風雲。一波未平風浪起，風平浪靜現原形。”
“這首詩呀，怎麽沒聽過呀，誰作的，叫什麽？”老佛爺道。
“呵呵。”雪蓮笑了，“老佛爺，說出來怕你笑話。”
“怎麽，為什麽怕我笑話了？”
“回老佛爺，這首詩呀，是我胡亂作的。”雪蓮笑道。
“雪蓮呀，沒想到你還會作詩，無所不能了。”老佛爺笑道，“你來說說，這首詩是何含義呢？”
“老佛爺，你笑話了，我要是無所不能就成仙了。我這首詩，就是随意想象那戰争的場面，感覺那沙塵飛揚叱咤風雲猶如江濤海浪之猛，等到戰争平息後，那生死之原先就顯現出來了，或凄慘或勝喜。”雪蓮說道。
“你雖然沒有去過戰場，卻能想象出這樣的場面，猶如卧龍諸葛。”老佛爺笑道。
“老佛爺，看你一直誇我，我都會臉紅的。”雪蓮不好意思道。
雪蓮和老佛爺走出亭子，一邊往蘭香閣這邊的燕子亭來了。
“老佛爺，你能不能給雪蓮講講你年輕時候的事呀，比如先皇是如何愛上你的？”雪蓮問道。
“呵呵，我年輕的時候？”老佛爺覺得這個孫女還真的古怪，從來沒有人像她這樣問這麽多問題，而且還問到她和先皇的事情，不過，能想起那段記憶，老佛爺還是很開心的。“我以前也跟你一樣聰明可愛，也有些頑皮。記得我十二歲那年，母親帶我進宮，皇後娘娘和我母親說着話，我就偷偷溜出來玩。我在池子旁邊看魚兒，我拿着點心喂魚，一不小心就掉進了池塘裏。正好先皇聽到了我的求救聲，他折了一根長樹枝，把我拉了上來。那就是我第一次和先皇見面，是他救了我，這就是緣分呀。”
“原來老佛爺和先皇這麽有緣呀，後來呢？”雪蓮問道。
“後來，我長大了，長得很漂亮，每個姑娘都羨慕我，我也很聰明，大家都說我是塊當皇後的料，我後來就當真進了宮做了皇後。”老佛爺樂道。
“老佛爺，這是你的命，老佛爺命好。”雪蓮道。
“我當了皇後以後，對自己的生活并不是很滿足，剛進宮時先皇是對我寵愛有加，随着時間的推移，加上越來越多美貌的妃子被挑選進宮，先皇就會找新歡了。那時候，我憂愁也多了，也會吃醋，我脾氣變得很不好，倔強不服輸，有一次我惹怒了皇上，我們吵得僵了，他就說要把我這個皇後的位子給撤了，氣得我呀，回了娘家，說要去當尼姑。先皇最後只好跟我道歉，親自接我回宮。”老佛爺說這些的時候，感覺就像又年輕了許多，回到了從前，要不是雪蓮問起，她也不會去想以前這些美好的回憶了。
忽然，天色變暗，烏雲密布，雪蓮說：老佛爺，快要下雨了，我們趕緊去避一避雨吧!我的住處就在那邊，我們過去做一做，避一避雨。”
“好。”老佛爺道。
剛好她們回到蘭香閣，傾盆大雨就下起來，雷雨交加。小玉小梅見老佛爺到了蘭香閣，趕忙拜見，然後端來了熱茶。雪蓮從房間拿出自己的一件外套給老佛爺披上，以免老佛爺着涼。
“雪蓮，你自己也穿多一點，看你身子這麽薄，小心着涼。”老佛爺關心道。
“我沒事，我不冷。”雪蓮道，“小玉、小梅，端盆溫水過來，讓老佛爺洗個臉。”
小玉小梅端來了溫水，雪蓮幫老佛爺洗了個臉，然後問，“老佛爺，你走得累了，要不要到床上歇息一會兒。外面雨正下的大，暫時還不能回去。”
“那好！”老佛爺道，然後去雪蓮的房間休息了。
雪蓮就親自下廚弄了幾個點心，等老佛爺醒來，正好肚子餓了，就可以吃了。女人因為有了這份心，就會有這份責任，就會變得賢淑懂事。
老佛爺吃完點心，坐着休息了會兒，外面的雨也停了，雪蓮就扶着她回寝宮。
傍晚，雪蓮泡完熱水澡，換好衣裳，出浴後，還是感覺一身疲憊酸累。小玉小梅端來晚點，雪蓮吃了幾口，就有點反胃，感覺不舒服。
“格格，你是不是受涼了？不舒服嗎？”小玉問道。
“沒事，我去休息會兒就好。晚飯，我就不吃了。”雪蓮說完進房去了。雪蓮躺在床上，想好好睡一覺，這是離開家裏，第一次睡在新的床上，也是有點不适應。半夜，雪蓮忽然感到挺熱，想起已經不是在家裏，忽然有點害怕，只好躺着不敢動。
第二天，雪蓮剛醒來，就感覺喉嚨痛，全身乏力，還咳嗽。小玉小梅進房來幫她漱洗，發現格格生病了，還有點發燒。正好皇上來蘭香閣看雪蓮，發現雪蓮卧病在床，就責怪小玉小梅沒有去叫太醫。
“皇上，奴婢該死。”小玉小梅跪在地上，等待皇上發落。
雪蓮見皇上來了，都不好意思了，勉強着起身，忽然感到頭暈。
“雪蓮，不用起來，就在床上，等下太醫就過來了。”皇上扶着她道。
“皇上，我沒事，一點小風寒。你不要怪罪小玉小梅，一大早，她們也不知道我生病了。”雪蓮坐下來道。
“還說沒有事，快躺下吧！”皇上說，雪蓮挺不好意思，卻還是躺下了。片刻，太醫來了，幫雪蓮把脈，說有她昨晚發燒，拖的時間久了，把肺燒壞了，扁桃體發炎。
“現在還這麽燙，燒了這麽久了，怎麽不早點說。”皇上摸着雪蓮的額頭道，雪蓮又咳嗽起來。
“昨天，夜深了，我感到很熱，又咳嗽。可是大家都差不多睡下了，我不知道該叫誰，又怕打擾到大家，所以就硬撐着。”雪蓮說。
“你剛來皇宮，還很陌生，這麽快就生病了。”皇上道，然後看到兩個宮女就生氣，“這些丫鬟是幹什麽的，一點用都沒有，怎麽伺候主子的？”
“皇上，你別生氣，別怪她們，你讓她們起來吧！是我說沒什麽事，讓他們不要驚動大家的。”雪蓮忙為小玉小梅說情。
“不砍她們的腦袋就好了，讓她們跪久一點，長點記性。”皇上說。
太醫配了藥，讓人拿了過來，皇上才讓小玉小梅起來去煎藥，小玉小梅趕緊謝過皇上。
老佛爺聽說雪蓮病了，也過來看望，心疼她的寶貝孫女了。
過了幾天，雪蓮的病好了，而老佛爺卻病了。雪蓮連忙過去照顧老佛爺，給老佛爺做粥炒菜，而且還教會廚子們要怎麽做，把自己的一些心得和挑選的一些菜譜寫成一本書，交給了禦膳房。老佛爺在雪蓮的悉心照顧下，病很快就好起來，而且比之前有精神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兩個月沒回家了，這一天，雪蓮準備回家看看。這麽久沒見爹娘，雪蓮很是想念他們，就這麽幾個月，雪蓮成長了許多，更懂得孝順了。
轎子還沒落地，就看見父母在門口等着。
“靈慧格格駕到！”雪蓮下了轎，連忙上前給父母請安。
“雪蓮，寶貝女兒，快進屋。”秦夫人拉着雪蓮道，秦王爺招呼着公公進屋坐坐。
“女兒，在宮裏過得好不好？住習慣了沒有？”秦夫人問道。
“額娘，我在宮裏一切都好，習慣了。”雪蓮說，“額娘，阿瑪，你們呢？最近過得怎樣？最近有什麽事情嗎？”
“我們也都還好！”秦王爺道。
雪蓮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喝了杯茶，然後就進了自己原來的閨房，看見閨房還跟自己原來住的一樣，幾乎沒有動過。原來伺候她的丫鬟春兒說，“格格，你走後，我依然每天打掃你的房間，等你回來住。”
“謝謝你了，春兒。”雪蓮道。
中午一家人又坐一起吃飯了，好久沒有這樣全家人吃團圓飯了，感覺好開心。
“雪蓮，今兒特意為你準備了醬鹵雞腿，你喜歡吃的，多吃點。”秦夫人幫女兒夾菜道。
“娘，你也吃。”雪蓮也幫母親夾了一個。
“都一家人，不用那麽客氣。大家還跟以前一樣，自己想吃什麽就吃什麽，來，自己動筷子。”秦王爺道。
“是呀，我又不是外人，沒什麽客氣的，呵呵。”雪蓮笑道。
“娘，你怎麽哭了。”雪蓮看見母親眼睛濕濕的，便關心地問道。
“沒，沒有，我只是很高興。蓮兒，你都瘦了不少，多吃點。”秦夫人遮掩道，忽然覺得女兒消瘦了許多，內心就心疼起來。
“雪蓮呀，這兩個月來，在家裏看不見你，還真挺不習慣。從你走後，沒有你的琴聲了，沒有你的笑聲了，吃飯都少了個人，我們跟丢了什麽似的。”秦王爺也說道。
“呵呵，阿瑪，我沒丢呀。阿瑪，我在宮裏過得挺好，老佛爺很喜歡我這個孫女兒，比你還疼我呢。”雪蓮笑道。
“那就好。老佛爺，身體好點了吧！你要好好照顧她。”秦王爺道。
“雪蓮呀，駿雄也在宮裏，你有見過他嗎？”秦夫人說。
“他也在宮裏？他有什麽事嗎？”雪蓮問道，雪蓮還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呀，他當上禦前侍衛了，你們在宮裏應該可以常常碰面吧！”秦夫人道。
“哪裏呀，我們沒有見過面。”雪蓮紅着臉道。
晚上，雪蓮回房間裏靜坐了許久，腦子裏總是有很多事情。雪蓮泡了個澡，換了件輕松的衣服，□□兒拿起筆墨和紙，她在紙上寫起詩來。“三月春風似南方，吹得百花遍地紅。不想嫩葉亦長綠，雙皆成熟近夏豐。”雪蓮作了一首無題詩，看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一首詞，便不知不覺念了出來，“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鈎。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一想，這時不對，情不對，場合也不對，只是那剪不斷，理還亂，愁在心頭的滋味是對的。“我這是怎麽了，以前那個活潑可愛，無憂無慮的我呢？我怎麽變得這麽多愁善感了呢？難道這就是長大了？”
雪蓮看見了自己的琴，就走過去撫摸着，想彈一曲解悶。她坐下來談着，忽然琴聲也變得低沉起來，好像跟她一樣帶着淡淡的憂愁。“我怎麽就彈不出一只輕快的曲子？”雪蓮這麽一拉，只聽到“噔”的一聲，琴弦也斷了
“哎呀，這琴弦也斷了，跟我作對呀。”雪蓮自言自語道。
雪蓮離開那破琴，坐到床邊，忽然對自己都陌生起來，就在這兩個月內，她就是成熟了許多。雖然雪蓮有了自己的名譽，被大家贊着，被皇上賜號靈慧，還在老佛爺面前得寵，但是有了這些以後，雪蓮感覺自己就像背了許多包袱，一點都沒有以前輕松自由。在那皇宮裏真的有點累，心累，但是這又不能說累，她每天還得想着怎樣照顧老佛爺，怎樣老佛爺才會高興，還有每天面對皇上和皇後，感覺自己每天都被別人盯着看着，即使一個人的時候也感覺有人在看着自己。雪蓮所有的想法，都裝在自己的心裏，不敢跟別人說，所有回到家裏，就無緣無故發愁。“要是回到從前該多好！”
秦夫人也感覺到女兒回家以後，沉默了許多，總呆在房間裏。一天晚上，秦夫人就叫上雪蓮去看戲。雪蓮好久沒有陪娘親去看戲了，便答應了母親。因為雪蓮是格格，秦夫人也是有很高的地位，所以她們安排有特別的好位子，在戲樓中間。
今晚唱的是《白蛇傳》。雪蓮和夫人都喜歡看這一出戲。看戲期間，總是有賣花姑娘或者賣小吃的姑娘上樓來叫買。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衣服破爛，但長得還可愛，她提着一籃子燒餅，在雪蓮和秦夫人面前叫道：“夫人，小姐，買點燒餅吧！”
身邊的侍衛見了，連忙趕着小姑娘道，“走開，誰要你的燒餅。再不滾開，就把你的燒餅給扔出去喂狗。”侍衛一邊把她推走。
“不得無禮，叫她走就是了。”秦夫人道。
“慢，我買她幾個燒餅吧！”雪蓮見了道。
“格格，這可吃不得，萬一有人放了毒怎麽辦。不能吃的。”侍衛道。
“這小姑娘挺可憐的，我就幫她買幾個，不買也賞她幾個錢。”雪蓮說道，然後拿出一些碎銀給她。侍衛見了，暗暗想，“格格心腸好，這小女孩真走運了。這些銀子有我月俸的一半了。”
“謝謝，小姐美若天仙，心腸又好，将來一定會嫁一個如意郎君的。”小女孩嘴巴真甜，說得雪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們看着戲，白蛇正和法海打了起來，白蛇問，“法海，我跟你沒有什麽仇怨，為什麽你要阻擾我和官人在一起。”“大膽蛇妖，竟然敢勾引青年，禍害人間。今天，我就将你拿下。”說完，白蛇和法海當當當地打着，這動作太精彩了，引起掌聲一片，拍掌叫好的人甚多。
“娘，白蛇是被抓起來，關在雷峰塔了？聽說江南西湖那邊真的有雷峰塔，是嗎？”雪蓮問秦夫人道。
“嗯，是呀。”秦夫人說，“白蛇也真是苦命，這蛇妖也是修煉成人了，那就是人，但人是不會承認妖的，即使她變成人了。不過，面對困難，最終會是成功的。她後面能從塔裏出來，那就會幸福的。”
“幸福後面會是什麽呢？可能還是困難吧！哪裏有長久的幸福，幸福也是暫時的，困難也是暫時的。我們擁有了幸福，就該珍惜，等它離開了，我們才不會後悔，因為珍惜過。”雪蓮接着說道，“娘，你覺得，什麽才是幸福呢？”
“這很難說，幸福是一種感受吧！幸福只有自己去感受。有的人看到別人很幸福，他感覺那是種幸福，而那個人卻不一定能感受到幸福。有的人總是花時間尋找幸福，卻沒有好好感受幸福，結果他還是不幸福。有時候，幸福是笑容，當你很自然的笑起來的時候，你也許感到很幸福。幸福不一定要有權，有錢，有地位，有的人只擁有愛，他們就很幸福。”秦夫人道。雪蓮聽了似懂非懂。看完了戲，回到家裏，雪蓮在睡覺前想起母親的那些話，就好像明白了什麽，她感覺母親說的就是自己，她明白了應該怎樣感受幸福。
第二天，雪蓮早早起來，吃過早飯就回宮了。他辭別母親的時候，對母親說，“額娘，謝謝你告訴我，我知道應該怎樣感受幸福了。”
回到宮裏，雪蓮開始樂觀起來，她覺得孝敬老佛爺，照顧好老佛爺，就是一件幸福的事。她能夠做一個孝順的孫女，老佛爺能夠那麽和藹可親，她們能夠相處那麽好，這都是很難得的，有什麽好傷心的呢？雪蓮覺得自己應該感受這份幸福。雪蓮在照顧老佛爺之際，也會去找駿雄，駿雄知道雪蓮住進宮裏了，也會跑到蘭香閣來坐坐，皇上知道他們訂婚了，也準許他們來往。雪蓮在宮裏有駿雄哥哥陪伴一起玩，有時候一起下下棋，也就不那麽孤單了。
